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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晃的小床 zuoai声音引邻居不满

    我就喜欢你吞吞吐吐娇羞的样子,我就喜欢你进进出出专注的神情。

    两人的凶猛的激战,引起了楼下邻居的不满,这纸一样的墙壁,楼下邻居的骂嗓声也传了过来,“他妈的,哪家的小情侣,大白天的就开始暄yin,收敛些好吗?真的羞掉脸了。”

    石季子没想到两人的zuoai声会这么大,然后又拍打了白蔡柔软白嫩的屁股,轻轻地咬耳朵,“都怪你的叫声太大了,看都把邻居弄得激动了。”白蔡哼唧唧地回复着,“还不是你太用力了,这张床都快被你弄碎了。”阖上眼不愿再与这个yin棍聊下去。

    早已被蹂躏成红色,吞吐着yinjing的xue口处开始拉丝。石季子也喘着粗气,他打算做着最后的收尾,床“咯吱咯吱”地作响,最后将所有jingye全部精准的射进了肠道,自己的yinjing却堵在肠道里不肯拔出。

    “你滚蛋,你怎么能射进去呢。”白蔡感受到了肠壁的灼烫感,狠狠地回敬了石季子一拳。“你快点出去。”

    石季子不肯放过身旁的人,紧紧的贴在一起,两双腿互相交叠。“今天,你都没有叫过老公呢,叫老公,就放开你。”说着,又开始假装地动了起来。

    白蔡实在是不能再继续做下去了,求饶般地叫着,“老公,求求你了。”

    “大声点,我没听到,今天中午不是吃了不少东西吗?又没饿到你。”石季子上身趴在白蔡身上,挠着白蔡腰窝处的rou。

    被这么挠着自己的痒痒rou,白蔡咯咯地笑着,“老公……老公啊……求你了。”声音逐渐爽朗,两只手轻推着那副压着自己的身体。

    先洗完澡的石季子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看着放在门口的两个大大的行李箱,试着抬着一个,其中有一个巨沉。里面装着一堆书,全是护理学的书。

    石季子实在无趣,随便翻看着桌子上的照片,大部分都是白蔡在大学期间照的,还有几张是他穿着护士服的一寸照片,照片里的男孩,黑色的短发衬着白皙的皮肤,一双杏仁眼,高挺的鼻子下是那张薄唇。抚摸着照片里他的嘴唇,偷偷的将照片塞进了自己的钱包里。

    换好衣服的白蔡,抖了抖微湿的头发,石季子看着他的刘海,主动走上前,将头发抓到了后面,形成了背头,“你长大了,不要总弄成小孩子的样子,这样好看。”

    白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确实有一丝丝成熟男人的感觉,“可是我喜欢头发在前面。”说着又将头发顺了回来。为了避免他再次弄自己头发,说着,“赶紧走吧,小石头好久没看到我们该着急了。”

    石季子无奈只好走到门口提起两个箱子,就往楼下走,白蔡看着石季子下楼了,紧忙检查了一下家里的电器,把那份连系着两人关系的合同塞进了一个不长翻动的书里。锁上门追了出去。

    两人并排划着行李箱子,走到了车旁,此时的天已经暗了下来。

    车里的两人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想了半天的白蔡只好说了句客气话打破了彼此的尴尬,“今天,谢谢你今天给我买手机,带我吃饭还送我回家。”

    “谢什么,你不是在床上都谢过我了嘛!”石季子面不改色地调戏着白蔡。

    白蔡发现自己总会在和这个男人在说话中吃瘪,“你混蛋,你丫的,今天你都射进我肠道里了,你知不知道那样,我费力地排出来有多难受!”说着小脸涨红着,果然学医的人无所畏惧,简单粗暴。

    正好红绿灯,石季子缓缓刹车,转过身,看着身旁的白蔡,“可是,你不是也很舒服嘛!”他的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摩擦着白蔡的大腿根。“好了,对不起,下回注意。主要是你太诱人,我忍不住。”

    “把你的臭手给我拿开,你丫的,你在床上就会欺负人。”白蔡不停地扒拉着那只贱兮兮地摸着自己的手。交通灯变成绿灯,石季子只好将不安分的手再次移回到方向盘。

    “哎,你为什么是光头?你家基因遗传?我看小石头头发挺多的。”白蔡拄着胳膊,望着车窗外,随口问着。

    “嗯……我原本的头发也挺多的,我是因为小石头才剃的,他下周做手术,是开颅的,医生告诉他会剃头发,他不肯,我就提前剃了,让他不要担心。”石季子面无异色两眼注视过往飞驰的车辆。

    “你对小石头真好,果然是亲叔叔,不过孩子好可怜,这么小爸爸mama就去世了。”白蔡撅了撅嘴叹了口气,为小石头的这么小的年龄就遭遇这种事而感到惋惜。

    可是一旁的石季子却沉默了,“亲叔叔?”可是他不是他的亲叔叔。“可怜?我难道不可怜嘛?”石季子一下子脸色就变了。

    白蔡感受到了旁边人的情绪变化,似乎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想了一下这两天,发现石季子好像很不喜欢有人提到小石头爸爸mama去世的事情。“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他赶紧道歉,紧张地瞟着旁边开车的人生怕他会冲自己发火。

    其实这句话,他已经从不同人嘴里,也听到过无数遍了。本来应该免疫了,或许是今天吃饭,勾出了他好多情绪吧。思考了半天,石季子平复了心中不该有的情绪缓缓地说,“嗯,没事。”

    随后的一路上,白蔡不敢在说任何多余的话,安安静静地坐在车里,等着回到那个“家”。他自己也明白,自己不过是他的合同里的床伴,“新家”里笼中鸟。

    当再次打开卧室门的那一刻,白蔡惊了。原来的床,他以为够大了,这张新床比原来更大,有着更厚的床垫。旁边也弄了和床一体的梳妆台。

    他重重地坐上去,床垫回弹着他的屁股,现在终于明白了石季子在他家说的那句话。“以后干你,会更舒服的。”这张床怕不是成为了自己的案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