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四人行的各种快乐3(蛋:学长有两根,同窗人兽play
嘴唇突然碰上一个yingying的东西,邱夏被捏着下巴张开嘴,还没塞进来他就知道这个是什么了,扭动摇头气道:“沈问之你把这个拿开!” 可是被他叫到名字的男人,声音是从床尾传来的。 叹道:“你怎么就觉得什么坏事都是我干的呢?” 邱夏欲哭无泪,下巴上拇指的力度加大,摁出暧昧的红印,他乖乖蹭了蹭那只手,语气软糯:“我今天太累了才没有猜出来是你...你别听沈问之乱说,也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没人应声,邱夏想贺澜安对他最容易心软,这会儿大概是气过了,于是再接再厉:“所以不要给我塞这个球嘛,刚才嘴被爸爸插得好深,现在都是酸的...” 他可怜兮兮地蜷着身子贴向男人,结果对方拧了把乳rou推开了他?! 头顶传来晏归凉凉的声音:“你是认为把那个男生一起带来体育馆,还让我给他放水这种事...一点不值得我生气吗。” 蹭手的脑袋僵住了,卡帧般缓缓转过身,邱夏心如死灰。 算了,还是别说话了,躺平挨cao吧。 口球被塞进嘴里,扣在后脑勺,口水难以吞咽,一滴滴落在床单上。 短上衣被拉高到锁骨,露出两只被揉大的雪乳,两只手左右各玩,左边力气大点掐着yingying的红粒,不断扣弄。右边就是把兔子般的奶团在手心肆意揉捏,乳rou从指缝溢出来,指印斑驳。 邱夏挺着胸嗯嗯地吟叫,被反扣的双手扯住床单,他听见晏归突然道:“什么时候才会出奶呢?” 右边的沈问之接道:“我有个朋友倒是在卖这种......” “别弄这些。”贺澜安出声,“不安全。” 邱夏还听到三个男人嘟嚷交流了些什么,但底下rou逼的几只手已经让他无法分心了。 阴蒂被夹住,小逼的尿道口被磨蹭,yinchun被拉开,roudong大张,吐出来的水比他嘴里流得还多。 “呜呜唔....嗯!——” 热硬的roubang直接捅进来,破开里面层叠湿软的媚rou,可是明显比平常多了几丝痒意,就像…有无数个小羽毛在搔动里面的xue道。 更可怕的是当yinjing缓了几秒动起来后,那些小绒毛就像活了似的在xue里动起来! 青筋盘踞的粗长柱身把逼口撑成透明的粉色,往最深处挤压时玫瑰绒般的xuerou被挤出来,rou冠一圈的小毛绒跟着磨动宫口,宫腔被刺激得不断收缩,小腹一跳跳地痉挛。 口涎流到下巴、耳边,双手双眼都被绑住,两只腿被拉开到最大,邱夏哭吟着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沈问之摩挲他弓起的脚背,把因为快感而扣缩的脚趾舔进嘴里吸吮,舌尖滑到脚心,听到邱夏哭得更沙哑,抓紧绷直的小腿笑道。 “是谁戴着羊眼圈?猜猜。” 他把口球拉扯出来挂在喉结上,邱夏却把下唇死死咬紧,打定主意除了呻吟什么都不说。 浅蓝色的水手服皱巴巴地堆在锁骨初,领结歪到脖侧,黑丝被拉扯出的口扯得更大,也在流水的后xue露出来。 三根手指伸进去,还故意隔着一层内壁抠弄,邱夏都觉得那手指摸到抽出来的羊眼圈了。 沈问之喘着粗气追问:“小夏,猜猜啊。”埋在蜜xue里的roubang又适时加大了幅度,整根抽出又整根顶入,小圈上的软毛一路刮过媚rou,像有小钩子一样牵着内壁。 邱夏咬住的唇都不自觉松开,哭泣道:“别...太过了啊啊呜,好奇怪这个、嗯慢点,慢点。” 晏归也呼出热气:“你要让谁慢点?”yinjing根部突然被抓住taonong! 现在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全被男人们玩着,小逼被插得又痛又爽,后xue含了四根手指,敏感带全被照顾到,青茎和奶rou裹在手心里揉搓。 邱夏抬高腿,柔嫩的脚心踩上对面男人的腹肌,被沈问之舔过的脚趾湿滑出一圈水痕。脚掌贴在yingying收缩的小腹感受,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让他分辨不出这是谁。 