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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交颈(后入灌精玩弄乳尖到求饶,妖皇美颜暴击/副cp日常)

    楼池把苑晚舟平放在桌上又做了一次,尽管两口xue是第一次承受如此高强度的性爱,但还是很快地适应过来,乖顺地把每一片鳞片都伺候妥当,他刚开始还扣着苑晚舟的腰,后来苑晚舟的手向他伸过来,他便干脆牵着苑晚舟的手,胯下用力,这样稍微柔缓一些,苑晚舟在经历过一次过度激烈的情事后,显然很喜欢这样略带温和的动作来让自己稍作休憩。

    楼池垂着眼,他的头发极长,像龙脊上的鬃毛那样顺滑且带着点卷翘,色泽并不如一些金系妖兽那样鲜亮金黄,却是通透的软金丝一般,哪怕在萤火星光下都会泛出一种贵重的粼粼光泽。

    而楼池又生了一张与之相匹的脸,修真之人改换容貌并不难,因而修真界少有丑人,又因修为到了金丹期便可驻颜,除了有些人刻意把自己定为中老年或孩童模样,可称得上是遍地俊男靓女了。

    但这些都不妨碍楼池这张脸冠绝三界,他的天庭,眉眼,颧骨,鼻唇,连人中和下巴都生得恰到好处完美至极,精细得如同三千天道亲自给他雕刻出来,俊而不风流,美而不妖媚,清而不寡淡,雅而不素净。

    只消那双与发色相同的眸子扫过一眼,便引得无数男女竞折腰——即便那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包括他人的身影。

    有人叹惋,若此生能得见妖皇陛下一笑,也算是朝闻道夕死可矣。

    而现在,楼池的心神完全被苑晚舟所占据,他低头,在苑晚舟的指节上落下一吻,立刻感觉到身下人身子一颤,伴随着一声轻吟,xuerou绞紧了喷出水来,苑晚舟不自觉地抬腿蹭了蹭楼池的腰际,似乎想要勾上去,但又没那力气,楼池握着他的膝弯把腿搁到自己肩头,侧头轻吻他的腿侧,留下浅红的痕迹。

    苑晚舟手肘撑着桌子支起身体,略抬起下巴去亲楼池,楼池见他轻轻松松地把自己对折,不禁捏了捏他的腰,整个人把苑晚舟按倒在桌上,苑晚舟的膝盖抵着自己的肩,下身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竖起来的腿根到臀部的曲线漂亮得惊人,腿心插着两柄巨物,楼池的东西颜色并不深,却仍与苑晚舟私密处白皙的颜色有巨大的反差,尤其是那些鳞片张牙舞爪地翻着,不遗余力地随着快速进出在xue口处留下泛出血色的划痕。

    光是从苑晚舟那被roubang带得不断上下弹动的腰胯就能窥见力道之重,更无法想象龙根在那红软的体内如何驰骋。

    “嗯呃...轻点,楼池...xiaoxue要坏了...”苑晚舟被逼得用手指胡乱去抓楼池的手臂,连着楼池垂下来的几缕发丝也抓在手里,求他怜惜,竟也自发说起一些荤词来,像是被撬开了壳的蚌,露出了坚硬美丽外壳里的湿黏软rou,亟待人去采撷。

    楼池不答应他,用手taonong苑晚舟硬着吐出粘液的玉茎,这里被冷落了一会,哪里经得住这样刺激,一会就射出来,苑晚舟的腰挺动几下,xue里随之泄出数股yin水,便彻底没了力气,嘴里胡乱呻吟着放任楼池玩弄自己的一身皮rou去。

    等他再被射得鼓起肚皮,就被楼池抱回了床上,苑晚舟脱了力地趴在床上,头侧贴在枕头上,连发丝被汗水粘在脸上都没有拨开的气力,楼池提着他的胯,让他用膝盖支在床上,于是那被蹂躏得发红的屁股抬起来,仿佛在向男人展示他亲手做成的杰作。

