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1
似水流年,人终未变。 龙族在昊天的帮助下,在天庭树立了威严,在时间的考核下,终于改变了人们心目中的大山,见证了自己。 后来,龙成为百姓的福音,甚至成为神兽,守护着华夏千年之流。 不过那些也是后话了,自从敖广可以在天庭任意走动后,就开始神龙摆尾不见影了。 毕竟被关千年,许多地方的变化令他瞠目结舌,每天都兴奋的看看这儿,逛逛那儿,好不惬意。 而昊天的心情则与之大相径庭,因为每天小龙与他在一起的时间少的可怜,甚至躲着他。 敖广宁可去看南天门爬的小蚂蚁,去逗龙门前飞跃的鲤鱼,也不肯好好坐下来与他互诉衷肠,好不容易才追回来的宝贝,还没亲热够呢,这让昊天大帝很是烦闷。 某天晚上,敖广玩够了准备回床睡觉,刚一开门,就有某只大型犬从背后将他牢牢搂住,吓得他差点尖叫。 定睛一看,原来是昊天那厮。敖广无语的看了看他,收回了想踹他裆中央的脚。 撸了把毛,安抚一下,敖广问他,“怎么不回房间?怎么了?” 昊天看着他,可怜兮兮道:“这些天,你都不来找我,宁可去喂鲤鱼……” 那眼睛,委屈的能挤两滴泪。 敖广尴尬了下,“天庭变化太大,我想去看看。你忙你的,不必在意。” “你可以带着我,我可以给你讲讲故事,比一个人逛有意思啊。” “才不要带着你。” “为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好了,我能改。” “还不是因为你精虫上脑!每次跟你出去,一单独在一起,就要干那档子事儿!一点儿看风景的心情都没有了!” 某大型犬低下头,埋在怀里人胸口,委屈道:“这怎么能怪我。忍不住啊……” 一想到小龙的样子就浑身发热,想要靠近他,占有他,而且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吧。 敖广则不吃他卖萌这一套,推开他道:“我要洗漱睡觉了。你……” 昊天听他这意思,立马抬起头看着他,身后就缺条晃动的尾巴了。 敖广都能看见他眼睛里的希冀,那句“你自己走吧”突然有点说不出口了,自我反思一下,这些天几乎都没怎么跟他见面了。 每次天不亮就走,晚上才回来,要不是今天昊天专门房间等他,说不定今天也见不到呢…… 但是! 这点不能退缩!谁让他上次那么过分! 这话还要从几天前说起,本来敖广也没这么多逛的心思,和昊天刚刚和好交心不久,自然要好好亲热一番。 毕竟小别胜新欢,这一千年来,两人都是煎熬不已,好不容易再次重聚,根本不想分开。 那阵日子,两人天天腻在一起,跟刚恋爱的小情侣一样。 昊天白天公务,晚上回来就能看见敖广乖乖在家等他,冲他微微一笑。 饭,还有啥吃的? 于是,每晚两人都要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微风卷起珠帘,一片春光乍泄。 后来有一天,昊天得了空,想带敖广去看日出,结果敖广竟然为了龙族大会不能带外人为由拒绝了他,一大早出了门,昊天很是气愤。 昊天便化作小厮去了龙族大会,悄悄看上一眼,结果就瞅见了敖广和申公豹相谈甚欢的景象,气的他直接抠坏了墙壁。 说什么不能带外人,我能算外人吗?! 每晚都进那么里面,哪里外了! 申公豹那家伙怎么来龙族大会的?还笑的那么开心! 呵!你还拍他肩膀了!小龙!注意你的手啊!! 昊天独自一人生着闷气,离开了宴会,敖广全然不知。 晚上敖广喝了些小酒,有些醉醉的回了家,本以为昊天不会来了,没曾想昊天居然在房间里守株待兔。 刚一进门,那火辣辣的视线就让他酒醒了大半,甚至有些发虚,有种想逃的冲动。 进来了总不能退出去,只能硬着头皮上,“昊天,你怎么在这里?” 昊天哼了一声,“我不在这里,你想谁在这里?” 敖广听着他言语中的火药味,讪讪道:“下次陪你去看日出,这次真的有事嘛,别生气。” 昊天仍然不为所动,“你今天都干嘛了?” 敖广走向他,坐下来倒了杯茶,“没干嘛啊,就吃吃饭,聊聊天,喝喝酒呗,没什么稀奇的。” 昊天皱了皱眉,说道:“除了这些呢?你还跟哪个男人厮混了?” 敖广也有些气道:“什么厮混?我和谁了!” “申公豹!我都看见了!” 敖广恍然大悟,想起今天的事,“也就是安慰了没有成为十二金仙的申公豹而已,拍拍肩膀,聊聊天,你生哪门子的气?” 昊天摆过头,“那也算!” 敖广无语道:“哦,那你气吧。我去洗澡了。” 见敖广都不愿意哄自己,昊天更气了,默默给自己立了个誓:我要是再理敖广,我就是小狗! 昊天听着屏风后面,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咕咚的下水声,莫名的有点燥热,但是他想到自己的誓言,生生忍住了,要等着敖广自己认错!让他知道自己的珍贵! 敖广刚进水池,想起来自己忘记带皂角了,便喊了一句:“昊天,你还在吗?我忘记带皂角了,给我捎一下。” 昊天蜷缩了手指,自己坐着思想斗争,静了一会儿,小声地“汪!”了一声。 敖广以为他都走了,刚想站起来自己去取,结果刚一转身就看到了昊天,立马转回身子坐下了。 昊天进来就看到了一副美人沐浴图,光滑的脊背,青丝交叠散落,遮住了大半如玉般的肌肤,清澈的水波荡漾,顺着脊背向下,依稀可见两片光滑臀丘,可爱的紧。 他暗自吞了口口水,走向敖广。 敖广被吓了一跳,“我还以为你走了,皂角给我吧,你先出……你干什么?!” 原来是昊天在脱衣服,直接进入到水池里,向他走来。 “帮你拿了皂角,有什么报答?” 敖广心生不妙,心虚道:“谢,谢谢。那你先洗,我洗好就走了。” 还没走开,就被昊天拉了回来,光滑裸露的肌肤相贴,近到两人的呼吸相纠缠,不知谁的心跳声那么大,振聋发聩。 昊天几乎噙着他的耳朵,深沉的嗓音响起:“怎么刚来就走?我来帮你搓搓背。” 不等回答便径直摸上了敖广的背鳞,细细摩擦着,接着吞掉了敖广的话语,将这张小嘴吮吸的只能发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