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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卧底叛徒》囚禁改造,佩戴贞cao锁,洗脑调教沦陷

    陆昭被囚禁起来了。

    准确的说,他是被圈养了起来。

    从赵安谷离开那天以后,他再也没能离开这个地方一步。密不透光的地下仓库里永远点着一盏极其微弱的油灯,明明是科技高速发达的现代,却用这样古朴老旧的方式照明,除了有人进来为他定期打药喂食清理,烛火连一丝摇曳也不曾有过,仿佛在迎合他逐渐腐朽的大脑一样,昏黄暗沉,在他脸上落下一道不明的光影。

    分不清日夜,辨不出黑白,好几次意识清醒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是要死在这里了。

    这些日子,他再也没有见过赵安谷,反倒是刘寺来了一次又一次。不知道是不是赵安谷授意,除了看看他过得有多惨,禁止手下喂食外,刘寺再也没有cao过他。饥饿与情欲反复煎煮着他的神志,不论是谁来,陆昭都已经无所谓尊严,跪地求饶大声呻吟,渴求来人可以拿他粗长guntang的yinjing狠狠捣入那两口yin浪不止的saoxue,把他jian得sao叫呻吟,做男人胯下一条没有思想沉沦情欲的泄欲母狗。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连刘寺也不再来了,送饭打药的人也开始敷衍了事,像是要把他彻底遗忘在这个黑漆漆的地下仓库里。在陆昭日益绝望的一天里,仓库的门终于“吱嘎”一声打开了。

    和从前不同,这次来了五六个人,背着光向陆昭走来。

    太久不曾见过强光,陆昭的眼睛已经有些受不了刺激,反射性地流着泪去适应光亮。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被簇拥着走在最前面,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皮肤冷白,模样隽秀身材修长,看着英俊又温润。

    陆昭狗一样的蜷缩在笼子里的角落里,笼子不够高,在里面蹲着都算是勉强,又何况是站着。他就像是被剥夺了做人的资格,原本紧实漂亮的肌rou健硕有力的双腿已经被折磨地虚浮无力,软趴趴地并拢在一起,像是为自己圈出了一小块得以安居的领地,可笑又可怜。

    眼镜男昂了昂下巴,后头的人马上得令,将陆昭从笼子里抬出来,放在他的脚边。

    长久的药物浸yin的身体早就不再与神志相连,几乎是瞬间,陆昭本能地就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缩起身体亲吻着面前的皮鞋,他已经太久没有好好吃东西了,身体已经虚弱到没办法摇晃着屁股求cao,只能用最卑贱的姿态,求着上位者的垂怜。

    “你们就是这么办的事儿?人都瘦成这样了,不怕老大把你们一块剁了喂狗吗。”眼镜男微微眯着眼睛,视线低垂下去,落在瘦的不成人形的陆昭身上,稍微转动脚腕,沾了层薄薄尘灰的皮鞋就撬开了缺水干涸的唇面,摁在舌面上塞进陆昭嘴里。他之前见过陆昭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剃着寸头,额头上挂着汗,眼睛黑亮黑亮的,一手拎着酒瓶一手揽着朋友,笑得肆意洒脱,麦色的皮肤与肌rou分明的身体相得益彰,怎么看都无法和现在这个痩瘪的男人联系到一起。

    嫣红湿润的舌头讨好地小心翼翼清理着鞋面,过多的涎水从唇角低落,顺着脖颈一路低落在凸出的锁骨上。持续不断的催乳针剂将那两团本来鼓胀结实的胸肌化作了松软的奶rou,变成两个比一般女人胸乳还肥圆的奶子,似乎是原先紧实的皮肤被胸乳撑开了,两团奶rou比其他地方的皮肤白了很多,奶头也比最开始大了足足一倍,像是饱满多汁的樱rou,挂着乳白的奶汁挺在胸前。

