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金牌特助苏恒(车中调戏,停车场性事)
这一场性事直接持续到了夜幕降临。透过玻璃窗,可以看见远处天空徐徐下降的落日,半边天都染成了暖色调,衬得这间色调单薄的办公室也多了那么几分人情味。祝贺靠在窗边,点了根烟,他微眯着眼睛吸了口气,缓缓吐出了几个烟圈,倒有几分享受的意思。 楚诤显然是已经累极了,几轮高潮下来,就算是他惯常锻炼,身体素质算的上很好,此时也已经疲惫不堪。祝贺倒也算有点良心,将人跌跌撞撞地扶进办公室内部自带的盥洗室里,从上到下从内到外地清理了个干净,除了身上斑驳的吻痕,保证没有别的东西遗留。 当然,在清理的过程中没有忍住将人压在墙上又来了一发就是另一回事了。 总之楚诤这次是被对方里里外外地cao了个通透,此时已经提不起半分力气,只能躺在沙发上,身上盖了一张薄毯。他双眼迷离,像是被大力胶粘了起来一样,几乎已经睁不开了,好像一歪头就能陷入梦乡。就在这似睡非睡的状态里,楚诤看什么都带了点儿朦胧的滤镜。他望着祝贺,背后艳色的夕阳落在他的身上,像是给他镶了一层金边。他半长的头发垂落在身后,刚刚给他清洗的时候还不小心打湿了发尾,多了几分随意和懒散。祝贺刚享受完一次绝佳的性事,眉眼间不由得带了些慵懒和暧昧,他睫毛很长,斜睨了楚诤一眼,倒勾得楚诤心神一震,仿佛恋人入了梦,难免心动了那么几下。祝贺正对上他的眼睛,见他困得迷迷瞪瞪还盯着自己看,不由得轻笑了一下。他指尖掐着根烟,在旁边烟灰缸抖了抖灰,另一只手撩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摆了个更性感的姿势。他身上穿了件松松垮垮的白衬衣,这衣服还是洗完澡后,在楚诤放在办公室里的衣服中挑挑拣拣顺的一件。楚诤的身型比他高大,这衣服穿在他身上本就大了一些,他还解开了几颗扣子,领口开得很大,露出了白皙的胸膛,和激烈性事后留下的吻痕,光是看一眼就让人觉得脸红心跳。 他举手投足间具是风流,带了点狎弄的意味:“你要是还不困,那我们再……”他嘴里拖着长腔,语焉不详地暗示着对方,这倒把楚诤给吓了一跳。诚然一开始是他把人喊过来的,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完全不在他的掌控范围内,他是鱼rou,祝贺就是刀俎,把他吞噬殆尽都不带吐骨头的。zuoai的时候导师尽兴,停下来之后就感受到自己的腰已经不堪重负,身下的xiaoxue也被cao得红肿了,即便是现在也没有完全合拢。yinjing在他的体内肆虐了太长时间,一拿出去反而有些不适应,只觉得花xue里面空空荡荡的,好像少了什么一样。 见对方竟然还有兴致,楚诤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半带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是吃了春药吗?” “总裁哥哥,”被人这么说,祝贺倒也不生气,反而调笑道,“人家还没到力不从心的年纪。” 不知道祝贺本意如何,楚诤却觉得自己被阴阳了,总感觉这个小屁孩话里话外都是自己不行的意思。他小声咒骂了一声,他倒没觉得自己力不从心,反而已经超过正常人的水平,倒是压在自己身上这人,仿佛不会倦怠一样,把他折腾地死去活来,却好像还跃跃欲试能够再来一发。 楚诤别过头,决定不接他这茬。他闭目养神着说道:“我晚上还有事情,你是要回学校吗,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去?” 祝贺看他这副疲惫不堪的模样,半带关心半带调侃地说道:“就你这样子,还开得了车吗?” 这倒真是个问题。他现在走路都走不利索,就算是坐着也感觉自己的下体十分怪异。他晚上还有酒局,应付几个人精,思来想去觉得倒也不用为难自己,逞强去送一个包养的小情人。他犹豫了一下,说道:“那我一会让助理送你回去。” 楚诤不会想到,他这一念之差,倒是遂了祝贺的愿,将自己的助理送入虎口了。 苏恒大学毕业就来楚氏工作,到现在已经快四年了,一路晋升为楚诤的贴身助理,比起祝贺这种名为助理实则包养的职务也正规的多。假如将楚诤比作皇上,那苏恒怎么说也得是天子身边当红的大太监,谁见了都要给几分薄面。苏恒能得到楚诤的信赖和器重,个人的工作能力自然很强,同时他为人处世自然也很有一套。