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人
2051年,地球生物遭遇一场病毒攻击。 ——自新世纪以来,病毒威胁不断。终于,在这一年,病毒学家对新型变异株种实在无能为力。 这种病毒先是寄生于鸟类体内,尔后迅速变异并感染其他物种。直至最后,人类难逃一劫,全人类不得不摒弃政治隔阂,联合起来研究疫苗,但是研究速度远远不敌病毒感染的速度,每时每刻都有数以万计的人死亡…… 2053年,地球沦陷,地球生物伤亡惨重,幸存者被迫放弃家园,仓促逃往室女座星系团另一侧的类地行星。 着陆后,幸存者发现该行星上有着类人的碳基生物。他们的科技似乎并没有家园先进,可是他们本身的作战能力格外强大,他们甚至能够像地球人想象中的修仙者运用神识一样动用精神力进行攻击。 几次交锋过后,幸存者携带的武器被一件件破坏,加上食物补给、环境变化等原因,地球军队后继无力。 地球纪年2055年4月12日,最后一战中,将军被俘,地球生物战败。 此后,双方议和,幸存者不得不献上先进的科技,以此获得类地行星的暂居权,他们被准许在避开劫难之后返回家园。 幸存者们迎来了长达百年的平静发展期,一些杰出科研者不断往返地球取样调查,尔后于2149年消灭病毒。 2150年,全人类返回地球,重建家园。 …… 然而,使类人生物伤亡惨重的被俘青年将领被双方心照不宣的忽略,作为一个被献上的祭品留在了类人居住的星球中。 作为战争中幸存者军队的引领者,他杀掉的类人是最多的,因此集中了大部分类人的怒火。战后没有了价值、失去幸存者庇护的他遭遇了怎样的对待也就可想而知。 ——在被类人俘虏之后,青年将领被扒下了战甲,身上只留下了几件遮羞的衣服,他被绑住双手吊在了镣架上。 他在战场上杀死了多少类人,就遭遇了多少场鞭打殴骂。 青年将领甚至被折磨到神智不清——他被迫着陷进梦魇中,记忆不受控制的一次又一次重现他最恐惧的事情,无数熟悉的人再一次狰狞着面孔从他身边死去,然后陷入令人窒息发狂的重复与轮回……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多月,在他崩溃前夕,幸存者同类人签订协议,军队停止了对这位可怜俘虏的折磨。 然而,他的命运并没有得到什么上天的垂怜。 ——被身体和灵魂的伤痛折磨到恍恍惚惚的青年被作为战利品呈给了一位卓越的类人科学家。 与普通类人生物不同,科学家身上流动着诡谲神秘的银蓝色花纹,他的眼瞳是墨一般的浓黑,衬着张扬到妖异的五官显出一些邪性来。 他对青年的身体构造展现出莫大的兴趣来——这也是他向军队开口要来青年将领的原因。 他亲手将青年从里到外洗干净,甚至连口腔、耳孔、尿道与肛门都仔仔细细、一丝不苟的清洁到位。 青年将领被他催眠着陷入了沉睡不醒的梦境,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只能被摆弄着作一具研究对象。 他闭着眼睛,裸着身子躺在银色台面,被科学家用特殊的器械割开了体表,然后是皮下脂肪、结缔组织、肌rou、筋膜……锐利的刀锋划开了一层又一层,手臂上的银蓝色花纹游移到指尖,部分花纹分离体表,化成一线液体探进了青年裸露的脏器中。 从心脏到四肢,双肺到肾脏,大动脉到全身上下各毛细血管…… 在精神力的保护与探寻下,青年并未感到任何不适,相反,被深意识催眠的他陷入了难得的放松酣眠里。 他不知道,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身体内部都被人研究了个彻底。 …… 研究进行的很顺利,毕竟同属碳基生物,科学家很快将青年的身体构造认识清楚,他于是收回了银蓝花纹,悬空保留的血液有条不紊的倒流至体内,狰狞的伤口被一丝不苟的缝合好。 青年腹部伤口被一层层精神力柔和的覆上,慰抚疗养过后便开始rou眼可见的愈合,数秒之内,痂皮结成脱落,新生出一线皮rou来,在周围小麦色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细嫩。 一轮又一轮的实验过去,无数血液样本被提取分析,刀口次第割裂愈合,青年几乎全身的皮rou都由蜜色变成了新生的苍白。 他仍无知无觉,连眼睫都不曾颤动一下。 科学家盯着他锋利英俊的面容,饶有兴致的将手指伸进他的口腔中。 花纹变化成液态,蜿蜒流进喉口,顺着食道进入胃里,停留半晌,继续向下贯穿小肠大肠,抵住了微微凸起的前列腺,聚集交汇在了大肠与肛门处。 手指却没有拿出去,仍然不安分的搅动着艳红的舌,直叫可怜的青年涎水都兜不住,湿哒哒的顺着凌厉的下颌线流出来。 科学家漫不经心的控制着另一串花纹游行脱落,蓝银色物质顺着青年的尿道口往里流,然后于膀胱处停下,严丝合缝的贴合着rou壁轮廓,微微膨胀后凝结,成为了较尿道而言更加胀大一圈的固态。 他听着青年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向来平静无波的内心却仿佛被细小的触动了一下。 颇有些新奇的歪了歪头,科学家解除了对青年的心理暗示。 于是青年几乎是瞬间睁开双眼,他的神智骤然清明,感受到体内各处感官的折磨后,他一下子叫出声来。 很快,他抬头看到了科学家。 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心里浮现出的惧怕使他甚至不敢动弹。 青年的肌rou绷紧,像一匹警惕的野狼打量着强大的敌人,就算心知肚明没有胜算,也要发出尽全力的一次攻击。 可是明明科学家甚至都没有动弹,青年却感受到体内的那些东西开始不安分的颤起来——尤其是顶住前列腺的那东西,简直叫青年的呻吟声猝不及防的逸出口唇。 青年自认为可以忍受数十百倍的伤痛,却根本适应不了这样极端而激烈的快感。 他眼神一下子失去了焦距,即使百般想要摆出一副凶狠的神色来,却因为身体诚实的反馈而不堪忍受,只得在半清醒半迷醉的状态下沉沦。 科学家没有张嘴,他的声音却清晰的入了青年的耳,甚至叫他的神智都清明一瞬。 语调带一丝赤城的残酷,他问: “我找不到生殖囊的存在,所以这是地球人的交配方式吗?”歪歪头,全黑瞳孔无机质的看向青年,“还是,你只是一个残次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