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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真实H强插)

    到了浴室,徐问真将我放到了浴缸里,大腿上的血液化在水里,泛着红,而伤口因为遇水又开裂起来,流出了更多的血液,蜿蜒在整条腿上,显得有点魅惑。还不及我起身,就被顾明溪按住亲吻,啃咬着双唇,待他吻完,嘴唇泛着疼,我知道肯定破皮了。

    徐问真不知从何处拿着注射器和软管进来了,还有几袋透明的液体,我问:“你们要做什么?”

    顾明溪掐住我的腰趴在他腿上,他语气戏谑:“让你舒服的东西。”

    待徐问真将注射器插到我屁股里时,我意识到了,这是灌肠,我开始挣扎起来,扭动腰部,用手打顾明溪的背部,可能是地面湿滑,真让我挣脱了,顾明溪锁着眉头,大概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扰了兴致,心头不痛快,徐问真制住我双臂,他正面朝我腹部给了一拳,他没控制力度,我感觉内脏都晃动了一下,内里搅着疼,那块皮肤瞬间青紫,他大概以为我老实了,让徐问真松开了我,把我推到洗漱台上趴好,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脸颊红肿,嘴角破皮流血,心头火起,拿起洗漱台上的东西就往顾明溪头上砸,这回是徐问真打了我,朝我腹部猛打两拳,在我支撑不住倒地后又踹了我一脚,他们两个都没说话,但我知道他们肯定想弄死我。

    我趴在地上,双手捂着腹部,一阵恶心,干呕。

    还没缓上一会,就被人揪着头发站起身,顾明溪将我重又按回腿上,我全身都疼,就缩在他怀里,我听见他说:“你装什么呀!不是你自己送过来的吗?”

    我回答不出,因为一张嘴就想吐,心里却很憋屈,明明是你们强迫的。正想着,感觉屁股被插入,接着液体被灌入,等了一回,顾明溪将我换了个姿势,变成被掰开膝弯,正对着徐问真,屁股被徐问真认真的看着,被揉/捏,捅入,别提多羞耻了,待灌了几袋液体后,徐问真拿塞子堵住了入口。

    液体在肚子里,仿若怀胎三月的妇人,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里面液体的晃动。

    直到过了十几分钟才被允许将塞子拿掉,被徐问真和顾明溪注视着液体排下,我不忍再看,索性将脸埋入顾明溪的胸膛处。

    如此来回三次,才浑身没气力的被顾明溪抱着扔在了床上。

    顾明溪拍拍我的脸,疼的我“呲”了一声,仿似看我呲牙咧嘴很好玩,他便又捏起了我的脸,本来因为那几巴掌变红肿的脸,这下子更红肿了,我感觉自己成了个猪头。

    打不过,我便瞪他,想着自己的怒目而视让人失掉兴味,谁知他是个不走寻常路的,反而低头俯在我身上,亲吻起来,身躯高大的不好之处就是此时的我好像被座山压着一样,呼吸都不畅快了。我不想他的舌在我口腔里,就闭紧牙关,他却用蛮力捏着我下巴,逼我张嘴,刚一松动牙关,那舌便钻了进来,缠着我的舌头,细细的吮咬。

    情迷意乱间我感觉腹部有个火热的东西抵着,这傻/逼来感觉了。

    他一只手紧锢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扯开我大腿,把两指插进去,抽动了两下当做润滑,便扶着自己的东西冲了进去,我疼的咬了他的嘴巴,脸上又挨了一巴掌,手劲不小。

    还没缓过来,就见顾明溪扯着我大腿压到我的胸膛,抽/插起来,股间干涩的很,他也察觉到了,让徐问真拿来润滑剂挤在我臀/部和他的性/器上,又插了进去。

    身子随之晃动,前端一点反应都没有,软趴趴的。

    徐问真摸着我后颈吻我,从眼睛到嘴巴,之后是脖颈,胸膛,乳尖也被他含在嘴里啃咬。

    下/体被cao弄的狠了,我眼睁睁地看着魅红的肠rou裹在粗红的性/器上,被拖拽出来,又被拖拽出去,我有种内脏要被拖拉出来的感觉,不得不放软声音,说:“慢点,不要,太……太……唔唔唔。”

    话未说完,又被衔住了唇。

    股间湿滑一片,混浊的肠液混着润滑剂从结合处流了出来。顾明溪啃咬着我的小腿,手指捏着我大腿处的软rou,我是真的不只男人的皮rou有什么好揉/捏亲吻的,大腿处的伤口因动作又开裂流出血来,顺着大腿蜿蜒到了白色的床单上,仿若冬日雪地里的朵朵冷梅,又似处子开苞的花蕊,好不艳丽。

    忽略掉了自己肤白胜雪,因常年严格锻炼的身体骨rou匀称,无一丝赘rou,紧实又不失滑腻。

    许久,被顾明溪掐着腰将温热的精/液射进了肚子里。

    没过几分钟肠道又被充满,简直要捅到胃里,我一阵一阵的干呕,不知道谁说了句:“恶心我?”

    嘴里就被塞入了性/器,想睁开眼,却看不清,脑子迷迷糊糊的,我感觉我发烧了,身体很疼,甚至感觉自己要被玩死了。

    那一天,我感觉我在不停得变换位置,一会跪着,一会趴着,一会在冰冷的地板上,一会被压在玻璃窗上,一会在浴室,一会在床上。

    我眯眼看头顶上的吊灯,知晓是在床上,双腿被分开绑在床尾,股间被徐问真插入各种各样的玩意,前端的性/器也被折腾的立了起来,里面插着一只细小的银针。

    我禁不住的哭了起来,徐问真拔掉玩具,将自己的东西cao了进去,被塞满的那一瞬,疼痛感也升了起来,我是个顶怕疼的人,说着:“轻点,求你了。”

    我竟然向强/暴犯求饶,可这强/暴犯并没有将动作放轻,而是抬起了我的臀/部,重重的捅弄起来,我终于不堪重负,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