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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调教第一天末(蛇池浸yin/女蕊尿道开发

    将沐风汁水淋漓的腿间收拾妥当的时候,隼墨甫一抬头,便发现沐风近在眼前的囊袋已经红得滴血,比之婴儿拳头竟还要饱满几分,随着双蕊的翕张痉挛着,许久不得发泄的秀气玉茎也已变得紫红、青筋缠绕,微一拨弄,隼墨发现玉茎根部缠缚的细细银链已经深陷在了嫩rou中,而他这一轻微的一触,竟使得分身猛然一跳,吐出些许晶莹的泪珠来,顺着茎身蜿蜒而下,甚是可怜……

    然而隼墨也仅仅是如此罢了,褪去沐风带了许久的舌套,抹去他了胸口的膏药,隼墨将头昏脑涨的沐风从铁椅上温柔抱起,一路来到那方蛇池前,缓缓蹲下身子,将怀中的人儿稳稳地往前递去,然后——扔下!

    沐风直到陷进蛇池的前一刻、在猝不及防的下落中才陡然从昏沉中清醒过来,然而一睁眼,自己的竟然已经身处在了那方下午看到的蛇池中!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一寸寸陷进蛇窟,沐风慌乱的扑腾着,极力仰着、扭动着头颅寻找他师父的身影,在看到隼墨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站于蛇池之前时,沐风已经顾不得其他——

    “师父——师父!捞徒儿出来!求您!求您啊!”

    沐风一边用手拨开试图绕颈而上的青蛇,一边尖声唤着他那笼罩在阴影中的师父:“师父!是不是风儿下午做的不够好,是不是——唔、滚开!您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惩罚徒儿……徒儿害怕!徒儿讨厌这些冷血之物!师父!求您!”

    沐风嘶声裂肺的求饶着,在群蛇中惊恐的翻滚着,却还是越陷越深,就在这时,沐风的余光瞥见他师父缓缓的蹲下身,急忙使出全部气力游向池边,高高的举着手臂,眼神希冀,渴望他师父能在下一刻将他救出……

    然而——

    “风儿,冷静下来,这便是你接下来两个时辰的功课……还记得为师说过的吗,这些是无毒的靛青蛇,且这蛇池不足五尺之高,只要风儿稳住身体,完全可以安全无虞地立于其中。”隼墨无视那只高高抬着的手臂,以手逗弄着刚刚捞起的一条青色细蛇,对着沐风淡漠解释道。

    沐风僵硬而错愕的听着隼墨的每一句话,到最后,眼中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那只手却仍然挺在半空,一条小小的青蛇顺着他的手臂蜿蜒爬上了手腕,沐风都没有动弹。

    眼神沉寂,呼吸清浅,沐风的口中几近无声的呢喃,“救我……徒儿错了……是徒儿做的不够好……可是徒儿害怕啊……是我还不够听话吗?是不是我还不够顺服……可是我尽力了啊……谁来、谁来……救救我……”

    四肢、腰身、胸腹乃至敏感的腿间无一处不被冰冷滑腻的细长青蛇紧紧环绕着、摩擦着,那种感觉让他遍体生寒,却不敢有丝毫大的动作——他害怕这些蛇会咬他,他怕死……哪怕隼墨说这些蛇无毒,哪怕他已经稳住了脚跟、最高处的蛇还在他的肩膀以下,他仍然怕,他怕被这些蛇群起而攻,不明不白、耻辱的死在yin蛇池中。

    隼墨漆黑深邃的一双眼紧紧盯着已经立于池中的沐风,看着他脸色稍缓,再次安抚道:“风儿,这不是惩罚……都说蛇性本yin,而这些蛇更是日夜被喂以yin药浸在yin液中,他们早已失去了攻击的本能,风儿你要做的就是放松下来,将自己当成其中之一,静下心神,相信师父,你会喜欢上沉浸其中的感觉的。”

    沐风闻言,涣散无神的一双眸子氤氲着泪光看向身形模糊的隼墨,却看到他的师父一个凌波微步来到了他的身后,蹲下身子,指尖轻柔,覆上他的双目,声音似是裹挟着春风般,温柔的说道:“风儿,不要害怕,现在,闭上眼——”

    “放空心神,缓下呼吸……放松……风儿,此时的你正躺在一张无边的床上,床上羽被如云……风儿被无数云朵拥着、抚着,伸展着四肢……”隼墨看着手下的青年果然塌下了双肩,放松着,俨然已经逃避现实沉浸在了自己所描述的幻境中,无声邪笑。

