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
这话让单羽柠如坠冰窟。自他清醒后一直极力回避去想这段时日的事,第一次被大哥侵犯那天,他根本不敢向视频中的恋人求救,后来……他无数次主动贴进兄长怀中求欢。 他怎么敢让煊哥知道?拿什么脸去跟煊哥说,他是被迫的。 “我不值得他这样做,我、我会劝他停下的。”单羽柠慌乱地喃喃自语,“对,只要让煊哥像从前一样好好上学工作,一定还来得及的。” 他心神大乱,不知怎地脑中响起管家的开导,如同病急乱投医的人,也如同曾经每一次向大哥求助:“哥,让我见见他好吗?难道你一点都不在乎你们这些年的友情了吗?他不能因为我而毁了!” 单承注视着因为他几句话就害怕得几乎哽咽的弟弟,心内不由一阵针扎般痛楚,但他不会再在单羽柠面前表现出来,只要对方还会关心他,那么频繁表露痛苦最后只会让弟弟麻木。 他朝单羽柠张开没受伤的右臂,“乖宝,过来。” 单羽柠见状一怔,大哥的动作他很熟悉,他曾无数次依赖地投进对方怀抱。此时他迟疑地看着单承,眼中情绪明灭,半晌后终是认命地起身坐到单承腿上。 他听到哥哥满足地喟叹声,结实手臂牢牢圈住单羽柠腰身,这亲密犹如过去每一次,不同的是兄长不再遮掩对他的情意。 “小柠,我不想再惹你生气,让你不开心。可秦煊要是在乎我们的友情,就做不出背着我骗走你的事。”单承神色平静,却令单羽柠无端品出些感伤味道,“我不懂你是什么时候跟他交往的,但你才多大?现在你怕他为了你做傻事毁掉未来,他引诱你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你的未来?” “我、我成年了。”面对哥哥关怀痛惜的话语单羽柠做不到像白日那样怒斥反驳,他一边觉得秦煊不可能是卑鄙自私的人,一边又不免为单承的话迷惘。 “是,可我的小柠那么乖,哥哥很怕你被欺骗。”单承不愿多费口舌跟他争这个,话锋骤转:“我不会一直阻止你见他,等你身体再好些也可以继续上学。” “小柠,你知道大哥想要什么。” “只要你点头,我可以让你自己处理秦煊的事。” 未经世事的单羽柠哪玩得过城府深沉的单承,他的心软与单纯已经是对方手中筹码,一番软硬兼施让单羽柠再次想起管家的话……真的可以吗?如果他答应了,等哥哥厌倦以后是不是就结束了? 单羽柠面上闪过犹豫,他不能让秦煊知道这件事,他也不敢拿秦煊的未来去挑衅单承。不管煊哥多优秀,终究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学生,倘若大哥真要做什么,煊哥怎么办? 少年的犹豫被单承看进眼底,他势在必得地微微笑了笑,低头舔去单羽柠眼尾渗出的泪,轻声哄他天真的弟弟:“小柠给哥哥cao爽了,我保证不再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单羽柠颤声回道:“你也不能对付他。” 男人不置可否地答:“小柠要听话。” 单羽柠咬唇点了点头。 * 夜风在窗外呼啸,若不是单宅门窗紧闭,或许会被人听到裹挟在风中的低沉喘息。 兄弟俩已经回到卧室,当下单承靠坐在床头,单羽柠背对着跪趴在他身上,白润臀rou被大掌揉得泛红,股缝间泛出湿意。 单羽柠双手握着单承硬烫性具,犹如初次给秦煊口.交一样不知从何开始。 神思迷乱的那些天,他也未曾主动给大哥咬过……清醒状态下的背德更令人羞耻难以承受,何况是代表着主动臣服的口.交。手心的性器粗长毫不逊色于他见过的另一根,单羽柠有些迷惑和骇然,他怎么吃得下? 身后的人似乎不满他的怠工,臀rou被轻咬一口,随即传来哥哥饱含情欲的嗓音:“乖宝,含进去。” 单羽柠有一秒的恍惚,大哥的话语与回忆中煊哥的话语重合,他第一次帮秦煊咬的时候,对方也是这样温柔又强势地命令他:“宝贝,含进去。” ……不!他怎么能在此时此刻想起煊哥?! 单羽柠蹙眉浮起痛苦挣扎神色,阖眸张唇含住了男人硕大的伞端。他已经很久没做过这个,刚含进嘴里时被撑得无法适应,舌尖也不知该放哪儿,只好紧闭着眼胡乱舔弄。 单承猝然低喘一声,不禁抓紧了掌中滑腻白rou,巨大快感从弟弟湿软温热的嘴里袭来,比之更令人沉醉的是他仿佛终于得到了心心念念的挚爱。 外边多少红男绿女盼他一眼青睐,他却罪恶地让亲弟弟给自己口.交,并为此兴奋得几乎要浑身颤栗! 单承看不到弟弟当下自我厌弃的迷茫神情,单羽柠也看不到兄长此刻为快意露出的病态扭曲。 他们在这一刻异曲同工般自欺欺人。 单羽柠含了一会儿就吃不住了,他吐出男人涨热的龟.头,下意识轻轻舔舐孔眼溢出的清液,后知后觉自己有多yin荡,霎时全身guntang起来。 单承没再逼他含进去,拍了拍他被揉弄得酥麻的臀rou,哑声道:“哥哥也要吃小柠了。” 单羽柠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察觉臀缝被单手用力扒开,微微湿润的xue口骤然接触到空气忍不住收缩,下一秒就被炙热的东西顶开钻入。 过于剧烈的刺激使他睁大双眼惊叫出声:“唔嗯、哥哥!” 那是大哥的舌头……“呜、好烫不要!” 脆弱敏感的粘膜被舌尖一次次舔舐戳弄,单羽柠叫得调不成调,再无法用唇舌取悦自己的哥哥。他好像在被单承一口口吃掉,从未尝过的刺激与酥痒侵犯了全身,过分的舌头还在模拟性.交抽插,他软得几乎跪不住,不断往下滑却又被对方抓回去。 蜜xue在亲哥哥的舔弄下完全兴奋起来,单羽柠甚至能听到男人舌头进出xue眼时勾出的黏腻水声。 他被这仿佛剖开般直接舔到内脏一样的可怖快感逼得流泪,除了呻吟毫无办法,单羽柠迷蒙盯着眼前的凶悍性具,报复的念头来得那么快又奇怪。 少年像在学习兄长捕猎,借着喘息张嘴含入那根勾引人堕落的性器,他想凶狠地咬下去,吞进口中后却像饮了催情迷.药。或许男人天性中带着一点隐秘的生殖器崇拜,也或者他在哥哥与快感的双重掌控下忘了这是件丢弃自尊的事。 报复变成了渴求地吮吸,他不止听到自己后xue被哥哥的舌头cao出水声,也听到了对方被他吮出的粗重喘息。 单羽柠含不完单承的性具,便用两只手捧着来回撸弄,好似要榨出哥哥的精.液。单承被他渴望的情绪感染,本就强忍着的欲望几乎难以忍耐,他稍稍退出舌头,换上两根手指猛然捅进已被玩弄得湿软的小.xue。 趴在他身上的少年一僵,大股温热白液喷在了单承胸膛腹肌上。 单羽柠高潮时吮得用力,单承下腹酸麻差点被他吸出来,仍在xue内抽插的手指并未因为弟弟高潮就放过他,他一边用指尖揉着滑嫩rou壁,一边说道:“乖宝换张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