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学生的jiba,老师的密缝
室内体育馆的淋浴间,更衣室里。 “老师,怎么了?” 正值酷夏,路雁洲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光,只剩下一件内裤裹在腰间,鼓鼓囊囊的顶起一个大包。却发现苏律雅只是松了松领带,一只手抓着衬衫的扣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轻松一跨走到苏律雅身边,调笑道:“难道老师还需要我帮你?” 说着,一只手伸向苏律雅的领口,苏律雅警惕地瞪了他一眼,挥开他的手,“你干嘛?别碰我。” 老师的反应吓了他一跳,路雁洲笑容僵在嘴边。平时他们训练完之后一群队友脱光了一起洗澡,太正常不过了,他不知道老师为什么反应那么大。 再联想到之前摸到的触感,路雁洲更好奇了,故意道:“当然是脱衣服洗澡啊,难道老师要穿着衣服洗吗?” “我,我进去再脱。”苏律雅红着脸嗫嚅道,没有了平日里孔雀开屏的傲娇模样。 这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进公共澡堂,苏律雅有些后悔自己怎么糊里糊涂就跟学生到这里来了。他确实有洁癖,奶茶粘在身上黏腻感觉的很难受。路雁洲就把他带到这里来,还跟他说这个时间点没有别人。 其实,他有一个秘密。 他是一个双性人。 他那被西装包裹的双腿间不仅长了男人的yinjing,也嵌着一个女人的屄。他一生下来就是如此,医生诊断为真两性畸形,也就是拥有两套完整的生殖系统。 在他16岁时,家人就建议他去做手术,保留一套生殖系统,按照他们的意见,最好是选择做男人,将来可以继承家业。但苏律雅天生反骨,对于自己水仙花一般的双性体质非但不自卑,还有点得意。 双性人本来在人类婴儿中就只占非常小的比例,据不完全统计,不到万分之一的概率,况且还是他这样的真两性畸形。 伟大的灵魂都是雌雄同体,苏律雅在人生前二十多年一直自信地认为,只有像他这样的天才才配拥有这种稀缺体质。 直到遇见路雁洲,这个他第一眼就心折的男孩,他忽然不敢确信了:万一他接受不了自己怎么办? 苏律雅盯着路雁洲,眉头微蹙,现在他还不能把这个秘密展示给他的学生。 万一吓跑了呢。 他可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要么说爱情使人卑微呢,饶是苏律雅这样含着金汤匙的人,面对自己所爱之人,也难免生出一些弯弯绕绕的心思。 “老师在想什么?”路雁洲见他盯着自己又没有动作,故意又靠近了一步,用自己的胸肌贴着老师的胸膛,“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秘密不能让学生知道?” “哪有什么秘密,我怕冷嘛!”大夏天的,额间的汗还没干透呢。虽然体育馆内也有空调,但苏律雅这也是属于睁着眼睛说瞎话。 路雁洲噗嗤一声笑出来,“老师,你真可爱。”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老师现在不想说也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 这副吃定他的样子,实在让苏律雅恨的牙痒痒,也就个把小时前,自己在小卖部门口逮到他时,这个学生在他面前还乖得跟兔子似的,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种局面。 从小卖部到体育馆不过十几分钟,一路上他已经被路雁洲调戏几次了,苏律雅深吸一口气,按下内心的不安,决定反客为主,将半裸的学生上上下下扫了一遍。 刚刚他光顾着自己那点小秘密了,没来得及欣赏馋了许久的人。 这会发现,眼前这具身体不愧是国家级的运动员身材。路雁洲平时穿着衣服只能看出高大修长来,脱了之后显得更加腰细腿长,八块腹肌有序地排列在小腹上,可能是因为热,小麦色的皮肤还沁着汗珠。在苏律雅的注视下,一滴汗珠从他的胸口滚落,划过结实的小腹,然后消失了。 苏律雅有些看呆了,视线随着汗珠往下,落在年轻学生的胯间,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觉口渴,不由吞了吞口水。 