    苑晚舟的胯比寻常男人稍宽一些,腰背不似女人绵软,覆着一层薄薄的背肌,这是双性人独有的特征,而他的身材无疑是极好的,此刻摆出抬腰提臀的姿势就显得优美的腰线和弯起来的脊骨极为勾人,尤其是为了保护zigong,他的大腿要显得圆润一些,不像一般男人一样结实粗壮,把两枚被干得通红肿胀的xue眼夹在笔直的两腿间就更显得旖旎诱惑。

    楼池跪在他身后捏着他的胯骨,用两根兴奋地翘着的阳物在苑晚舟股间磨蹭了一番,阳根湿漉漉的,不知被苑晚舟用xue浇了多少次水,苑晚舟被这两根东西折腾得不轻,身体都已经熟悉了它们的热度和触感,被cao得合不拢的xue眼紧张地收缩起来,挤出一些xue道里的浓精,苑晚舟的下身几乎布满了或新鲜或半干的精痕,这些浓稠的精水从xue口缓慢地流出来,落到大腿上或床上,引起皮肤一阵轻颤。

    “里面,jingye还没挤出来...啊呜——”苑晚舟的声音有些低哑,他感觉自己的肚子沉甸甸地坠着,楼池却已经不管不顾地撞进去,顿时堵得他呜咽出声。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很方便楼池动作,他的腰身无比精劲有力,轻易就能以一种惊人的频率摆动着,让那两根阳物迅猛地在洞xue里钻进钻出,把两口嫩xue欺负得汁液横流,抽搐不止,情潮期期间的那种躁动的欲望让他失去了对力道的控制,满心满眼只有苑晚舟,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向苑晚舟诉诸爱意。

    苑晚舟跪趴着,被抓着屁股干得身体往前耸动,他的眼神有些涣散失焦,窗外已经天光大亮,像是到了正午,他们就这样荒yin了一上午了,若是被拷打这么久,痛觉也该麻痹了,可是为何他的身体深处,还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被胀满的酸软,被鞭笞的痒痛,和更多的爽利快感,甚至于楼池揉捏他臀rou的动作都一清二楚地被他所感知。

    他的身体就像一个快感的容器,堆积满了就涌出一股力气,绷紧身体,蜷缩着脚趾,腰往上拱跳几下,两条甬道都狠狠缩紧咬住男人的阳根,从身体里喷出水液,然而他的腹中早已被灌了很多,因此分不清你我的浊液汩汩地从抽插的间隙里淌出来,在有些潮热的空气里带出yin靡的味道。

    “楼池,等等...”苑晚舟反手胡乱抓了几把,在楼池的腰侧留下些微的挠痕,“呃嗯...歇一歇...”楼池不回答他,只是握着被当面团一样揉得发红的臀rou保持快速有力的动作。

    苑晚舟倒也知道,楼池胯下的阳物硬得像要把他穿破一样,叫他此时停下确实是强人所难,但他实在是腹中酸痛无力,连保持姿势都不易,于是勉强提起丁点气力往前挪了两步,让顶得过深的阳根从体内滑出来一截,稍稍喘了口气。

    楼池抓住他的腰往后一扯,整根顶回去,苑晚舟上身不稳地跌回床上,喉头一哽,发出长音的哀鸣,偏偏楼池不给他喘息的余地,声音低得好似自言自语一般:“晚舟,不要跑,让我抱你。”边把guitou往最敏感的地方撞,酸软无比的快感激得苑晚舟直吟泣讨饶。

    体内的东西像两根过长的木杵横亘着,还不断地捣进捣出,让他的腰有些难以弯曲,只能保持一种堪称僵直的状态,楼池的膝盖将他的腿分开,他本来就比楼池矮一些,膝盖就只能堪堪点着床,剧烈的交合下更是腰胯全靠嫩xue里塞着的硬挺阳物挑起来,但这并不意味着轻松,他的脚趾不安地瑟缩收放,脚背在床单上揉出皱痕,显得不堪重负。

