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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伪善的宽宏(乳针抽插/玉茎亵玩插簪

    错乱的梦中,仿佛一直有狂风自四面八方鼓吹而来,沐风孤独地站在风眼中,眼看着自己的父母相拥着,刚刚朝自己伸出手臂,便陡然在下一瞬面目模糊、被吹到了遥远的天边,消失不见。他想要张口呼唤,却迎面吞进了一口狂风,袍袖飒飒……

    再次醒来时,梦里的一切恍若时空乱流,沐风恍惚不知年岁时月。

    没有呼啸的狂风,没有昔日惯穿的华服,自己赤裸着身子,安静地躺在瑶殿三进的拔步大床中央,上方垂下的雾白纱帐朦胧。

    沐风半睁的眸子黯淡而空洞,他想蜷缩起来,可是身子刚一动弹,胸乳深处便仿佛突然被人使针搅拌拨动,传来七分痛涨,三分麻痒。

    “——张口。”

    一只半透玉匙出现在视野中,轻轻贴着下唇,倾倒,有正正好好不温不烫的香浓糯粥流经舌面,顺着舌根滑下喉腔。

    沐风没有出声,他只是微微侧首,眼帘低垂,顺着旁边静坐之人的动作一口一口乖顺地将送到唇边的粥液吞咽而下。

    沐风珍惜这种仿若岁月静好的短暂时刻,哪怕,他无比清楚,这只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的假象,是那人伪善而可憎的表演。

    不大的玉碗中没有多少粥液,玉匙与碗底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隼墨严格地控制着沐风的食量,他只需要自己的掌中花能够有精力将自己定下的功课一一做好,至于更多的力量——

    他不会允许,对方不需要,也没必要拥有。

    “你昏睡了一炷香时间,”隼墨随手掀开了遮掩着沐风身子的云被,目光冷淡地定在对方樱首针尾闪光的一双酥乳,“现在已经快辰正(早八点)了,今日上午双xue的功课,本座要你戴着这扩乳的药针挨过去。”

    “风儿知道了。”沐风双肘撑臂,想要起身。

    “不急这一时半刻——”

    隼墨抬起右手,按住沐风双乳中间浅浅的沟壑,略微施力,将他压了回去。

    上身下倾,隼墨盯住沐风双眼的狭长凤眸,瞳中淡漠冰冷,置于乳间的右手却缓缓向下,顺着平坦微陷的小腹,一路握住了这具躯体男性的象征,向上掰起。

    “沐风,告诉本座,你来玉瑶宫的初衷?”

    上位者耗了诸多名贵药材调养出来的分身,若非情动勃起,颜色总如玉般淡粉浮红,却已兼顾了许多男子艳羡不已的长度与粗度,可惜,恰如一句话:“英雄无用武之地”。

    未经人事的处子阳茎敏感而多情,隼墨的右手不过握紧微收、指腹按动摩挲,便唤醒了沐风已经溶于血rou中的深沉情欲,喉结躁动不安地上下挪移。

    “我、嗬呃……”出口便是一声情动的呻吟,沐风难堪地扭过了头,却又在下身突然被攥住勒紧而瞬间爆发的胀痛中,蓦地惊喘一声,腰身反弓着挺起了双胯。

    “乖,扭过头来,对……没有什么需要逃避的,”望着阴影下的沐风眸光闪烁着再次对上自己,满意地给了手掌心儿的小东西一个奖励的撸动,“现在,回答本座的问题——”

    “我、我的初衷……是——是报仇、哈啊……报仇雪恨呜……”仿佛一条离了润土的蠕虫,沐风在隼墨的掌心下扭动着,看似挣扎,实则迎合……

    “逍遥门的少主立志报灭门之恨,将自己卖给了本座——玉瑶宫的宫主,本座说得可对?”隼墨眼尾眯起,右手圈着沐风的脆弱分身上下旋转搓揉,语气却好似公事公办一般。

    “唔呜……哈——!哈啊……”沐风的双手五指呈钩,死死地扣住松软的床面,胸腔剧烈起伏着,仿佛浆糊一般的心中还在极力分辨着那人说的话,“是、是——!”

