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人妻被两人在客厅反复jianyin
狭小的卫生间里,一声声湿透了的yin叫让凌羽这个发出声音的人都羞耻不已,可是他无法控制,两柄热铁般的rou杵同时在xue中疯狂抽送,把他的魂都快捣烂了。他的手已经从花洒上放了下来,现在正环着修理工的脖子。白皙的长腿挂在男人强健的臂弯上,贴着雄腰一晃一晃。一对肥嫩的大奶在两人合力的颠动中不停弹跳,娇嫩的乳rou被坚硬的胸肌磨得生疼。原本像初熟的蜜桃一样白中带粉的两瓣蜜臀被结实的腹肌撞成通红熟透的模样,在“啪啪啪”的脆响中失控地颤。 凌羽两口xue眼坏了似的不要命地往外淌水儿,再被狠狠捅回来堵在xue腔里,搅得唧唧作响。 “sao婊子,水儿真多,你听,你的两口小sao逼被大jibacao得唱歌呢!”身前的男人一声不吭,只顾埋头狠干,而身后的邻居则想方设法地羞辱凌羽,刚开始一直叫他“谢太太”,不断重复提醒他身为谢彦妻子却被jianyin的残酷事实,后来就变成了“sao婊子”,这种下流的称呼更加剧了凌羽的羞耻感,两xue绞得更紧一分。凌羽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并不是初尝情事,却从两个强jian犯这里体验到了激烈到陌生的快感。 男人闷哼一声,再不说话,只是加快了顶干的速度。配合着修理工的动作,同进同出,劲腰都摆出残影,把凌羽两条湿润的蜜道摩擦得几乎要着火。一阵冲刺过后,三个如同连体婴儿一般难舍难分的人一起出了精。 凌羽浑身湿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波浪中长发一缕一缕贴在脸侧,下身更是泥泞不堪。射精后疲软下去的两根从roudong里滑出,之前射进去的腥臭浓精混着sao香的yin水在重力作用下,争先恐后地涌出来,这仿佛失禁的感觉让本就虚软的双腿一弯,差点摔在地上。所幸被两个男人伸手抱住,要不然这一下可摔得不轻。 两个男人温香软玉在怀,而且这娇软rou体上还满是他们留下的痕迹和味道,刚刚才逞够兽欲的下身又蠢蠢欲动起来。他们搂着软成一滩水的凌羽从卫生间半拖半拽地转移到客厅,刚刚站立位从下往上进入的姿势确实能进得很深,但是有点消耗体力,时间还早,他们要好好享用这具难得一见的双性之体。 凌羽被放置在客厅的茶几上,理石的台面冰的他一哆嗦,陷入清热中的头脑也清醒了几分。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再沉溺下去,可是双手被缚,只能抬腿去踢,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 邻居抓住凌羽乱蹬的腿,把他摆成侧躺的姿势,一条腿紧压在茶几上,另一条则高高抬起。中间被蹂躏得通红的rou花被拉扯,一开一合地吐出最后一点白浊。 修理工侧躺在凌羽身后,宽阔坚硬的胸膛紧贴着薄薄的胛骨,粗硬的手指弯曲着插入微肿的后xue,导出层层叠叠的yin肠中残留的jingye后,迫不及待地挺身冲进这销魂蚀骨的yin窟。 邻居观赏了一会红rou吐白精的yin态,被勾得心头火起,一条腿跪在地上,另一条架着凌羽的腿,跨过修理工健硕的腰臀踩在台面上,捣进泥泞的yin巢。 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暧昧的光线透过大片的落地窗,将客厅笼罩在白日最后一点明亮之中,所有的影子都被拉得极长。有本书里把这个时间叫做逢魔时刻,凌羽也确实正在两个似乎化身yin魔的男人身下颤抖不止。 两根几乎能把人烫坏的坚硬rou杵,一进入rou道就立马抽插起来,像是安了永动机似的不知疲倦。 凌羽神志不清地弓着身体一下一下抽搐,手臂蜷缩在胸前,拳头捏的死紧,指甲把手心掐出血痕,却排遣不了分毫体内涌动的情潮。四只大手在他敏感的腿上和腰背抚摸流连,挑起更多的欲望。 背后的修理工才一会儿没有吃奶子,又馋了,他将凌羽的双手拉高,虾一样弓着的身体被迫打开,露出嫩rou供人品尝。男人的头从凌羽的腋下伸过去,嘴长大到极限,把香软的乳rou吞入大半,蠕动着口腔咀嚼裹吸。 就这样又cao了一会儿,两人又换了个姿势,把凌羽放到地毯上jian弄得连连高潮。 凌羽不知道两个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知道自己一直被他们翻来覆去地换着不同的姿势cao干jianyin。 回过神来时已天光大亮,他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客厅的地毯上,身上覆满了青青紫紫的斑驳欲痕,几乎把两xue灌满的jingye大多流到了地毯上,剩下的都干涸在rou道里和xue口上,肮脏不堪。 脱离了欲望的泥沼后,凌羽被巨大的耻辱感和愧疚感包围了,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谢彦。他赶紧吃了一粒避孕药,安慰自己没事儿的,然后在在“哗啦啦”的水声遮掩下,边清洗身体边绝望又无助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