    楼池似乎也察觉到他腰身吃力,欺身上前,把苑晚舟整个压倒在床上,自己由跪立的姿态改为俯卧,手撑在苑晚舟的头侧。

    几乎全身倒伏在床上,只需要腰身略往上挺的姿势确实让苑晚舟轻松了很多,楼池的胸膛并不贴着他的后背却也近在咫尺,散发出的热腾腾的气息和躁动的心跳声都彰显着男人此刻的兴奋狂热。

    楼池精悍的腰胯挺动起来频率极高且力道极重,偏偏这对于他而言似乎只是毫不费力地举手投足般轻易,苑晚舟本还抬腰去迎合几下,但很快便跟不上这样的强度,被男人的击打弄得丢盔弃甲,随自己的屁股在大开大合的cao弄中挂在两根愈发凶猛的阳物上不住地弹动。

    那粗硕狰狞的阳根角度刁钻地斜向下进出,刚好契合苑晚舟拱起腰时,xue眼到腹中的弧度,本来苑晚舟肚子上就没有什么赘rou,这下两个guitou顶着结肠和zigong一起往下撞,更是让肚皮接二连三地凸出来,本只看得到半圈棍状,现在却能清清楚楚地鼓出一整个guitou的样子,连沟冠的位置都能看见。

    苑晚舟受不住地双手扒住楼池撑在他头边的小臂,手指无措地勾画着皮肤,将自己的脸贴到楼池手背上去:“楼池...轻点,嗬呃...肚子要破了...”楼池被他蹭得手背有些痒,看他像是什么小动物一样被罩在自己身下,靠在自己手边,仰起脖子长舒了一口气,动作慢下来,低头亲苑晚舟湿润发红的眼角:“疼?”

    “不疼,但是,”苑晚舟摇了摇头,将汗湿散乱的长发蹭得更加凌乱,“你太大了,里面很胀...”他紧促地喘着气,腹中压迫感太过明显,他甚至不敢大口呼吸进一步地刺激,楼池不是很容易出汗的体质,却也有薄汗凝成的汗珠汇到下颚,更显得他轮廓如同精打细磨出来一样,苑晚舟略微偏头伸出舌尖,舔过他的下巴,幼崽舔水一样扫几下他的唇瓣,楼池弯起唇角笑了一下,擒住苑晚舟的舌尖吻回去。

    待苑晚舟在温柔乡里休息片刻,楼池便又不留情地动起来,甚至另一只没有被苑晚舟抓住的手在苑晚舟肚皮上摸了摸,鼓鼓囊囊的,既有被里面蓄着的各种体液盈胀的,也有自己的东西顶出来的,隔着一层柔软皮rou摸到自己的阳物的感觉非常奇妙,就好像是一股力量让柔软的zigong和肠道将自己裹得更紧,然而这股力量又是他自己带来的。

    苑晚舟体内的液体带着一点浓稠的状态,隔在rou壁和阳根中间,就像一层软绵绵潺潺流动的水膜,不失紧致又分外缠人,让鳞片带来的锐利感觉减轻了一些,否则一直让鳞片剐蹭幼嫩的甬道,时间长了怕是苑晚舟也吃不消。

    于是楼池仿佛找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手掌按在苑晚舟的肚子上,刻意去顶自己的手心,一下又一下,苑晚舟则有完全不同的感觉,自己的肚子被温热的掌心贴住确实很舒服,甚至缓解了一些肚皮不断被顶起的酸麻,但是与此同时,zigong壁被夹在中间蹂躏却让他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保护那个脆弱的地方。

    “呜呃,别玩了,楼池...换个姿势吧”苑晚舟拧着腰躲了躲,无奈此时能给予他活动的空间实在是非常小,无论什么动作都像是把自己往楼池手里送的样子,侧过头去用脑袋蹭了蹭楼池的颈侧。

