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功课中(侍阳/深喉灌精/窒息Tj
在沐风畏惧瑟缩着,瞳孔如同做贼般悄然抬起望向身前沉默不语的那人时,他猝不及防地与垂首俯望之人对视了个正着。 那个可以让自己一时如临极乐仙境、一时又恍若坠入无边地狱的人,正安抚地朝着自己勾勒出一抹柔笑,连带着记忆中从来寒光凛凛的狭长眸子都软了眼尾,爬上了几分温柔。 沐风一瞬间怔在了那里。 隼墨没有言语,就这般蛊惑着沐风,再次伸手以食指指腹贴上了他的下颔,缓缓向上抬高。 许是被人揣在袖中,染上了被这具rou体所熟悉并接纳的气息与温度,那一只宽约两指的黑色软皮项圈贴上脆弱的脖颈之时,沐风没有感觉到一丝凉意。 甚至在它渐渐收紧、皮扣于后颈扣死时,都没有升起半分的违和感,仿佛,戴上项圈、被对方掌控,已经是一件如同吃饭饮水一般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细闪的银链勾上项圈喉结处的小环,隼墨牵引着沐风小心地绕过了满地的碎石。 手肘笨拙地搭上殿阶,沐风的视线中,只有前方要时刻追随之人外袍垂地的一角,与眼前九层要爬过的高高殿阶。 再次分腿直直地跪在御座前时,沐风的小臂与膝盖已是通红一片。被上位者刻意娇养的细皮嫩rou越来越无法容忍寻常的磕磕碰碰,稍不注意,便会染上碍眼的红痕。 隼墨满意于沐风越发娇贵的身子。望着对方静静地跪在自己身前,身上带着被自己一手制造、几乎从未完全消退过的蹂躏痕迹,眼眸乖顺的落在自己欲望隆起的腿间,他原本便已肿胀不堪的硕物再次膨胀一圈,在层层衣料下兀自弹跳。 “风儿一直盯着本座那处,是,又想要了?”隼墨放松地倚上高大的椅背,双腿岔得更开。 “……”沐风的眼睫轻颤,随即便掩饰似的想要撇过头,然而动作刚起,便被慵懒倚坐的那人残忍打断—— “不准扭头。” 隼墨眼尖地瞥见了沐风那一刹吞咽口水的动作,并不吝于借机施压:“瞧风儿这一脸小媳妇儿样的娇羞,怎么,这是已经在想着把本座衣服扒了,然后迫不及待的被本座cao干吗?” “风儿,不敢……”难以入耳的羞辱灌入耳中,沐风难堪地咬了咬下唇,眼睑垂得更低了,跪地的身子也愈发恭敬。 隼墨恣意地上下扫着近在咫尺的沐风,“啧啧,真是只馋嘴的猫儿,总也喂不饱。这才巳时一刻(上午十点十五),风儿便已经这般饥渴了……可惜,风儿双xue还含着一双暖势,只能用上边的xue了。” 隼墨看似善解人意地说着,左手却已捋着细细的银链缠到右手四指,一步步绷直的牵链将沐风的脖颈头颅一齐向前扯拉,削直的肩背迫不得已地弯折。 “这一次,本座允许你用手。” 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沐风的双手扶住了隼墨腿边座沿,在听到上首之人难得的优待时蓦地微微收紧了。 沐风仰头睁大眸子看过去,原本好像黏在一起的双唇张开,说道:“风儿谢——” “不必如此,”隼墨微笑着打断了沐风未尽的谢恩,眼底涌出晦暗不明的幽光,嘴角勾着望向沐风还残留着一丝惊喜与庆幸的眼底,启唇残忍道:“风儿是本座的人,你饥渴难耐,本座自当尽力满足,这是本座的份内之事。只是……” 隼墨倏地轻笑一声,右手锁链向着斜上的方向轻扯,拽得沐风离自己更近了几分,底下膝盖几乎离地,他才微微探身说道:“风儿向来以本座圣液为食,自然可以充饥;可这渴——本座的手边没有茶水,只能勉强以本座的轮回酒代替了~” 看着对面相视的沐风瞳孔骤然紧缩,眼眸却不敢置信地睁大,隼墨优雅地靠了回去,手中的力道也顷刻间散去,精致的薄唇在下位者的视线中轻努,左手展开、掌心向上,朝着腿间示意:“一炷香时间——” 眸光从那人妖冶上翘的凤眸向下滑落到对方腿间隆起的帐篷上,沐风盯着华袍上精致的银丝绣纹,缓缓伸出了强自稳住的双手——他必须极力地表现出心甘情愿,而不能流露出明显的排斥与恶心,不然,那人一时的兴起便会发展为日日要行的规矩——以尿代茶。 