    沐风的眸中爆发出剧烈的仇恨与怨憎,“是!我要、哈啊……我要报仇!我要杀了他们——!唔呜……”

    yin荡的呻吟与娇喘中间,夹杂着沐风咬牙切齿的泄恨,仿佛一只牙都还未长齐的小奶狗龇牙咧嘴,叫嚣着要碾压面前凶猛邪恶的饿狼。

    隼墨的嘴角高深莫测地勾起,位于沐风身下的右手再次施了一把火——他连同沐风饱满涨圆的囊袋一块儿团进了掌中,似轻还重地挤压碾揉……

    “既然你我是等价交换,沐风你为何还会羞愤欲死,方才晕倒在更衣室前,将殿中弄得一团糟!”

    ——话音方落,隼墨原本一直温柔撩拨的手掌顷刻间指甲对准了指下脆弱娇嫩的分身,重重一掐。

    “呃——!”

    沐风宛若纯白天鹅一般的颈子倏地绷直,浑身一僵,自腿间要害蔓延至四肢百骸的剧痛令沐风冷汗顿出,一动不敢动。

    望着瞳孔突出、下颔高抬的沐风,隼墨原本勾起的唇角化为冷笑,嗤笑一声,右手利落地松开了他已然可怜软趴的前庭,来到胸前,捏住乳尖之上一颗瘪下的莲子针尾猛然抽出,又在眨眼间深深刺入,位置分毫不差!

    “呜——!”仿佛宁静的深湖突然从下往上暗流翻涌,沐风的胸乳饥渴迎合一般向上高高挺起,那短短一刹尖锐的刺痛之后,却好似寒冰深处的熊熊炙火再也压制不住,蚁虫钻噬般的胀麻充满了整只左乳……

    仿佛饥渴濒死的旅人,沐风原本紧紧抓着床单的双手颤颤悠悠地举起,向着上位者的方向伸出,像是要抓住那救命的稻草一般——

    “沐风,你现在难受了,向本座求救,那方才,你怎么就晕在了盥洗室那儿?”

    隼墨没有理会对方求救的双手。

    拂袖起身,立在床前,隼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昔日也曾高高在上的正道少主,看着那人流着弱者才有的眼泪,双唇颤抖地扭过头来,脸色煞白地望着自己,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邪气。

    “去年六月,少掌门自己求上玉瑶宫,你我虽以交易立下关系,可本座自认,对你从无半分敷衍——

    你所有的事,本座不假他人之手、亲身伺候,即使你方才溺液浇头,依旧是本座亲自为你擦洗。本座与你同吃同住,用心照顾,不过比你虚长几岁,忝为尔师,教养你时日良久,功课虽严苛,却从未有真正伤到过你。”

    “——可你呢?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说到此处,隼墨嘴唇轻扯,望着沐风的眸光仿若看无用之人一般轻蔑不屑,出口的声音漠然冰冷:“沐风,此刻,本座尊你一声沐少主,给你一个机会——”

    抬起右臂轻轻一挥,隼墨望着沐风一个鲤鱼打挺,双乳上的十五根银针齐齐开始各自抽插,贯穿、cao弄他的乳尖。

    “如果此刻,你觉得我玉瑶宫功法卑劣、功课太难,只要你说出口,本座立刻抽离这十数根乳针,为你解蛊、送你出宫下山,从此江湖路远,永不相见。”

    “呃——!嗬呃……哈、哈啊……”

    沐风控制不住的呻吟声似痛非痛,被长针抽插的双乳仿佛成了又一处供人亵玩使用的性器,酥麻快感自乳尖向内如潮涌一般层层扩散,绵长而无法克制。

    想要落下护住自己双乳的手被突然从被底钻出的锁链扣住,沐风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声音却被来自双乳的爽麻酸胀激得模糊不清……好似一只突然发情的雌兽,被困在方寸巢xue间,胡乱地碰撞找寻,找寻那唯一一只可以满足自己的强大雄兽。

    沐风听清楚了那人刚才所说的每一个字,然而错乱无序的心中,却有无数声音在其中争相呐喊哀嚎。

    他听到有一个声音在卑微地哭求着说“不要”、“住手”、“停下”;另一个声音更大的声音在应和着外面那人的问话,迫切而慌乱地答着“我愿意”、“让我出去”、“放我下山!”;然而,却还有一个声音在与之对抗,声音悲伤而萧瑟,“不行”、“不能答应”、“你已经是孤家寡人了”、“你还有大仇未报”……

    啊啊啊啊——!杀了我吧——!