他眼见祝贺一路进入公司直奔总裁办公室,两人在房间里单独呆了一个下午。而祝贺出来时,不仅换了衣服,还相当高调,半点也不掩盖自己身上的吻痕,他对于二人之间的关系自然心里有数。他生得高挑纤瘦,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整个人显得十分稳重严谨,又带着一股子书卷气。见祝贺出来,他眼观鼻鼻观心,眼神避开了那些暧昧的位置,说道:“祝先生,总裁吩咐我送您回学校。” 祝贺看了他一眼,立刻满意起了这个安排:“那就走吧。”他云雨初歇后,在办公室里接着玩游戏时,正好就抽中了这个人的卡牌,此时印象还在,自然颇有兴趣地欣赏了起来。祝贺慢悠悠地跟在苏恒的背后,大概三四步的位置,目光大咧咧地在对方的背影上流连,丝毫不遮掩自己如同视jian一般的行为。苏恒的身材不错,腰细腿长。颇为贴身的西装裤穿在身上也不显得局促,反而显得腿又长又直,只有臀部的地方略显圆润,将布料崩得紧紧的,看上去rou感十足,让人想要伸出手去把玩。这不由得让他想起了卡牌上的画面: N:金牌特助·苏恒 卡牌的正面,苏恒正坐在驾驶座中。楚诤的车每一辆都贵的要死,他经常开车载着楚诤出入工作场合,常用的车都是黑色的,为了显得低调和稳重。这辆也不意外。人靠衣装佛靠金装,配上苏恒那一身禁欲系的黑西装,反倒显得像是什么锦衣玉食的富家公子,多了点高不可攀的感觉。他好像干什么都极为认真,无论是在工作中还是在生活上,就连开车的时候也是这样。他的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双目紧盯着前方,嘴唇微抿,一副神情严肃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写年终工作报告。 祝贺生来就不是个正经人,为人随性的很,天生就喜欢打破别人的表象,这种严肃正经的人更会是他想要调戏作弄的对象。而当卡牌翻转过来时,可以看到显然他也已经这么做了。卡牌的反面,画面跳转,已经到了地下车库里,那里光线不好,隔一段距离才挂着一盏灯,车更是停在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四处都没有人。而苏恒,那个原本严肃正经的助理,此时正被人按在车前盖上,大半个身子都趴在上面,裤子被人往下扯了一把,只露出来了一个雪白的臀部,向后撅起。他的领带也已经被扯了下来,将他的双手捆住背在了身后,整一副任人玩弄的样子。他的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摔倒了一旁,露出来的眼镜十分迷茫,眼尾处带了点湿润的泪意,看上去格外让人心动。 在欣赏的过程中,两人已经坐到了车里,祝贺非常自然地就坐进了副驾驶。苏恒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倒也没有拒绝,他还伸手打开了车载音箱,里面流出优美舒缓的钢琴曲。他解释道:“这是楚总常听的,如果不喜欢可以切换。” 祝贺倒没有这么高雅的爱好,但是也不介意听一听,毕竟今天的重点不在这里。“不去学校了,换个地方。”说着,祝贺报出了自己校外的住处,对方从善如流地拐了个弯。 豪车里面,空间狭小又无趣,手机玩腻了,祝贺抬起头来,目光自然落在了坐在自己身边的这唯一一个活物上。苏恒这人倒是一本正经得很,就连坐在车里都像是坐在会议桌前,盯着前方目不斜视,好像旁边根本没有坐着个人,一丝目光都不肯匀给他,这只会让祝贺更来兴趣。 祝贺只觉得对方忽视自己,却不肯从自己身上找问题。原本他外面还披了件外套,一到车上,外套直接脱了下来,大大咧咧地敞着胸口,效果堪比深v,白皙的皮肤上根本遮掩不住那些斑驳的吻痕。楚诤在床上也是占有欲十足,不只是胸膛上,连脖颈和脸颊上都落下了几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刚刚经历过香艳的情事。性事养人也是真的,祝贺现在一脸的餍足,显然心情不足,状态也很好,眼尾还带着一些似有若无的暧昧,随便看人一眼就像在勾引,一路上走出公司勾得一帮年轻小姑娘脸红心跳,这人还不知道收敛,见到别人欣赏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反而更来劲,笑得愈发灿烂。 