他把脸埋进被子,像只鸵鸟扎进沙堆就以为能逃过危险。 后xue的手指突然抽出,瞬间空虚的小屁眼张合几下,夹出几股透明的黏液,还没闭合邱夏就感觉到有yingying凉凉的圆珠滚进来! “啊嗯!沈问之,你别、别,好涨...”邱夏下意识喘息求他。 却是埋在胸前细细啃咬rutou的人说话,有些委屈:“都说了不全是我。” 后xue的珠子还在往里面送,冰凉圆润的透明珠子像玻璃球似的,串在一根棍子上还能转动,小球相互挤动全都动起来了。蜜xue被小圈带出的大股sao水全往下流到了圆珠上,越往后珠子越大,roudong吃得也更为艰难。 滚动抵住他的敏感点,双腿夹紧两个洞也死死卡住往里塞的小球,被逼夹痛的roubang警告似的搅动几下,羊眼圈全方位搔刮到内壁。 “吞不下去了...”邱夏失神喃道。 沈问之舔掉他留下来的眼泪,蒙眼的黑布都被泪打湿了,全身所有布料都破破烂烂,活像被三个人蹂躏的洋娃娃。 对着这么可怜的样子,还能继续使坏:“你猜猜sao屁眼吞了多少颗珠子。” 邱夏不敢喊名字,他怕又猜错插两个洞的人分别是谁,胡乱报了个六,结果没想猜对了?! 后xue的六颗珠子一点点抽出来,眼睛的泪跟着心里一起感动地流,还没来得及回味今晚唯一的好运气,珠串就全突进来,一颗颗连环滚动碾磨肠道xuerou,咕叽咕叽水声响起,混着邱夏高亢的尖叫,最后一颗珠子撑平了后xue皱褶。 透明的珠串把肠道全撑开,黏液全被堵在里面,只有xue口湿淋淋的,晏归从自己的方向看能把猩红柔嫩的肠rou如何蠕动都看清,喉结滚动一下,忍不住抽打想闭紧的腿根。 他拉动串末端,进出抽送起来,yin液飞溅他脸上,舔掉嘴角腥甜,手上青筋崩起便直接大力又顶进去! “..唔啊,cao!”邱夏被涨得发抖,挺起胸膛骂道。 rou逼里的羊眼圈蓦地停了,贺澜安叹道:“说好多次了,别讲脏话。” 邱夏委屈地想弹起身叫冤,肠rou被珠子拉进拉出又脱力倒下去,沈问之笑呵呵地揉他脸,热乎乎的roubang顶到嘴边,“张嘴,乖。” 被捏着撑圆了嘴,现在邱夏知道这三个男人各自在干什么了,但也被jiba塞得说不出话了。 不知道xiele几回的小茎此刻又挺起来,晏归用他脚心一边磨jiba一边抽珠子,双眼猩红地看嫩rou被挤压出来,再也忍不住,拔出珠串,yin水挂了满根,直接把yinjing埋进松软舒服的肠道,无数张小嘴吸着他的roubang。 挺在空气中的小根抖动几下又吐了点白液,但又淡又稀薄。 沈问之捉过软下来的rou根,胯下巨物继续往喉道送:“呼…今天是不是射太多了?这可不行。” 邱夏三个洞同时被男人们插着,guntang的jingye先后射进xuerou和嘴里,一点点流进更深处,他两眼在黑布底下都翻白,毫无察觉又有根细物靠近了可怜的小棒。 晏归伸手想碰,沈问之给他打掉:“你下手没个轻重,我示范,你学着。”对方吃瘪地瞪他,但也乖乖直盯住那根细细的小棍。 贺澜安帮他搓动邱夏jiba的马眼,等小眼吐清露时,沈问之才转动着小棒一点点往孔里插。 “疼、疼,你拿出去...” 邱夏抓着床单想翻身,晏归按住他的rou臀,抽了一巴掌:“为你好,射多了影响身体。”说完刚射完的yinjing又胀大,九浅一深地插送,听到邱夏软叫时沈问之才继续动作。 贺澜安一直紧皱眉头:“你轻一点!” 已经插进去一小截的尿道棒轻轻晃动,沈问之丢给他:“那你来。” 贺澜安认真地捏住小棍一点点往里塞,速度和力度都细微得差点看不出来在动,沈问之跟晏归揉捏着邱夏阴部和小乳,在轻吟中整根尿道棒都被塞进去了,马眼处嵌着一颗圆球,晏归一按,马眼就被挤更大,底下的洞就夹得他更紧。 平时邱夏射了两三次了男人才灌进第一泡浓精,但今天青茎尿道被堵住,稍稍一动就感觉像要尿出来,酸痛得厉害,失禁的错觉让邱夏绷紧了身躯,这倒是爽到了轮番在他身体里内射的三个人。 黑丝被扯得直接成了一块破布,上衣也被丢下床,歪斜的领结被拉扯住让他有种窒息感。 