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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洪世贤你好sao哦

    第一次遇见魏无形时的那种感觉又出现了。

    不是重力,不是引力,也不是磁场。这一刻,年甚可以断定,是——命中注定。

    控制不住也忍不了,运动裤的裤/裆在他眼前渐渐立起了一个小帐篷。

    “啊……嘶……你弄疼我了。”魏无形哼唧带喘的几个字,无异于是猛力伟哥,迅速帮他的“小可爱”打通了任督二脉,抬首昂起,一副将要大展拳脚的架势。

    年甚抓着的手臂被抽走,他两只手保持握住手臂的姿势木然悬在空中。?

    接着,他耳里流淌进一阵又一阵春风拂面般怡情的呼吸声,比酒更助兴,“小可爱”当真饥/渴难/耐。

    年甚目光炯炯的看着裤裤裆。此刻,他的内心活动如下:撸?怎么撸?我完全懵的啊!如果魏无形看见了怎么解释?太羞耻了!我是个要脸的人!

    不撸,妈以后又来找我要证据怎么办?这实在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射jing了,我的病大概就痊愈了,实在没什么坏处。

    可是……

    撸还是不撸?

    我到底动不动手啊!!!

    机会,稍纵即逝。

    在他犹豫不决举棋不定的时候,“小可爱”软了下去。

    年甚一秒后悔,立刻补救,手伸进内裤里刚前后几下,魏无形咳嗽完转身,撞见了这历史性的一刻。

    此刻,如果墙上卡着的不是对讲机,而是空气中的尴尬指数表,年甚觉得,可能已经到达上限了。

    余光瞄见魏无形看着自己裤/裆,他左手的动作立即停住,拖了几个卡壳般的长音,“呃,呃,呃……”

    到底要用什么词来解释,智商200的大脑快想啊!

    代表点子的灯泡突亮,年甚转头看着魏无形,一脸真诚,“刚才飞了只蚊子进去,我把它打死了。”

    魏无形抬手,把惊掉的下巴往上提,嘴巴算是合上了,他下意识地接话,“蚊子呢?”

    年甚抽/出内/裤里的手,迅速挥臂,合上的食指和大拇指分开,做了个放飞的动作,对着空气说,“它飞了。”

    此刻,如果墙上卡着的是空气中的尴尬指数表,年甚觉得,不是到达上限,而是已经爆了。

    爆炸的原因不是因为这句它飞了,而是在魏无形眼前的他的左手,食指和中指间夹了一根黑亮卷曲的,带着完整毛囊的小可爱毛。

    年甚这个戴着眼镜的近视眼都看的一清二楚,更不要说距离这只手更近的魏无形。

    这根毛像着名的旅游景点一样,同时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啊……你看它黑得多么健康……弯曲的弧度多么优美……啊呸!呸呸呸!年甚现在不想赞美这个景点,只想地上赶紧裂个缝,自己好钻进去。

    “你好sao啊……”魏无形出现洪世贤(名人)同款表情,给了一句真心的评价,“艾莉(名人)都没你sao。”

    也许是受不了这爆炸的尴尬指数,魏无形顾自起身,走出了警卫室。

    年甚听着魏无形渐远的脚步声,想给自己神经短路的大脑来一巴掌,打蚊子都能说得出口,不如直说打/飞机算了——至少不打脸。

    指间这根毛怎么办?

    花了足足五分钟,他才想出物归原处这个办法,于是,右手拿着运动裤和内/裤的裤腰往外拉,左手往裆里送,他准备完成送“毛”回家的任务。

    门口忽然出现一双眼睛,目光锁定在了这双手上。

    魏无形慢咽了口唾沫——你他妈到底还有多少saocao作?

