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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玩逼/阴蒂链/剧情轻微剧透/5p修罗场火葬/口哑眼瞎撒娇

    这样,你就能够用正当理由玩弄男人了。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让青年笑意加深,手上金链也不自觉地扯紧,逼得还在情潮中的男人连连呜咽,发出只有在床上才能听到的,被欺负到极致的哽咽声。

    直到听到男人微弱的哭腔,自认为自己还算是一个正经人的青年才惊醒过来,自已是在干什么。

    神有万千化身。

    大部分化身都陷进这份低俗的情爱,只有少部分化身仍然秉持作为神明的骄傲,不干扰世间事,游走于万千世界之中。

    他知道男人的存在,却从未想过参与到其中来,今天也只是,路过这里,顺便看看男人而已。

    看看这个被精心圈养住的脔宠,究竟有什么魅力。

    玩弄男人并不在青年的计划内。

    他只是来看看这个男人,并不是做什么奇怪的事。青年心中喃喃重复道,不知是说给谁听。

    于是,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托起男人被锁住的yinjing,以一种严谨,考究的态度,观察起下面隐藏得极深的器官。

    好小。

    他看不清楚。

    青年人酸涩地眨了眨眼睛,理直气壮地靠得更近,呼吸沉沉地拍打到男人的yinchun上,引起男人又一阵颤抖,仿若他的身体里又爆发了一场新的情欲浪潮。

    青年人极其小心地捏开了大yinchun,又更加小心地拔开了里面的小yinchun,甜腥味扑鼻而来,往日素有洁癖的青年人却不甚在意。

    但青年人发现那条金链子还被男人死死夹在臀缝间,并没有如他想的一样掉落下来。

    青年人也没多想,打算直接弄它下来,一拽,男人瞬间就惨叫出声。不是那种床上带有情趣意味的呻吟声,而是极其惨烈的,痛苦的尖叫,身体更是剧烈地发抖着。

    青年人吓了一大跳,他马上放轻了力道,顺着链子慢慢往上,一节一节地摸,脸几乎要贴在了男人裸露出来的大腿根处了,才看到有一小节链子,如果眼神不好的人或毫无预料的人只觉是男人贪吃,紧含着链子不放,比如之前的青年人。但其实不是的。

    青年人半眯着眼,以防金属反射过来的太阳光影响了他的观察,他现在才终于看清了,男人那一处,大概是大yinchun最顶尖的部位,青年人翻了翻记忆,知道那处应该是男人的阴蒂处,也就是那个小得不能小的蒂珠,被人用链子穿起来了。

    怪不得他一扯链子,男人就抖得这样。

    多残忍。

    青年人伸出小指,也不敢直接摸上去,只是顺着男人深红色的臀缝慢慢向上,直至触碰到了那个小小,还在不断发抖,几乎是浑然天成的部位。

    好可怜,心生不忍的青年人只敢轻轻地揉弄,生怕力气大一点就弄痛了男人,揉着揉着,男人喘息缓慢了下来,带了不自觉的粘腻和媚意。

    青年人松了口气,知道他的安抚起到了效用,于是决定再接再厉,脑子里过了一遍女xue的结构后,他摊开了手掌,以一种极轻的力道按住了男人的女逼。

    青年人根本不敢用力,只是用掌心轻轻地触碰着男人的女逼。不得不说,与男人魁梧的身材相比,男人的女逼实在是小得可怜,又软得过分,青年人单用掌心就能够轻轻松松地覆盖了它。

    好小,怎么这么小,青年人怜惜地用掌心按着男人女逼轻轻抚慰着,还有意照顾男人受尽苦难的蒂珠,却并不知自己的表情如何疯狂又迷恋,早不复一开始的冷静自持。

    男人的身体在青年人的掌心中疯狂颤抖,青年人甚至担心男人是否会直接碎掉,担忧之中还是慢慢加大了力道,又用小指轻轻地,来回地在大致是尿孔的位置划弄着,男人抽搐得更加癫狂了,若不是被固定,男人恐怕直接倒地,青年人看着也极其难受,也不顾什么了,出声安慰说泄出来,泄出来就没事了。

