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哥强暴
眼前所见荒谬得单承以为这是一场嘲笑他的噩梦。 握着手机的手微颤,关节骨撑得皮rou发白,浮出可怖的青筋,不难想见主人正用尽了全力克制暴怒,才没一把将这东西摔碎。 他自虐般,视频结束后再次点了播放按钮。 单承一夜未眠不觉伤神,只等着早晨能第一时间见到弟弟明媚笑颜。此时却忽觉眼眶刺痛喉间酸涩,可笑他隐忍多年煎熬,日日为不伦的念想备受折磨,就怕显露丁点破绽摧毁了弟弟干净美好的世界。 结果呢?他都不敢多加触碰亲昵的单羽柠,背着他已经被人玩烂了。 “我要去梁愿家做作业。” “抱歉导师找我。” 哈! 单承无声笑了笑,滑动屏幕把聊天记录上拉,看到那句“煊哥晚上接我”,也看到那句“小柠更喜欢弄里面”。 一个是自己捧在掌心娇纵疼爱的亲弟弟,一个是自己相交多年欣赏信任的好友。 在他面前天真害羞说着“不想谈恋爱要一辈子跟哥哥在一起”的弟弟,是好友床上放荡的婊子,哈哈! 哀怒到了极致转为心灰意冷的平静。 单承唤来管家,“莫叔,我手机不知道丢哪儿了,你帮我跟爸说一声,我带小柠出去几天做实践活动。” “也给你们放几天假。” 管家没起疑,单家的男主人在外不知有多少温柔乡,自两个孩子念完小学便很少回家,单羽柠几乎是没长他几岁的兄长养大的,家中一应事情亦早早是单承在管。 管家应了又关心地问:“少爷眼眶有些红,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我让厨娘炖个养肝明目的汤再走吧?” 可管家没想到素来待佣人和颜悦色的大少爷却冷漠地摆摆手示意不用,而后不再理会他便转身上了楼。 * 单羽柠被秦煊折腾了大半夜,又累又困,被哥哥投喂完早饭后只想立马钻回柔软的床上,完全没注意手机落在了哪儿。 闭上眼前单羽柠还在考虑要不要拿两张毛毯放到男友家里,对方的床单只是普通的棉质布料,大概因为清洗次数多了,床单表面起了些毛球使得触感有些粗糙,每次都扎得他后背不舒服。 单羽柠还没想出个结果,疲倦就使他坠入了黑甜梦乡。 单承握着手机径直来到单羽柠房间,他的弟弟在家中从不锁门,少时总是要他哄着入睡,等岁数稍大单承教他保护自己,面对熟人亦要心有防备,夜间要锁好房门,但他乖巧的弟弟抱着他的手臂撒娇:“不锁门哥哥晚上害怕了就可以来找我,我保护你。” 那时他在想什么?他想他煎熬折磨一辈子也无所谓,他愿意照顾小柠一辈子,永远保护他的天真单纯,永远让他无忧无虑开心快乐。 他最狼狈的时候隔着这道房门抚慰自己,不敢跨越雷池一步。 他甚至不知道好友跟弟弟何时有了苟且。 单承缓步走到单羽柠床前,静静凝视床上安睡的少年半晌。单羽柠刚过完成人礼半年,养尊处优的家世环境及兄长无底线的宠溺疼爱使得他眉目间没沾染分毫愁思,他相貌本就秀致可爱,沉睡时更显得纯稚。 许是身后不舒服,单羽柠是趴着睡的,半张脸陷在云絮般的软枕里,挤压得红唇微微嘟起,若是仔细观察,不难看出这双诱人亲吻的唇微微肿胀。 单承不是第一次进入单羽柠房间,他为他掖过被角,为他关过灯,在他半夜惊醒时给他送过牛奶再哄他重新睡下,他做过最出格最放纵的事,也只是在弟弟睡着后轻轻吻一吻他的发心。 单承清楚自己再不可能装出完美的兄长模样,他也不愿再装了。 单羽柠睡得正香,突然感到脑后传来一阵疼痛,他茫然地睁开眼,“唔哥哥?” 单承坐在床边抓着单羽柠后脑发丝扯得他半抬首,俯身几乎贴着脸问他,“小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哥哥?” 兄长嗓音一如既往温柔,俊逸的脸上甚至还带着他习惯的浅笑,还没彻底清醒的单羽柠却下意识生出一股恐惧,他轻轻打了个激灵,“哥!你弄疼我了!” 单承从未如此粗暴地对待过他。 对方反常的模样令单羽柠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随即立马被他否定,不可能,大哥不可能发现的…… 以往含着他都怕化了的哥哥此时听他呼痛却无动于衷,拽着他的力度猛地又是一紧,单羽柠感觉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痛得眼眶蓦然水红,瞳仁浮起一层湿雾。 “啊、哥你做什么好痛!你放开我!” 下一秒单羽柠震惊地睁大眼,他的大哥充满情色意味地重重舔了下他的脸,继而如他所愿松开了他。 