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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上不了台面的zuoai

    12.

    三天后,K97-202星球,联盟军临时布署地。

    “还是没有任何痕迹?”喻翰丞从伏案中抬头,眼角的血丝出卖了他近几日的睡眠状况。

    林洛特鞋跟一碰,行了个军礼:“报告将军,再次搜查过了,还是没能找到失踪学生的下落。但第三卫在202星外航道捕捞到非虫族机甲残骸,据测算分析和数据比对,是属于喻南深参加‘火种’机甲赛的战斗机甲。”

    不知道是不是林洛特的错觉,喻翰丞的声音干涩了那么一瞬:“喻南深生还可能性多大?”

    “…我们未捕捞到救生舱。”林洛特说,“无法下定论。”

    显示光屏黯淡的蓝光映在喻翰丞高挺的鼻梁上,他略有疲惫地捏了捏鼻翼,叹了口气,将模拟喻南深飞行航道的演算模型关闭,挥挥手示意林洛特退下。

    林洛特今年四十八岁,正值当打之年,喻翰丞大他正好三十岁,他是听着喻翰丞如同神话般的人生经历长大的。也正因为对偶像的崇拜,他才参的军,然而和平年代里并没有什么可歌可泣的战争能打,林洛特参军二十年,被派往红玛瑙星系驻军后便扎根下来,成为了红玛瑙分军的总统帅。

    这是他第一次和偶像这么近距离接触,喻翰丞的模样和几十年前他在英雄传记看到的宣传照片几乎没差。甚至可以说,喻翰丞和现在四十八岁的他比起来,好像他还比喻翰丞老上不少。

    将军是杀神,但帅得基本可以原地出道。在林洛特的学生时代里,他记得印有喻翰丞的宣传册基本是被学校里Omega和Beta们哄抢一空,哪怕到了军校,喻翰丞的军事战役在历代经典战役里最受欢迎也不仅仅是精湛的战术能力。

    但是……喻翰丞的配偶问题却始终像一个被浓雾笼罩的秘密。当年喻南深备受瞩目地出生,皇室和联盟都送上祝福,却都不约而同地对“生母”缄口不言,主次流媒体也心照不宣地绕过这个话题。

    当时体外胚胎培育技术方兴未艾,于是不知怎么传出将军之子是体外培育的,虽然最终与将军结合的基因来源还是没有定论,但体外培育却因此风靡。

    林洛特看着喻翰丞那双上挑的眉眼里掩不住的疲惫,在心里叹息一声,告退了。

    他参加过喻南深的百日宴,那时候小男孩白白的,被主王抱在怀里接受神父的祝词,他记得他长着一双和父亲如出一辙的翡翠石一般的眼睛。

    至于后来将军还有的一个正版儿子,林洛特觉得,不过是偏远星系的野种强行攀关系罢了。

    联盟军联合地方军赶到时,虫族只有断后的几架机甲,全数被歼灭,没有活捉的余地。202星伤亡惨重,除去负隅顽抗而受伤和死亡的学生,失去行踪的学生共计15名。搜寻行动已经过去整整一夜,挖出了三具尸体,其余12名被认定失踪。

    其中一名是喻翰丞之子,盛皓城。

    还有一名同星系不知为什么赶来,也莫名失踪的喻南深。

    联盟议会的通讯请求像一柄鲜红的刀剑在喻翰丞的通讯终端玩命地闪,喻翰丞没有理会,视线聚集在分析数据上的显示五天前被投掷的两枚信号弹上。

    与此同时,喻南深煎着煎着鸡蛋,差点把星舰厨房给炸了。

    盛皓城赶过来三下五除二地把仿真煤气迅速熄了,然后面无表情地一勾手,在浮出来的控制面板上迅速敲了几个字符,那堆乱七八糟的厨房器具就自动收缩起来,几盒营养压缩餐盒从舱壁被推出。

    盛皓城:“想要同归于尽的话不必用这个方式。”

    喻南深耳根微红,想说什么,又吞回去了,伸手拿了两盒餐盒,递给盛皓城一盒。

    两张简易的白色椅子和一张小圆桌从地面升起,小圆桌上还铺着砖红格的蕾丝桌布,看起来可爱极了。

    于是,两个腿长手长,宽肩窄腰,勉强算成年男人的少年,坐在田园风的桌椅中,拿着太空航行必备的无色无味营养餐,面面相觑。

    换算成首都星历,他们已经在这座“豪华双人游”飞船上待了三天,而指挥室的封锁揭开后,两位“顶尖技术人员”将这艘星舰开发到了极致——先前虫族给他们的待遇都是简易版,现在一下升级到了3.0。

