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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完结]

    身体被玩弄许久,殷红的xue口被舌头侵入时,层叠嫩rou尽数收缩,好似欢迎一般。苏凛将凌暮词两条长腿掰开,埋首其中贪婪掠夺,任凭羞涩到想死的凌暮词手指插入他的发中,推拒不止,苏凛亦不为所动。

    地坤身处于雨露期之时,会无可抑制的发情,身体散发令天乾发狂的馨香,花xue之中更是蜜汁丰沛,是为雨露。孕期的地坤,身体自然而然就会进入伪情期,散发出与雨露期相近的味道。

    于是,一旦地坤腹中的孩子稳固,天乾便能将人吃个通透,大抵是滋味不同,便衍生出玩弄怀孕地坤的勾当,只要价钱合适,有的青楼里专门养着怀孕的美貌地坤供应天乾玩弄。

    苏凛的舌头越探越深,专门在敏感点打转,凌暮词内壁受到刺激,激颤着涌出一股晶莹,令他周身的馨香更浓。花汁玉露尽数被苏凛占去,还嫌不足似的拨弄花核,凌暮词腰肢酸软,不住呻吟。

    因欲望而意乱情迷的话语,令苏凛心情大好,灵活的舌越发贪得无厌地在内壁中翻搅,辗转着挞伐着深处,狠狠汲取内里的汁液。

    凌暮词耳边满是苏凛在他腿间故意弄响的水声,小腹一热,花xue收紧,探入其中的舌被紧紧包裹,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叫嚣着更多,“苏,苏凛,不要舔……唔……别……舔了……”

    凌暮词哭噎的声音煽动着苏凛心底的野兽,越发贪婪的吞食着从花心深处酿出的蜜汁,凌暮词身体陡然绷紧,抱住苏凛的头的手也越发用力。“啊!让,让开……哈啊……要……要……唔!”

    饱读圣贤书,深受长歌门教化的凌暮词如何说得出来,硬生生被苏凛欺负得红了眼。凌暮词根本无法说出口,身体却已是极限,纠结挣扎的模样在苏凛眼中分外可爱,只会令他捉弄他的心思更甚。

    “哈啊啊啊——!” 大量的蜜液喷涌而出,新房中的地坤香气也愈发浓郁。

    “……刚刚凌先生喷水了,真的和雨露期一样呢。”苏凛忽然露出了暖阳般的笑容。“只不过,那时凌先生以药物压抑太久,骤然陷入情潮而失了神识,不记得自己敞开两条腿,送上来让我吸……”

    “啊!唔啊,别说——!”苏凛的发言简直让凌暮词羞愤欲死,捂着脸忍不住哭出来。

    他虽分化为地坤,但一直清心寡欲,以好友陈楚归特制的药物压制雨露期多年,伪装成和仪安然度日,哪知道会受到回鹘人暗算,阴差阳错陷入雨露期。都说先抑后扬,从前越是压制,爆发时越为厉害,他虽没有意识,却知道地坤本能……定让他在与苏凛共度的五天五夜之中,做出众多破格大胆的行为。

    “凌先生,别哭啊……”苏凛按下凌暮词遮着脸的手,抚去了他落下的泪,带着特有的少年气笑了笑,但他说出口的话,却完全和少年气扯不上关系。“现在还不能哭,因为新娘子都是在新婚之夜被cao哭的啊……这样才吉利。”

    凌暮词又重新挡住了自己的脸,他完全没有办法面对苏凛。“你……你听谁说的?”

    “师兄师姐们啊,大家闲暇之余聊天的时候说起过。”

    “你们……你们休息时居,居然……”公开讨论如此有辱斯文的事。

    “边关太苦了嘛,对于我们来说这就是极致的幸福啊,老婆孩子热炕头。”苏凛这么一说,凌暮词就什么都讲不出来了。“所以啊,凌先生,等我插进去了再……”

    苏凛话未说完已经被凌暮词捂住嘴,红透了一张脸的凌暮词咬牙道:“你可以少说点……”

    “遵命,少说多做。”

    花xue早已被苏凛舔得湿软,为天乾的进入做好了准备,苏凛扶住硕大的器物,浅浅顶入xue口之中。“凌先生,我好想听你唤我一声相公。”苏凛一边说一边挺腰向前,几次温柔的戳刺过后猛地贯穿凌暮词狭窄的rou壁,插入他汁液满溢的花xue深处!

