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罪欲
< 昼升月隐之初,尚有晦夜埋天之地。 纬度以南的海中央,是可容纳罪与欲的千岛之国。 德克里的夜晚寂静而浪漫,鲜花乱坠的城在月色下悄然入睡,唯剩落座在半山腰处的城堡是有别于邻里的叛逆,仍是一如白日的热闹与光亮。 身姿摇曳的舞会上,纸醉金迷,觥筹交错。 隐喻晦涩的信号在淡紫色的碰撞中迸发,风趣幽默的男士会在暗中找寻目标,以身份与皮相来捕获猎物,往往他们都能如愿以偿。 三两句话就能把漂亮的Omega哄骗着跟他走,甚至乎肢体相缠,难舍难分。 身存名与利的那几位则不需如此,一来便可左拥右抱,即便为人正直也不能推辞不要。 更何况在座几位又有谁没有家庭。 会客室的灯光很暗,暗到一位Omega被人脱光衣物箍在怀中亲昵旁人也难以发觉,若非那经受疼爱的呼声泄露出来,很难想象正在谈论要事的几位公爵在做着这样的事情。 边裕文听得眉头一皱,彼时他正听着电话,内容大概是叫人不高兴的。 素来温文尔雅的边总,如今可是一张几近冷酷无情的脸。 他的脸色分外冰冷,轻轻扫了眼紧挨在自己身侧的两个Omega,后者均是一颤,纷纷中断将要讨好他的行为。 大抵是处于山中的缘故,信号并不好,下属报告的声音里参杂了杂音,扰得他一颗心愈发烦闷。 “老板。” “查到了么?” 对方迟疑了有一秒,大抵也是察觉出他们老板今晚心情不佳,也难怪的,出了这样的事… 那个人,又是老板最在乎的… “似乎有信息拦截,定位不成功。” 后面是下属的致歉。 这是边裕文最不愿听到的消息,坐在这个位置他要时常外出,无法方方面面顾及到他的小侄子,所以他选择监控林叙。 在他无法常伴在侧的时间里,掌控住林叙的一举一动,是否安全。 失去联系,意味着失去对未来事物发展的掌控,他并不愿看见林叙受伤,也不能看见。 良好的修养让边裕文忍着盛怒没发作,但那句霜中夹着怒火的话还是吓到了在场众人。 “废物!” 一旁正在被疼爱的Omega因他这句话抖了抖,缩得更紧了,把身下的Alpha伺候得很是舒服,公爵也不管那么多当即抱着细皮嫩rou的小美人做起来。 旁的几位也蠢蠢欲动。这小美人叫声很是销魂,简简单单两声,裆部便有了些热量,硬邦邦得撑起一个小鼓包,贴在他们身上的Omega纷纷上手,指法娴熟得抚摸着那渐渐苏醒的巨物。 呻吟声惹得边裕文脸色愈发阴沉,坐在一侧的两个Omega也有些忍不住,做他们这行要天天被喂药被调教,身子越敏感才能越好讨人喜欢,甚至乎听到别人欢爱的声音后xue就禁不住蠕动,分泌体液。 常被安排在边裕文身边那位Omega在这节骨眼下也不敢妄动,今夜这个Alpha他很熟悉,恰恰因为熟悉他更清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怎样做才能保住自己目前的境况。 Omega往外挪了挪,声音柔和:“边总,消消气。” 他一直观察着边裕文,却从来不敢有所逾越,直到抓着边裕文的手臂让人消消气,目光沿着利落的线条往上挪,这位面若冰霜的Alpha,眸里盛有深沉的欲望。 那道视线直直盯着对面那位正被玩得流水的Omega。 借着窗外的月光,能看清两相结合处。 那殷红的xue口吞吐着男人的roubang,交合分泌的爱液随着抽插喷溅出来,每一次rou体的碰撞都夹杂着水声,体液与yin水混合在一起,脏了沙发,流得到处都是。 roubang一次又一次深入,凶猛攻击着Omega脆弱的生殖腔,伴着Omega欲拒还迎的yin叫,Alpha堵住那张诱人的小嘴,毫不留情地狠命cao弄那滋味销魂的xiaoxue,双手抓着Omega涨得硬邦邦的两团乳rou又揉又掐,奶头立时被玩得又红又肿,整个人被cao丢了魂似的,只懂仰着头接吻,软着身子张开腿任人cao弄。 jingye从xue里溢出来那会,边裕文眯起眼睛,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那个Omega的身形很像他宝贝的那个人。 