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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口父子兄弟luanlun,早起洗掉xiaoxue内继父的jingye

    早晨,阿龙在父母睡房的大床上醒来,爸爸因为堂口里有事,已经早起出门去了。

    阿龙支起身,听听隔壁弟弟的房间里还没有动静,便捏手捏脚地起床,顺便卷起床单,进到洗手间里去冲凉。

    现在天气不热,睡一夜起来身上并无多少汗水,但是下身里面黏黏腻腻,一站起来,白浊粘液就顺着大腿往下流。

    阿龙拿住花洒,将水流对准两腿之间冲,亦将左手伸下去,把藏在yinjing和睾丸后面那条微微张开的小rou缝和后面的xiaoxue都撑大,好让昨夜和今晨两场激烈性爱留在里面的浓稠jingye顺畅地排出来。

    早晨的jingye还未干,比较好清洗,昨天半夜搞进去的已经干了,溢出来后在大腿内侧结了好多淡黄色的精斑,洗起来及其麻烦,阿龙拿一块香枧打起厚厚的泡沫,洗了几遍才洗净。

    床单上也被各色体液浸透,阿龙把它泡进盆里留给工人洗,家里请的一个妈姐对他们父子乱搞的事情早已见怪不怪。

    阿龙从小皮肤白,眼睛大睫毛密,双眼皮深刻,鼻梁细挺,与大多广东仔不同。

    人人都说他生得靓,似女仔,像阿妈年轻时,若真是女仔,长大必是个美人。无人料到他身上真的生了女仔才有的东西。

    可惜阿龙身上也生了男仔的东西,有鸡有蛋便不好做美人。

    阿妈在世时,带阿龙去了好多间医院看病,城中华医洋医,有名无名,俱看遍。

    所有医生都道,这是一种畸形,治不好,也死不了,想当男仔便男仔,想当女仔便女仔,听起来好自由。

    阿妈病重临终前,对阿龙讲:“你老豆不是你亲老豆,他当你亲生仔养大,你要好好孝敬他,但不要令他知道你身上的事。”

    阿龙早知道自己不是老豆亲生的,阿妈早年嫁过别人,离婚改嫁时,肚里有馅,过了半年多就生下阿龙,隔了几年,再添了一个弟弟。

    读书时有几个学校同窗,天生口贱,唤他作油瓶仔,阿龙每每听见,总会激起战争,打伤了对方,又会被老师训斥。

    后来有一日,继父问他,道:“学校里是不是有衰仔叫你油瓶仔?”阿龙只好点头,讲,有。

    继父又问:“叫什么名?”阿龙无法隐瞒,报了个领头的名,叫陈竹南。

    过了几天,那个陈竹南的尸体被冲在避风塘的乱石滩上,早被海水浸得面目全非。

    陈家父母一面哭天抢地,一面求人报告给差馆,差佬慢慢摸摸地来了,看一眼,指着死尸骂:“正扑街,生就累亲人,死就累街坊。”