    “唔——!”凌暮词攀住苏凛的肩膀,好似只要往上探出,便能不被这硕物戳穿一般,不管承受多少次,天乾器物所带来的压迫感,总是会让地坤本能地畏惧,虽说如此,但同时带来的充实感亦一样强烈,苏凛见凌暮词如此动作,不禁微微一笑,再不给他留下丝毫余地,。

    凌暮词本就怀着孩子,天乾的器物侵入,身体内部自然如同被挤爆一般,那东西偏偏烫得吓人。苏凛今夜太过兴奋,可不能失控,把小崽子给弄没了,深吸一口气后才开始了抽动,硬挺在湿嫩的花xue中一下下穿凿着,每每都能顶到凌暮词敏感之处,因此虽然动作幅度不大,却令凌暮词格外难受。

    地坤适合繁衍的身体,会让人本能的追逐于欲望,苏凛坏心眼的温柔,越发让人欲求不满。“再……再多些……”

    苏凛将交叠的凌暮词抱起,侧头亲了亲他的唇角,笑道:“先生既然想要更多,我就要插进那里头去了。”

    “那……里头……?”为欲望所苦的地坤嗓音中已带了几分低哑,苏凛认为最好的解释方法就是实际cao作,于是托住凌暮词的腰,架着他不断起落,隆起的小腹也随着的动作幅度而晃动,瞧得他心中情欲更盛。

    天乾那堪称造孽的巨物,往蜜xue深处不断研磨,碾得凌暮词腰肢异常酸麻,甬道更是响起阵阵水声,听得脸皮薄的凌暮词十分羞耻,喘息不断。

    凌暮词俊脸微仰,时不时还会发出一两声拼命压抑着的哭咽,令苏凛如何停得下,将人按在床上摆出趴跪的姿势,重新一点点的侵入了进去,这样的姿势能清楚的看见,殷红的窄xue一点点被破开,辛苦地吞吐着巨大的坚挺,很难想象那样小巧可爱的地方,能吃得下这样的庞然大物。

    苏凛扣住凌暮词的腰,待完全插入后,大力地摩擦着娇嫩的腔道,伴随着令人欲罢不能的身体交合,巨大的快感亦汹涌而来。,想是感觉到苏凛越来越放纵,狭小的窄xue死死箍着作恶的器物,却换来苏凛更大力的撞击。

    凌暮词的腰臀被苏凛抱高,半悬于空中,没有着力点只能由得他肆意索取,终是受不住他的死磨硬泡,情动之下打开了生殖腔道。

    天乾是占有欲何等强烈的生物,稍有疏忽便会被趁虚而入,那根壮硕的rou杵蛮横地侵入生殖腔中,将凌暮词cao弄得颤抖不止,薄嫩的腔壁被苏凛反复穿刺,碾入宫腔中心时却受到阻力,是越来越占地方的孩子。

    这就苦了凌暮词,一大一小互不相让,好似就在他身体内争抢地盘,身体被他们搅弄得天翻地覆,最要命的是生殖腔打开后极限的侵占,全身感官无比敏感,每一处被触碰,都舒服得如同融化一般。“苏凛……你先出来……要弄坏了……啊……”

    苏凛见凌暮词被插得黑眸带雾,泪眼朦胧,越发卖力的在生殖腔内搅动盈聚的蜜液,眼看着谪仙般清冷的凌先生被干到失神,苏凛唇边不觉扬起一抹笑意。

    “凌先生……”苏凛的器物在宫腔花径中小幅度的戳弄,摩擦撩拨着软嫩的中心,“……我好想听啊,想听你唤我一声相公。”见凌暮词即便沦于情欲漩涡之中仍本能的摇头,苏凛眉头一皱,十分不满的又挺动起来。

    地坤一旦被侵入生殖腔,便会气力尽失,凌暮词颓然地趴在床上,柔顺的长发沿着光裸的背往两方披散开来,腰臀被苏凛高高抱起,雪白的臀rou被撞得发红,满是指印。

    “不,不要……这么重……哈啊……”虽然孩子月份不算很大,但已有腹坠之感,再加上苏凛放开手脚,肆无忌惮的在床上要他,时间一长自然受不住。

    “凌先生,你只需唤我一声,便不为难你了。”身后的苏凛,用饱含委屈的声音一遍遍诱惑着他,一边说还一边往里头狠狠插了几次,顶得凌暮词扶住腹部的隆起,好一阵呻吟。“我们都成亲了啊,这样吧,我唤你几次,你也唤我一次好不好?”