    正当青年人担忧男人的女性尿孔是否被玩坏的时候,男人喉间发出极其古怪的声音,是被逼到极致的崩溃和失控。青年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掌心湿润,接着湿润感迅速蔓延开——

    是男人潮吹了,流了青年人一掌清液。

    青年人脑子里那一根紧绷的线一下子就断了。

    他另一只手在男人面上一拂,急切之余还记得男人浑身上下都带了yin器,不敢轻易拉扯,于是只是用无形的力将那碍眼的头套绞碎。

    消散的尘埃中,男人的面容逐渐显现,他五官依旧英俊,高鼻深目,只是浓眉深蹙,虎目紧闭,满面红透。男人实力高强,早已不用忍受缺氧的痛苦,如今逼自已展露这番气喘吁吁,难以呼吸的模样,只不过是有意讨人怜惜。

    果然,青年人的动作放慢了,也温柔了,热气越来越近,应该是面前的人准备要亲自已了,男人暗暗松了一口气,才带了他也不自知的胆怯,根本不敢睁开眼,只是“看”向主人的方向,准备浑水摸鱼地将事情带过去。

    男人虽然不能说完全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能够直接飞翔,可以完全不吃不睡什么的,但是一些能力还是有的,比如说,哪怕闭上眼,也能大概感知到对方的轮廓,猜想到对方在做什么。

    再比如,现在,男人就能感觉到主人在离他极近的地方,停了下来。

    停了下来。

    男人艰难地吞咽着口水,然而这时他才记起嘴里还塞了东西呢,心中疯狂想的说辞便瞬间没了用。他背后是冷汗涔涔,股间原本在不自觉摇动的犬尾更是僵住,完全不敢动。

    “赫珀特,睁开眼。”

    男人低低地呜叫着,像极犬类的求饶,但青年人完全不为所动,又念了一遍他的名字。

    男人感觉背后的冷汗就像是瀑布直流了,怀着注定被罚,不如早点受罪早点解脱的想法,他慢慢地睁开眼——

    青年人是那种做惯温柔表情的人,面容也是那种长期浸润于温柔之中的长相,恍若春日里的溪水,波光潋滟中洗濯着桃花的影象。直到现在他还能维持住面上的笑,这多少给了男人一点信心,人还笑着呢,事情应该没这么糟糕……

    吧?

    然后,男人惊恐地发现,这个笑竟然没变过,就像刻上去一样。

    青年人面上笑意温和,声音也温润如水,只是字就像是从他牙缝里一个个挤出来一样:“赫珀特,你的眼睛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的绿翡翠,他的绿宝石,为什么变成这样了?青年人摸着赫珀特的眼睛的手不禁用力,似乎想要完全捂住赫珀特的白瞳,欺骗自已什么都没发生过。

    假装一切都完好无损。

    盛怒之下,青年人居然也跟着忘记了赫珀特嘴里塞了东西,根本无法说话,不过,他也不打算听解释,只是用手愤怒地一下下用力摩挲着赫珀特的眼睛周围,赫珀特躲不了,也不敢躲,只敢低低地用喉咙发着怪异的声音,竭力地安抚青年人。

    青年人想回溯时间,想直接修复,结果一一失败,并非他修术不精,而是因为赫珀特当时是用眼睛与其他存在进行交换,至于为什么不与他做交换,青年人脑子一过就明白了,大概其他化身在赫珀特面前露了端倪,让赫珀特反推出他的身份,早早避开。

    想到这一层,青年人更是气得面色发青,几欲失控,颇有种老婆红杏出墙还摔坏了腿的错觉,掌下被他盖住的白瞳若隐若现,青年人恨恨盯着它们,只觉怒火攻心,几个呼吸前产生的什么怜爱疼惜之类的情绪,通通都被他扔了。他磨着发痒的牙齿,心想如果他第一个发现这件事,只会做得更过分,更出格,更……青年人不自觉地收拢了手掌,男人的长眼睫便触到了青年人的掌心。

    两人都为之一僵。

    青年人的僵硬是因为在那一瞬中他明白自已的心意,也微妙地领会到将赫珀特锁在这里的分身的想法,打不得骂不得恨不得,做成这样的确已经是极限了。赫珀特则是由此发现了触碰主人的方法,便频繁地眨动眼睫——在此之前,他从未感谢过自已的眼睫毛长得足够长。

    像是抓住了两只不断扑腾的蝴蝶。

    它们会飞走吗?