    自此再也没人敢叫阿龙油瓶仔。

    继父名叫潘志炤,是洪门堂口“和胜兴”的龙头,道上众兄弟都尊称他为“炤爷”。

    炤爷住家的地方是他早先买下的一栋唐楼,共有四层,底层开商铺,亦是和胜兴的产业,三、四楼隔成多个单位,分租给数家房客。

    只有二楼未曾分隔,整层是一个大单位,有宽敞客厅,还有餐厅、书斋,两夫妻共住一间最大的主人睡房,阿龙和弟弟各自独住一间较小睡房。

    炤嫂病死了以后,如今偌大的宅内只剩下潘氏父子三人,外加请的一个女工妈姐负责做家事。

    炤爷死了老婆之后太伤心,不肯续弦,可是偏偏性欲旺盛,到晚上寂寞难耐,便经常走去夜总会消遣,时不时亦带不同女人回家,在主人房大床上搞,颠鸾倒凤,一夜炮声隆隆。

    两个仔一个睡在隔壁,一个睡在对门,听得清清楚楚。

    直到最近时期,阿龙长大,相貌与炤嫂越看越似,炤爷忽然便不再带女人回家。

    街坊皆知炤爷在拿油瓶仔当老婆用,只是没人敢讲,怕传到龙头耳朵里,会同那个死鬼学生仔一样,被和胜兴兄弟抛落海里当鲨鱼点心。

    最近堂口里事多,因为占住城寨的帮派“勇义连”想把生意发展到城外,竟然坐船过海来拉客,恰好与和胜兴争地盘。

    炤爷为此日夜忙碌,打打杀杀,打杀完了再回堂口总部讨论对策,一礼拜没回家。昨天半夜终于返来,帮内开会时饮多了几杯,晕酡酡进门。

    弟弟已经睡熟了,阿龙不要妈姐帮忙,自己扶老豆去洗漱,然后扶到床上。

    炤爷半醉半醒,按住儿子,cao了半个钟,攒了一周的浓精都泄在阿龙紧致的后xue里。

    到今天朝早,炤爷睁眼看见胯下大jiba一柱擎天,翻身爬到儿子身上,cao阿龙两腿间那个因畸形多生出的柔嫩小屄,又cao足半个钟,射了好多,把阿龙肚子灌得胀卜卜。

    害阿龙只好躲在浴室里,用手指扒开后xue和yinchun,冲了半天水,试图洗净残留的jingye。

    阿龙再拿面镜照一照下身,早晨炤爷干得有点发狠,搞到后xue和阴部微微发红,胸前、腰背也有点点红痕,自然洗不掉。

    外面弟弟起床了,站在洗手间门口敲磨砂刻花玻璃,道:“大佬,那么早就冲凉?我要屙尿啊。”

    阿龙慌慌张张从浴帘里出来,披上衫,开门让弟弟进来。

    弟弟阿麟急奔向马桶放水,拉下裤子,跳出来一根粗粗长长发育良好的rou,不比老豆那根小。

    阿龙背转身开水喉,装没看见,淡定刷牙洗脸。

    阿麟比阿龙小三岁,阿龙内心仍当他是小朋友,其实弟弟早已生得比哥哥还高,连jiba都更大。

    两兄弟一母同胞,相貌丝毫不像。

    阿龙好似母亲炤嫂,近年因为追英国披头四的流行,蓄了长发,衬着天生丽质的脸,愈加像女仔。幸好天天练武,身手灵活,筋骨结实,寻常一班青头仔无人敢惹他。

    阿麟更似父亲炤爷,浓眉、肌肤黝黑、五官硬朗,虽然肌rou尚不及哥哥壮实,身形骨架却是牛高马大,同老豆差不多了。

    哥哥洗漱完出去,落下阿麟一个在洗手间,他其实早看见角落里的洗衣盆,不用想便知是父母大床上的床单又弄脏了。

    昨夜老豆返来时他本已睡熟了,结果他睡房在父母房间隔壁,老豆搞哥哥搞到好大声,竟然把他吵醒。

    这样醒来怎么可能还睡得着,阿麟躺在自己的单人床上,听着隔壁大床吱吱喳喳响,浑身都发起燥热来。

    以往老豆是带女人回家搞,那时阿麟年纪还小,懵懵懂懂,随着年纪渐长,没想到老豆搞了哥哥。

    隔壁传来哥哥低声呻吟的声音,又细又柔,似在哭,又似在喘,唯独不似白昼间对自己说话的音。

    阿麟一边听,一边伸手到下面摸自己的yinjing,那根东西早就竖起来,发热发涨,顶在手里跳动。

    他左手圈起个洞,套住jiba,挺着腰往里顶,怎么顶都不对味、不够劲。

    只有隔壁大床上正在老豆身下被cao的哥哥可以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