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罚1/小狗叼皮鞭主动讨打,插肛塞尾巴蒙眼吊在床上,玩xue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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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辛夷最近觉得傅谨严着实有些过分。 之前他伤还未养好时傅谨严简直是把他疼到骨子里了,舍不得让他受一点苦楚,甚至连碰都没有碰他,每晚睡觉都只是把他搂在怀里。这时候这样傅辛夷还能理解,可等他伤好之后,拜了堂,傅谨严却还是这般,偶尔几次房事也是规规矩矩的,一边和他接吻一边cao弄小屄,甚至有几次是等他高潮了就撤出来,自己用手撸出来,射到他的小腹上,体贴极了。 但他们可是连堂都拜过了,总不至于还是如此温吞吧! 他想着就忍不住面颊生晕,那日皇叔罚他后问他是不是喜欢被打屁股,那时他简直像炸了毛的猫一样一口否定了,可事后回过味儿来,又觉得自己或许、可能、大概,是真的有点……嗜痛吧……?之前每次傅谨严打他的时候都让他格外兴奋,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水多得要把裤子都淹了。 但这种事他又说不出口。他总不至于要对傅谨严说,皇叔,我想被你打屁股吧!这显得他多浪荡,多饥渴啊,他哪里开得了口呀! 但又着实是心痒痒…… 可傅谨严哪里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见他这几日总是闷闷不乐,一副苦恼的模样,还专门来问他怎么了,是不是皇叔哪里惹他不高兴了。 弄得傅辛夷几次都面红耳赤,哼哼唧唧地捶他,嘴里嚷嚷着不肯理他。 傅谨严虽然还是一头雾水,但是对他这种撒娇闹脾气还是很受用,每天晚上都把他亲得晕头转向再揽着他睡,对他更是体贴入微,简直把他当成了一碰就碎的雪娃娃。 终于,小皇帝认清了摄政王确实是根不解风情的木头的事实,思前想后,觉得还是要主动出击。 于是这日下午摄政王刚结束了议事莫公公就来了,说陛下请您过去。 他只当傅辛夷又要给他惊喜,毕竟这段时日小皇帝动不动就要给他送个礼物,或许是几枝花,或许是小木雕,又或许是自己写的诗,虽然稍显幼稚了些,但还是惹人欢喜。 可走着走着却发现不太对劲,这怎么好像在往之前布置的“刑房”去呢。 走了约莫一刻,果然停在了刑房门口。 傅谨严推门进去,绕过屏风,就见刑房不再似之前那般阴森,原本挂在墙上的刑具都被收进了斗柜里,还点了香薰,淡淡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一角多出了一张床,四周垂下朦朦胧胧的纱帘,隐约可见其中一道人影。 他轻轻撩开帘子,呼吸就微微一滞——傅辛夷跪在绵软的床上,两只手被吊在头顶,眼上还蒙着眼罩,小嘴大张,衔着一只皮鞭,鞭柄都几乎要被他的涎水浸透了。 小皇帝沐浴过了,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头发还没有干透,披散在洁白的后背。身上穿着从西域传来的衣服,衣服布料少得可怜,只在胸口和下腹有些许遮挡,用的还是那种薄纱料子,几乎能看清下面粉嫩鼓胀的奶晕和硬邦邦翘起来的阳具。可这还不是最让人心头火起的——他还戴了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看起来像是狐狸尾,蓬松的一大团,没在他的身后,可以想见是插进了哪里。他明显已经情动,奶头翘鼓鼓的,把薄纱顶起两个小鼓包,腿根股缝处还能瞧见略微反光的水痕,从面颊到足尖都是暧昧的深粉色。 听到傅谨严的动静,他便略微偏过头,一缕发丝从耳边滑了下来。他看不见来人,嘴也不敢松,只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听起来可怜极了,也不知跪了多久。 