    青年人只觉得自已像是一口气吃了好几个酸果子,难受得要命,开口更是酸气冲天:“就这么不喜欢我吗?就这么想要离开我吗?”

    说到这里青年人自觉理亏无法继续,他酸涩地想,自已哪里来的脸呢?一开始不就是他们将男人强掳过来的吗?

    如果不是金发骑士使了迷惑人心的咒法……

    现在的男人恐怕看都不会看他一眼吧。

    男人还在呜咽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他眼睛生了白翳,现在严重到看什么都像蒙了一层白雾。他那几乎要被白翳完全覆盖住的瞳仁依然执着地,无比温柔地注视着青年人。

    不要再看我了。

    青年人痛苦地闭上眼,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楚知道自已是有多么丑恶,但哪怕他闭上了眼睛,仍能看到那一层可怕的迷雾下另一个赫珀特沉默地看着他。

    害男人几乎要视力全失,一切一切的源头,不是他们自已吗?

    青年人挥手,束缚着男人手脚的金链瞬间断裂,青年人像是要逃走一样,狠狠推了男人一把,他叫,哭腔很重,“你走,滚远点,不要回来!”

    作恶事的明明是青年人,他却狼狈到极致,像极豁出一切挽回家庭的妇人,不计任何代价。

    男人跪了有一段时间了,支撑他的金链一断裂,他整个人就控制不住地瘫软在地。听到主人浓重的哭腔,他的心就像被揪住了,本能地扑向青年人的大腿。到底男人之前的底子还在,青年人竟然没来得及躲开,就被男人死死抱住了双腿。

    青年人此刻表情冷硬得可怕,他cao控着权柄,直接在男人背后撕开一道空间裂缝,只要将男人推开,空间就会带男人去到安全的地方,再等他解开金发骑士的咒法,就能让一切重归原位……

    只要能将男人推开。

    青年人抿着唇,扯着男人的后领往后拉,男人闷哼了一声,青年人触电一样马上放开了,他记得男人全身被细金链子锁住,不知刚刚又碰到了什么地方。

    青年人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有些发抖,看男人的脸色无异,只是有些潮红,他才放下心。

    男人有心求饶,可惜口腔完全被堵住根本说不出话,只得死死地抱住了青年人的双腿。

    任凭青年人拽了好几次,男人也死不放手。

    青年人怒极,反而笑得更厉害,有心叱骂几句,但喉咙一动就像是被黏住了一样,张不开口。

    这叫什么事!

    这时他不知是恨男人多一点还是恨自已多一点。

    可惜现在时间紧迫,不能马上解开男人身上的咒法。

    青年人终于承认,就算他是一名神明,也会有很多事做不了。

    他狠下心,开口斥骂了几句,身下的男人嗯嗯啊啊跟他吵,青年人气得干脆将男人的口塞拔了出来。

    他动作快,赫珀特还没反应过来,嘴一时合不上,涎水顺着嘴角滑落,看上去滑稽又可怜。借了很多人的眼,青年人见他这番模样见过无数次,这是第一次感觉到心脏好像被什么给攥紧了。

    青年人决心反倒更加坚定了,他控制的空间缝隙已经逼近男人的双腿,他一定要带男人走——

    可惜男人并不能体会到他的苦心。反而努力地张合着嘴唇,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他口腔被撑得太久,已经忘记正常的形状,更别说柔软的内里,他隐隐感觉到不祥的腥甜,边哀求边祈祷不被发现。

    赫珀特好话荤话都快说尽,甚至放荡地去摸青年人的下身,却被青年人抓住机会拉开男人的手,眼见空间缝隙已经快将自已的下身都吞没了进去,赫珀特心中急切,音量也跟着提高——

