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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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冬至,北京越发冷了,张艺兴财大气粗,公司装潢得好,大部分地方都开暖气,于是室内依旧温暖如春,练习生都穿着短袖,练几堂课下来就汗流浃背得,但也不敢随便脱掉,在公司随便光身子有伤风化,会被罚。 刘昊然抱着萝卜到处晃,看练习生上音乐课开嗓,又或者是在压腿拉伸,也有在学乐器的,吹得有模有样,他悠哉悠哉地看,把人家小孩都看得不自在了,频频出错,最后被老师赶了出去。 和他熟一点的管理无奈:“昊然老师,你要不去楼上休息休息?我们老板还没那么快回来呢。 ” “哎呀,没关系,你们不用招呼我,我自己逛着,累了就上去。”刘昊然乐呵呵地摸着猫,很没有明星架子,闲散溜达的样子更像个退休老头。 这边话还没说完,那边就传来些sao动,张艺兴在保镖和助理的簇拥下进了门,老远看见刘昊然,挑了挑眉。 刘昊然就挥挥手打招呼,管理见状,就告辞忙自己工作去了。 保镖进门就停了,自顾自自己的岗位,只剩生活助理跟在后面拿着包,每次刘昊然见这阵仗都觉得自己似乎在和很不得了的大人物谈恋爱。 张艺兴走近到他跟前,有些无奈:“你怎么天天在我公司晃啊,打卡比我这个ceo还频繁。” 刘昊然理所当然:“我闲啊。” 张艺兴瞪眼:“你怎么还不进组?”他低头拿手指挠萝卜的下巴,胖橘猫舒服得直眯眼,发出呼噜声。 刘昊然喊冤:“你别拿看混子的眼神看我,我这不是才杀青吗?这不得休息一下嘛?” 张艺兴这种工作狂显然很理解不了这样的作息:“你都休息八天了嗳!” 刘昊然心想:……八天很久吗? 刘昊然露出委屈的表情:“我想你嘛,来见你你一点都不开心吗?还嫌弃我,那我走好了……” 张艺兴:“……你演啥呢!上楼去啦!” 生活助理这才在后面开口:“哥,你还没卸妆……” 张艺兴这是刚下舞台就赶回来了,毕竟某人在微信上巴巴地卖惨,可怜兮兮抱着猫给他发自拍发视频,他想慢点回来都不行。 张艺兴就摆摆手:“没关系,你先回去吧,我自己有卸妆水。” 生活助理:“可是……” 刘昊然就把萝卜往张艺兴怀里塞,主动接了包:“哎呀没事的,难道他连自己卸妆都不会吗?你就别cao这个心啦。” 生活助理沉默半响,还是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张艺兴买了一栋楼,下面是公司,上面就是他家,刘昊然来了许多次,一开始还有人觉得稀奇想合影,后面都见怪不怪把他当空气了。 两个人进了电梯,刘昊然就忍不住凑过来捂着萝卜的眼睛低头要亲,被张艺兴一躲:“我还没卸妆呢。” 刘昊然瞪眼:“你擦口红了?” 张艺兴:“擦了啊,你看不出来吗?” 刘昊然就瞪眼盯张艺兴的脸,张艺兴虽然换下了衣服,妆发却没动:用定型喷雾弄出稍微卷翘的栗子色中分发型,眼妆亮闪闪地,勾了眼线,可能因为舞台效果,被淋了点金粉,整个人闪亮亮地,看起来有一种邪魅的美——好漂亮,但是看不出来擦没擦口红。 刘昊然:“没关系,我不介意吃点口红的。” 张艺兴:“可是我介意,你老喜欢啃我,肯定会把口红搞得到处都是,我不好洗。” 刘昊然:“……” 张艺兴无语:“你忍几步路很难吗?” 刘昊然:“……很难啊!我们都两个月没见面了!我想亲一下自己老婆不可以嘛?!” 张艺兴想了想:“好吧,那你轻一点哦。” 