沐风的手掌覆上墨裳,黑白映衬,显得他肤色越发的冷白——或者说苍白,手指瘦而长,指甲莹润、指关节突出,脆嫩得仿佛拎不起那柄极品长剑。 将敞开的外袍分到两边,环住对方的腰解开腰封抽离,一层、两层、三层,直到露出底下那处濡湿半透的亵裤。沐风正想伸手扒下,然而手还未来得及凑上裤腰,便被阻住—— “呵呵,风儿怎的如此猴急?没人会与你争抢,本座的所有,都只会是风儿一人独享~不慌脱,舔一舔它。” 沐风一顿,沉默着伸展上身,垂首勾头,抿紧的唇离凸显了硕物狰狞形状的亵裤只有一线之隔,然后阖眸吻了下去——这是上位者定下的规矩,侍阳之时,必须先吻触分身顶端,与见到尊者须行跪拜礼一个道理,以示尊崇珍惜。 腥膻的麝香扑面而来,沐风情不自禁地涌上了一口口水,却又艰难咽下。他没有睁眼,脑海中却自动清晰地浮现了那物的轮廓,饱满的冠头、系带及下方棱角圆润的冠沟,甚至于每一根鼓粗跳动的青筋…… 隔着薄薄一层细绸,沐风张口含住了那光滑而硕大的guitou,柔软的舌尖仿佛灵活的小鱼一般抵住那微微凹陷的铃口来回抖扫,又在那物陡然抽搐跳动之时微微后撤,随之绕着冠头打圈按摩,细细勾勒其上每一寸的形状。 腥涩微咸的味道迅速扩散到了整个口腔,沐风情不自禁地开始一口接一口的吮吸硕物的顶端,仿佛幼童吃到了美味的饴糖一般,将那熟悉而美味的前液混合着不停喷发涌出的涎液咽到腹中。 极品啊……隼墨舒服地轻抽一口气,向上仰起头,微微眯眼,喟叹道:“风儿的口侍技巧真是越发的娴熟了,若是发卖到倌馆中,仅凭这一张灵活的小嘴儿,都能招揽来无数的恩客吧。” 说着,隼墨又垂首望向腿间乌黑的发顶,空闲的左手搭了上去,没有施力,只轻柔地一下一下抚弄,在察觉到底下的身子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轻颤一瞬时,笑道:“乖,不要停。本座只是开个玩笑……风儿不要害怕,我怎么舍得风儿去伺候那些大腹便便的恩客,本座可是好不容易才得到了这样的宝贝儿,恨不得藏于金屋一生一世呢。” “呜——!”沐风突然被顶得呜咽一声,陡然睁开的双眸一瞬间波光粼粼。 原来,上位者说着说着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狠狠向前一挺胯,原本只是浅浅含弄的粗硕巨物隔着亵裤猛然顶上了敏感的上颚,激得沐风舌根顷刻间喷出了大股涎液。 “不许闭眼——”隼墨仿佛能够看到沐风的一举一动,轻呵之后,控制着他的后脑离开了已然透出紫红之色的胯间。 强迫沐风后仰起了头颅,隼墨锋利的目光宛如化作实质性的长指,细细描摹着沐风涨红的面颊,尤其娇艳欲滴的唇瓣与弥漫着一丝痛苦挣扎的清眸,似笑非笑道:“本座真是爱极了风儿你yin乱浪荡却又矜持羞耻的模样。” 手掌松开手底指间的长发,顺着沐风弧度优美的下颔滑落离去,隼墨轻轻搓动指腹,回味着对方肌肤细腻的触感,轻挑眉梢命令道:“为本座脱下亵裤吧。” 沐风咬唇,嫣红的唇蠕动张合,想问是用手还是用嘴,然而看着上首表情玩味的那人,终究还是没敢开口。 乖乖垂首凑到隼墨肚脐下方,牙齿小心地避开那润白结实的小腹肌rou,沐风咬住弹性极佳的裤腰向下扯动,一寸一寸褪下了上位者已然脏污的亵裤。然后意料之中的,被陡然弹出的凶刃“啪”的一声扇到了脸上,并弹跳不止,仿佛巴掌一般恣肆地羞辱着面目狼藉的下位者。 有了方才隼墨看似漫不经心的警告,沐风不敢逃避似的闭眼,直到狰狞粗长的roubang连带着下方饱满的玉囊一齐露出,方才暗暗吐了一口气,松开了齿间咬着的裤腰。 隼墨不动声色地蜷了蜷右手缠绕着锁链的指节,将胯间昂扬的巨物向上送了一送,沐风便知趣地再次埋首。 