    “……风儿舒服的被云朵卷着,在其中翻滚着,是不是少了些什么,少了什么呢……一只手抚上了风儿敏感的喉结,风儿轻轻掀起眼帘,原来是为师……师父轻轻摩挲着你的喉结,指尖滑到了风儿可爱的胸乳间,逗弄着徒儿的嫣红的乳扣,从乳首蓦然传来了熟悉的灼热酥痒,风儿想要什么呢……”

    隼墨指尖微动,无数首尾相交、轻缓游动的细蛇突然躁动起来,它们越发紧致的缠绕着青年,在青年看不到的地方,几条成年青蛇环住了他小小玉乳的乳根,收紧——暴突的乳rou排挤了胸前有限的空间,一条小小青蛇一个回首咬上了青年嫩红色的乳晕!被yin养至今的青蛇早已面目全非,小小的yin腺产生,咬住猎物之后,中空的尖牙射出一股yin液,注入了乳晕中……而另一边的也并不比这边更幸运,虽然青蛇没有咬上红红的乳晕,乳rou却被尖牙刺破了好几处,青年的气息已然不匀……

    “为师的手揉弄着风儿的酥乳,捏圆搓扁,风儿感觉却越发觉得不满,乳rou越来越痒,风儿渴望为师更加大力的玩弄……然而,为师的手却来到了风儿的敞着的腿间,十根手指细细的宽慰着风儿每一处欲求不满的地方,为师的指腹捋着玉茎,从茎根到冠沟,轻轻抠挖着徒儿冠头的小孔,又以指甲sao弄着光滑水润的冠头;风儿饱满的玉袋被师父的大掌牢牢团住,倏而收紧倏而放松,风儿敏感的玉袋不禁玩弄,痉挛着抽搐着,却在之后不得发泄又涨大了一圈,风儿煎熬又痛苦;而含苞的前蕊不知何时已经绽开,悄悄钻进了两只手指,它们抠挖着徒儿细嫩的甬道,钻研着,拱动着,一次次滑过徒儿敏感的一点,甚至,指头来到了垂着银链苞宫口……指甲刮过小口便引来风儿的一阵抽搐,而风儿被保护的严实的蕊蒂不知何时,里面的鬃毛层层倒竖,一遍遍刷着徒儿红嫩的蕊珠,风儿几乎要承受不住这种快感的刺激,喘息着,瘫软着,畏惧却又渴望更深更彻底的玩弄……”

    随着隼墨的话语,一条条细蛇听令而动,尾尖钻进铃口,囊袋被蛇身缠绕,前蕊的蕊口垂着两根蛇尾,而后xue……一条长约一尺半的成年yin蛇已经完全进入了其中,在里面蠕动,扩展着甬道,蛇麟细细的刮弄每一处肠rou,伴随着细微的疼痛缓解了吸收完药液、饥渴而不满的甬道……

    沐风终于站不住了,他无力的歪了下去,隼墨看着他的脸逐渐淹没在蛇池之中,眼底晦暗不明,面色冷然,胯下却是骗不得人——高高的隆起了一座小山。

    而浸入千万青蛇之中的沐风,四肢被扭曲着、弯折着,如同浪涛中的一只小船,随着蛇浪摇曳,不知何时,已经身体已是仿若无骨一般,以种种非人的姿势被yin蛇攀爬、噬咬……

    沐风身体的每一寸都已经布满了蛇儿们沁出的yin液,蛇麟下、蛇口中、尖牙中,沐风张着的口中亦是钻进来半条宽约两指的蛇头,而沐风,此时早已不知东南西北,仅余下本能的他蠕动着还痛麻的细舌讨好着口中的粗物,而作为粗物的yin蛇则会报以琼瑶,伸出细细的舌尖戳刺舔弄沐风喉口的小珠;许是隼墨的命令,沐风的鼻孔并未被小蛇占据,艰难的呼吸着微薄的空气,眼睛紧紧的闭着,然而纵观沐风的整张脸,就会发现他并不是一副痛苦难耐的表情,相反,他的双颊晕染了满满的情潮,虽然亦是含着几分痛苦,却明显是煎熬、渴望着解脱却求而不得的苦痛。

    rou体被群蛇调教,心神却依旧停留在隼墨为他描画的一方梦境中,梦里的他仿若珍宝一般,被他的师父宠在手掌心——

    他的师父极尽所有的温柔用舌勾吻着他,爱抚着他,两人紧密贴合、纠缠着,师父的巨龙在自己的前后蕊中交替捣弄碾磨,将自己cao得彻彻底底,却丝毫不显羞辱,他从对方的眸中看到的是满满的自己的身影,师父的眼神温柔而专注——除了不让沐风碰触自己胀痛难忍的分身,他的师父让他用前后xue登上了绝顶的高潮,自己的分身则在一声惊叫中汩汩流出温热清澈的尿液,濡湿了自己以及师父的胸腹……