    睡眠舱解除掉后是一张双人床,医疗舱各种繁复的设施是临时加工的。除此之外,系统还自带了游戏和电影,储备仓更令人惊奇……只见里头零食饮料娱乐设备一应俱全,甚至还有颜色味道五花八门的安全套。

    二位杀胚双双沉默,彼此互相看了一眼,继续沉默。喻南深在黄昏玫瑰时,也住过机甲里好几天,但他的储备仓是真枪实弹的各类重武器,忽然一对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喻南深和盛皓城两个人要说在军事战斗上各有优势和天赋,如果是你死我活的生存战,必然是最后的赢家。但现在突然被扔来度假,还是双人游,实在不是他们的长项。

    “巡航这片星域要多久?”喻南深打破沉默。盛皓城快刀斩乱麻地把跃迁点给炸了,虽然防了虫族追击的后患,但也让他们没有了回去的退路。

    喻南深在逃脱时过度使用精神力,被盛皓城强行塞了医疗舱两天才出来,因而对星舰的情况并不了解。

    “按首都历估算,大概需要……”盛皓城声音闷闷的,显然觉得无聊,“六十年。”

    “有生命活动迹象吗?”

    “存在过,但是消失了。”

    盛皓城咬着勺子补充道:“不过系统内有一个高级加密文件,我在尝试破解。”

    喻南深掀起眼皮看他,盛皓城挑衅般回望回去,两人彼此视线一交汇。

    “说的秘密是什么?”

    “当时你怎么来的?”

    两道声音交叠在一起,双方古怪地互看一样。

    “你先说。”

    两人又异口同声地道。

    盛皓城:“……”

    “我当时在‘黄昏玫瑰’上训练机甲实战。”喻南深把餐盒折叠好,放入从墙壁中伸出的机械手掌心,“因为‘火种’。”

    “啊。”盛皓城显然知道,几乎每个对太空军抱有念想的人都对它念念不忘,“那你来得这么巧?”

    “当时检测到了异样的能量波动。”

    喻南深双指交叠并在下颔上,垂下眼帘,盛皓城坐在他对面,咫尺之间很容易注意到喻南深的睫毛在颤动,接着他发现喻南深身体都在小幅度的颤栗。

    “怎么了?”盛皓城皱眉,停下手上进食的动作。他想,不舒服?

    盛皓城很自然地伸手要抓过喻南深的手腕看看怎么一回事,喻南深猛地缩手避开,然后起身,摇头:“不是。”

    盛皓城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忽然心念一动。

    喻南深不说话,他走到医疗舱旁几乎是迅速点开面板,他几乎像和谁抢夺时间的流速般快速地浏览清单,翻动页面时手腕微微颤抖。还没等到喻南深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就被捉住了手。

    “没有的,我看过了。”盛皓城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喻南深耳边的响起,盛皓城的声音很干净,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澈,可喻南深听来却犹如像想要玩死猫咪的无知男孩,天真和残忍兼备,“哥哥,你怎么又发情了?”

    盛皓城站在喻南深身后,轻而易举地就把他哥哥罩在怀里,然后不紧不慢地放出信息素压倒性地钳制着喻南深,手顺着喻南深胯骨往下,透过绵软的布料去摸他开始滥情的rou体。

    “不行。”Omega天生被Alpha的信息素压制,特别发情期,特别顶级Alpha,喻南深被盛皓城吃得准准的,喻南深没法反抗,身下汪成一滩春水,哑着声推盛皓城,“给我抑制剂,我不要做。”

    盛皓城大度地笑笑,将他的推拒当笑话一般谅解。然后将嘴硬的哥哥打横抱起,然后丢进睡眠舱变成的床。

    馥郁的柑橘味从喻南深颈后的腺体喷薄而出,也许是被标记了的缘故,原本轻盈剔透像被清洗后装进琉璃器皿的信息素沾染了盛皓城独有的暴烈的焚香气息,变得粘稠暧昧,不是简单的雏橘了,如同一刀切下的橘切面,汁液犹如流出如注的血河。

    喻南深试图蹬开他,修长的腿在空中晃,盛皓城就把喻南深的腿拉过来架上臂弯,他俯下身,喻南深的腿就被迫不得已地往下压,整个人像被对折。喻南深伸手想要推开盛皓城,反被盛皓城一把捉住手,一齐压在头顶上。