    沐风的眸子渐渐血红,锁链哗哗声中,双臂肌rou绷得仿佛拉满的弓弦,两条线条流畅的双腿在床被间难受地来回踢蹬……

    隼墨静静地望着眼前被欲望横加摧折的人形,漆黑的凤眸波诡云谲,仿佛不耐烦一般瞥过对方大张的腿间挺翘的分身,声音凉薄地催道——

    “沐少主,还请您,给本宫主一个答复,本宫主耐心有限,还有宫务要办。”

    隼墨知道,对方会给自己一个意料之中的、满意的答复。

    果然——

    “呜……哈嗯……我、我……师父……风儿、风儿不下山呜……不能,我不能啊……哈啊……”

    先前宛若实质的冰冷笑意瞬间烟消云散,隼墨望着沐风的神情,是如春风化雨一般的温柔与缱绻。

    手掌在半空中轻轻一拂,原本进进出出捅插着乳孔的长针瞬间尘埃落定,再次全根没底,变得老老实实。

    锁链撤隐,隼墨倾身用袖口轻拭已然瘫软的沐风额上、眼角的湿痕,缓缓张唇:“确定吗?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怎么会确定呢?那可是另一种活法啊……选择了,从前张扬恣意的种种,便如梦幻泡影了……可是,可是呢……人生在世,总有不得不背的枷锁与束缚……

    沐风觉得,他应该张口说,我后悔了,可是,最终吐出的字句却是……

    “沐风——确定。”

    “好。”

    一手绕到沐风的肩后,扶着他坐起,隼墨双手托起沐风濡湿的面颊,“沐风,你可知,我有一味药,可以令你忘却前尘,再忆不起昔日过往,可我没有喂给你。”

    隼墨望着沐风如蝉翼般抬起的眼帘,声音轻缓:“如果我这番折磨,能够让你定下心,一往如前,不要被过去纠缠,那便也值得了。”

    ——仿佛,一开始,便已定下上午功课的人不是他一般;仿佛,如果下位者说了“我要下山”,他便会如约送他离宫;仿佛,那字里行间故意歪曲的逻辑,都是真的一般……

    沐风仔细地端详着近在咫尺的这个人——

    眼前这个精致得仿若妖物一般的美人,凤眸狭长,双唇单薄。一看便非善类,如狐狸那般长袖善舞、手段诡谲,却又狡诈得可以轻易颠倒是非、玩弄人心于股掌。

    这样一个人,自己当初,为何会觉得他可以相信,可以依托?

    缓缓吐出悠长的一口气息,沐风顺着他日后的前主、此刻的主人,轻声说道:“不会再动摇了。”

    真的不会吗?也许会,也许不会,但他从来没有别的退路,不是吗……

    隼墨望了沐风半晌,最终缓缓放开了他的脸,眸中闪烁着堪称珍宠的碎光,“嗯,本座信你。”

    握住沐风的手腕,摊开他紧攥的手掌,隼墨将一枚连着掌长玉簪的锁阳环放进了对方纹路清晰的手心中,眼尾上挑,噙着一抹笑意道:“上午不可出精,乖,把它戴上,然后爬去前殿,等本座一会儿……”

    没有漏掉上位者话语间的命令与试探,沐风仅用拇指与食指配合着触碰自己的前庭,拨开铃口,将比之从前短了一截的圆润茎簪插入尿道,簪尾细链连接的锁阳环一分为三,一大二小三只圈环分别勒着根部扣紧,玉茎便维持着昂扬朝天的姿态挺在胯间,可怜,也可笑。

    腿间与胸乳同时传来阵阵涨疼,夹杂着欲望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难捺酥麻,沐风小心的控制着气息,缓缓下床,跪在床前,向前低头俯身叩首,轻吻那人的墨靴,末了轻声道:“沐风和宫主同心,只求宫主,在沐风有资格成为您的后主之后,不要忘了,为您的风儿报仇。”

    逆光的阴影中,隼墨沉默不语,眼睑掀起,望着对方仿佛白得发光一般的细嫩皮rou渐行渐远、臀瓣摇曳,眼底有暗流涌动,半晌归于平静。

    空荡的宫室里,属于仲春的曦光明亮而充满希望,隼墨的下颔迎着窗棂外射进的光柱,倨傲地微抬,华重的衣袍上,银丝绣纹反射着刺目的银芒,“真好啊,本座的风儿……”

    高大的上位者唇间回味着方才沐风的低语,轻轻笑出了声,“复仇?待你瑶法大成,心中唯有本座一人时,沐风——让本座看一看,届时你可还记得曾被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