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妃很欠艹:你竟敢休本王(高H)
裴尚衍请了安,吃饱了肚子,想着该办点正事了才是。 这安山公主是善德被罚的原因,那么自己也应该去打听打听这安山公主是何许人也才对。 打听皇家之事太过招摇容易引火上身。 “冷王妃,原来你在这,叫奴婢一顿好找。”那在皇太后身旁伺候的小宫女急切地喊住了裴尚衍。 裴尚衍回头,那小宫女喘着粗气,缓了一会儿,才说:“太后宣你去粹祥宫。” 【宣自己过去?自己不是刚请过安吗?再过去干嘛?】 想着不会有什么好事,裴尚衍留心问了一句:“你可知太后为何宣我?” 小宫女摇了摇头,如实相告:“那奴婢就不知道了,嬷嬷只是差奴婢和小福子去请冷王和王妃,其余的也没同奴婢说。” 楚离夜也过去?这绝对是鸿门宴,裴尚衍才不会傻到去这修罗场给自己找罪受。 他还在想对策,这个时候也只能用身体抱恙来逃过一劫了。 裴尚衍捂着肚子叫唤:“哎呀,哎呀~” 小宫女紧张,询问:“王妃这是怎么了?” “无碍,只是肚子绞痛,走吧,免得去迟了。” 裴尚衍倔强体贴的模样让眼前这位心善的小宫女着急不已,慌忙说道:“王妃竟然身体不适,前方便是太医署,王妃还是去瞧瞧才是。” 这么巧?裴尚衍倒不是那么害怕,毕竟自己就是干这个的!别说装病了,就是马上让自己感染一下风寒也是没问题的事情。 裴尚衍突然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一早研制了不少药物,等会到太医署那吃颗带毒的药丸蒙混过关就是。 路上,裴尚衍打听了一些关于安山公主的事。 “这位宫女小jiejie,见你如此熟悉宫中路径,想必入宫已久?” “回王妃,奴婢在宫中当差快三年了。” “哦?那确实也是挺久的,听闻王爷同安山公主交好,我还想去拜会一下呢。” “冷王妃,奴婢劝你还是不要去了。”小宫女左右看了看,小声的说道。 裴尚衍心里满意极了,马上就要问出答案了,装糊涂地问:“为何?” 小宫女压低声音说道:“安山公主近日心情不好,又责罚一个厨子。” “因为做饭太好吃了?” “不是,因为那厨子做的饭菜没有善德御厨做的好吃,可是好吃又如何,还不是被公主罚去了冷宫。” “你可知为何安山公主会如此?”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 裴尚衍蹙眉,这个安山公主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麻烦多了,好吃罚,不好吃也罚,更年期吗? 为此,裴尚衍又问了一句:“安山公主今年芳龄是?” “不过二七。” 二七十四,才十四岁?不是更年期,是叛逆期? 这女人的心思自古难懂,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裴尚衍眉头锁得是越来越紧了,感觉进入了一个死胡同。 “徐太医,这是冷王妃,身体有些不适。” 小宫女的话拉回了裴尚衍的思绪,抬头一看,自己竟然到了太医署。 徐太医是个五十出头的老头,素来与裴尚衍的父亲裴太医不睦,看见裴尚衍,并没有什么好脸色,故意推脱不愿替裴尚衍把脉:“老夫才疏学浅,哪敢医治王妃贵体?” 这是裴尚衍求之不得的,省得自己还要服毒装病,咳嗽了几声,对小宫女说道:“咳咳咳,烦请宫女jiejie先回粹祥宫通报一声,省得太后惦念。” 小宫女福了福身子:“那奴婢先行告退。” 裴尚衍点了点头,目送着小宫女离开,徐太医以为裴尚衍要造次,刚想发作,只见裴尚衍像脱缰似的野马朝着宫门跑去,哪里还有一个病人的模样? 裴尚衍想好了,自己是身体抱恙,就算有人寻来太医署,自己身体不适回府,太后也不会怪罪。 回到冷王府的裴尚衍已经做起了被楚离夜休弃的美梦,为了节省时间,让无德研墨,自己提笔写了一封休书,这下,完美,坐等楚离夜回来把话说清楚。 无德看着裴尚衍一脸春风得意,问:“主儿,你这是遇见什么好事了?” 裴尚衍惬意的小眉扬起,说:“你我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你说值不值得高兴?” 无德不懂,问:“主儿,连奴才都知道你这婚事是太后赐的,哪能轻易就能离开?” 裴尚衍拿起休书吹了吹未干的墨迹,说:“这你无需管,反正这个疯王爷,老子是休定了!” “裴尚衍!你竟敢休本王!”又是那粗暴的声音,楚离夜神出鬼没的毛病依旧没改,他眼中尽是怒火。 无德吓得立马行了跪拜礼:“王爷,主儿也是胡言,他,他是病了,病了。” 担心楚离夜会对裴尚衍不利,无德语无伦次地解释。 裴尚衍脸上倒不见害怕之意,说:“楚离夜,什么叫休?我这是成全你跟你的情meimei。” “好啊,事到如今,你还敢这般放肆,你在皇额娘面前说本王的不是,不就是为了让本王注意到你吗?” 【我靠,这个人是有病,还是理解能力不行?自己都用他们这个世界的语言了,丫的还以为自己是欲擒故纵?】 楚离夜拍桌而起,白眼一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楚离夜,你给老子听好了,老子不稀罕你了,不要你了,你我好聚好散!” 