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舞房(开苞、失禁、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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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终于进去了 上次月考的成绩的出来了,梁琤鹤依旧稳居前座,苏宝还是老样子吊在后边。 这点苏mama倒是看得很开,“鹤仔将来是要扛起梁家大任,我们宝贝不一样,只要开开心心的就好,让爸爸养我们一辈子!”这是苏mama的原话。 何宣玥是正经舞蹈演员出身,没认识苏正徽之前是舞团的古典舞首席,她看得很开,知道自己要得到什么放弃什么,生了苏宝之后就没再上过舞台。苏正徽正经做文化生意,公司里出的很多电视剧电影都有不错的口碑,何宣玥就偶尔客串个小角色过过女明星瘾。 苏宝拿到卷子,看也没看就塞进了桌斗里继续看他的电影,是岛国新出的恐怖片,苏宝和他同桌趴在桌子上看得一惊一乍的,没一会周围就被吸引着聚了一大圈人,一群人聚精会神地盯着一块手机屏,再没那么认真过。 教室里这会气氛很奇怪,苏宝一抬头,果然就见出差回来的老刘站在窗户外正盯着他们他一圈,苏宝这一抬头正正和人对视上,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已经把手机扣在桌子上翻书假看。旁边人一看这架势都明白发生了什么,蹭地一下子散开各干各事了。 还好是课间,苏宝心里想。还没庆幸一会,那边班长就喊他去办公室了。老刘还是那套说教,无非是高三极其重要,文化课和专业课要两手抓。苏宝长得乖巧又不闯祸,老刘没训一会儿就放他出来了。 前几天刚抱怨过天气热,今天立马就开始降温了,早上下过一场雨,这回太阳出来也不见得暖和到哪里去。从办公室出来刚好起来一阵秋风,吹得苏宝打了个寒颤,下节是社团活动课,他准备下楼找梁琤鹤要外套。 到了一班,他们班果然坐得满满当当,高三也就五楼会把社团活动课真的当作活动课了,其他班必定都在自习。苏宝巡视了一圈没在熟悉的位置看见梁琤鹤,可能是换位置了。他凑到后门准备请人帮忙喊一下,结果看着后门边上这个背影越看越眼熟。 “你怎么在这啊!”苏宝小声冲他喊,尽管这样,还是引得后门一群人向他侧目。 梁琤鹤冲他笑了笑,弯腰拉着苏宝从后门走出去。 “我已经拿到名额了,听不听课的没影响,坐后边方便去找你。”梁琤鹤拿起苏宝的手举到自己面前亲了亲然后放自己外套口袋里揣着。苏宝想去舞房练练基本功,梁琤鹤正陪他往舞房走。这舞房还是梁家给捐的,综合楼里和影音艺术相关的基本都是梁家捐的,在综合楼最里边。 艺考没剩几个月了,苏宝过不久还要出去集训,这些梁琤鹤自然知道,他想和苏宝多待一会,手机也不玩,就坐在角落里直勾勾地盯着苏宝。 得益于何宣玥,苏宝从小就在舞蹈上展现出了超人的天赋,但舞蹈太苦了,家里人都不舍得,苏宝自己也娇气,纯粹将古典舞当兴趣爱好和个人特长来练。 本身今天天气不好,这会天又阴沉下来,听着似乎已经在落雨点子了。舞房四面都是镜子,也就靠外有两扇不大的窗子用来通风换气,现在天色一暗,就显得舞房里黑咕隆咚一片,苏宝扳着腿也没动,使唤梁琤鹤去开灯。 听着动静似乎是站起来了,头顶的灯却一直没亮,苏宝正疑惑,一双大手就已经覆在了他腿间。 宽厚的大掌将花xue连带着yinjing都包裹完全,隔着薄薄的练功服,苏宝还能感受到梁琤鹤手心的温度,身体一下子就软了,刺激得苏宝手一松想把腿放下来,没料到却被梁琤鹤挤着卡在把杆上,腿就这么维持着朝天蹬的动作搭在了梁琤鹤肩上。 苏宝自然知道梁琤鹤又开始犯浑了,手杵着他的肩膀就开始推。不过苏宝哪是梁琤鹤的对手,那双大掌隔着不料轻轻扯着他的阴蒂和yinchun,现在腿间的布料已经濡湿一片,白色的布料被洇湿后开始泛着rou色,中间还隐隐透着嫩红。