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
那种古代大族里的管事。 因为深得主人家喜爱,所以高高在上为所欲为。即使本质上不过只是一个下人,也有恃无恐,使唤着别的仆人做事什么的简直肆无忌惮。 他的主子不是什么好人,靠着一些阴损手段发家。因此,为了保守秘密,他家里仆人都被迫着服下了毒物,每月都得服一次解药才能活下来。 管事当然也不例外。 可是他受宠啊,因此每月的解药发送都是由他来,因此这份毒在他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点缀罢了——可是对于别人,就不一样了。 一些仆人得罪了管事,被他克扣了药物,就只能匍匐在地上,痛的打滚,四肢并用的爬过来,一点尊严都没有的求着趾高气扬的管事给他解药,疼得眼泪和鼻涕流了满脸,心脏与肺腑都像是要被撕裂。 求的久了,才被不耐烦的管事像是踢赖皮狗一样踹开。管家高高抬起手,于是那人死死地捂着肚子,也跟着仰头盯着他拿着解药的手。 在他期盼的目光中,管事冷笑一声,将解药扔了下来。 灰白的沫状物挣脱包装,纷纷洒洒落在地面,仍然趴着的仆人浑身都脏兮兮的,却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混着泥土抓起粉末来就往嘴里塞,白的粉,灰的土,透明的眼泪,深深低下的头颅和掩藏起来的、充斥着恨意的神情。 仆人和管事,典型的被欺凌者与欺凌者形象。 他们周围围了一圈人,无人敢出声。他们都静静的看着,忌惮又胆战,生怕下一个遭罪的人成了自己。 …… 这样的管事适合翻车。 比如,因为做的孽太多了,得罪的仆人太多了,致使因果循环,遭遇报应屡试不爽—— 千里之堤溃于蚁xue。 看似无坚不摧的,实则软弱可欺。 说的不仅仅是那个只因为几个仆人同官家暗通款曲便轰然倒塌的、曾为祸一方的庞然大物,也是那个向来张扬肆意为所欲为的管事。 家被抄了,仆人都拿了真正的解药离开了,主人也下狱了,管事虽然勉强逃离官府的惩罚,却也没了靠山,没了财产,一夕之间只剩下了一身余毒未解,那药却还被拿捏在几个仆人手中。 这很好想明白,毕竟仆人帮助官府解决了这个一直以来官府都想要动手解决,却因主人的滴水不漏而毫无头绪的大问题,因此他们得一些小小的报酬也无可无不可。 这下子惨了管事。 曾经有多么嚣张,如今就有多么卑微。偶尔因为不忿露出一丝丝愤懑的神情,就会被扒开衣服往死里揍。 仆人吃不饱穿不暖,又瘦又小,看起来几乎不似成年,管事却孔武有力,高高大大,身材饱满。可是即便如此,四五个仆人围起来,一人一巴掌,管事身上也会被打的泛了红。 尤其是当他犯了病,却被吊着得不到解药,最开始尚能忍受的时候,管事还想着撑一撑便能过去,可是向来没有犯过病的他,又怎么会晓得这到底有多痛呢? 恐怕连一刻钟都撑不下去吧,疼痛稍微剧烈一点,就只能萎下身子,佝偻着腰背,连神情都是恍惚狰狞的,冷汗从鬓角无法自控的顺着脸颊坠在地上。 像是蝼蚁一样趴在地上,萎靡无力的伸出一只手,拽住仆人的衣裳下摆,哭喊着说他错了,还要匍匐着下跪,捂着兀自疼痛不已的肚子,苦苦哀求他们给他解药。 管事的脸正正好贴在仆人腿间,口舌张合之间,呼出的热死顺着衣服往里钻。 于是被仆人顺手捂着脸,扣在身下。 仆人的声音因为这颠倒错乱的情景情起而喑哑,他给管事一点甜头,让尝过了解脱而更加痛苦的管事用吞吐性器来换取解药。 分明管事的屈从并非本意,吞吐也并不娴熟,仆人却还是要在粘腻的水声与时不时响起的呜咽中嘲讽他。他捉着管事的头发,大力挺身,让性器深入喉管,还要一遍遍恶意的发问:“是不是因为口活好,这才让主人这么器重你呢?” “嗯?是不是?或者你还有更下贱什么的手段勾着人家?” …… 管事恍恍惚惚中想起狱中即将被处死的主人,和曾经主人羽翼下高高在上的他。 他当然不是用了这种下三流的手段,两人只是年少便相识,因此主人单纯的信任着他罢了。 他只是想到了从前的好日子。 可是这么一分心,便更像是被说中了而心虚似的。仆人更加愤懑,他们将心神不定的管事踹倒在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我倒是要试试,你的手段有多好,才让主人那么受用!” …… 接下来,恐怕是管事究其一生也无法逃离的噩梦罢。 被享用的、被分食的、被大力冲撞着毫不留情的cao干着的自己。 …… …… 再来搞个事情。 比如,当主人好不容易疏通关节,九死一生从牢中逃出来,想要带走自己忠心耿耿的管事想要东山再起时—— 他看见的是,自己的管事在别人的身下扭动呻吟,哭泣尖叫的媚态。 管事再一次被仆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下了药:不同的是,他们下的是春药罢了。 于是管事的理智丧失,脑海中只余下一团蒸腾的烈焰。他的前端被细绳绑住,无法释放,只能跪着祈求着仆人,慌不择路的含住他们的性器,无措的落着泪,眼中哪里有过去的一分嚣张? 管事眼中已经模糊到看不清任何东西了,他被cao的臀rou都红肿了,面上没了任何表情,只委委屈屈的含着一泡泪,要掉不掉的可怜样子。 主人自然生气极了,看样子,管事恐怕过的好好的,想起未想起过自己都未尝可知。倒是自己巴巴的找过来,生怕他受了委屈。 可是气愤之余,心头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痒。 …… 接下来就好说啦。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主人毕竟有能力,他东山再起,把管事抢了回来。 主人刚开始对恍恍惚惚,变得萎靡胆小又怯懦的管事很好,可时间久了,他便开始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他变得比仆人更过分——毕竟久居高位,在这种事情上懂得比那些人可多多了。 仆人对管事做了什么,他就要做的更过分。 于是管事的rutou上被穿了孔,马眼被用长针堵起来,xue里还塞进了凹凸不平的几颗圆润玉石。 还要坐在主人腿上,挽着主人的脖颈,堆了一汪泪在眼角,颤巍巍的抽泣着,献祭一般吻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