高潮的快感被无限延长,涨得紫红的roubang终于被赦免,贺澜安捏着顶端轻轻往外扯,可是邱夏却哭着一直喊爸爸,沈问之在湿热的蜜xue里撞,开始教新手:“这会儿你还怜惜就是在折磨他。” 一把抽出来的瞬间,邱夏张大嘴无声痉挛,全身抽搐着,底下两个洞紧紧收缩,绞出男人jingye时前段的小棒碰都没碰,黏液顺着柱身流到大腿根,软下来后邱夏无意识地尿出淡黄的液体,嘴里呜唔地哼唧,沈问之骂他sao透了,抵着宫口在深处尿出来。 晏归吞咽口水,看着邱夏潮红的脸,伸出的小舌头,埋下去跟他接吻,心痒难耐地抽出jiba对着挺翘的小屁股淋了几股。 只有贺澜安什么都没说也没干,冲进浴室又撸了两发,他实在不能看着他的宝宝躺在jingye尿液混杂的床上,又脏又诱人…会让他也忍不住想淋遍宝宝的全身。 可是第二天另外两个人都出门后,他帮邱夏收拾包,从里面搜出一封新的纸就彻底沉默了。邱夏还问他去哪里玩,要去车库取车,贺澜安沉吟几瞬拉着他说坐地铁吧。 等挤进晚高峰的地铁,而自己被男人推到车门贴紧玻璃时,邱夏才骂自己天真。 怎么会相信贺澜安说的坐地铁是为了环保呢?! 老男人出门前颇为恶趣味地让他穿了连衣裙说去约会,邱夏把长发放下来,阴柔秀美的脸看起来雌雄莫辩,被哄着要听爸爸的话,给小jiba套上了贞cao锁。 比昨天粗一些的尿道棒插在马眼里,贺澜安大手从裙子里钻进去,手指摸着没穿内裤的阴部,轻轻笑着:“好湿。” 肿成一条缝的yinchun一摸就颤,前面的青茎挺起来就被禁锢在套里,硬得发疼,邱夏额头抵着车窗,手指蜷缩,肩膀轻抖。 旁边挤满了人,身后贺澜安胀大的roubang戳在屁股上,借着晃动的车厢不停磨动,像个猥亵他的陌生人,把jiba蹭进腿缝还要装作惊讶:“你怎么不穿内裤...” 邱夏捂着嘴努力压制呻吟,还好地铁轰隆的运行声掩盖了他的猫叫,硬烫的rou冠刚戳进去,两片肿大的yinchun就紧紧含住它。 不知道戳中了贺澜安什么怪癖,他突然俯到邱夏耳边:“都被干肿了。” 话说得像他故意不穿内裤发sao来地铁勾引陌生人似的,邱夏羞恼地想推开他,地铁停在中心站点,又上来一大波人,车厢挤得更密,贺澜安被谁一推,底下大roubang就全部插进了逼口,怀里的人腿软得往下滑。 贺澜安手撑在车窗上,亲密地把他环在小空间,根本不需要自己抽动,晃动的车厢和拥挤的人群就足以让两个人爽到升天。 公开场合干这种事,邱夏的rouxue湿得一塌糊涂,时刻紧张地夹紧,前段胀痛了也不敢去摸,哭着小声求男人:“爸爸给我取了这个好不好?我想射…” 贺澜安埋在他后颈,轻咬一口。 “不行,取了宝宝就射在车厢了,大家都会看到。” 他这么一说,邱夏就更紧张了,总觉得自己叫出来的声音很大,身边乘客都在瞟自己。 换乘站下去的人很多,贺澜安带着他下车时邱夏头还晕乎着,被推进地铁厕所,往后倒贴在男人怀里,被抱起来小孩把尿似的张开腿。 邱夏呜呜地哭:“你放我下来,要射了…” 身后的贺澜安更加卖力,湿软舒服的rou套紧紧锢住他,“宝宝就这么射出来。” 邱夏此时就像被爸爸抱着撒尿的小孩子,大腿根托住,贺澜安帮他解开前端的锁,涨久了的小jiba失禁般的往下流精。 收缩的媚rou痉挛地绞紧大roubang,贺澜安喘着粗气闷哼射出来。 “嗯...好烫。” 邱夏头靠在他肩上,小腹抽搐几下,yinjing就抖着尿了出来,淅淅沥沥淋在马桶里。 贺澜安就这么掐着他腿根抱住给他把尿,还伸手指摸了几下可怜的小jiba。 轻笑:“这么shuangma?” 手机响了,接通是沈问之:“我在交流展会碰到上次送我东西的朋友了,他问我那些小玩意儿用着怎么样哈哈...里面还有个锁你别急着收,晏归求我让他拿去玩,你给他放在卧室就——” “用过了。” “?” 贺澜安环着还在自己怀里细细痉挛的邱夏,小声道:“还可以。” 沈问之乐:“你行啊,之前没收我那么多好东西,现在知道好了...朋友问我新货还要不要。” 贺澜安只犹豫了几秒,清清嗓子。 “...你看着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