    “老公!”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赫珀特真没想到他的声音会这么大,更想不到这里还会有旁人出现。

    但这时候他也不能转身就跑,更不能直接跳进空间缝隙里面去。

    避无可避。

    他只要稍微一抬头,也不用多大动作,只要他稍微移动视线,就能看到来人。

    来的人还不止一个。

    而他的脸还紧贴着青年人的大腿处。

    青年人也跟他一样,整个人都僵住了,迅速到松开了赫珀特的手,不管赫珀特又回抱住自已的腿了,也要扯落身上的斗篷,披在了赫珀特身上。

    赫珀特痛苦了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很快便意识到这是自已的机会,仍然死抱着青年人的腿不放——身下的空间缝隙还在呢,声音却清清楚楚的:“老公不要丢下我……”

    斗篷下的空间十分狭小,赫珀特恍惚间又回到了一开始被罚跪的时候,完全被笼罩在主人的气息之中。

    青年人面色发青,手却本能地按住了身下人的脑袋,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在赫珀特听不到的地方,青年人的声音也冷得快结冰:【我一定要带他走】

    来的是金发骑士和银发法师,两人相貌各有各的特点,金发银丝,一个如灿灿烈阳不可直视,另一个则像清冷皓月,面容柔和生辉。

    金发骑士听到了青年人的密言,反而诡秘一笑,直接向前,将手伸进青年人的斗篷里细细触摸着赫珀特,用的还是青年人的声线:“乖,老公在这里……”斗篷下的赫珀特呜呜咽咽地舔了舔金发骑士的手指,不料金发骑士得寸进尺,竟然直接将手指戳进赫珀特的嘴中,狠狠地捣了一圈。

    上面的博弈也在进行着。银发法师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斗篷,视线又匆匆落到了别处,道:【我们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但是……】

    另一人突兀插进这场密不可宣的谈话:【我们吃了祂】

    【吃了那个跟赫珀特做交易的神】

    【拿回了赫珀特的眼睛,还有其他】

    【只要我与赫珀特媾和,他的身体就能恢复过来——】

    饶是青年人,也被这荒诞的话语震了震,他直接打断道:【zuoai就能恢复身体?你是在说什么鬼话?】

    说话的人身材高大,肤色深黑,眼睛却是极其纯净的金色,也许是有他肤色作对比,一眼看过去,他的瞳色居然比旁边的金发骑士还要引人注目。但他大概不习惯将自已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之下,一开始就习惯性地站在金发骑士的后面,竟然没被青年人发现。

    那人只深深地看了青年人一眼,神色说不出是讥讽还是什么,熔金色的瞳孔中似有火焰在腾腾燃烧,如他肤上遍布的亮色诡异图纹灼灼生辉,他问:【难道你不想么?】

    【我们可以一起。】

    寂静而无声的对峙中,金发骑士抽回了被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他正欲说几句,目光却一凝,不管不顾地直接扯碎了斗篷,扳开赫珀特的嘴看,“赫尔!你的嘴怎么了?怎么在流血?”

    赫珀特这一天注定说不了什么话了,急得呜呜了几句,嘴边的涎水反而因他的急切流得更多,殷红色液体一直向下滴,配上他被强行扳开嘴而变得扭曲的五官,触目惊心,说不出的脆弱与凄惨。

    其他人也围了上来。密言里更是吵翻了天:【白痴——药!快拿药!!!】【我找找——链子!链子还在呢!别掐他了!!!人都被掐晕过去了!】【你在他旁边这么久到底在干什么!】……几人几乎同时出声,却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沟通和交流,都慌手慌脚地行动起来。

    ——金发骑士慌得手都在抖,但抽取链子时却硬生生地逼自己稳住手,固体金属瞬间化为流动的活物,应召脱离。只是那细金链子穿过了那么多敏感的地方,即使金发骑士的动作再怎么小心,完全抽离的那一刹那,赫珀特还是浑身抽搐,翻着眼睛潮吹了。

    神情冷峻的青年人也自知理亏,知道赫珀特身上的礼服看起来华贵,穿起来却舒服不到哪里去,便伸手解开。可惜他看上去还算冷静,行事却没了章法,摸了裤子又去碰上衣。

    一开始扯着礼服,确保布料不会碰到赫珀特的皮肤后,准备解开紧束在赫珀特腰间的深色腰带,但青年并不知道礼服有多繁琐复杂,腰带也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他在赫珀特窄腰上划来划去,就是找不到相对应的扣子,摸了半天青年才突然醒悟过来:他是可以直接弄断腰带的!