    年甚注意到门口的人,瞬间松手,裤腰弹到腰腹结实的肌rou上,打出“啪”地一声。指间的小可爱毛被这股风拍远,随意选了个落脚点。他眼神刚毅,看向魏无形,斩钉截铁说,“每个月,我总有那么几天,要打打/飞机。”

    ??? “哗啦——”

    掌声如潮水般涌向年甚,和着尖叫声和吹小喇叭的声音,气氛沸腾了,观众热情地拍手鼓掌。

    掌声经久不息,在警卫室里回响。

    一声咳嗽打断了年甚的幻象,魏无形又咳了两声,赶时间似的语速飞快,“武空和人打架了,在半山腰的医务室里,快走吧。”

    脚下生风,他顺着路标指示赶到了位于半山腰的医务室。

    武空额头和颧骨贴着几个创可贴,坐在和警卫室相似的矮沙发里,右小腿抬到一个高凳子面上。牛仔裤的右腿只剩膝盖以上,整个膝盖被纱布包裹严实。

    “伤得这么严重啊?”魏无形踏进门的,有些担心。

    “运气好,只是韧带拉伤。”武空回了个让人安心的笑。

    “腿抬高别动,这个拿着,腿上脸上都可以敷。”穿白大褂的女人递给武空一个冰袋,端走包扎伤口用的工具盘。

    “没看出来,你还会打架啊,我对空空你有点刮目相看了。”魏无形放下悬着的心,笑着走到沙发角,背靠着墙和武空打趣。

    坐在武空旁边的胡帅自然地插/入对话。

    年甚走进医务室,立在门边,与三人画风截然不同,仿佛是从另一幅画里扣下来,强行放进这幅画面里的旁观者。

    “原来是和小偷搏斗啊,我的陛下真是个见义勇为的大好人。”魏无形笑嘻嘻的,他站着,手刚好在武空的脑袋边,就顺便抬手摸了摸武空的头发。

    “保安把他制住搜他的身,都已经偷了好几个手机了。”胡帅难掩惋惜,“那人才二十多,再不学好,以后就彻底是个坏人了。”

    “坏人?”魏无形做拳击时备战的姿势,拳头在空中往左一冲,往右一勾,“来一个空空打一个,来两个空空打一双,哈哈哈……”

    “我那有那么厉害,你当我Superman啊……”武空面上谦虚,心里美滋滋。

    魏无形的言语动作,像刀子一样划进了年甚的眼里,刺痛了他的瞳。

    好人,等于手摸头。

    坏人,等于吃拳头。

    周围的颜色瞬间灰暗了,他上眼皮缓慢地下降,眼皮合上,视觉黑暗的那一刻,年甚听到了无底深渊发出的诱惑之声。

    那声音在下方唤他,劝他,引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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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补丁|———

    八月。烈日如火。

    太阳公公下山,北京某个全是独栋别墅的高档小区里,终于可以出门玩耍的小孩们不约而同的看中了路口那堆沙子。

    五岁的年甚把小脚伸进挖好的沙坑里,再用沙子把缝隙填满,然后压紧,他开心地向周围的三个小孩介绍,“看,这是我做的沙鞋。”

    这个举动逗得他们纷纷发出天真无邪,银铃般的笑声。

    穿粉红连衣裙的女孩用沙堆了个即将倒塌的城堡。梳两个小辫的女孩把沙子踩得平平的,捡一截树枝在上面画洋娃娃。蓝眼睛男孩在沙堆上奔跑,精力充沛好像永远不会累。

    年甚坐在沙堆里,用他rou嘟嘟的小手刨沙挖坑,他挖得很深,用底下没被太阳晒透,还有些湿润的沙子堆了一排圆柱体,朝上那一面用树叶的根茎写着,1000,500,50。

    他做的是成摞的砝码,在赌场休息室里调皮的时候,周岚迪最常用这个“玩具”来哄他。

    年甚刚想开口让小伙伴们猜他堆的是什么,身后突发一声巨响。

    “嘭!”