    似乎是他现在的样子太过下贱,那些往日里和他称兄道弟的人都禁不住嗤笑着窃窃私语,他已经没力气去听这些人在说什么了,情欲饥饿足以让一个正直刚毅的人出卖灵魂意志。

    眼镜男盯着他看了会儿,朝一边挥了下手,马上就有人抬着一大箱食物到了他的面前。油脂包裹着各类rou类的肥腻香气登时飘散出来,在湿冷的地下仓库里飘荡弥漫,陆昭马上就有了反应,本能地蠕动着身体,狗一样地爬到这堆食物旁边,跪地埋头在里面,糊得满脸油水大口大口毫无顾忌地啃食吞咽。

    他跪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整个上半身都埋在了食物堆里,吭哧吭哧喘息吞咽的声音惹得几个人好笑不已。眼镜男迈步到他身后,鞋尖碰上软烂肥软的两瓣yinchun,长久不得安抚的饥渴yinrou马上咕嘟吐出一口滑腻清澈的黏液,rou道受了惊般剧烈收缩到了一块,像是要夹住入侵物一般死死绞着里面的软rou。

    “屁股都没二两rou了,cao起来的手感不好,到时候拉出去见人,可别丢了老大的脸。”眼镜男轻轻笑了笑,打开一个盒子,把里头一套银色钢制用具拿了出来。

    陆昭太久没能好好进食,带来的饭菜又太过于油腻,勉强填饱了肚子就再也吃不下去一口,察觉出身后的动静,他扭过头,正正对上了眼镜男细长的眼睛。他微微笑了笑,声音却冷冽刺骨。

    “吃这么点可不行,不听话的小狗得得到惩罚啊。”

    下体蓦的接触到一个冰冷的器械,陆昭惊疑不定地被扒开双腿,在众人面前高撅着屁股,臀rou随着穿戴过程刺激逼xue的收缩而不断扭动,晃动出松软的rou浪。那天被惨无人道轮jian的记忆像是堤坝大开,洪水般的涌进了脑子里,离去已久的神志霎时回笼,自己被像性奴一样侵犯的景象登时在脑中呈现,陆昭呜咽几声,疯了一样地踢踏双腿,“放开……放开我!疯子!你们这群疯子!”

    男人们轻而易举地摁住了他疯狂蹬踹的双腿,在两个

    门户大开的rouxue处缓慢地安装上一套坚硬的器具。

    那是一个为了他专门定做的贞cao锁拷,两口殷红嫩湿的xue嘴被钢制的模具拷牢封住,除了两个可以开关的孔洞,平时连一根手指都伸不进去,更别提发sao的时候可以自慰抚摸。在摆弄过程里有了反应的jiba根部也被戴上了锁精环,变成了一个毫无用处的装饰点缀挂在裆部。陆昭察觉到自己已经被彻底锁住了下体,像是古代惩戒最yin荡下贱的yin妇一样带上了可耻的贞cao锁,好不容易振奋调动起来的力气顿时松懈下去,两条腿无力地垂软在地上。

    他挣扎还有什么用,还不是会被这些人用非人的方式逼得他一次又一次妥协。

    “果然吃饱了饭就有了力气,这才对嘛。干瘪没精神的玩物多没意思,你说是吧。”

    颓然倒塌的屁股再一次被提抱起来,男人打开了贞cao锁的两处开关,冰凉滑腻的液体从孔洞里慢慢流灌进去,随后咔哒一声,大量黏湿的液体便被牢牢锁在里面,一丝一毫都泄露不出来。

    陆昭双腿被掰开,倒灌着被迫接收这些不知名的药剂,太久没有被cao弄的xuerou推挤翕张,将侵入的外来物饥渴地吃进rou道深处,饥渴地吸附浸透,过量的药剂慢慢渗入rouxue最深层的每一处,与整个身体融为一体。

    这次的药和之前的完全不同,火热酸麻的感觉几乎立刻就从下体飞速窜了出来,奶尖坚硬如石子,不用碰触就滋滋吐着奶水,热浪与欲望席卷着每一个细胞,连皮肤都热得仿佛可以掐出水来,只需稍稍碰一碰,他就能痉挛着高潮。