这一次,从根部到顶端、从浓密蜷曲的毛发到外软内硬的精袋,沐风细致的伺候着…… 禁脔长久练就的技巧加上油然而生的、掌控了对方全部的心理快感给予了隼墨远非寻常的灭顶快感,即将达到高潮的前一刻,原本下定决心绝不施加压力的隼墨最终还是没能压抑住骨子里暴虐的本能,在对方本就深喉绞吸、食管律动之时,狭长的凤眸疯狂而席卷着猩红扭曲的骇浪,宽大的手掌猛然笼罩住下位者整个后脑,狠狠压下! “呜呜呜呜——!” 比昨日最紧时还收紧了一格的项圈本就在一开始便限制住了他的食管与气管,曾经惨无人道的奉仕调教的确很大程度地开发了沐风的喉管、提高了他耐受的能力,让他能够适应更长时间的窒息以及脆弱娇嫩处被横加贯穿、恣意使用的痛苦。 然而,底线之所以被称作底线,便是因为,它再如何被拉低,也终究是有极限的。 沐风先前已经憋得涨红的面颊迅速转紫,头颅开始排斥地挣扎后撤,双臂也抵住座沿剧烈挣动,企图逃离恐怖的窒息绝境。 可是,即将迎来绝顶的射精高潮的隼墨哪里会放过濒临绝境的下位者,他残忍地以更大的力道再次镇压了沐风所有的反抗,面目狰狞地死死按住了沐风的头颅,胯间热刃迅疾而凶猛地一次次撑开前方细嫩脆弱的喉管,不停地叫嚣着不够、这还不够,然后进一步的朝着喉壁恣意地顶弄、摩擦,直到胯骨猛然一送,硕大的囊袋“啪!”地一声,重重甩上快要闭过气去的沐风几乎被撑扩得卸下的下颔,一股接一股的浓精喷射在紧窒却不停痉挛律动的喉管壁上,然后顺流而下…… 余韵悠然,隼墨卡着沐风窒息昏厥的前一瞬方才撤出了硕物,看着对方脱力地伏在自己腿间的座椅边缘,眼神涣散失焦、眼尾湿红,却无法抑制地大口喘息,同时伴随着仿佛要将胃袋也一同呕出的干呕呛咳,隼墨心疼地俯身扶住了沐风颤抖的肩臂,防止他滑下摔倒,另一手覆在他冷汗涔涔的赤裸背脊,一下一下地轻抚着。 舌根被尺寸粗长、青筋环绕的茎身压制了太久,而痉挛不休的喉管哪怕已然空无一物,却依旧仿佛仍被铁杵贯穿般残留着痛苦难言的胀痛…… 即使沐风被着意训练了数月,早已不会在口侍之后恶心反呕,可是这一刻,还是破了功—— 相对于一个成年男子而言,连半饱都算不上的早膳早已消化殆尽,从空空如也的胃袋中呕上来的,唯有刚刚吞下的股股白浊。 点点白斑挂在下位者的唇角、下颔,甚至连座椅柔软厚实的坐垫都溅上了不止一处,隼墨略显不满地斜瞥了一眼,双手却动作不止,依旧在轻缓的安抚着难受的沐风。 好半晌过去,在隼墨终于妥协、不得不卸下了项圈之后,沐风才缓了过来,半睁着恍惚无神的眼眸,一动不动。 面色坦然、毫无愧疚感的始作俑者拿着一块干净柔软的帕子,一点一点地拭去沐风面颊上的狼藉污痕。 “我、嗬……呃呕……我,我刚刚……唔、以为……嗬、嗬……以为,我要、死了呕——!” 蓦地,沐风断断续续地开口,没有焦距的瞳孔空洞地望着前方的虚空,有点点浮尘在泄进的光柱中跳跃、飞扬,眉头因为rou体传来的痛苦而紧紧皱在一起。 “先别说话,缓一缓……”隼墨淡淡说道。右手的链条早已换做了一块崭新洁白的绸帕,擦拭掉了沐风复又涌出的混合了浊液的口涎。 垂眼看着面色由红转白的娇弱人儿,隼墨的左手不停地为沐风缓缓顺气,看着他喉结上下耸动、吐息颤抖,却连最基本的吞咽都变得困难,长长的眼睫垂下,遮掩住了晦暗不明的眸光。 帕子被随手扔在一旁,上位者的右手指尖轻柔地点上沐风左颊展翅欲飞的鹊鸟,顺着墨色的翅羽抚摸描摹,隼墨缓缓说道:“你不会死,有本座在,你不会死。” 沐风阖眸惨笑……是啊,你没有玩够,我当然不会死……大仇未报,我亦不会甘心就死……可是,这样不生不死地活着,活得战战兢兢,时时刻刻仿佛剑横后颈,还不如一剑穿心来得痛快淋漓…… 突然间,沐风想起了先前那柄比之自己从前的佩剑不知珍贵多少倍的长剑。 剑刃出鞘,其身似雪,一掠便仿佛无数碎雪自九天飞落。可惜,那般稀世好剑却因为是赐予自己这个囚宠,连刃也未开。若是拿它割腕,恐怕还不如一头撞死在殿阶来得干脆利落。 “雪松——”沐风突然张口说道。 隼墨正细细望着他的侧颜,闻言难得一怔,“什么?” “那柄剑,我想叫它雪松……”沐风缓缓睁开了眼帘,目光平静而无波澜,“冬雪之雪,松柏之松。” “雪松……”隼墨低低念着,两个字在唇齿间被翻来覆去地嚼弄品评。 半晌,隼墨倏地一笑,笑意却不及眼底。雪,生于巅峰云间,不染纤尘;松,长于悬崖峭壁,不以时迁。 这,是时刻警醒自我,还是在讽刺谁呢? 沐风没有意识到,居高临下的上位者那一瞬间面目狰狞扭曲,望着他的视线阴冷刺骨,眉梢唇角的笑意俱是森凉和讽刺。 隼墨原本一直扶着沐风肩胛的左手向上滑到颈椎凸起的后颈,指腹划圈轻揉,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个姑且不论,风儿若是休息好了,是不是该继续方才未尽之事了?” 所谓饥渴,所谓不得发泄的情欲,早已在刚刚近乎凌虐折磨的口侍中消失殆尽,余下的,惟有使用过度的唇舌余痛未了。 沐风浑身僵硬,蠕动的喉咙依旧酸胀痛涩,他以为,他已经逃过了方才之事。 “是……”身子缓缓离开倚靠了近一刻钟的御座前沿,再次跪直。沐风没有多言,如玉的指尖向前恭敬地托起上位者那半勃的阳具。 即使刚刚发泄过一次的roubang粗硬都消减了几分,尺寸分量依旧可观。颜色偏深的茎身半干,光滑如卵的guitou处,甚至还衔粘着一股未曾干涸的jingye。 胃袋痉挛,熟悉的呕意再次涌上。上一次,尚且可以说是情有可原,这一次,沐风根本不敢摆出半分的嫌恶与恶心。 红肿未消的唇瓣艶艳,落在精斑挂壁的guitou铃口,精神上,他几乎是控制不住想要撇头呕吐,然而畸形扭曲的rou体却在催促他张口伸舌,舔舐、吮吸…… 当整根roubang被技巧熟稔的唇舌清理干净,再次挺起弹跳时,隼墨一手按住了沐风将离的头颅,一手向下攥住胯间分身,用力一握——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哼,原本粗硬的阳具顷刻间变软。 隼墨吐出一口气,将垂伏的分身朝着沐风的面颊杵去:“张嘴,至少含住顶端铃口——” 沐风的脸色瞬间苍白,哀求地望向面无表情的隼墨,声音喑哑不堪,透着一股绝望:“不、不要……求你……求你不要这样……” 下位者哭腔浓重,隼墨却无动于衷,想起方才对方为玉剑定下的“雪松”之名,他甚至恨不得现在便将那剑折断! 隼墨捏握着分身的手指不由得重了几分气力,落在沐风后脑的手掌则滑落到下方的颈子上,微微收紧。因为仰首的姿势,沐风本就细嫩的脖颈显得更是娇弱,脉搏在隼墨五指间细细的鼓动。 “风儿,告诉本座,你之前也不是没有饮过溺液,为何这般惶惧?” 隼墨静静地望进沐风的眼底,看着他瞳孔剧颤,身子抖得仿佛下一刻便会昏厥,语气略微舒缓,推心置腹得像是在开解闹别扭的伴侣—— “风儿,你我早已坦诚相见,我们曾唇齿纠缠、涎液交互,也曾共赴云雨。风儿用菊xue高潮过多少次,可还记得?你自己都嫌弃的地方,我的手指进去过、分身进去过,我从未有过嫌恶之言……” 沐风胡乱地摇着头,面色青白地仰望着眉头微皱的隼墨,嘴唇血色尽褪。他想说,那不一样,那怎么能一样…… 然而待要张口反驳时,却大脑一片空白,因为对方说的事实——无可辩驳的事实。 那个排泄的甬道,藏污纳垢,可是眼前这个地位极高、容色如妖的男子却总是亲手开拓,用胯下那根尺寸傲人的硕阳一次次贯穿…… 有个声音在心底萦绕,一遍遍逼问于他,难道那人说的不对吗?不是那样吗……?回声遥遥。 当脖颈上的那个温热大掌再次插入他脑后的发间、微微下按时,沐风动了,僵硬的上半身倾下,唇,贴上了眼前已然干燥如初的分身顶端。 浓郁的麝香裹挟着幽淡冷感的暗香袭来,蛰伏在身子深处的欲望仿佛闻声而动的猛兽,突然躁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