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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买小了(高H,情趣内衣play)

    乳白色的布料,周遭布满小花苞一样的花边,领口极低,下摆同样布满花边且短,背后用两根两个指节粗细的白色布带固定。

    这样的“衣服”,当然也许根本称不上衣服,因为根本无法遮住任何的隐私部分,甚至是恶趣味地将隐私部位凸显了出来,为了将旁人的视线第一时间吸引过去而设计的。

    秦司拎着这件布料眼神亮晶晶地捧给王袍看,力求将这件围裙的花边都一丝不苟地展露出来,他拿着这件衣服在自己身上比了比,他好好地穿着浴袍当然看不出什么,主要试了试长度,上面遮不到胸,下边挡不住腿,恰到好处。

    王袍对于自己赤身裸体并没有多少不适应,却对秦司拿出来的这件情趣围裙皱了眉,他当然见过不知多少的情趣内衣,但并不代表自己会乐于穿上这些。只是之前的过于纵容种下了恶果,导致了这小孩对他根本没有任何的敬畏之心,当然也不害怕他的冷脸,在他紧皱着眉头沉声拒绝的时候依旧能“不为所动”。

    秦司一脸“我只是个快乐的小聋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乐颠颠拎着围裙亲手给他系上。王袍握着他的手腕,压低眉眼侧眼看向他,他本就长得凶狠,皱起眉头吓哭小孩不在话下,偏偏被他抓着手腕还挣脱不得的秦司就是不怕他。

    一只手不太好cao作,秦司的力气没有王袍大,只得凑上前去“啵”一下亲了亲他的嘴唇,浅尝辄止,连舌头都没伸,亲完之后便理直气壮地一手拎着围裙套在了王袍的脖子上,“炮哥你别闹啦,我想看,穿给我看看怎么了——”

    他在王袍脸侧黏黏糊糊咬耳朵,“只给我看,别人都不给看。”

    王袍冷淡地撇过脸去,低低“啧”了一声,面无表情凶得一批,到底松了手。秦司奖励般地又对着他的嘴唇“啵”一声,握住两根带子,双手搂过他的腰,轻巧地系了一个蝴蝶结。

    “唔......”

    他摸着下巴左看右看,这件围裙的花边圆领口开得极低,本就是露奶的设计,完全将王袍饱满的胸肌毫无保留地显露,花边的领口正巧卡在乳rou下边,把两边的胸乳箍得紧紧的,让本就鼓挺的胸部更加挺,深色的皮rou与乳白色的布料对比极其鲜明,就显得暗红色的乳尖愈发显眼。像裹着白色奶油的巧克力蛋糕,最上方点缀着的小小覆盆子,品尝蛋糕的人第一眼便会被吸引过去,第一口吃的当然也是这小巧的“覆盆子”。

    只可惜品尝的人是个不懂珍惜的狗逼,他一边舔咬得啧啧作响,一边还低声嘟囔道:“好小哦。”

    秦司将脸埋进两块胸肌之间的乳沟之处,王袍使用的沐浴露似乎是无香型的,他深深地吸着气,闻到的全是清爽的皮肤味,说不上来的气味但又十分好闻,跟猫薄荷似的。秦司埋着头又蹭又闻,鼻尖微动细细地嗅着,偏过头用牙齿研磨细小硬挺的乳尖,rutou的皮肤本就脆弱敏感,他用虎牙轻轻咬着,不一会儿嘴里的乳尖便肿大了,yingying地挺着,上面渗出些许凝固的血丝。

    将两边的rutou咬到肿胀到几乎有两倍大的时候,这两颗小小的rutou才变得不那么衔住,秦司一只手灵活地从只到王袍大腿根部的围裙下摆探进去,底下当然是一丝不挂的,只是围裙下端有一处小小的湿润痕迹,他的手顺着炮哥的大腿,指尖轻点着一路往上摸——

    他挑了挑眉,握住了王袍硬挺的yinjing。

    “这就硬了,炮哥你憋很久了吗?还是......”