心爱的人就这样毫不设防地跪在床上,穿得浪荡又放肆,动都不敢动,饶是傅谨严再迟钝,心中也有了计较。 他拿下小皇帝嘴里的皮鞭,用鞭稍抬起他的脸,磨蹭他柔软发红的面颊,跪着的娇气包就轻轻颤抖起来,主动用脸蛋去蹭乌黑的鞭子,呜咽着轻轻“汪”了一声,然后又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我错了……”蔫哒哒的小狗撅着嘴道:“求主人罚我。” “……哪错了?”傅谨严的喉结明显地滚了一下。 听见他的声音,傅辛夷显得放松了许多,乖顺地答道:“我不该闹脾气,打碎了主人最喜欢的花瓶,还不肯认错,惹主人发火。” 傅谨严继续陪他演,把鞭子圈起来,轻轻敲打他的侧脸,“那你说该怎么罚。” 他明显想过很多遍了,说得很流畅:“主人该打肿小坏狗屁股。” “就这样?还有呢?” “还有……”小狗明显迟疑了一会,被他在面颊上又轻敲了一下才翘着嘴不情不愿地道:“还有把小屄扇肿,把、把sao蒂子捉出来抽、抽到缩不回去……” “把小屄扇肿了还能吃roubang吗?” “能……呜呜。” “再有下次怎么办?”傅谨严压低声音问他,搂住他的腰把他往怀里带了带。 傅辛夷一张脸都涨得通红,咬着红艳艳的嘴唇支吾了一会才道:“再有、再有下次,主人就罚小屁眼吃姜,把小狗的小屄和小屁眼都抽烂,还要罚、罚小狗不能吃主人的roubang和精水……” 他的语气无辜又可怜,偏偏内容又是如此yin荡,傅谨严听着便呼吸渐粗,阳具硬得生疼,恨不得现在就cao进眼前这个sao宝贝的小屄里,再放肆地射精。但小皇帝明显是想和他玩游戏,他只得勉强忍住,松开手站起来,用皮鞭敲了敲他的侧臀,“转过去,塌腰撅屁股,把小屄挺出来。” 小笨狗羞红了脸,嘴里呜呜叫着,因为被蒙着眼睛,还转错了方向,膝盖跌跌撞撞的,晃得身后的大尾巴都跟着摇。傅谨严叹了口气,亲手帮他转过去,帮他摆正姿势。 可屁股虽然撅了起来,垂下的尾巴又挡住了半个屁股。 傅谨严手腕一拧,小皮鞭的鞭稍就“咻”一声掠过白嫩的皮肤。 “呀!”小皇帝细腰一扭,几乎弹起来,然后又往前扑了一下,最后还是被吊起来的手腕拉住才没有摔下去。 “尾巴挡得这么严实,是想逃罚吗?!” 主人的声音冷了下来,让小狗一下子委屈起来,呜咽着摇屁股,“不、不是。”蓬松的大尾巴在身后晃来晃去,真像一只发情的小狐狸。 “那还不把尾巴翘起来!” “呜呜……”小狗撅着屁股喘息呻吟,软乎乎两瓣圆臀一拱一拱的,能看见小屁眼努力地收缩,想让尾巴翘起来。奈何尾巴太大又太重了,他这般努力也只是让短短的薄纱向上翻到了腰上,露出雪白的皮rou,粗大的尾巴晃了晃,还是耷拉在腿间。倒是身前的小狗jiba倒是格外精神起来,甚至还渗出了些许腺液,也不知塞进后xue里的那一根是顶到哪里了。 “翘、翘不起来……”他声音微微哽咽,因为看不见,所以格外没有安全感,粉红色的后xue一吞一吐,还在努力尝试,“尾巴太重了。” “那怎么办?” “求……求主人帮忙,呜……”傅辛夷算是发现了,傅谨严这种时候总是会展现出格外恶劣的性格,就是喜欢欺负他,看着他可怜巴巴地求饶。 傅谨严看着急得像是快要哭出来的小皇帝,手掌抚上他的屁股,一边揉一边捏,让白皙的软rou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慢条斯理地道:“要主人帮忙可是有惩罚的。” 已经知道自己落入陷阱的小狗只能求饶,希望男人给他一些怜惜,“呜呜好,小狗、小狗求主人惩罚。” “可是坏小狗的屁股已经要被打肿了,一会还要把小狗的sao蒂子揪出来抽到缩不回去,再扇肿小屄。小狗都这么可怜了,还要主人怎么罚?” 小皇帝简直是后悔死刚才脑袋一热的决定了,要是能回到过去,绝对要一榔头敲死那个戴上尾巴的自己。可此时屁股在别人手里,他也只能任由高大的男人搓圆捏扁,垂着脑袋,委屈巴巴地道:“那就再抽肿小屁眼……” 他这般模样着实可爱,傅谨严在他背后微微勾起了嘴角,一手轻柔按着他的腰,另一手捏住尾巴的尽端往外抽。 刚开始抽动,傅辛夷就咬着牙沉沉喘息起来,呼出的空气仿佛都是甜腻潮湿的。 