    腰带一松。还处于高潮之中,被死死抱在银发法师怀里的男人也不由得低低放出一声呻吟。

    解开腰带的那一瞬,男人被强制灌大的小腹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而且,仿佛更为硕大。青年人喉咙滚动了一下,更不敢看了,讷讷地,强逼着自已将视线转到其他位置,男人衬衫解了一半,腹部浑圆,双腿毫无防备地向自已大敞开的这一幕实在太过香艳,以至于青年脱下男人的白手套时,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没有了。

    在那一瞬间青年甚至完全丢失了言语,只茫然地用自已的手比对着,试图还原出男人的手原本形状。他费力地比对着,来来回回翻看男人被包成近兽类的蹄子形状的手,忽然又升腾起一股希望,也许只是为了折磨,为了迷惑他人,而把男人的手指合拢包成这样的呢?抱着这个希望,青年快速将纱布拆开。

    【你干什么——】有人愤怒地斥骂,拉住了青年人的小臂,试图阻止。

    青年人停了下来,没有挣扎,不仅是因为脑海中突然浮现的记忆,还是因为他无可奈何清醒了,男人的手不可能这么小的,哪怕被包起来。

    他如那幕记忆里的另一个自已一样,抱着男人残缺的手,流了满脸的泪。

    其他人看眼睛的看眼睛,解项圈的解项圈,最后被深肤色的那位确定了伤口的来源,理直气壮地扳过赫珀特的脸,亲了过去。

    过于灵活的舌细细舔过男人的口腔,最终在上颚的伤口处不断打转,近乎调情。男人也被蛊惑得殷殷切切地回舔过去。深肤色的那人原本眼睛半闭,察觉到赫珀特在做什么后,睁开了金瞳狠狠地瞪了一眼,手却下意识地将赫珀特的上身抱住。

    银发法师的手不得不往下,也无可奈何,谁让深肤色的体液对治愈伤口有奇效呢?

    只是,滑到赫珀特胸肌间的手还是忍不住狠狠揉搓了几下。

    太阳神的光辉洒满整片圣山脉,而祂似乎对训练场最为偏爱。

    在一片光的汪洋之中,赫珀特被蒙上双眼跌跌撞撞地前行着。他庆幸主人心疼他长跪,宽恕他不必膝行跟随,只可惜他身上的yin器并未摘完,像赤足行走在炙热的沙砾上一样,浑身燥热难耐,近乎完全赤裸的下身也很碍观瞻地挺立起一大团。

    当然他这次并不是赤足行走,相反,他这次被扶起站稳后被套了一双军靴,线条冷酷,自带威严,殊不知里面的黑袜都被他的yin液浸湿了,每次落脚都像踩在沼泽烂泥地里,偏偏鞋子的防水性够好,外表根本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不过,如果真的有人愿意仔细看他吗?赫珀特想到这个可能性,血液又马上往脸部回流,因为他现在浑身上下没一件正经衣服,最正经的就是大敞开来的白衬衣。

    这样实在是……

    他似不经意地踩空了一步,身体直直向旁边倒去。

    他双眼被发带蒙住,小腹微隆,胸肌肿胀不堪,眼看着就这么直直摔倒在地,他却半点都不慌。

    果然,他被稳稳地抱住,略有些扭曲的声音响起:“怎么这么不小心?”

    听得出很生气,但抱他的手臂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赫珀特嘴角忍不住微微上翘,股间的犬尾也跟着摇了几下,他意识到这个失误,便努力忍住,放轻声音:“膝盖好痛,走不动路了。”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