应该很大。 这个想法让苏律雅臊红了脸:他在肖想自己学生的jiba。 “老师,这样不公平哦。”路雁洲感觉到灼热的视线,这几天他几乎天天搂着老师的西服睡觉,光是这样被看着,他就有些受不了了,故作委屈道:“老师都把我看光了,自己还包得严实。” 苏律雅回过神,呛声道:“哪有看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我可不占你便宜。不是要看吗?行啊,你脱一件,我也脱一件,来吧,海绵宝宝。” 苏律雅假装淡定地哼笑出声,打趣似的望着学生的股间,似乎是要帮他回忆回忆上次的事件。 怎么老师就对海绵宝宝还记得那么清楚呢!路雁洲脸上一红,又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上次之后,他第二天就自己偷偷买了一打纯色的内裤,现在身上穿的是深灰色的——要赶紧让老师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路雁洲心里如此打算,嘴上便爽快地应道:“好啊,老师先来。” “先来就先来。”苏律雅撞上路雁洲期待的眼神,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缓缓地解开皮带,弯腰剥下西裤。 在路雁洲的视线里,只看到因为弯腰而翘起的浑圆屁股,两瓣臀丘在他眼前起伏,纯白色的棉质布料包裹着紧致的臀rou,衬得那两瓣屁股又圆又翘。 一股燥热的涌向下腹,路雁洲拼命深呼吸克制,苏律雅状似淡定地回头,手上还拎着西裤,“我脱完了,到你了。” “哦。”路雁洲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手指一勾,剥掉身上仅剩的一件遮蔽物。 露出了胯下的巨根。尽管还没完全勃起,也不容小觑。 应该有二十二厘米。 苏律雅目测一眼,呼吸都轻了,有些惊恐地别开眼睛:怎么这么大! 不知该惊喜还是该害怕,虽然他看起来是个花花公子,放荡不羁,此前还有意无意地勾搭路雁洲。但其实他也只是个二十四岁的大龄处男而已。 jiba和花xue都是零经验。大概是因为天生的骄傲,苏律雅很难对别人有兴趣,包括身体上的兴趣,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以至于他长这么大,其实连小电影都没有看过。 路雁洲还是他看上的第一个人。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那玩意儿是世间最完美的,没想到学生的好像长得更好看,好似有一股勃发的生命力藏在他的胯间。 苏律雅忍不住又偷偷瞄了一眼:呼,这应该进不去吧。自己那里那么小。 “老师还满意吗?”路雁洲被老师的反应取悦到了,难免有些小得意,迫不及待想探索更多:“现在应该轮到你了。” “什么!你脱一件,我脱一件,扯平了呀。”苏律雅故作淡定地拨了拨头发,往淋浴间的方向走,“我先进去洗澡了,别跟着我。” 路雁洲:…… 眼巴巴地看着他走远。老师未着裤子,两条腿又白又细又直,衬衫的下摆刚刚遮住隐秘的部位,随着他的动作,两团白rou在他眼前晃动。 忽然,远处的苏律雅蹲下身去捡什么东西,屁股高高翘起,衬衫卷了起来,露出被包裹着的臀缝。 路雁洲的视力很好,他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双腿间似乎有一道湿痕若隐若现,湿痕下卡着一条紧窄的密缝,像女人的鲍鱼xue。 路雁洲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的秘密,心口怦怦直跳,老师的每一步仿佛都踩在了他心跳的节拍上。被晾在空气中的jiba瞬间立了起来。 他回过神来时,苏律雅已经消失在某个小隔间。 路雁洲正欲往里走,只听“嘭”的一声巨响,老师的惊呼声传来。路雁洲脸色一凛,神经陡然紧绷,循着声音冲去的时候,体会到一种连比赛都从未有过的紧张,“老师,怎么了?” 路雁洲掀开帘子,只看到苏律雅双腿大大敞开,未着寸缕地跌坐在地上,眼角还挂着两行泪珠,腿间的秘密完全向学生袒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