楚离夜的怒火更甚,点头赞许:“本王倒是要看看你如何承欢本王身下!” 气氛有些不对,裴尚衍蹙眉,楚离夜又道:“你们给本王退下!” 无德只听裴尚衍的,拦在楚离夜身前,又是磕头,又是求饶:“王爷息怒,王爷息怒。” “滚开”,楚离夜粗暴地喊了一声,无德倒是忠心,不肯退让半分,楚离夜大喝道:“阿北,把这个不知好歹的狗奴才给本王拖出去!” 那名唤作阿北的侍卫应声进来,裴尚衍不想让无德遭罪,说:“无德,你先出去。” “可是,是,主儿。”无德还想说些什么,见裴尚衍瞪了一眼自己,不似玩笑,也只得作罢退出了房间。 屋内只有两人之时,楚离夜步步紧逼裴尚衍。 身体提前让裴尚衍有了不祥之感,声音发颤:“楚离夜,你要是对我不轨,你便对不起你的柔儿姑娘!” “哦?王妃这般费心?只是,夫君与娘子行周公之礼,岂是不轨?” 语毕,楚离夜打横抱起裴尚衍直径往床榻走去,裴尚衍挣扎:“楚离夜,你混蛋,放开我!” 楚离夜将裴尚衍丢在床上,一把跨了上去,摁住裴尚衍反抗的手:“看来是本王疏忽,没能好好疼爱王妃,今日便一一奉上,省得王妃去皇额娘那欲求不满,说本王没能好生与你行这周公之礼!” 说完,便俯身啃上了裴尚衍那白嫩的脖颈,裴尚衍要疯了,那个皇太后究竟对楚离夜说了什么? 身上的衣裳被楚离夜胡乱地扯开,露出的身体让裴尚衍觉得无比的羞耻,他无比艰涩地从口中挤出呻吟的语言:“嗯,楚离夜,你放开我,我们各自放过,我不招惹你,你不招惹我!” 楚离夜嗤笑:“如果离开本王是你所求,本王便夜夜要你侍寝,这路是你选的,退路却要看本王给不给!” 这是什么神经病的疯王爷?跟人对着干吗? 裴尚衍立即觉察自己身体的异样,燥热不已,他哽咽道:“楚离夜,你个疯子,放开我,唔~” 第二次,楚离夜吻上了裴尚衍的唇,被上次更为缠绵,他的舌尖不停地追逐裴尚衍的rou舌,裴尚衍头皮一阵发麻,根本没有什么经验的裴尚衍瞬间被楚离夜吻得意乱情迷,喘息不止。 楚离夜趁机解开了裴尚衍的亵裤,放出那腺液浸湿的阳物。 裴尚衍躁动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每次要伸出的手都会被楚离夜狠狠地压制住。 瘙痒,热,还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腹部的瘙痒更甚,裴尚衍一丝不挂的身体尽收楚离夜眼底,裴尚衍不安地拱起身体,身后的yin水已经流出,那粉红的yinjing也不争气地给了反应。 楚离夜满意地给出了赞美之词:“不愧是本王的王妃,如此风sao,急不可耐。” 语毕,没有任何温柔的意思,扩张?不可能,能让裴尚衍痛三分,楚离夜一分都不会减,扶着那坚挺的大物直直地硬闯了进去。 裴尚衍拱起了身体,全身撕裂地叫他四肢不安地乱抓乱扯,后xue的疼痛感唤回了裴尚衍的理智,他全身因愤怒颤抖不已,他带着哭腔:“楚离夜……呜……你个混蛋……我恨你……啊……” 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楚离夜疯狂地抽插裴尚衍的后xue,裴尚衍的后xue箍紧了楚离夜不断抽插cao进的阳物,楚离夜仰头,那袭上头皮的酥麻感让他无法停止胯下的动作。 “裴尚衍,你装什么装?这不就是你想要的?本王便成全你的一片真心。” 【这个人简直有病!】 裴尚衍咬住下唇,那yin秽的声音还是不经意地传出,被褥都被两人的yin秽之水所污,裴尚衍眼角还挂着泪,楚离夜疯狂地在压在自己身前索取,压下来的时候,还不忘将裴尚衍嘴里的津液一并席卷。 啧啧啧作响的接吻声持续不断。 楚离夜也只当自己发疯,他也想不明白,为何裴尚衍的嘴会是这般好亲,美味,叫他深陷其中,裴尚衍的yinxue吞吐刮蹭着楚离夜的阳物,让楚离夜不断地迷失,所以才会这般渴求裴尚衍口中的芬芳。 啪啪啪,身体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快,楚离夜猛挺了三下,成功地射进了裴尚衍体内最深处,裴尚衍被他顶到爽点,不受撩拨,身前的大物胡乱射了一通,两人身上都沾有那乳白色的浑浊。 楚离夜低哑的声音在裴尚衍耳边响起:“王妃如此讨好本王,本王定当日日宠幸。” “嗯……楚离夜……你,你这个疯子……” 羞耻,这种被人玩弄的羞耻让裴尚衍将头偏向了一旁,不愿去看楚离夜眼中对自己的鄙夷,楚离夜掰过裴尚衍的头,迫使他面对自己。 裴尚衍全身酸疼无力,根本就不可能推得开身上这发情的疯狗,他蹙眉接受楚离夜侵入自己的口腔,他没法反抗,呜咽声从喉间不断传出,却被楚离夜当成是欲情故纵的小把戏。 楚离夜给裴尚衍的欢愉越多,裴尚衍只觉得越羞耻,他全身酥麻到打颤,他竟然对楚离夜的爱抚有感觉,被楚离夜这般粗暴对待,自己的竟然还能从中获得快感? 裴尚衍要疯了,陪着他疯的还有不停压在他身上索取的楚离夜。 帷幔之中,那耸动的rou色一直不见停,似有越做越猛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