    亥时初(21点),隼墨从后殿绕回池边,运功一手前伸——

    沐风面朝上,缓缓从池底上升至隼墨身前的半空中,一条条蛇被排斥出沐风的身子,yin液化做雾气缥缈无踪,周身无数牙印在一道道划来的光束中平复,最后,呈现在隼墨眼底的又是一具如玉躯体。

    满意的颔首,隼墨勾手抱着身体酥软的沐风再次回到了那张偌大的拔步床前,鲛纱云被依旧铺的齐齐整整。一滩烂泥般的沐风陷进了被中,交相辉映中,身体每一处肌肤都泛着莹润的光泽,那种不分性别的动人、惊心动魄的魅惑无声之中勾引着欲望本就勃发的隼墨,然而他只是来来回回瞟了沐风好多眼,脱得只剩下中衣亵裤,起身拿着柜上早已备好的托盘上了床,来到沐风的腿间。

    两根锁链从床头处迅速伸出,扣上沐风的脚腕便向上拉去,眨眼间,沐风已经成了双脚被束在头两侧,双蕊朝天的yin糜姿态了。被锁链拉扯双腿,沐风艰难的抬起了眼睑,模糊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不甚清醒的他以为自己仍然身处梦中,迷茫的转首看了眼左右脚腕,软声轻喃:“师父,徒儿不舒服……把锁链解下来好吗,徒儿很乖啊……师父,呜……徒儿想射,您让徒儿射一次好不好……徒儿真的好痛,全身都好痛……”

    眼前情状的沐风,让隼墨喜得双目放出奇异的光,他放下正欲动作的手,探身与沐风抵着额头,在他唇上轻吻一下,盯着沐风水意满满的眸子,语气轻柔却坚定的说了句:“不行。”

    沐风一直等待着他的师父会答应他,却没有料想会是这么一个答案,本能的开始哽咽,哭腔浓重,“不、不要……师父,不要这样对徒儿……呜呜——”

    隼墨不停的吻着沐风的脸颊、眼角、眉心,一双狭长的凤眸满溢着笑意,嘴上却心疼道:“乖风儿,别哭了,怎么这么脆弱,瞧你,金豆子不停的流,眼睛都肿了……师父也是为风儿好啊,风儿还不能射精,但为师给你更好的,风儿要不要啊?”

    “更好的?”沐风湿漉漉的双眼眨着微卷的长睫,不知是重复还是疑问的开口说着。

    “对,更好的……只给徒儿,徒儿要不要?”

    “徒儿要……要……更好的,呜——徒儿那里好胀……”

    “风儿真乖——”

    隼墨坐回沐风的腿间,用一只前端圆润的银簪拨弄着沐风的花蕊,分开两片小小的花瓣,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蕊间那个隐秘的尿道小口,隼墨一脸的高深莫测,眼底邪气暗涌,用一只极细的银针试探着,开始向里钻去——

    就在这时,沐风股间猛然向云被中一缩,本已半阖的眼睛骤然睁开,口中惊喘:“师、师父……不要——疼!徒儿好疼……”

    隼墨将手中的银针扔回盘中,用手来回轻抚沐风的大腿根部,甚至还用手揉了一揉鼓鼓囊囊的玉袋,安抚道,“没事没事,风儿别怕,师父说了给你更好的,徒儿要放轻松,不然师父也没办法啊……”

    感受到手掌下的肌rou不再紧绷,隼墨盯着裸露的小口,看着似乎比青年的铃口还要宽上些许,想了一想,从一旁的盘中拿出一根比之玉茎管稍微粗一点点的半硬长管,抹了香膏,将细管对准了女蕊的尿道小孔,开始轻缓的向里推去;另一手则以尾指指尖在青年的蕊蒂四周划圈、按揉,又用拇指细细摩挲小管周围的蕊rou,看着青年泪目迷离,不似先前那般抗拒,遂放心的插入尿管。

    半盏茶的时间,进了约摸两寸,小管碰到了障碍,隼墨一边用指尖捏着细管轻轻抽插捅弄,一边抬起头,用另一手揉弄沐风的小腹,语气诱惑的对着表情茫茫然的沐风传音:“风儿,是不是觉得下腹有些涨?想想之前舒服的小解,风儿再试一次如何,来,听师父的话,嘘——”

    此时的沐风神志不清,已然如同傀儡一般,隼墨让做什么他便做什么,他师父让他小解他便听话的小解——哪怕先前失禁过的他已无多少存货,一小股尿液从玉茎缓缓流出,滴落在下方的小盘中,而伴随着尿泡打开而来的是女蕊处的尿管顺利的通过了尿泡口,上首的沐风仅仅是一声闷哼,玉茎已经不在滴落,取而代之的是,长约三尺、另一头置于托盘中的半软细管中缓缓淌出温热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