    四个小孩同时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一个大人趴在地上。

    小孩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懵懵地收回注意力,各玩各的,跑来跑去的蓝眼睛男孩依旧跑来跑去。

    远处。三个保姆围坐在树下磕瓜子,听见巨响,三人伸长脖子,远远望了一眼,一字眉保姆立刻收了瓜子口袋。

    趴在血泊里的男人脑袋朝向A05门口,手边一把短柄手枪,短袖背上赫然两个凌乱的红字——偿命。

    三人跑向沙堆,慌忙把各自看管的孩子往别墅里拖,却都受到了孩子的一致反抗,蓝眼睛男孩捶打胖保姆,倔强大喊,“我要玩!我不要回家!”

    胖保姆手指着A05,不停抖,她看着年甚,声音里全是颤栗,“那个麻子小孩,那里是你家吗?”

    年甚回头看了一眼,点了下头。

    胖保姆直接了当地说,“迈克乖,我们回家,那里有个死人,你不能在这里玩。”

    迈克不依,气冲冲地扣胖保姆的手。

    胖保姆装神弄鬼地吓迈克,想让他听话。她表情狞恶,左手举高像招手一样挥动,神叨叨地念,“天灵灵地灵灵,妖魔鬼怪已显形。死人的冤魂找回来了,我看见他的魂飘回来了。”胖保姆的手突然一倒,直指年甚,“就在你身后!”

    年甚小小的身体倏地一抖。

    迈克被吓到,不再挣扎。胖保姆凑到迈克耳边,用渗人的颤音阴声说,“看见他身上的黑记了吗?那是找回来的鬼魂附在他身上了。”

    迈克哭哼着往家的方向跑。另外两个保姆见这个办法有效,也纷纷效仿。

    龅牙保姆蹲下,对穿连衣裙的女孩说,“莎莎的mama是风水大师,她给莎莎说过没有,今生的果都是前世的因。他身上的黑记是投胎的时候地藏王烙下的印,现在这里有人要找他偿命,太可怕了,我们得回家。”

    女孩看向年甚,露出害怕的表情,被龅牙保姆牵回别墅。

    看管梳小辫女孩的一字眉保姆瓜子吃太多,嘴里起了泡,心情也跟着上火,言简意赅地吓唬,“他是坏人,好孩子不能和坏人玩。走吧。”

    女孩成功被保姆抱走。

    五岁的年甚通过她们的话,猜到死人应该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室外三十多度的高温,他的心却透进了一股冬日的寒。

    我害怕,我要离开,这是年甚想大声呼救的话。全身发软,他怎么拔不出夯实在沙堆里的小脚。

    小朋友都离开了这个可怕的地方,年甚以为这个世界没有活人了。

    内心的恐惧感愈发强烈,手摸到沙子,他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干沙从指间漏走,他再抓,沙子再次漏走。

    指尖一次比一次用力。

    这个动作,后来成为他害怕无助时的习惯性动作。

    恐惧感没有减轻半分,年甚涣散的目光忽然聚焦到一串数字上,那是对面挂在别墅二楼阳台上的条幅,上面写着售房信息和联系人的电话号码。

    ?????15196768584,年甚心里默念着这串数字,恐惧感渐渐消失,他循环默念着。

    穿华贵长裙,戴大钻石戒指的女人从A05的大门走出来,她打了长长的呵欠,睨视地上尸体的眼神犹如瞥见一只烦扰她美梦的苍蝇那样厌恶。

    “嚯~~~”女人的眼神在瞟到枪以后,有所转变,稍微正色了一丝,“枪都找了一把了,还自杀,真是孬种。”

    对着尸体贬斥完这句,她悠然走向沙堆,抱出年甚,拍了拍他满身的沙子。

    直到被女人带上车,堵在路口等红灯,年甚都还记得那串数字,他望向旁边的女人,褐色的瞳孔如琥珀般晶莹剔透,“婶婶,我是坏人吗?”

    女人笑了,捏了捏年甚的脸蛋,温声问,“怎样算好人?怎样是坏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