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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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青敲浴室门的时候脸和耳朵都红了,还有一丝丝后悔。他的要求很过分,薄円亭可能不同意,他又不能抢,而且从下午搞到晚上,深夜还不停歇,他有些不太好意思,显得他很色。但是他真的很想薄円亭。 薄円亭说完请进,宋怀青在门口组织完语言才推门进去。 浴室是干湿分离,宋怀青故意站在灯下,生怕自己影子斜出去,隔一层玻璃他也没抬眼皮看,他观察整间浴室唯独不看玻璃门:“哥,你的衣服在哪啊?能不能给我。” 门拉开一条缝,薄円亭的视线探出来,“在衣柜里,你自己翻。” “我要哥穿过的衣服。”宋怀青声音变小了,他害怕薄円亭问要他的衣服做什么。 “在脏衣框里。”薄円亭以为他要洗衣服:“我只穿过一套,今天太累了,洗衣服也麻烦,各攒三套再洗吧。” 宋怀青含糊过去,抱走薄円亭换下的衣服回到卧室床上,他又去衣柜里翻薄円亭的衣服,通通扔到床上随意堆成类似鸟巢的窝,他爬进窝里,头埋在衣服堆,像是回到栖息地的鸟,宋怀青头也不抬随手抓两件薄円亭今天换下的衣服到手里,衣摆拖出翅膀的线条。 薄円亭很香,连带衣服也很香。 薄円亭没有天生的体香,这种香不属于香水,是生活里常见香味和肌肤融在一起的味道,味道很普通,但是够戾。战无不胜,凶猛地勾起他的食欲和性欲,无数个晚上宋怀青钻进薄円亭怀里去闻、去找、从晚上求到清晨,偷偷摸遍薄円亭的身体捉到一丝香味。 撩起的上衣叼在嘴里,吸饱汗的衣服贴在皮肤上,胳膊上的肌rou鼓起,充满力量的线条从肩部延伸到下方,他的腹部用力绷紧到戳都戳不出弧度,腹肌凹陷进去的地方蓄满汗,溢出的汗水打湿床单。骨盆两侧的人鱼线覆上一层汗,被蹭得热乎乎的散着热气,勾引路过的水手救救他。宋怀青眼都红了,他撸不出来,认为是胳膊蹭过人鱼线的时候打滑,力道不对。 宋怀青换个姿势也出不来,喘息中带着一丝痛苦,盘虬的青筋一跳一跳的,jiba直翘翘地挺着,愤怒的冒着热气,他的掌心里又黏又湿,柱身裹着一层水光,也不知道是他的汗还是精水。宋怀青的欲望茂盛凶狠又无处发泄,在身体里四处撞,用力撞到他的胸口,宋怀青在吞咽口水的声音中体验到薄円亭被他cao得奶头满涨想喷奶的感觉。 薄円亭从浴室出来看到宋怀青在堆满他衣服的床铺上蜷缩身体,头埋在他换下的衣服里,他走过去叫他的名字,想问他在做什么,然后被宋怀青的眼睛吓到了。 宋怀青的眼神太凶了,里面的爱和欲将薄円亭吓到。眼尾蒸得发红,没干涸的眼泪挂在脸颊上,宋怀青不想听薄円亭说话,他更想听薄円亭叫床,宋怀青没有精力去装,哄薄円亭主动,简单直白:“哥我好难受,我想cao你,哥你救救我吧。” 薄円亭想,他看起来好可怜。 浴室里充满的水汽,水珠从镜子上滑落带出一条线。因为薄円亭说了一句他刚洗完澡,宋怀青把他抱回浴室里顶在墙上接吻。薄円亭被压在墙面上动弹不得,后背的衣服湿透了,他的手被按在头顶,指尖不安地的抖。人被吊起来坐在宋怀青的腿上,腿间紧贴宋怀青的大腿,宋怀青的体温太高了,要蒸化他了,女xue咕叽咕叽淌水,宋怀青的jiba戳在他的腹部,他的腹部cao得湿漉漉的,他快化成一滩水洒满宋怀青全身。 “哥,可能会有点疼,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宋怀青去蹭薄円亭的脸,呼出的气guntang,“我快忍不住了,我会快点让哥爽的。” 薄円亭快死在宋怀青身上了,宋怀青在cao他的jiba,手指捉着他的阴蒂搓,阴蒂蓄满高热的体温鼓起来,女xue啪塔啪塔地漏水。