    像是为了看清自己爱人此刻的表情,苏凛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直接翻转过来,凌暮词终于得以整个身子都能平躺在床上,生殖腔大开,让凌暮词看起来柔软又无助,迷蒙的神情格外惹人怜爱,也足够引诱人犯错。

    “凌先生?相公我插得你舒服么?相公,相公,你瞧我都换你三声了,你们长歌门的君子从来都是有来有回,你是不是也该……”

    凌暮词周身最大的感官全都集中在下头,被撬开的生殖腔内那足以烫伤人的巨大器物那处,被插弄得神志分离,此刻双眸带雾,津液蜿蜒,含糊不清地开口,“相……相公,饶我……”

    对于苏凛来说,这声相公真是世界上最动听的称呼了,灿然一笑,俯身在凌暮词脸上狠狠地亲了几口。“好好好,凌先生乖,让相公再弄会儿便饶你。”

    兴许是苏凛的目光和声音太过温柔,也或者凌暮词失了神志,并没有发现其中不妥,反而勾住苏凛的脖颈,点了点头,随着苏凛欺入的动作,配合着张开自己两条修长的双腿,随着他的插弄而发出一波波悦耳的声音。“嗯……呜……”

    生殖腔但凡撵上每一处,都比平常敏感百倍,被苏凛侵占到极限的腔壁猛烈的收缩,汹涌的袭击快意如浪潮般涌出,生殖腔最深的花蕊被反复穿刺,凌暮词向上弓起身体,哭叫求饶着,腔内蕊心深处的大量的蜜汁,尽数喷溅了出来!

    与此同时,抽搐的蕊心绞紧了埋在体内的器物,苏凛虽未到极限,但做人要讲诚信,于是又cao干猛戳几回,见凌暮词已然是溃决的模样,一双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看着他,卡在腔内的rou茎猛地胀大,直接在蕊心卡成结,将自己的热情全部注入。

    凌暮词被苏凛吃得通透,暂未回神,脸上仍是浑迷离神情,身体则不断痉挛着,任由苏凛在他生殖腔里头射得痛痛快快,本来肚子里就有个小生命,此刻欲液注满宫腔,自然腹胀无比,瘫软大张着的长腿无意识地摩擦着被褥,喃喃道:“唔……好胀……烫……”

    苏凛望着眼前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不禁舔了舔唇。“凌先生,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该不会以为我只吃一轮吧?”

    新婚燕尔,洞房花烛。

    天已蒙蒙亮,再一会儿就是五彩纷披,灿若锦绣。

    凌暮词被苏凛痴缠了整整一夜,一旦天乾仗着卓绝的体力和精力肆意放纵,地坤无论如何哀叫恳求都不可能罢休。床褥之间,凌暮词赤裸着侧卧在苏凛怀中,呼吸紊乱,身上的地坤馨香仍旧浓郁无比,可见他被苏凛疼爱得有多激烈。

    苏凛轻轻拨开黏在凌暮词脖颈处的乱发,嘴唇再度触碰腺体处的牙印时,凌暮词本能的缩了缩,结果苏凛只是落下轻轻一吻。

    苏凛起身捡起床边的玄甲,穿戴齐整后又贴心地为凌暮词盖好棉被,“凌先生辛苦了,好好睡一觉吧。”

    苏凛前脚刚出门,凌暮词后一秒就拖着满是情欲痕迹的悲惨身体逃回了好友的医馆,直到苏凛被派回雁门关驻守,邀请凌暮词随他而去,最终在那里诞下了一对龙凤胎。

    大儿子向往万花谷三星望月之美景,由陈楚归引荐,拜入万花谷中,二女儿随父亲回长歌门探亲之际,因天性喜水,果断拜入长歌门。

    苏凛一个都没捞着,心心念念给家里添个老三,陪陪他这个在边关的空巢老苍。

    荣不争与陈楚归纵情山水,逍遥一世,虽未育有孩子,却将徒弟郭绪视如己出,尤其是二位长辈没有旅行资金的时候。

    即便水土不服,寒冷刺骨,自小生长在大漠的明教师姐弟,还是远赴北地,向凌暮词转达了凌夕歌临行前留下的话语。

    凌暮词知道自己meimei外柔内刚,会对认定的目标拼尽全力,对人对事都有着一腔孤勇,无论她与娜依拉是何结果,都会一往无前吧。

    那年,寇岛植村家族大火焚尽,男女老少无一人从中跑出,凌夕歌与娜依也自此失踪,众人都说她们恐怕已经葬身火海,但凌暮词还是数次到寇岛或西域探访小妹消息,却无音讯。

    若有幸重逢,他想问一问自己的meimei,是否实现心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