    他低声说着,冲着王袍露出一个乖巧的笑,低下头对着一边柔韧的乳rou,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

    王袍沉沉地闷哼一声,喉结上下快速滚动,胸膛起伏了一瞬,随即再次压抑下去......只是胯下的性器,倒是十分诚实得很,伴随着主人的一声闷哼,湿润guntang的顶端又吐出一口透明的粘液。

    秦司握着他完全勃起的性器上下敷衍地撸动了几下,指尖触摸到温热的粘液,才松了口放过了经受磨难的乳rou。他这一口正巧咬在rutou的四周,深深的牙印将流着血丝的乳尖圈在中间,像猎人用篱笆围住猎物一般。他一边微蹙着眉头小声地“诶呀”一声,轻柔地细细舔舐新鲜的牙印,似乎狠狠地咬了炮哥一口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满意地看着那一圈牙印渐渐泛起充血的深红色,抬起头轻轻啄吻着王袍的唇角,时不时咬着他的下唇瓣,“果然,炮哥你好像对疼......唔,很敏感?”

    “好像也不是这么说......”他略显苦恼嘟起嘴,摸着下巴思索,“应该说,炮哥你——会觉得疼也是爽的,对不对?”

    “太色了吧,这也爽那也爽......”

    秦司垂着眼轻声嘟囔,“简直就像作弊一样——搞得我也好兴奋。”

    他拉着一言不发的王袍往床上倒,王袍半靠在床靠背上,仰着头睨了他一样,大方地岔开了腿。这件白色的围裙极短,身材高大的他站着时都只能勉强遮到大腿根,背后只有两根宽带子扣在腰间,结实挺翘的屁股是半点儿都没遮住,秦司在上面抓揉出好几道痕迹。

    现在他半躺着曲起了腿,撑着额头敞开了双腿,这件围裙更是遮不住下半身的半分皮rou,不仅是完全勃起的坚硬性器,躺姿之下被挤压的臀rou,两瓣臀rou之间深深的股沟之处,甚至若隐若现紧闭着的xue口——

    全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年轻人冒着绿光的眼中。

    “润滑剂在哪里?”

    王袍偏了偏头,示意他去看旁边的抽屉,低沉着声音说道:“第二个抽屉。”

    是上回出现的老熟人润滑剂,秦司轻车熟路地挤出一大坨,这次当然不用害怕炮哥反手把他掀开按在地上锤,他稍稍揉搓几下透明的润滑剂,便在王袍的眼皮子往那处入口上抹。

    王袍的呼吸微不可查地停滞了一瞬,随后便强自忍耐着恢复原样,只是咬紧的牙根昭示着男人难以适应这样赤裸裸地被侵犯。

    秦司很快便伸进两根手指,旋转着进出抽插,在紧闭的xue口稍微适应了些之后,两根手指便在甬道之内弯曲扩张,不多时已经塞进了四根手指。

    浅褐色的xue口将他的手指箍得紧紧的,有些难动弹,但这并不需要担心,似乎上回这样,即使炮哥和他做了很多次,菊口一直都是紧致狭小的。

    天生的紧狭xue口也太犯规了,他咕嘟一声咽了口口水,按捺不住地抽出了手指。在炮哥的臀瓣将手指上的粘液草草地擦了几下,又挤出一坨润滑剂胡乱地抹在自己一柱擎天的jiba上,也没管润滑剂是否涂抹完全,用手扶着jiba对准抽出手指之后就重新紧闭的菊xue口。

    也不管在guntang通红的guitou下显得更加狭小的入口,他腰身往下一沉,guitou强硬地挤开紧闭着的xue口嫩rou,似乎都能听到xue口被破开之时若有若无“嗤”的一声。最顶端处也是最粗的guitou进去之后,虽说青筋鼓鼓的柱身并不比guitou细上多少,但zuoai插xue大概也讲究一个“万事开头难”。