如果祝贺在仔细观察一下,就能发现那个看似严肃的小助理,刚刚不过只是偷瞄了他几眼,就已经偷偷红了耳根。 “苏助理平时工作辛苦吗?”祝贺随口搭话道。 听到对方开口,苏恒下意识地紧绷了一下身体,还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这才开口道:“不辛苦,赚钱工作本就是应该做的。” “你别那么紧张,”祝贺看出来了他的拘谨,故意凑了过去,随着两人之间距离的缩短,对方立马红了耳朵,“我是楚总新任命的生活助理,说来还要多像你学习学习,不然都不知道自己的工作该做些什么。” 苏恒先是愣了一下,毕竟他知道楚总的生活助理另有他人,不由得有些惊讶地回过头看了一眼。结果目光直接落在了那些吻痕上,立刻像是触了电一般地收回视线,心里腹诽道,此生活助理非彼生活助理,你光听总裁安排做你该做的事情不就行了。但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苏恒轻咳了一下:“你的工作自然有总裁安排,我也不太了解。” “诶?”祝贺随手撩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发梢不经意间拂过苏恒的脸颊,惹得对方又是一阵紧张,“可是我听楚总说,所有助理都是归你管的啊。” 楚总当然没有给祝贺说过这句话,他不过是随口瞎编,只是他编的倒也没错。楚诤大大小小找了好几个助理,负责不同事物,负责统筹的就是苏恒。但是楚诤在这之前却也从来没有过找过用来解决生理问题的“私人助理”,这让苏恒不由得还有些为难。“这方面工作的问题可能我还需要和总裁沟通一下。” “这样啊。”祝贺模棱两可地随口一应,让人也摸不清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嘴上一本正经的谈论工作问题,手上却不老实得很,一只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悄无声息地摸到了苏恒的座椅上,手指慢慢地摸索着,直接就搭在了苏恒的大腿上。敏感部位被人触碰,苏恒浑身紧绷,能够感受到对方的体温透过了布料直接传递过来,他紧张道:“你要做什么?” “唔……”祝贺勾起了一丝坏笑,“听说每一个助理都有考察期,苏助理要不要先替楚总考察一下我的工作能力。” 祝贺的工作是什么?答:zuoai。 那他的工作考察内容也可想而知,苏恒一下子就被对方的口无遮拦吓了一跳,磕磕巴巴道:“你、你别乱说话!” 祝贺看他虽然嘴上拒绝,但是身体上却似乎没有多少的抗拒,甚至都没有将他的手甩开的意思。看出了他的表里不一,祝贺自然也不再客气,左手伏在他的大腿上,慢慢的向内侧,向深处摸索去。一瞬间,苏恒只感觉自己那一部分的肌肤格外的敏感,即便隔着衣物,也仿佛又酥酥麻麻地电流涌动。 苏恒是个脑子里只有公司的工作狂,一天到晚绝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工作上,根本没有时间去发展一些其他关系。他已经26岁,却依然是个雏,就连自己都没有玩过那些地方。这下遇到祝贺这一个情场老手,自然只有被人玩弄地份。此时对方的手已经搭在了他的胯间,原本一些乖巧的yinjing此时传来一些奇异的感受,让他下意识的想要加紧腿。祝贺却从善如流地顺着他的力道,用手指更加卖力地跳动着手下的roubang,原本蛰伏着的物件此时已经被唤醒,胯间的热度也在不断地升高,祝贺可以感受到这人在他手指的动作下逐渐升起的情欲,就连大腿根处都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祝贺始终相信,男人,无论是真正的男人还是所谓的双性人,都是一样的欲望动物。只要给予对方足够的感官刺激,他就能够轻而易举地沉沦其中。听见苏恒已经有些加重的喘息声,祝贺不由得变本加厉,他甚至直接解开了苏恒小腹前的西装扣,紧接着拉开了拉链,露出了掩藏在下面的内裤。轻薄的内裤亲密贴身,很好地勾勒出了yinjing的形状,祝贺的手指顺着摸了下去,探索到了在会阴处潜藏着的一处隐蔽的xiaoxue。 “嗯……我、我还在开车……你别……”苏恒此时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了,这种陌生的快感一下子就征服了他,也不再说一些让对方拿开手的话了,反而在气势上已经落了下乘。 