一部熟悉的手机扔到单羽柠眼前,屏幕还没熄灭,他看到对话框上的名字,也看到了聊天界面那根本无法再继续欺瞒下去的秘密。 单羽柠猛地翻身坐起来,满脸都是恋情被兄长戳破的慌张和窘迫羞恼,他不敢多想单承刚刚那个举动的含义,语无伦次地辩解:“这、这怎么了,难道我还不能谈恋爱吗?况且煊哥还是你好朋友,你……” 单承一根手指按在了单羽柠唇上止住他话语,另一手缓缓解开了衬衫扣子,他看着弟弟脸上掩不住的惊惶神情,可笑的竟觉不出心痛了。 “小柠,哥哥很不高兴。” * 单羽柠想过许多种他跟秦煊恋情被兄长发现后的场面,但没有一个符合当下,他怀疑这世界疯了,要么就是他疯了! 单承利落地脱去衬衫上了床,他面色阴郁冰冷,骇得单羽柠不由自主想逃,可刚动作就被男人抓住脚踝一把拖了回去。 单羽柠的反应无疑是在单承心上再捅一刀,他想用愤怒当做接下来的暴行的借口,却悲哀的发现自己十分清醒,或许在看到视频中那样yin荡的弟弟时,他甚至是庆幸的。 既然单羽柠根本没有那么干净单纯,在别人床上喊哥哥也能喊得放荡,他为什么不行?! 他才是他拥有同根同源血脉的哥哥不是吗! 单羽柠被单承宠惯了,即使害怕也不失娇蛮本性,一边蹬腿一边生气地吼:“单承!你疯了吗你放开我!”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了,兄长的举动在向他昭示一件事,单羽柠不敢深思不愿承认,用尽气力推拒挣扎,“哥!单承你他妈放开我!” “我谈恋爱有错吗!” “你松开我!” 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哪敌得过常年运动健身的单承,单羽柠被男人用衬衫绑住了手,单承紧紧卡在他双腿间扯开他印满小熊图案的睡衣,不出所料在弟弟白嫩的身躯上看到了数不清的性痕。 他一手牢牢按着单羽柠乱踢的腿,一手狠狠掐上少年胸口被秦煊玩弄得红肿的奶尖,“小柠,你穿的每一件衣服我都让人送来亲手摸过,就怕扎疼了你。” “你却让秦煊那样作践你。” 那粒嫩乳已被亵玩了大半夜,本就肿胀刺痛,此时被男人一掐单羽柠疼得霎时涌出了泪。不仅是痛,还有不可理喻的慌乱耻辱,他含着泣音喊叫:“混蛋!你放手呜……滚啊呜呜……” 单承松开了手,单羽柠心中刚松口气,以为是自己哭泣的样子让对方心软了,下一瞬睡裤就被男人强硬地脱掉扔下床。 他已然恐惧到了极致,犹如任何一个即将被强暴的受害者般拼命挣扎哭叫:“单承你疯了吗我是你亲弟弟啊呜!” 单承解开裤链粗鲁地释放出勃起的yinjing,顶住了弟弟被好友cao弄得微肿的xue口。他的灵魂跟身体俨然被最亲密信任的两人用背叛劈开了,做什么温柔克制的兄长呢? 还不如做一个跟亲弟luanlun的恶兽。 单羽柠吓得几欲崩溃,男人性器炙热的温度烫得敏感的xue口可怜收缩,他双脚在光滑的床单上蹬出扭曲的皱褶,大哭着求:“不要、呜哥哥不要,求你了哥哥呜呜我是你弟弟呜对不起、对不起不要……” 他信赖依恋的兄长眼底燃着他看不懂的炽烈情欲,容色却是他从未见过的冷漠。他的哥哥不顾他的哭泣哀求,猛然贯穿了他。 被硬烫rou刃钉在床上的那一刻,单羽柠仿佛被按下按钮突然静了,他恍惚间以为自己死了,只有地狱才会这样可怕,要么这就是一场荒诞诡异的噩梦。 他的哥哥怎么会这样对他? “啊!啊————!” “煊哥救我呜呜我错了对不起呜、啊!” 恍惚过后单羽柠骤然爆发出尖利的哀鸣,跟亲兄弟luanlun的刺激击溃了单羽柠,被兄长强暴的现实更让单羽柠无法接受,他像一台被彻底损坏的仪器,嘶鸣片刻后只能发出混乱无序的音调。 他崩溃的样子令单承心内一酸,正下意识想哄他就听到那两个字。 单承将两根手指塞进单羽柠嘴里摁住他湿软的舌头堵住了他的尖吟,冷冷道:“舔。” 单羽柠漂亮的双眼被不断涌出的泪水浸透了,眼里盛满了不可置信与伤心恨意,这眼神刺痛了单承,令他口不择言地羞辱道:“小柠昨晚不是舔得很开心吗?” 他拿起掉在一旁的手机重新点开了视频,几秒后房间里便响起单羽柠昨夜yin媚的呻吟。 单承不在意弟弟正狠狠咬住他指节传来的痛楚,抽身退出半截性具又蛮横地cao了进去,没几下就顶得少年无力再咬。他用指搅弄对方湿软的口腔,如同另一个背叛了他的人一般亵玩弟弟的软舌,鲜血混合唾液溢出了单羽柠的嘴角,他的泪还在失控地流,狼狈得简直像只垂死的小兽。 单承边干他边逼他看秦煊发过来的视频,在他跟恋人的欢爱背景音下一遍遍问他。 “谁是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