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排练(koujiao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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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渊写的是被魅魔蛊惑中了yin毒的教廷圣子和企图为他净化yin毒却反被勾引的教皇的故事。白蕊初拿着剧本在心中感叹,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还能给人下毒啊? 要是真有那么容易,他早就收集够jingye了好吧! “怎么样?”顾渊见他半天不说话,凑上去问道,“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可以另外写一个。” “就这个吧!我觉得挺好的!”白蕊初把本子还给他,用手托住脸颊,歪着脑袋看向顾渊。 顾渊推了推眼镜,指着本子里写着的第一幕,说,“那我们就开始排练吧。” 15分钟限制的好处就是没有什么台词!台词基本都集中在了前两幕,后面主要都是动作的变化、场景的切换,可就那么几句台词,白蕊初也念得跟读课文一样。 “如果主真的存在的话那为什么还没有拯救我。”白蕊初逐字逐句地把台词念完,顾渊在一旁听着,摘下眼镜捏了捏发酸的山根,斟酌着开口道,“你们公司没有安排艺人上过台词课吗?” 白蕊初眨眨眼,一脸无辜地说,“台词课?所有人都必须要上的吗?” 顾渊见他一脸懵懂,才终于知道自己是捡了个什么宝贝,几句台词很快就能磨得下来,只是看他这副样子,怕是连要怎么在镜头前表演都不知道。 “算了,先不管这个了。”顾渊将本子直接翻到后面,这一幕是圣子要勾引教皇,从男人的脚背摸到胯间,隔着衣物舔舐起那根阳物来,“直接从这里开始吧。” 节目组相当财大气粗,为每一组选手都准备了单独的练习室,白蕊初凑上去看了看他翻到的位置,抬头看向顾渊,“那我直接开始了哦?” “嗯。”顾渊说完将小桌往一旁推了推,端坐在椅子上看白蕊初起身跪坐在自己身前,一边偷瞄着剧本一边照着剧本上写的动作,从他的脚背沿着小腿一路往上摸。 白嫩的小手一寸寸地抚过他的小腿,又故意在在膝盖上轻点了几下,再沿着大腿线条直直往那处摸去,白蕊初摸到那时本能地觑了一眼顾渊,顾渊正垂眸观察着他的动作,两人的眼神一下撞了个正着。 “继续。”顾渊用眼神示意他接着动作,白蕊初这才回过神,隔着运动裤开始揉搓他的yinjing,还在沉睡中就已经分量不小,白蕊初忍不住在心中幻想这东西完全勃起了的样子。 这裤子肯定遮不住,一定会被顶出好大一团。 “怎么又走神了。”顾渊轻叹了一口气,捏了捏他的耳垂,“专心一点。” 白蕊初尴尬地点点头,照着剧本上写的凑上去,隔着裤子舔舐了一下那还未完全勃起的yinjing,浅灰色的裤子上迅速出现了一小块水渍,白蕊初一边舔一边抬眸看向顾渊,猩红的舌尖不时探出来扫过yinjing,顾渊的声音变得有些低哑,“这个眼神很好,你可以一边舔一边用手摸,动作要慢一点。” 白蕊初照着他的意思,一边继续舔舐那根yinjing,一边用手轻抚他的大腿根,那裤子上渐渐晕出一大团水印,也不知是他的唾液还是别的什么体液。 “好,你可以开始下一步了,对,就是这样......” 白蕊初将他的yinjing从裤子里释放了出来,完全勃起的一根几乎有他手腕粗,弹出来时猝不及防地打在了他的脸上,将他整个人都打懵了。 脸颊都被打红了一道,顾渊坐不住了,赶紧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问道,“没事吧,疼不疼?” “唔......”