    楼池捏了捏苑晚舟的腰侧软rou,惊得苑晚舟向后缩去,似乎有一点无奈:“好吧。”他也不抽出来,就从后抱起苑晚舟直起身子来,自己坐在床上,让苑晚舟背朝自己跪坐在自己的胯上,几乎要顶到内脏般深入的感觉让苑晚舟小心地收腹抽气,手撑在楼池的腿上让自己坐起来一点,楼池能清晰地看见他微微颤动着的肩颈,他刚好能将头埋在苑晚舟的肩窝上,用尖牙啃噬,舌尖舔吻,红痕牙印叠起来,像是落到雪里的梅花消融成绯色的瘢痕。

    楼池的手绕过苑晚舟的胯,握住挺得高高的玉茎撸几下,玉茎弹动着,吐出一点有些稀的液体,然后到两人湿淋淋的交合处摸到苑晚舟的花唇,两片软rou已经肿得有一指高,被鳞片扎着不断翻进翻出,变得很烫,花蒂更是肿得像个果核,一捏就让苑晚舟绷直了腰背绞紧了雌xue,指甲不自觉地挠楼池的手臂,后xuexue口也肿了一圈,摸不出褶皱来,确实是被折腾得不轻,面对苑晚舟,情潮期里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更是容易彻底绷断。

    “嗯,痒。”苑晚舟挡住他的手,几乎是同时,脖颈上就泛起粉色,楼池按着他的腿根,刻意缓慢地往下压,一点点地把自己嵌进去:“晚舟下面肿了,等会我...”剩下的话消弭在再度火热起来的情事中。

    楼池身躯不动,只用一只手捏着苑晚舟的腰把他提起来按下去,苑晚舟的身体像无所依托的浮萍一般歪了几下,干脆向后靠在楼池的胸膛上,这样的姿势确实进得太深,楼池又不控制着分寸,每次都让两口xiaoxue深深地吃到茎身根部和囊袋相接的地方,可苑晚舟实在没有心力去挣扎了。

    “晚舟,看,你肚子都红了。”楼池的下巴搁在苑晚舟肩上,自上而下的视角使得苑晚舟身前的景象一览无余,胸前的粉嫩茱果,斜挺着的玉茎,肚皮上的一举一动更是清晰,他另一只手点了点苑晚舟肚子上红得仿佛被反复揉搓过的地方,肚脐上方一个形状模糊的圆形,正是次次都被guitou在体内狠狠碾过然后顶出来的那一块皮rou。

    苑晚舟的后颈挨着楼池的肩,有些迷糊地半垂着脑袋,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楼池的动作,“嗯啊...那你,别这么深...嗬呃,别!”苑晚舟猛然被拧住乳尖,失声哭叫,其实那里只是略有些肿,今日的情事,楼池本人也不甚清醒,前两次多是拽着他一个劲地把硬得发疼的阳物往温软的xue里撞,因而前面便顾及得少了。

    快意顿时席卷全身,楼池只觉得那包裹吮吸着自己的两口xiaoxue痉挛起来,那几乎被他捅到底的xue道更深处涌现出一股强大的吸力,让他舒服得脊骨都轻轻震颤起来,已经被迫不断吐露汁水许久的rou壁勾挂在鳞片上,乖软地又将自己酝酿出来的yin水浇灌在阳根上,仿佛期待对方继续带来无上的快感,又似乎哀求着不想再受到无止境的侵犯。

    常年画咒布阵的灵巧手指轻易就将一颗不大的乳果把玩透彻,仅仅是被捏在指腹间磋磨一番都会令苑晚舟带着泣声低吟,扭着身子躲闪,更加经不住这样被提溜着乳尖向外拉扯直到连接着的玉白皮rou都拉长,被整个手掌覆盖住,压扁在胸膛和手心间来回旋转揉搓,被修剪出圆润弧度的指甲掐住未开的乳孔缝隙,被拧住转过半圈,被手指快速地来回弹弄拨动。