jiba涨满狂热的情欲,满得一抖一抖的,憋不住的精水从孔眼里吐出来涂满两人紧贴的小腹,宋怀青小幅度的cao薄円亭的囊袋,薄円亭小腿肚一软,女xue实打实的被宋怀青的大腿磨透了,薄円亭的呻吟提高一个调,荡出魂儿了,哆哆嗦嗦夹着屁股又喷又射。 宋怀青听到薄円亭叫得sao浪,屁股扭出白花花的rou浪,一股一股的水喷到他的腿上,他的腹部也被薄円亭浇透了。宋怀青急红眼,情欲撩哑了嗓子,装你妈的清纯少女,他脏话连篇透着股凶狠地情欲,“cao了哥一个下午,晚上caojiba女xue也能尿一摊,他妈的把腿打开,吸死你。” “唔,等等,我想亲你。” 薄円亭爽得一塌糊涂,他凑到宋怀青的唇边小口小口的亲啄,女xue疯了一样抖,宋怀青的胸口剧烈起伏,他掐着薄円亭的脖子接吻,逼他和他一起疯,勾他的灵魂,吃他的舌头,吞他们的唾液。太急太狠了,薄円亭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可怜兮兮的呜呜声从唇角溢出,宋怀青的手微微用力,薄円亭的呜呜声戛然而止。宋怀青想弄死他,他应该跑,但是他又想从和宋怀青亲吻这件事里汲取快感,于高潮里再浸一圈。 薄円亭被cao舌头cao到高潮迭起,他的身体下意识蜷起,吸饱水卡在xue口的内裤被撑爆,彻底兜不住他喷出的水,通通泄个精光。薄円亭躲进宋怀青怀里大口大口的呼吸,宋怀青的气味从四面八方包围他,薄円亭自愿吞下这种催情剂,他疯了。 宋怀青探手摸薄円亭的xue,手心里堆满糊在腿心的粘液,腿心湿黏柔软,宋怀青到现在一次都没射出来,他疼得心肝都硬了,捉着薄円亭的胳膊把人放在洗手台上,提起膝盖让他自己抱着,“腿心的小痣真会长,让我吃几口,哥自己抱着腿,脚不许躲。” 脚趾蜷起,又被手指掰开,薄円亭的脚发抖,脚背绷直时脚背上青筋骨骼凸起顶着皮肤形成凹凸,里面蓄着宋怀青的唾液,指尖摩擦他的脚背,像宋怀青用唇磨他的腿心痣一样。腿心的皮肤嫩的要命,宋怀青用力指jian女xue或者cao得太狠都会留下痕迹,薄円亭喜欢宋怀青的力道,又凶又狠,每次都让他爽得直喷。 腿心小痣周围的皮肤淤青,衬得中心的痣可怜巴巴的,宋怀青牙根发痒,他含着痣用牙齿磨,腿心guntang,带着腥气的yin液止不住的从xue口淌出来,宋怀青熏得眼红,他的指腹按住小痣搓,嘴唇裹着女xue猛吸几口,薄円亭猛地弹起来向后靠,后背是冰凉的镜面,薄円亭激得起鸡皮疙瘩,忍不住挺腰扭屁股向前弹,舌头猛地戳jian到女xue深处,咽不下去的呻吟掉出来,薄円亭的身体仿佛变长了,他被迫伸出四肢,在呻吟堆里轻轻地荡。 女里的舌头又烫又灵活,藏在里头的sao全被舌头勾出来,出奇的痒。sao媚的软rou含着舌头不放,夹在xue里的水被宋怀青吸了满嘴,yin水冲出xue口的快感让薄円亭无意识夹紧宋怀青的头,他的腿心里充满热气,烫,可是他必须这样借力才能稍微夹住xue里的舌头,哭声七零八落,“别吸,唔,好烫,好会舔。” 宋怀青呼出的热气全撒在薄円亭的阴户上,他吸了满嘴就退出来,分开薄円亭的腿,他的舌头有些僵,宋怀青快要shuangsi了,柔软的舌头钻进薄円亭的批里都能硬,他又气又爽,发狠胡乱摸一把红肿外翻的xue口,阴蒂被指节顶得歪扭七八。 薄円亭抓住宋怀青的手臂,他的手心里全是汗,黏人。他的声音小还打抖,声音和催情剂没什么区别,钻进宋怀青耳朵里把他的腰眼打酥了,“公平交易,你让我吃几口。” 薄円亭的一句话宋怀青硬得爆炸差点射出来,宋怀青的脸更红了,他咬住薄円亭的脖子,恶狠狠地给自己撸了几下,捏住薄円亭的腰去揉他的屁股rou,粗重的喘息全灌进薄円亭的耳朵里:“哥发sao勾引我是不计后果的吗?” “转过去,对着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