苏宝手推着推着就变了味,白胖胖的小手握着梁琤鹤的结实的臂膀抓挠,双颊粉红。 梁琤鹤知道苏宝已经情动,追着张开的小嘴就吻了上去,舌头轻而易举地纠缠在一起,舌尖搔了搔苏宝的舌系带,就见他果然挣扎着脑袋往后撤,梁琤鹤连忙按住苏宝的脑袋,苏宝无法,被梁琤鹤搔得又爽又痒,口水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梁琤鹤好像是玩够了,不再去搔他的舌系带,苏宝刚松了口气,却只感觉那作恶多端的舌头又往他舌根去了。 梁琤鹤一只手抱着苏宝的头,一只手卡着苏宝的下巴,逼着苏宝把一双小嘴张到最大。梁琤鹤身材高大,从小被严格训练的身材甚至可以称得上壮硕,全身哪一处的型号都比正常人要大上不少,舌头也不例外,肥厚粗长。 苏宝此刻被卡着下巴,口水管不住的往下淌,刚刚被梁琤鹤吻的窒息,现在正双眼迷离地耷拉着舌头喘气,这场景勾得梁琤鹤恨不得照下来日日回味。他勾了勾嘴角,挺着舌头就往苏宝的喉头伸了过去。 苏宝好像在被梁琤鹤压着koujiao,每一次挺入都是深喉,不过伺候的不是他的yinjing而是他的舌头。呕吐的欲望刺激得他剧烈收缩会厌,却刚好把梁琤鹤的舌头缠住,窒息般的快感刺激着苏宝有一次潮喷出来,淅淅沥沥的yin水好像失禁一般顺着练功服往下淌,他光着的脚丫都能感受到湿意。 苏宝好像和失了智的娃娃张着嘴被梁琤鹤的舌头cao弄,连续的快感刺激的他又喷又射,衣服一塌糊涂。玩够了的梁琤鹤又笑着舔了舔苏宝的上颚,惹得苏宝颤抖着又喷了一次,这才松手放开苏宝的头。 苏宝后仰着头,靠着把杆大喘气,顺从地让梁琤鹤脱他衣服,练功服宽松,抬抬手的功夫就被剥得一干二净。 梁琤鹤倒是省事,只拽了拽裤子露出一根硕大的yinjing,guitou抵着苏宝的肥逼上下磨蹭,他在等,在等苏宝点头。 苏宝喘了半天,只感觉梁琤鹤磨蹭的他越来越难受却迟迟不往前进一步,支着胳膊去看梁琤鹤,灼热的目光让苏宝心头一暖,想也不想就仰头吻了过去。 “进来。” 这是神的旨谕。 处子的yindao还未有外客造访过,窄小紧致的rou逼裹着梁琤鹤的guitou夹道欢迎一般,引得梁琤鹤步步深入。 完全嵌进去的那一刻,惹得梁琤鹤一声满足的慰叹,苏宝却觉得又麻又涨,等梁琤鹤慢慢动起来,一股异样的快感从身下传遍四肢、传向大脑。不是被舔逼时身体的那种愉悦,这种快感似乎是自己从小腹里生出来,调皮地顺着神经到达他的大脑,告诉他:“梁琤鹤在cao你。” 梁琤鹤越动越快,苏宝也越叫越大声,倾盆大雨剧烈的拍击玻璃窗,舞房里静的只剩下苏宝的呻吟和梁琤鹤的粗喘。隔壁舞房里传来惊愕交响曲的声音,梁琤鹤和苏宝像是在舞会上结识的贵族,意乱情迷时连房间都来不及去,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始交媾。就这样,苏宝在交响曲的第一声重音来临时,潮喷了。 guitou上感受着由苏宝身体深处浇出的yin水,梁琤鹤发疯似的疯狂抽动起来,苏宝本身就尚在高潮,被梁琤鹤这般疯狂的顶弄下又吱哇乱叫的又射又喷好几次,最后实在是射无可射喷无可喷了,但身下的快感却丝毫不减,xiaoxue疯狂的抽搐想要再榨出些汁水来招待远来的贵客,却实在榨不出东西来了。苏宝被小腹里的快感和射不出了酸涩双重折磨,逼rou也抽搐得越来越快,似乎章鱼吸盘般裹着梁琤鹤的yinjing。 终于,梁琤鹤在苏宝的逼里射了出来,又烫又多,刺激得苏宝全身上下都抽搐起来,翻着白眼尖叫着尿了出来,不只是苏宝的yinjing,花xue也淅淅沥沥地淌着尿,舞房里都是尿液落地的水声。 苏宝从小到大从未用那处尿过,此刻显然懵了,后知后觉地低着头在梁琤鹤怀里抽噎起来,梁琤鹤又是抱着人亲亲哄哄好一会才完事。 后来苏宝再也没进过那间舞房,因为他听说谁趁练舞的时候在里面随地大小便,阿姨进去打扫的时候舞房的地胶都被泡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