    顶开过于紧致的xue口之后,秦司被夹得脊背麻痒一片,小声地吸着气缓解,王袍紧咬着牙根一声不吭,废物娇气包不乐意了,他撅着嘴埋怨道:“炮哥你又不吭声了——”

    然后,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下身狠狠一捅,刚插入个guitou的jiba狠狠地全根没入,“啪”地一声,两颗滚圆饱满的精囊撞在了挺翘的臀rou上。

    “我还是喜欢听你叫床嘛~”

    全根没入之后便是毫不停歇地狠力抽插,炮哥的xue是怎么都插不松的,即使做过很多次也还是会紧紧地咬住自己,但是里面却是温暖开阔,像一个口小肚大的瓶子一样,一旦挤进小小的入口,里面便是另一片潮热如温泉一般的天地。

    所以前戏就不必太久,而且炮哥很喜欢有点痛啦,似乎不那么温柔也没关系......他可以肆无忌惮。

    秦司的脸颊攀上情欲的薄红,他低着头小口地喘气,眼中流转着温润的水光,垂着眼皮掩住兴奋至极的眼神,扮成一副听话纯良的模样,腻着嗓子哄王袍叫床给他听。

    他下身撞得又急又狠,“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彻房间,牢牢地卡住王袍的双腿,恨不得将人折成对折。和面上的无辜清纯神情可谓是天翻地覆的差别,他还会轻柔且甜蜜地舔舐着王袍的嘴唇,将紧抿着的唇瓣舔得湿漉漉的,透露着暧昧的水光。

    不知道是疼痛还是舒爽占据大多数,王袍自他插入开始便出了一身的热汗,将健康引人注目的深麦色皮肤浸得犹如豹子皮一样的油光水亮。他不管床上床下都是不苟言笑的性格,像一支冰冷的枪,但是不要忘记枪支可是热武器的代表,再冷硬的枪发射时枪口都会是炙热guntang的,他也同样的外冷内热。

    他出的汗多,便有些流到了围裙上,在白色的布料上印出些许深色的水渍。秦司将他的腰抬得很高,为了方便自己的抽插,好让自己前后挺胯便能畅快淋漓地caoxue,他把王袍的双腿掰开再压住,王袍背后的围裙系带便随之绷紧,在他厚实的背部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面对面的姿势之下正对着秦司脸庞的便是被围裙箍得紧紧的胸部,他压得越狠,那两块胸肌就被挤得越狠,甚至出现了一道浅浅的乳沟。王袍的胸肌饱满坚韧,他胸部用力时连捏都不太捏得动,只有放松之时乳rou才会呈现出柔韧弹性十足的手感。现在两块乳rou被布料挤到一起,胸乳下部被围裙被勒着朝上,仿佛提胸聚拢一样,让原本就是挺翘的胸部更是互相挤弄着,还随着秦司的抽插上下细微地颤动着。就像两块巧克力布丁被挤到了一起,底下的盘子不由自主地晃动,两块布丁也只能控制不住地乳摇。

    这样的景色太过色情且诱人,明明王袍穿上衣服时那样的冷酷且强大,他会用刀,会玩枪,会射箭,会格斗,不怕痛,不怎么笑——但脱了衣服被cao,原来竟是会乳摇的。

    哦,还有,这样冷硬的男人还长了极适合被内射的xue,入口紧里面宽,像口小肚大的陶瓮,用来盛放jingye再好不过了。他炮哥是不是也发现了这个?

