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约定过,做错事就要乖乖接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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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来说,像湖高这样的省重点高中,里面的学生不说其他的,至少学习成绩就要比普通人拔高一大截,素质也应该理所当然的高出不少。 不过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比如我这个只是帮人打了几场架就莫名地成了校霸的,再比如家里除了矿一无所有的我兄弟,再比如比我还会打架的女子全国柔道冠军的我兄弟媳妇儿,再再比如我的一群除了逃课什么也不会的狐朋狗友。 又是一个明媚的午后,我奄奄一息地趴在桌子上,旁边我兄弟媳妇儿抱着我兄弟舔着冰棍,看着我跟一条路边死狗似的样子,挑了挑眉:“刻哥这是怎么了?状态不对劲啊。” 我有气无力地叹了一口气,我兄弟稀奇地看着我:“刻哥这是被干了?” “你他妈的!”我起身想揍他,看了看他老婆直逼一米八的身高,又了无生望的趴了回去。 还能因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顾邑那个傻逼! 想想就后悔,当时就不应该踏进他家,等我进屋了问他小叶子喜欢什么,他才语气平静地道:“他喜欢学习好的。” “......告辞!”我想也不想转身就走,结果刚转身就被一只大手摁着肩膀死死抵在墙上,顾邑太高了,身影完全挡住了我的影子,那种隐隐散发的压迫感让我瞬间汗毛直立;“喂你......” 还没等我挣扎,顾邑就直接说了一声:“小K,把门锁上。” “收到。”小K幽光屏转了转,我绝望地听到了面前门锁咔哒咔哒转动的声音。 我恨高科技。 顾邑缓缓压低身子,在我耳边笑了笑,声音低沉而又悦耳:“怎么,不多呆一会儿了?” “你!”我想也不想直接用肘向后击,却被他灵活躲过去后直接全身压了过来,身上的木质香调的味道像是一把小刷子一样狠狠刷过我身上的毛孔,不知道为什么,我是真的觉得腿软。 “我怎么了?可可,我跟你说过什么?不听话就要接受惩罚的不是吗?”顾邑低笑一声,气息喷在我耳朵边,虽然没有镜子,但我肯定我的耳朵上一定红得像是被火烧了一般。 不听话就要接受惩罚,是他小学时候给我定下的规矩,因为我小学时候经常上蹿下跳的,曾经还在房顶上跳来跳去,也就是后世说的“跑酷”。 那时候年纪小不懂得害怕,十几层的高楼中间的间隔对于我一个小孩子来说也是特别远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仗着自己小时候体育神经比较好的,直接就跳了过去,正好被回家的顾邑看到。 顾邑那时候搬来我们家对面已经有一年了,身上还带着原本属于一个富家子弟的特有的矜持,哪怕是在讨债的人上门,也见他嘴唇只是往下压了压,没太大反应。那天是我第一次见到顾邑变脸的样子,他也是第一次那么不顾形象地大吼:“池刻!你给我下来!!!” 那种极其惊恐的神情是我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尤其是做出那个表情的人是顾邑。 我心下一慌,意识到我好像真的闯了大祸,真的听话地乖乖地下了楼,在半道楼梯上遇见了满头大汗的顾邑,一看就是直接跑上来的。他看见我以后也不说话,拽住我的手就往自己家里拖,看着他脸沉得像是马上就能滴水一样,我没敢吭声,就这么跟他进了家门,进了他的小屋子,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直接被他摁在床上——然后狠狠揍了屁股。 顾邑小时候据说被家里送去学过防身术之类的,手劲贼大,直接把我打得哭的一塌糊涂,在床上怎么翻滚也逃不过他的巴掌,我哭着求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就差跪着求他别打了。 我是真的怕疼。 顾邑也不心疼我,打的一下比一下厉害,直到我喊着再也不敢了不会了我错了的时候,他才停手。 后来顾邑抱着哭得直打嗝的我,又打了电话通知了小区保安。那天晚上,我坐在餐桌上,心惊胆战地听着小区里飘荡着的各种小孩的哭嚎声,我妈一边给因为mama上班所以在我家吃饭的顾邑夹菜,一边没好气地说:“你都不知道小区里那几个孩子有多大胆,十几层的楼顶都敢跳来跳去,这要是一失足直接就能摔成rou酱,倒是今天池刻做的不错,没跟他们掺和一起。我今天一听都要吓死了,要是池刻在里面我非打死他不可。” 我摸了摸坐在软垫上还疼着的屁股,听着我昔日小伙伴们的大哭声,还有明显不知道什么条状物的破风声,不敢吭气儿。 我妈越想越不对劲;“池刻,不对劲啊,你平时最爱玩了,真的没跟他们一起去?” 我一激灵,条件反射性的立马大声喊道:“我没有!” “你吼什么?”我妈瞪我一眼,看着我像是心虚的样子更是怀疑了。 