拉出来快三分之一就能发现肛塞的柱身上布满了一颗颗凸起的疣粒,显得格外狰狞,可以想象塞进xue里,这些凸起都会挤到什么敏感的地方,难怪他会露出如此难耐的情态。 这间房子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傅谨严吩咐下去布置的,就算不是他亲自安排的,至少也过了他的目,这根尾巴自然也在其中。原本他也是想哄着傅辛夷戴给自己看的,没想到今日却被他主动塞进去了。 傅谨严喉咙发干,眨也不眨地盯着红艳艳被撑开的小嫩xue,手下的动作很慢,那根玉柱抽出快一半,然后又旋转了一下,重新送了回去。 “呃啊……”傅辛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呻吟出声,被束住的双手忍不住抓紧了上方垂下的绳子,身前的龙根倒是硬得更加厉害了,随着身体的晃动把滑溜溜的腺液甩得小腹上都是。 摄政王故意要弄他,前后抽送着手中的玉柱,偏偏动作不紧不慢,硬是让他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吊着。后方连接着的尾巴也跟着一下下摇,蓬松软乎的毛刷刷蹭着大腿内侧的软rou,更是痒得让他腿根都在颤抖,微张着嘴喘。 被蒙着眼睛,其他器官就变得更加敏感了。 他能感受到自己浑身都被磨得发热,xuerou被撑开,敏感的腺体已经微肿,被凸起的硬粒来回摩擦,让他控制不住地颤,还没被触碰过的女xue更是往外淌出热乎乎的yin汁。 傅谨严抽动的速度突然变快了,让他的呻吟一下子高昂起来。 玉制的肛塞飞快在小嫩xue里抽送,他自己做了润滑,捣进抽出间那些润滑就滑腻地洇开,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还有些水液溅出来,弄得下体都是各种yin乱的液体。 小皇帝爽得小屁股都在颤,双手紧紧抓住束住他的绳子,嘴里咿咿呀呀地喊叫着,屁股越翘越高,嫣红的软rou随着抽插翻出来又送回去,内里的肛rou却紧紧嗦着柱体,甚至让傅谨严都感受到了些许阻力,yin乱得简直就是发情的小母狗。 最后傅谨严猛地把肛塞抽出来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他在强烈的刺激里达到了高潮,甚至身前的小roubang没被触碰就喷出精来,大腿微微痉挛着,浑身都泛着动情的粉色。 他身体发软,喘得很急促,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出了一身汗,简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蓬松的尾巴被扔到一旁,挨着他的小腿。傅谨严拎着他细细的腰肢让他跪好,目光沉沉看着他雪白的后腰,下身膨胀得坚硬,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口渴。 偏偏不知危险的小狗还要摇着屁股往后蹭,圆鼓鼓的软rou撞上男人坚硬的欲望,“唔”了一声,然后偏过头,舔了舔嘴唇,声音不自觉有些发涩,“……好硬。” 他面上一派装出来的纯真,鼻尖、面颊还有嘴唇都是湿乎乎的水红色,故意挑逗男人脑海里绷紧的弦,勾引他。 虽然眼睛还被蒙着,他也知道自己此时有多诱人,身上穿着的衣服还不如不穿,隐隐约约更让人目光流连,窄腰过后就是极丰盈的一道弧度,如同一只莹润的羊脂玉瓶。撅起的白润光洁的臀rou上只有一道刚才皮鞭擦过留下的红肿的鼓痕。但身后的男人清楚,很快这只柔软可爱的屁股就会变得红通通的,热烫肿起,可怜到让人更想要磋磨他,弄哭他,逼他发出可怜的、湿漉漉的哭泣。 “啪”!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傅谨严低沉的声音响起,“不要发sao。” 浑圆的软rou荡了一下,很快浮起五道绯红的指痕。 傅辛夷红着脸,咬着嘴唇呜呜叫,然后又是接二连三的巴掌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