    你看,他今天都没让自己戴套。

    突然想到了什么,秦司一边并未停下插xue的动作,一边伸手去摸索床头的抽屉,碰到熟悉的纸盒包装后他眼睛一亮,将那盒还不曾拆开的安全套拿了出来。

    “炮哥今天怎么不让我戴套了呀?”他一边问着,一边拿出了两个安全套,一只手得压着王袍的腿弯,秦司便拿着套扭头用牙齿咬开了两个套的包装袋。王袍应该是个很长情的人,他使用的安全套和润滑剂从来没有变过,“就是这个套,炮哥戴估计刚刚好,但我戴着就有点紧,尤其是射精的时候就会觉得被箍住了。”

    秦司用单手拿着个安全套慢吞吞地给王袍戴上,完全勃起而硬挺的性器戴套时很是顺畅,将安全套一撸到底,包裹住王袍性器的底端之后,他得意地炫耀道:“果然我比炮哥的大。”

    他捏着被安全套包住的guitou揉掐了几下,又取过另一个安全套,如出一辙地戴上去后,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我没忘记炮哥是要戴两个的,看,戴好啦~”

    秦司的嗓音压低,压抑着澎湃地情欲,慢条斯理地说:“我们一起看着两个套子,什么时候滑下来好不好?炮哥射得越多,套子应该就会滑下来越快吧。”

    再也没忍住,他伸手狠狠地揉弄着上下乳摇着的深色乳rou,只能空出一只手,所以一次只能捏住一边。他低下头用唇舌代替手指,脸上浮现rou眼可见的沉迷神色,可是即使肿胀至两倍大小的乳尖也无法在他快速地挺腰抽身时被一直含住,好几次没叼住rutou之后,秦司插xue的力度与速度都不自觉地减缓下来。

    王袍胸膛的起伏也平缓下来,年轻人的性器粗长到难以理解的程度,即使仅仅是安静地插在里面停住不动也同样存在感重到让他无法忽视,被撑得小腹都觉得饱胀难耐,偏偏秦司还不愿意拔出去。他偏着头紧皱着眉头,暗自沉默忍耐。

    “啊......不行。”

    在用力地嘬弄着口中的乳尖之时,迷恋得都要痴呆的秦司猛然回过神来,他插得慢了,插得轻了,这两块硬布丁也不会乳摇了,这可不行,他有些埋怨:“是不是要遮住才可以?耽误我......”

    耽误我日炮哥了。

    ——这句喃喃自语低到不可闻,或许只是没用的年轻人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他抬起身在床尾的那些“奇形怪状”的衣服中搜寻着,瞥见一件黑色的皮质布料,他小声地不知在和谁商量一样说着“这件应该可以”,不愿意把jiba拔出来,他伸长手去够那件黑色的皮料。

    “当当~是皮内衣哦!”

    小巧且轻薄的黑色皮料,是一件皮质的文胸?是男人穿的,或许叫奶罩更合适?秦司将这件胸衣搭在了王袍的胸上,勉勉强强遮住了鼓胀的胸rou,王袍的脊背宽厚,皮内衣扣不上他也并不强求。或者说秦司纠结得很,他既挠心挠肺地想看胸乳,又想埋头猛干,偏偏还不能一心二用,最后只是胡乱将那件黑色的皮内衣搭着,如果皮内衣因为他们俩的动作太激烈而掉了下去,那就是老天要让他看炮哥的胸!

    秦司把王袍的腿越压越低,背部围裙的系带似乎绷紧到了极限,在后来百十来下毫不留情地尽情顶弄之后,时不时会发出线崩断的噼里声。只是这声音在皮rou撞击的响亮啪啪声与王袍有些难以抑制的低声闷哼中,黏糊情色的水声越来越大,线崩断的声音便显得越发难以注意。

    最终,在一起极其深入的顶弄之下,王袍双腿不受控地绷直,脚趾蜷缩,嗓子里沉沉低喊一声,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他小腹抻紧,胯下裹着安全套的性器一跳一跳地弹动着——

    “嘶啦”一声,

    包裹着性器的透明安全套中溢满了白灼的浓稠jingye,伴随着重力缓缓往下流,安全套底部箍得紧,却没有流出来。

    随之而来的是年轻人的轻笑声,修长的手指中拎着一条白色的宽带子,这条带子的另一端则连接着王袍身上穿着的围裙。年轻人缓慢又缱绻地将白色的带子在手腕上绕了几圈,也不知是被抓住了谁,“破了。”

    他轻声说着,“果然买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