    那些好不容易回笼的理智登时便被再次涌现的强烈情欲侵蚀,他本能地去摸自己变得抽搐痉挛的saoxue,却只能碰上坚实冷硬的金属块,另一只手自虐一样地发狠撸动jiba,整个人仰躺着大口大口喘息,如同离水的鱼儿一样挣扎抽搐。两条大腿越张越开,求而不得的滋味让人发疯,不肖一会,他就满眼泪水神志不清地扭动着屁股,撸动着射不出去的jiba腿根抽搐。

    眼镜男扶了扶眼镜,抬脚猛地踩住已经不住往外滋奶的乳rou,冷硬的鞋底发狠地磨蹭着硬挺的奶头,像是踩着一坨再低贱不过的垃圾。

    “啊……嗬呃!疼……哈嗯……啊啊……好爽……踩我……再用力踩我的奶子。”

    疼痛在这具无处发泄的身体上轻而易举地化作快感,周身松弛的肌rou登时被调动着绷紧,额头上瞬时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脖颈绷起仰弓着身子,在地上扭动着yin糜不已的身体,胡乱地发出浪荡sao贱的叫喊声,陆昭的面色潮红一片,眼角渗着一抹朱红,嘴唇被咬得肿亮不已,整个人都浸yin在一种难以形容的媚态。

    “踩你?你是个什么东西,说清楚了!”?

    男人的脚像是要抽离,陆昭慌乱不已地连忙开口,高抬着胸口追逐着鞋底,脑子里回荡着那天轮jian时男人们对他讥讽的话,泪水连连地哭嚎哀求。

    “别……别走……我是…我是爸爸的sao狗,sao狗的贱逼好痒呃……求求爸爸……用大jiba……cao烂母狗的sao逼……”

    男人又是狠狠一踩,陆昭呜咽一声,高高昂起胸口,膨大的乳孔瞬间挤射出一股腥甜的奶水,激荡着射在那张潮红不已的脸上。小腹一阵剧烈的收缩,无法射精的rou柱紧紧贴在小腹上,一股股吐着清澈湿黏的清液。腿间被封住的媚红rou花疯狂抽搐了一阵,隔着器具激射出潮吹的液体,重重打在器具上,而后落入guntang的宫rou之中。

    男人满意地收回了脚,蹲在他的眼前,抬起陆昭流满

    唾液与眼泪的下巴,手指慢条斯理地往里探入,压住嫣红湿滑的舌尖翻搅摩挲,陆昭眼神迷蒙,仿佛受了天大的恩赐一样含着他的指节,像是服侍jiba一般吮吸舔舐,直将那根手指吸吮得满是湿热水渍,晶亮亮地覆在上面。

    “你是一条发sao的母狗,生下来就是为了让男人cao烂你的狗逼,你的每一个地方都是为了泄欲生出来的,只要看到jiba就会发sao流水,记住了吗?”

    胸口蓦的失去了重量,唯一发泄欲望的来源也被掐断,陆昭欲求不满地昂着胸口,双腿交叠在一起,将下体隔着器物与地面蹭弄不已。他对上男人镜片后狭长的眼睛,身体发颤地将那些洗脑一般低哑的暗示混入混沌的脑内,眼神迷茫地望着他,含着手指模糊不清的重复:“我是发sao的母狗……生下来就该被男人cao烂我的狗逼……我是看到jiba就会发sao流水的贱货……”

    “没错,好好记住了,你要一直念着这句话,记住你是一条人人都能cao的烂货,你想要jiba捅穿你的zigong,在里面射精射尿。”

    大脑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与对面的声音相互推诿,陆昭眼神有些松动,眼镜男凑过去在他耳边吹了口热气,“做一条没有思想的母狗,每天都有jiba捅进的sao逼,让你喷水尖叫,不喜欢吗。”

    咔哒一声,什么理智与尊严都抵不过这样诱惑性的挑逗,陆昭的眼神又沉寂下去,一字一句地说:“是……我是发sao的母狗……人人都能cao的烂货……”

    男人站起身,嘴角挂起一抹玩味的笑。

    “不用担心,一个周以后,你会得到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