被长久抑制的想法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不可遏制地阴暗,下流,无耻。 那被cao丢了魂的若能是他所宝贝的小侄子。 掌握主导权肆意发泄欲望的若能是他。 彻底进入那一刻,他的小侄子一定会迷迷糊糊地抱着他的脖子喊疼,软着声音要他亲亲,小嫩xue乖乖吃着他的roubang。 他又怎舍得让怀里的小宝贝疼,只会堵着那张让自己容易心软的嘴,遵循自己的欲望挺动着腰,对准那让小宝贝能失声大叫的一处磨,把存的jingye全部射进去,将人cao得四肢发软,xiaoxue里全是他的精才好。 即便将人欺负哭了,也只能往他怀里躲。 这样的想法抑制不住,直到呼吸有了明显的异样,边裕文才稍微冷静下来,随后垂眸扫了眼裆部,明显隆起一团,西裤表面有一小块被洇湿的痕迹。 他并不意外,只有些无奈地捻了捻眉心,挥手示意身旁的Omega先下去,继而一手支着后脑脸闭目养神。 情欲,yin乱,罪罚,藏在黑暗里的粉色正肆意昂扬迸发,水rujiao融的声音满盈于室,此起彼伏的呻吟彰显着这场交合的激烈程度。 月色朦胧,落下的光芒,笼罩着这藏匿在黑暗里的一切。 到后来,偃旗息鼓之际,沙发,书架,桌子,墙边,甚至边裕文身旁都留下情爱的痕迹,jingye射了一地,几乎都是从Omega被灌满的xiaoxue里流出来的。 刚做完一场的公爵大汗淋漓,他亲了亲怀里的Omega没舍得把泡在xue里的roubang拔出来,随后他扫了眼几位同僚,都各自在按着口味在玩,相较之下坐在一旁衣冠楚楚双眸紧闭的边裕文很是格格不入。 见他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公爵不禁皱眉,“小文啊是不是那两个不合胃口?” 边裕文抬眸,盯着公爵看了半秒,并未回话,修长的手指抵在腕表上摩挲,似乎在等待着某个分秒的到来 “你跟说一声,有得是给你挑,挑个你喜欢的。”公爵大笑起来,roubang被吸得舒服,抓着Omega一双腿压在身上又开始律动。 “不麻烦了,家里有事,今晚先失陪了。”边裕文婉拒了这个提议,皮鞋跟抵在地板上磕了磕,准备要走。 这说一不二的架势叫公爵见了着急,正要说几句话要他留下来,被压在身下的Omega哭着要亲亲,那流水的xiaoxue跟着一抽一抽的,吸得公爵理智全无,哪还管得上要留人。 “先走了,诸位尽兴。” 月色幽静的山涧逐步落入迷雾缭绕的夜半三更,心急回程的路上耗时良多,无处舒缓的欲望愈发浓烈,边裕文皱着眉,心中无名的狂躁让他忍得有些难受。 下属从前方的副座转过头,犹犹豫豫地开口:“老板,需不需要...” 下一秒,威慑力十足的目光落在下属身上,那双眼眸里是不加掩饰的冰冷与狠戾。 “我说过,不需要,以后都不需要。” 一些糟糕的记忆被回想起来,是他自己都要唾弃的程度。 做错过一次的事情,他不容许出现重蹈覆辙的情况。 困在西裤里的欲望蠢蠢欲动,来时没准备镇定剂,他深呼吸了好久,额间渗出薄汗,才勉强压制一二。 车内飘着些许带有攻击性的信息素,下属立即捂着鼻子咬碎一颗胶囊咽下,分秒后药性起效,心头那股骤然升起的争夺欲才渐渐消散。 边裕文缓缓呼出一口气,等状况稳定些才问起那边的情况:“还是对接不上?” “抱歉老板,系统仍在运作只是无法定位,实时录像一直都有在开着,或许…” 余下的话边裕文示意不用继续。 他本可不必如此担心,林叙身边有许多他安排的人保护着,可监控里的小家伙表现得太乖了,反倒让他有了隐隐的不安。 那样极度渴求的声音,绝不会是简简单单一场春梦能解释的。 “老板,找您的。” 正当边裕文烦躁时,下属递来一部手机,上面的通话界面是个陌生号码,却没来由得感到熟悉。 “喂?” “喂,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