    苑晚舟的眼底弥漫起雾气,垂眸欲滴,他的手搭在楼池的手腕上,无力阻止,楼池另一只提着他腰的手也丝毫未受影响,体内的巨物仍然保持着沉重匀速的进攻,过剩的快感堵在喉口,让他几乎发不出声音,这一刻,苑晚舟的脑中是一种飘渺的虚无,却染着暧昧yin靡的绯色,浅金的床帐,身下顺滑舒适的绸缎床单,男人的体温和粗重的呼吸,炙热粗硬的阳物,水流不止的xiaoxue,怦怦的心跳,皮肤厮磨的粘腻触感,和缠绕着的爱意,构成了一方小世界。

    失神半晌,苑晚舟才逐渐找回自己的感知,腹中酸软无比,乳尖也肿胀了一圈,yingying的发烫,有些麻痒,让他有些想伸手揉一揉,他的身体还并不完全适应这样过度的情事。

    “楼池...休息一下,嗯呜...我真的受不住了...”苑晚舟在楼池耳边低声求饶,讨好地侧头亲吻他的唇,楼池与他唇齿交缠一番,吻着他的肩头:“嗯,这次做完就不做了,晚舟,再陪我一会。”

    楼池跪坐,上身立起来,苑晚舟能很明显地感受到他的肌rou紧绷着,像捕猎的猛虎一样蓄势待发,立马下意识地觉得腰身越发酸软无力,他对于楼池腰背爆发出的力量是深有体会,那种凶悍无匹的速度和力量总是能让他生出自己已经被cao干至死的错觉。

    腰肢已经被男人牢牢握住,容不得他逃避,没有给他多余的喘息时间,rou刃已经势如破竹地劈开他的身体,一举侵入到最深处,zigong和结肠几乎瞬间被顶得移了位置,被迫拉长撑大以将庞然大物完完全全地容纳进去。

    两柄粗长得骇人的巨刃飞速地在苑晚舟股间翻飞,臀rou不断撞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发出清亮的拍击声,很快被带着湿意的吟喘和粗沉的喘息声掩盖,整棵黄花梨镂出来的床都轻微摇晃起来,云纱帐泛起波纹,脱开了勾子,垂落下来,两个交叠的人影隐隐绰绰地映在上面,颠鸾倒凤天地失色,不知过了多久,才在一阵更加高声的吟哭和痛快的低吼后,一切动静都慢慢平息了。

    两人的下身相连得太久,分开时甚至发出了拔出瓶塞的轻响,苑晚舟的身体痉挛得厉害,短暂地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单纯顺着重力趴下去,双膝还跪在楼池腿侧,把臀支撑起来,布满了指印红痕的绯红臀rou就仿佛是曼妙的祭台,向楼池展现贡品——两枚红莲吐精的绝景。

    被cao得殷红糜烂的两口xue确实与长势甚好的肥美花蕊相仿,浓稠浊白的jingye缓慢却一刻不停地从正在抽搐翕张的xue眼里流淌出来,里面肿胀鲜红的媚rou都被彻底淹没,若是能看见甬道深处,就会知道zigong和结肠,那两个狭窄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地方被灌满了这样的精水,以至于rou壁鼓出一个小包,非常明显地显现在腹部。

    一缕jingye从充血的花蒂上拉出细长的丝,一直拖到床上,或许是从两个xue里流到阴蒂上的阳精源源不断,那丝竟也一直没断,直到淌出来的jingye少了,才慢慢变细,断掉之后一晃,粘在苑晚舟的大腿上,很快和他大腿上快要半凝固的稠精汇聚到一起了。

