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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花三(yin势贯xue/乳夹/射精调教二

    不过这么几句话的功夫,锁着眼前之人的链条已哗哗作响,隼墨抬首瞥了一眼已然喘息躁动的沐风,再一低头时,手边那羞涩含苞的女蕊与菊丝众多的幽庭已齐齐自xue缝中涌出裹着暗香的红粉药汁来……

    “本座还以为,得再过一会儿药珠才会被风儿的xue暖破开来,啧啧,没想到……”

    隼墨摇着头,转身将床尾一架长条状的机关巧具招到了沐风身旁,那物宛如狭长而笨重的铁盒子,却又远不及表面那般无害。

    将留有两个黑幽洞眼的一面朝着沐风已经喷涂情液、不住张合的花xue,隼墨把不甚沉重的机关盒子架在了沐风被长链拴住、贴着床面笔直伸展的右腿上。而朝着他的方向的一面,短小的手柄被隼墨握住、扭旋,“嘎吱、嘎吱”的声音响起,精巧的机关被上了发条——

    突然之间,自两处幽洞砰然伸出两根顶冠硕大饱满的紫檀木势,茎身光亮紫黑,连青筋都雕得形似而逼真,“噗!”的一声,迅疾如掠影一般冲进了沐风两口yinxue!

    “呃啊——!”

    沐风倏地惊喘一声,腰身猛然向前一挺,被悬吊在一起的左肢仿佛突遭风暴于半空中凌乱飞舞的枯叶一般挣扎着,胡乱地甩着绷得极紧的链条。

    “唆唆”的机关转动声,狰狞假阳穿刺汁水饱满的花xue产生的“噗叽”水声,硕物抽插时rou与势依依不舍、摩擦黏连的“啧啧”水声以及阳具底端雕刻得浑圆坚硬的精囊撞击xue口时产生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一齐构成了可怜脔奴放声浪吟喘息时的杂音……

    隼墨宛如一只展开巨大rou翅的黑色蝙蝠,缓缓俯身,伏在了受虐者纤细的身子上方。灵活的手指甚至无须眼睛,便将禁锢了沐风数个时辰的锁阳环并着茎簪一起轻松撤下。

    逆着光,上位者恣意而愉悦地感受到了对方肌肤泛起的层层颤意与渐渐升高的体温,一双大掌伸出,一只握上了一团乳rou,将依然含着乳针的娇乳肆意揉搓,仿佛在蹂躏一团软而白的面团;而另一只手则径直向下,箍住了对方吐着露、不住甩动的分身,食指成环卡着那饱满冠头与茎身形成的沟壑,拇指指腹灵活地转动拨弄那枚金环,却丝毫没有赐予其更多的快感。

    “风儿想射?那便仔细调动你那两只yin荡的xue儿,本座知道,风儿是能够靠着女蕊和菊xue释放的,只是还不够,乖……更用心一些……”

    “呃——!嗬呃……不、不哈……太快了……呜……痒,cao、cao我……哈啊……”

    沐风早已听不清楚自己脱口而出的是些什么话语,从xue中那几圆滚的珠子突然被挤破,内里温热粘稠的汁水粘上xuerou的那一刻,他便已经不是他了。

    仿佛一点火星落在了松油之上,大火轰然蔓延,焰心幽蓝,直冲天际,无边无际的yin痒仿佛一瞬间从腿心深处顺着脊椎爬上了天灵盖,连十指指尖和脚趾都俱是一片酥麻瘙痒。暴涨而起的yuhuo、对那人粗硕凶器的渴望,犹如guntang的岩浆在火山口翻滚着、躁动着,似乎下一刻就会冲出狭窄的口缝一泻千里……

    空虚到极致的双xue欢快而无比热情的欢呼着、雀跃着,争先恐后地缠上了那冲进xue心的冰凉巨杵,熟悉的尺寸令无数的褶皱被撑开、捋平,冰凉的温度激得rou壁有一刹那的绷紧却又在顷刻间蜂拥而上,卖力地吮吸、绞缠。

    机关催动下的yin具永远不会知晓何为疲惫,捣xue的速率甚至快到掠风重影,沐风仿佛整个人都被泡在了yin药浴汤中,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欲求不满、祈求着那令他欢喜落泪的阳具能更快一些,能在他的xue中停留的更久一些。

    袖手旁观的隼墨垂眸望着早已不知自己是谁的沐风,慢条斯理地控制着两只小小瓷瓶在半空中倾倒,一滴浓白液体与稍许香粉混合,最终落在了于欲海中沉沦的脔奴鼻下。

    快感迅速在心头累积,太过激烈的情潮让沐风仿佛掉进了汪洋大海中,又好像陷进了不着天地的云朵中。

    眼前是刺目的亮白,却又好似有烟花绽放,空气中弥漫着诡异却又那样熟悉且亲切的摄人魂香,极腥膻中裹挟着凉薄的幽幽冷香,让他忍不住的大口呼吸,隆隆的心跳似鼓锤震荡,沸腾的血液逆流向上染红了面颊,“哈啊——!”

    第一次的释放来得那样快、那样激烈,周身环绕着让他飘飘欲仙的浓郁麝香,沐风甚至只觉自己是一块被翻天巨浪轰然撞上的岸石,耳中轰鸣不休,rou体碎成了石沫,纷纷扬扬地飘散在天地间……

    炙热如烙铁一般的分身痉挛着在上位者手心喷出了一小股浓稠的白浊,随后便似再也没了后续,任由分身的主人如何扭腰挺胯迎合着假阳,前庭磨蹭着笼罩的大掌,却也只见硕大的两团精囊仿佛内里被什么翻江倒海折磨一般的抽搐痉挛,然后恢复了平静。

    下位者不知道他的哀鸣是怎样的尖利而绝望,他甚至没有时间也没有意识去回头回望,被yin痒与渴欲逼到极致的青年下身没有释放后的疲软,一如那抽插不休的机关,总是在刚刚慢下来的那一瞬被隼墨重新扭动上紧发条,然后再一次蓄满了力量一往无前地捅进软烂狼藉的花xue菊庭,重重撞上xue心,而后整只抽出又瞬间楔入。

    大开大合的剧烈穿刺,使得xue心的瘙痒总是被极致的快感所掩盖,却又短暂得仿佛流星转瞬即逝,空虚的难耐、硕物离去的遗憾和被填满的满足与欢喜充斥了沐风的心房,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的连绵快感扭曲了他的一切。

    ……

    沐风不知道,他乳尖的yin针被一根根拔下,有半透明的清夜缓缓渗出,随后便被柔软的棉绸蘸去。原本小巧而嫩红的樱首在大半天的摧折后变得饱满红肿,似令人垂涎欲滴的樱桃一般,被赏花折花之人毫不怜惜的以坠铛着清脆银铃的乳夹夹住,肿胀的茱萸被残忍地挤扁,以下位者的痛楚煎熬为代价,经由yin针注入的珍贵药液再也不会流溢出半滴……

    耳边“泠泠、泠泠”的悦耳脆响与沐风似痛又爽的吟声交织在一起,隼墨懒懒地侧躺在沐风面前,一手支着额,无聊地用手指一会弹一下乳夹,一会按一下蒂夹,唯有在沐风射精前,才会轻轻抬臂,为自己的奴儿点上一滴认主的诱香,然后又在那之后,以湿巾拭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