刘昊然于是抓着张艺兴肩膀,对着他红润的嘴唇——狠狠啵了一大口,嘬出响亮的声音。 张艺兴:“…………刘!昊!然!” 刘昊然往后退:“干嘛啦!我不是就亲了一下吗。” 张艺兴抱着萝卜,腾不出手,于是踹他一脚:“很痛哎!” “嘶——你还穿着高跟鞋呢,啊疼——” 两败俱伤啊。 进了门,另外三只猫就团团围过来,把路堵得水泄不通,刘昊然感慨:“你怎么这么能喂?这一个个都珠圆玉润的,从上往下看都看不见腿。” “那不也是你儿子,你嫌弃什么。” 张艺兴把猫放下,跨过去开喂食器转移猫儿子的注意力,才去洗手间洗手,然后拿卸妆水洗脸。 刘昊然跟过去,张艺兴正往脸上扑水,眼睛睁不开,刘昊然就搂着他的腰问:“卸完了吗?” 张艺兴嗯一声,话还没说完就被刘昊然堵住了嘴。 刘昊然吻得不久,却很深,舌头紧紧地绞着他,像要吞吃掉一样,然后才松开,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我看涂没涂口红没什么区别嘛,都很红,好亲。” 眼见张艺兴耳朵都红了,知道把人弄害羞了,刘昊然见好就收,马上撤离:“老婆慢慢卸,我在房间等你啊。” 等张艺兴洗完脸进房间,刚刚闹起的热度也稍微降了点,刘昊然已经把外套脱了,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抬手,揽着张艺兴的腰把他带进怀里。 两个人紧紧贴着,很是亲昵。 张艺兴捏了捏他的手臂,有些惊讶:“你去健身了啊。” 刘昊然:“是啊,还吃了点蛋白粉呢,不怎么好吃。” “那你要坚持哦,对身体好的。” 张艺兴和他闲聊,顺便对着镜子偏头去摘耳坠,为了配合舞台,用的是流苏耳坠,长长一条,点着翡翠和珍珠。 刘昊然就抓着他的手,摩挲他细细的手腕:“让我帮你嘛。” 张艺兴在私下的场合总习惯对刘昊然百依百顺,闻言也没问他怎么心血来潮,就放下手,略微低头,等他来弄。 刘昊然把张艺兴圈在怀里,很轻易嗅到那人身上的香味,和他喜欢用的熏香不同,张艺兴身上带着一点潮软的甜,像皮/ /rou里蒸出的。 他的哥哥,又软又香,小小一只地卧在怀里,脸颊也rou乎,像他的小媳妇,小妻子。刘昊然说是摘耳环,手却忍不住探进了衣服了,摸索那软/ /和的rou,张艺兴被他摸得一抖,扭过头看他,刘昊然就顺势吻他。 吻了好一会,才停下来,刘昊然摸着张艺兴的耳朵,像揉猫一样的手法,从耳骨慢慢摸下去,将耳坠的钩子慢慢从耳洞里抽出来,丢到桌上。 那声音惊得张艺兴一颤,正要说他,又被耳朵上的触感弄软了骨头,刘昊然摸上瘾,指腹一下又一下捻过那小小的耳洞,让张艺兴生出他是想穿过的错觉,电流攀爬过脊椎,被摸得几乎无法动弹,将要化水。 刘昊然松了手,却又把嘴唇送上,含住那薄薄的耳廓,用舌头舔舐,往耳洞里戳,张艺兴抖着嗓子喘,足背都绷直了,碰不到地,徒劳在空中蹬了蹬。 “唔……别……别舔了…呃嗯……” 刘昊然偏不,牙齿还要往上磕,砸那脆弱的软rou,嵌进洞口,哪怕是轻轻的厮 / /磨,也足够刺激了。张艺兴哪被这样冒犯过,浑身都在抖,哪怕再刺激,也忍着没乱动,握着拳,没挠人。 刘昊然舔了又舔,直把耳朵下沿玩得红艳,才停下来,笑:“老婆好乖。” 张艺兴喘着气,有些羞恼:“流氓……” 刘昊然就捏他的手心:“这是哪里的话,亲自家老婆,怎么能叫流氓呢?” 张艺兴:“我是说你手法流氓……哪学的……” 刘昊然就忍不住又啃了他的脸两口:“看见你,无师自通!” 张艺兴任由他吸猫似的乱亲,心想: 还好把口红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