祝贺凑到他耳朵旁边,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苏恒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轻微的鼻息。祝贺继续撩拨道:“那一会到了地方,就可以了吗?” 苏恒猛地吸了一口气,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只是默默地又加快了速度。一时间车里一片静默,只有暧昧在暗流涌动。 整个过程中苏恒如坐针毡,对方虽然不在上手玩弄他的身体,却总是将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目光灼灼,即便苏恒也很难将对方视若无物。更何况自己的欲望已经被挑了起来,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但是也知道此时欲望来的格外汹涌,不是说能拉闸就直接拉闸。不仅他的yinjing已经有了勃起的迹象,只能勉为其难地拘束在内裤之中,就连他下面那个,一直被他以为没有用处的xiaoxue,也像是突然被人激活了一般。那处xiaoxue他从来没有使用过,就连洗澡的时候都只是简单清洗一下,自己都很少触碰。没想到只是被男人那么轻轻摩挲了两下,一瞬间酥酥麻麻的感觉便传遍了全身上下,甚至隐隐已经有水渍流出,陌生的感觉让他只能紧紧地夹住了双腿,试图与欲望进行抗衡。 不可否认的是,他对这件事情也难免产生了一些近似于期待的想法。总裁的办公室并没有想象中的隔音,而他的办公桌又离得太近,所以不免听见了一些激烈的声音,为了不暴露总裁的事情,他还不得不红着脸找借口把前来找总裁的员工都支开。只是他自己却没有离开,不知道是出于好奇,还是出于一些其他的什么原因,一向严格要求自己的苏恒竟然干出了听墙角的事情。 一向不近人情自带气场的总裁,没想到又有天却会雌伏于男人身下,发出那么暧昧的声响。那些yin乱的呻吟声听得他面红耳赤,不仅是羞涩,还让他忍不住思考,做那种事情真的会有那么舒服吗,真的能让总裁都快乐的沉溺其中吗?他努力靠近,想要再去听个真切,房间里的yin乱的叫床声却一声比一声的高扬。中间还夹咋着rou体的碰撞声,噗噗噗的水声。苏恒虽然没有经历过性事,却也不是全然的一无所知,他年轻气盛的时候也看过一些片子,如今听着这些声音,脑海里不由得开始脑补起了房间中激烈的模样。总裁原本声音低沉,现在里面却掺杂了太多的媚意,多到几乎要溢了出来,光听着声音,就知道是被cao到了sao点,已经yin浪到了极处。不知道总裁在床上,是不是也像极了GV里面的那些yin娃荡妇,被jibacao一下就浪得不像话…… 楚诤是金融领域的顶尖人物,同时也是苏恒的偶像,不然他也不会一毕业就削尖了脑袋想要来楚氏工作,几年相处下来,他对楚诤也更多的是一种敬畏。此时此刻的这种想法让不免有了一种亵渎的负罪感,然而更加强烈的却是一种渎神的快感。原来那么高高在上的人物也会沦为被欲望所支配的野兽,不过是被男人的yinjingcao干,快感就能强烈到失控。 他已经极近想象力去描绘里面的情境,但现实远比他想象的还要香艳…… 随着他的胡思乱想,车辆已经行驶到了目的地。他直接将车开进了地下车库,出于一种说不明的心思,他还下意识地将车辆停在了偏僻的角落里,以防有人路过。这恰好和卡牌上的场景惊人的相似。 祝贺到了这会却又想要逗他一下,装傻道:“其实你直接在小区门口把我放下就可以了,怎么还特意停到了车库?” 苏恒看出了他眼底的戏谑,不由得有些恼火道:“既然这样那我就走了。” 祝贺见好就收,毕竟到嘴边的鸭子可不能飞了。他双手抚摸上了苏恒的大腿,继而都向隐秘地带进发。苏恒的西服裤还没有穿好,白色的内裤就轻而易举地暴露在了祝贺面前,他轻轻往下一勾,里面潜伏着的yinjing立刻跳了出来。一路行驶过来,苏恒的欲望本来已经有些消退,这下子被他一刺激就有挺立了起来。祝贺轻轻地弹了一下这个物件,对方立刻精神抖擞地给他回应着。他的手指继续下滑,用食指去触摸那个隐蔽的花xue,微微湿润的感觉令他心下了然。 “这里太狭窄了,要不然我们出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