白蕊初没回答,他的心神都被面前的yinjing摄了去,表情呆滞地伸出手,将那根东西圈住,喃喃道,“好大啊......” 他说着便凑上去,用舌尖试探着在茎身上扫了扫,便开始像在吃冰淇淋一样,认真地舔舐起整根yinjing来。被唾液沾湿后的yinjing显得更加狰狞,但他却丝毫不见畏惧,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美食一般,痴迷地舔舐着男人的yinjing。 确实也能算得上美食,白蕊初舔得相当珍惜,这还是他来了那么久,离jingye最近的一次!送到嘴边的食物,岂有不吃的道理! 浓烈的jingye香气源源不断地从这根东西里散发出来,白蕊初再是没有经验,也嗅着味道找到了那个会喷精的小孔,开始本能地用舌头搔刮,想从里面抠出精来。 好香。白蕊初的眼神越发迷离,他动作青涩又放浪地握住男人的yinjing,无师自通地摸到下面沉甸甸的囊袋上揉搓抚慰。 他还没学会太多取悦男人的招数,只全凭着本能在动作,小舌打着卷想要钻进马眼里去,顾渊被他勾得呼吸一滞,揉着他头发的手忍不住往下压了压,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情欲,“含进去,把他含进去。” 白蕊初这才学会将guitou含进嘴里,粗硬的yinjing将小嘴撑得几乎裂开,只吞进去一小半便再也进不去了,guitou正抵着喉咙口,顾渊差点被他无意识的吞咽动作吸得精关失守。 整个鼻间都充斥着男人的味道,白蕊初眼神迷离地捧住那根yinjing,自觉地在嘴里用舌头搅弄,顾渊的手已经转到了他的后颈上,正掐着他的后颈往自己的胯下按,“对,就是这样,嘶,宝贝你好会吸,再含得深一点好不好?” 白蕊初依言努力地放松喉咙,让yinjing能再深入一些,外面没能插进去的茎身和囊袋也没被冷落,一刻不停地被那一双小手抚慰,唾液和着马眼处流出的腺液,将两人都沾染得一塌糊涂,透明的水液裹满了白蕊初的下巴和手指,整个人浑然一副被男人cao傻了的痴态。 好像这张嘴天生就是用来吃男人jiba的,哪怕从来没有做过,到了这时也都摸索了个透彻,不用顾渊说,他就自己给男人做起了深喉。 那粗硬的guitou几乎都要将他的喉管插肿了,每一次进出喉咙都会火辣辣的疼,但白蕊初却浑然不觉,放任那根jiba在自己的口腔里抽插,直让这张小嘴都变成了男人的jiba套子。 练习室里只有他吃男人jiba时发出的咕叽水声,顾渊被他勾得已经忘记了两人是在对剧本,一心只想cao穿这张小嘴,那原本粉嫩的唇瓣都被磨得红肿,含不住的唾液大股大股地顺着嘴角流下。 顾渊又在他的小嘴里抽送了几十下,捏着他的下巴低喘道,“乖,让我拔出来好不好?” 白蕊初哪里肯让他出去,抬眸瞥了他一眼,便固执地低下头,将那yinjing含得更深,把那guitou纳入喉管里狠狠一吸。 “呃啊......”顾渊喘息着按住他的后颈,将大股的浓精都射进了他的嘴里。 那jingye又浓又多,足足射了有一分多钟,得偿所愿的白蕊初乐得眼睛都眯起来,男人一边射他就一边吞咽,等到顾渊拔出来时,口腔里已经干干净净,偏偏他还像是没吃够一样,握着男人的yinjing不放,抵着马眼又舔了舔,一脸无辜又渴望地看向顾渊,“还有吗?” 得到男人jingye的他,瞳孔里隐隐约约现出了爱心形状,盯着他的眼睛,刚刚恢复了一点神智的顾渊,又被欲望裹挟,刚刚射过的jiba又硬了起来,“......当然。” ...... 顾渊觉得不太对劲,明明之前都还好好的,怎么一排到那就变成了这样。他从来不是一个无法控制自己的人,怎么会放任白蕊初,和他在练习室里弄了那么久...... 想起下午白蕊初的模样,倒真像是剧本里的那个圣子了,长着一张清纯圣洁的脸,却在被污染之后干出那样yin荡的事。 明天排练的时候可万万不能像今天这样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