    楼池自己冷静了一下,也让苑晚舟从窒息的高潮中恢复一些,才抱起苑晚舟,走去浴室。

    浴池里是金錾花龙头喷的活水,龙头里有药玉,流出来的水带着一股清淡的香味,很有舒缓筋脉,凝神安气的效果,苑晚舟伏在楼池身上,水很轻易地把他托起来,他只需轻轻勾着楼池的肩,就可以毫不费力地悬浮着,温度合宜的水流带着一丝波动,把两人的长发交织起来,很快就叫他昏昏欲睡。

    楼池刚给苑晚舟把体内的残精导出来,就看他难得显出一副疲乏的样子,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低声道:“晚舟,你睡吧,累着你了。”苑晚舟抬了抬眼皮,楼池整个人湿漉漉的,有一种慵闲柔和的感觉,常常被冷峻威严气势掩盖的美貌便毫无顾忌地彰显出来,看得苑晚舟忍不住弯起唇角,从鼻子里发出亲昵的嗯声,放松全身睡过去了。

    *

    听说一处百年一开的秘境要开启的消息后,时月风看向钟离安:”这就是你在等的事吗?“钟离安歪了歪头:”差不多吧,就是套路挺简单粗暴的,他们那群人有胆子干这么大的事就不能找个聪明的军师吗?哦,聪明人也不会干这种事。“

    时月风看他气定神闲地煮茶,用风雅的外表做着风雅的事,嘴上说着的话却与风雅半点不相干,真是越熟越发现这人不着调又气人,外界那种性格乖张古怪,手段狠辣凶戾的评价到底是哪来的。

    真的很简单吗,为什么他就没看出来开个秘境就是什么简单的套路了,时月风默默地琢磨着,手边上就被放了一杯茶汤,钟离安捏捏他的指节:”小家伙,想什么呢?“时月风便问了。

    钟离安”唔“了一声,将前因后果组织了一下,解释道:”首先,贺洲将情毒毒种分成几十份这个方法就是我家独传的,本意只是为了分离情毒入药,怕像他这种歹人作恶所以从不外传,他出生都在我家灭门后两百多年了,所以只可能是从当初把我家的秘笈全部拿走的那些人的亲朋好友或者后人——嗯后来我并没有杀干净,只杀掉了当时看到的几个——将这个方法教给他。”

    “其次,用一个生魂炼心的饵钓我亲自去看。这些举动无非就是挑衅我,想叫我去秘境,那就很简单了,想在秘境里做手脚,要么叫我尸骨无存要么叫我身败名裂,总之就是做不成魔君。”

    “是不是很简单的套路?”钟离安戳了戳时月风的鼻尖,“小家伙怎么这个表情。”时月风张了张嘴,又抿了抿唇,欲言又止了一下:“既然你都知道,那你不去,等师尊和妖皇回来之后,你们三个一起,天塌了也不怕。”钟离安失笑,佯装用扇子敲时月风的额角:“信不过我?但你会去,我怎么能不陪你。”

    钟离安确实是对整个大陆上的形势一清二楚,这个百年一开的秘境从未听闻,第一次开的秘境,里面的灵气,宝物,药草,珍兽都是从未有人开垦的,各大门派必不可能放弃这种绝佳的机会,按照约定,进去的修为最高不能超过元婴,他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不可能不去。

    时月风心中既有些难言的喜意,又觉得不太放心,磨磨蹭蹭半晌,红着耳尖说道:“那你不如混到青衍宗的队伍里,能有个照应...”说完他自己便觉得倒牙,钟离安什么修为,怎么用得着他这个小辈照应,不料钟离安很迅速地答应了,怕他反悔似的:“好啊,那辛苦小家伙你等会从传送阵走一趟,替我给你们宗主问个好,这次去秘境,我会跟你寸步不离的。”

    虽然有种上当的感觉,但是时月风还是被寸步不离四个字夺走了注意力,瞪他,钟离安捏捏他的脸颊,时月风抢他手里的扇子,都没注意到地上的两个人影靠得有多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