    病号服的裤子很轻易连同棉质内裤被卸到脚踝,露出白净的大腿根,和腿间对Alpha而言的天堂。

    臀部由于压迫的姿势被迫腾空,隐蔽在两瓣雪白臀rou之间的后xue就这么暴露在盛皓城的视野中,雌xue躲在前面,被小巧精致的阴蒂遮住,粉粉嫩嫩的,像上帝构筑他时特意挑选了最漂亮美丽也是最能勾引Alpha的Omega部位嵌进喻南深的双腿之间。

    因为发情,xue口简直不能多看了,已经汁水横流,泛滥的透明yin液顺着臀rou流下大腿,在极盛的白光照射下漫着剔透的光泽。身前的yinjing也悄悄勃起挺立,马眼渗出水光,情色yin靡。

    “好突然啊。”盛皓城抚摸着喻南深的yinjing,指尖若有若无地搔刮过铃口,他在性爱上也是无师自通的天才,把交配变成zuoai,“这里也很可爱。”

    他笑笑,上下色情地撸动喻南深的yinjing,屈起的骨节和略薄的掌rou胜过所有自慰玩具。喻南深被抚慰得压抑地小声抽气,耳根被不正经的话臊得红红的,和他的阴蒂一样,不完全的腻红色,其实敏感也如阴蒂,捏一捏,下身的rou缝就会不停流水。

    Omega的男性性器都这么可爱吗,盛皓城想,还是只有喻南深的才这样?

    盛皓城夸喻南深可爱,是真心实意地夸他可爱。

    哥哥的身体比哥哥可爱多了,多情又滥情,诚实又直白。不像喻南深这个人,想照顾人也不说,要对他好也不说。

    “我说了我不想。”喻南深眼尾都红了,声音略微沙哑,情潮初期他还能勉强控制自己意识不受结合热的影响,试图和盛皓城好好说话,“不要这样。”

    “到底为什么?”盛皓城忽然来气了,解开裤链,庞然大物被释放出来,筋络恐怖地贲长在Alpha里尺寸都算巨大的yinjing上,盛着少年人旺盛的荷尔蒙与带着炽热guntang的欲望,抵在后xue入口上,像粗犷的巨兽随手准备狩猎公主的秘密宝石矿洞,“为什么不想!”

    盛皓城没等喻南深回答,一挺胯,野蛮地侵入狭小的后xue。后xue猛然吃进这么大尺寸的yinjing,顿时失守,疯狂地分泌着yin液来以润滑,好像处心积虑地讨好这根恐怖的roubang,让它息怒,别cao坏了娇气的肠壁。

    喻南深的话被突然的顶弄cao散了,什么话也忘了说,手捂住嘴,不让黏腻的呻吟喘息出卖自己。

    盛皓城冷笑一声,抽出yinjing半身,只留着饱满圆润的guitou顶着xue口,而后用力cao入,再全副拔出,盛皓城抽出来问一句,想不想?然后又大力地捅到底,又问,要不要?

    喻南深是不是也嫌弃他。

    觉得他是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上不了台面的zuoai。

    这么大开大合的完整抽插了好几轮,噗呲噗呲的水声溅拍在rou体媾合的动作中,简直不是疼爱,这是赤裸裸地用性交来拷问喻南深。膝盖几乎被压倒肩膀,这样的姿势让喻南深清晰地看见盛皓城是怎么仰仗着硕大的roubang在他身体内来去自由的,喻南深几乎把唇都咬破。

    rou具玩命地碾进后心,爽得喻南深浑身痉挛,前端淅淅沥沥地喷出浊白的jingye,洒落一小腹,盛皓城手撑在喻南深大腿根大片的肌肤上,他看见喻南深粉嫩的roudong层层叠叠的皱褶都被硕大的巨物撑平,像个可爱的圆环。

    盛皓城压着喻南深耸腰挺胯,喻南深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和世界的距离好像只维系在下身那不断进出的异物上,天花板是盛皓城黑色的发丝,地底是被盛皓城cao到最尽头的xue心。他似乎感官也随着被yinjing捅开的壁rou而一同散开了,下一秒就要在狂风骤雨般的zuoai里被cao到死去,喻南深被撞得到处乱动,床下的皱褶像裂开的地面,要将他整个人都吞没的欲望狂浪中,喻南深只好用腿勾上盛皓城的小臂,这样一来又显得像他缠着盛皓城在主动求欢。

    “慢、慢一点…”不知道为什么,盛皓城觉得这双像被狂风骤雨打过的绿荫似的眸子里居然有些许委屈,“你这人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