顾邑此时又恢复到了他原来一贯挂在脸上的表情,瞥了我一眼后,对着我妈说:“没事的苏姨,我会一直看着可可的。” 就这一句话我妈就不再纠结了,还直接给他夹了一堆菜,更是把他当亲儿子一样了。 晚上的时候我去给他送我妈买回来的水果,探头看到他正在台灯底下认真地读着我根本看不懂的名着,小声对他道谢道:“......今天谢谢你啊......要不是有你,我就要被我妈打死了。” 顾邑合上书本,转过身来看着我,脸上被暖色的灯光笼罩,但是丝毫不让我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温度:“可可,今天的事我还是很生气,你如果真出了事,你让苏姨和池叔叔怎么办?下次在做事情之前要先想一想家里人,可以吗?” 我唯唯诺诺地点头:“好......可是有时候他们叫我我忍不住嘛......” 我好像是那种特别容易受影响的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激将法,别人一说只有跳过房顶的人才是真正的“头儿”,我就直接去了,根本想不了其他。 顾邑想了想,对我说:“那么这样吧,我们约定好,如果你不听话,那么就要接受惩罚,这样在你冲动之前先想一下受到的痛苦,你就会多思考一会儿,这样可以吗?” 我嗫嚅着嘴巴,悄声道:“啊......还要挨打吗......可以不打屁股吗,我爸妈都没打过我屁股......” 顾邑坐姿笔直,身上的衣服也是熨烫的极为整齐,虽然坐在不足十平米的小屋里,但是却像是坐在我小时候看到的法庭之上,掌握着法庭座下之人的生杀予夺。 “不可以,”顾邑轻声说道:“不这样的话,可可是不会长记性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小时候真的傻吧,还真的答应了。 顾邑在后来只再揍过我两次,一次是因为我初中去黑网吧差点遇上人贩子,第二次是因为我初中沉迷上网,还沉迷当时的非主流,甚至想去往自己身上打几个钉。 黑网吧那次其实我都已经被按在了车上往外开了,也不知道顾邑哪里知道的我的消息,带着一帮警察宛如神兵天降一样拉开后车门,摘下我的眼罩,先是气喘吁吁地抱着挨了好几下的我安慰好久,然后就像小时候一样把我带回他的房间就开始打;第二次是在纹身店里,他让我想清楚,先挨一顿打,感觉受得了这个疼再去说打钉的事。 我自然是受不了的。 尤其是再后来听说那个纹身店卫生不合格,一枚针头好多人用,有些学生因为这染上了传染病,我就再也没提过纹身打孔的事了。 现在再像小时候那样被摁在墙上,警告要打我屁股,我嘴巴上不饶人,但就像是染上了条件反射一样,腿软的都有点打颤。 “我,我做错了什么你要打我!我cao你大爷!” 嘴是硬的,就是声音不自觉得颤抖,我都觉得自己很丢人。 顾邑沉默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松开了手,平静地说:“你没做错什么,今天你把作业写完,我会检查。” 然后就进屋了,也没再搭理我一眼,我无力地倚在墙上,他在松开我的那一瞬间,实不相瞒,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要跪下来了,最重要的是...... 我青着脸冲进洗手间,坐在马桶上,心底的震颤不亚于有人拿着锤子狠狠砸了一下。 我硬了。 硬着的感觉并不好受,我的呼吸都加快了几分,心脏在胸腔里隆隆作响,一下比一下鼓噪,像是下一秒就要跳出去一样。 真的太奇怪了,顾邑松开了我,但我却觉得,我像是被一种无形的东西困住了一样。 终究还是没用碰我硬起来的yinjing,我在顾邑的书房里愣是写了一晚上的卷子,而顾邑也是一直待在自己屋里没出来过。 这就是为什么我这几天都是奄奄一息的样子。 我喜欢的人明明不是顾邑,小叶子那么可爱,还爱喂养小奶猫,有酒窝,看着我笑就能露出两个小虎牙,我觉得世界上没有人不会爱小叶子,因为他真的是太可爱了。 我兄弟实在看不下去我那副不愿意面对人生的样子,跟他媳妇面面相觑了许久,突然对着我眨眨眼睛:“看着刻哥这么没精神的样子兄弟心里也不好受,这样吧,我做东,请刻哥好好喝一场,叫上那个叫啥来着......小叶子是吧?” “别了,人好学生,怎么能跟我们一起去喝酒?” 其实我也不太想去,只是现在我爸妈和他mama都不在家,自从那天以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怪怪的,我是实在待不下去了,还不如今日有酒今朝醉。 这么想着,我打起了精神:“行!兄弟们今晚不醉不归啊!” 反正明天周末,顾邑应该也不会说些什么。他虽然管我,但是正常的交际还是随意的。 当然,那是正常的交际,而不是现在这样,我坐在台座中,目光呆滞地看着舞台上一帮猛男跳着脱衣舞,我兄弟媳妇摁着我兄弟舌吻,我的狐朋狗友一边喝一边跟明显看着就像是小母0的人调笑,甚至还有男人拿了杯看不出什么颜色的调酒,对我暧昧一笑:“小帅哥,生面孔啊,要不要来一杯......或者一夜?” ......cao!!!这他妈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