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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X南(久别重逢的doi/微互攻回忆

    苏瞳清楚地知道,那个站在落地窗前背向他的黑衣男子是他。即便他戴着黑色的面罩,目色冰冷没有一丝一毫感情地注视着窗外,他也能一眼就认出他。

    他的爱人,他怎么会分辨不出来呢?他瘦削而挺拔的身影,黑色利落的发,脸颊的弧度,他都刻在了心尖上。

    苏瞳抿唇微微笑了起来,他知道他会来,无论等多久,什么时候,他需要他的时候,他总会来。

    他压制了满溢的喜悦,只是乖乖地笑着,那张孩子般天真无邪的面容上笑容如此纯净与美好,一步一步地走向他,朝着窗外光亮的方向。

    外面是灯光交错的平行世界,而他们站在黑暗里。可是那没关系,拥有他的时候,苏瞳总觉得,他就生活在最灿烂的永无乡,他一直一直都属于的那个地方,他没有离开过。

    脚下的街道,那么多的行人,普通人,人来人往。他们穿梭在灯光里,像影子一样转瞬即逝,还没等旁人琢磨透,就迅速地窜入下一波人群。他们不曾抬头,如果他们扬起头,就会发现光亮从来不是来自头顶的天空,而是他们的身旁。

    而我从来都不曾向往。

    苏瞳终于靠近了他。他一定知道他的靠近,他们相隔很快就没了距离,苏瞳伸出手,紧紧地从背后拥抱住了他。

    好久不见,南筝。

    他含着笑意低低地开了口,把脑袋抵在了他宽阔单薄的背脊中,安心地呼吸着他身上,一如既往玉兰花和血液融合的熟悉气息。

    南筝没有说话,他没有开口,只是微微垂下了眼。那张被面罩掩住的脸,看不清任何的表情。

    你看,我不需要向他解释什么,他从来都不会抵触我的靠近。

    外面很漂亮。他把头从南筝的背后抬起来,然后亲昵地在他脖颈后用嘴唇擦过,随意地抵在了他的肩头,微笑着望着窗外。

    他的手揽住南筝的腰交叉在前面握住,像个撒娇的小孩,抱住他心爱的玩具。可他也知道,这个玩具只属于他一个人,它不会跑。

    我知道他就像黑夜深处的灰鸦,总是冷漠地注视着这个世界同时远离,他从来不把情绪交给现实,现实也从来都不愿接纳他。他带着一切负面的东西,灰暗,阴郁,腐烂,黑夜包容他的一切。

    苏瞳想,那我就一直爱着他的残缺,他的罪恶。

    交叉握住的手分开,他不舍地在他颈窝蹭了蹭,柔软的亚麻色发丝贴在南筝过于苍白的肌肤上,苏瞳微微闭了眼。

    ——我只是为了你而活着。

    我只是为了你而活着。

    即便隔着面罩又怎么样呢,苏瞳吻在他的肩侧。曾经他隔着口罩吻过他,现在也可以。

    他用低低的声音仿佛撒娇一般说道,南筝,我们好久没有做过了,现在给我,好不好。

    即便隔着面罩,他也不在乎,因为他记得他会露出的一切表情。

    就算没有爱,他也可以和他zuoai。是在可以被窥视所有的玻璃窗前,或者是一无遮掩的野外,他怎么会拒绝呢。

    那么久,苏瞳还是很会调情。他的左手伸进了南筝的上衣里,摸到触感极好的小腹,但并未停留多久,一路向上,挑逗过饱满极富弹性的胸部肌rou,最后按压在那硬如石子的rutou上,开始他的玩弄。他的右手顺势解开南筝的裤子纽扣,拉下拉链,慢慢滑进小腹以下。

    苏瞳闭着眼微笑着,就像是在做一场甘甜的梦。他靠在南筝的肩上,慢慢地述说。

    你也很想要吧,我还没碰,你就硬得不行了。

    四年,整整四年了。在他的记忆里,怎么能想到活在他目光里的剪影失去了那么久,那熟悉的玉兰花香在四年里荡然无存。

    南筝面罩下模糊的低低的喘息,颈部肌肤上升的热度,都让苏瞳感到快乐不已。

    在一只手指把那尖挺的凸起按进柔软的乳晕里揉搓时,苏瞳成功听到了那粗重的熟悉喘息,一遍遍加重。他胡乱地想,他曾经用语言都可以让他高潮,而这样的小把戏又算得了什么。

    高潮又不一定射。苏瞳握住那根粗大的性器,摸了一手的黏液。南筝跟女人只有一个特性,他的体质让他极其容易高潮,他可以达到正常男人射精一样的快感,但那时候他可能只会喷水。射精,那是他爽到极致的时候。他是天生的性爱体质,然而事实上当南筝那一次被他隔着裤子撸射以后,他解开他的衣服看到的不是泛着情欲美妙的酮体,而是布满鞭痕血淋淋的脊背。他一言不发地埋在他的胸前,以溺于吸吮掩盖自己僵硬的笑容,他听到南筝胸腔里沉闷的心跳,一下一下似乎在扼紧苏瞳的呼吸。

    苏瞳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脖颈的弧度,然后是耳垂,轻轻地啃咬。

    下面的人,怎么不抬起头看看呢?看看发生在他们头顶的肮脏之事,只要他们抬起头一点点。

    唔……

    面罩下压抑的喘息,自喉咙里发出的颤抖的欲望。

    太久太久,都没有释放过的情欲,无限膨胀着。

    好烫……苏瞳在他耳边说道。南筝的尺寸刚好是他一只手握住的大小,他抚过柔软湿滑的guitou,惹来更加激烈的粗喘,手指抵住流水的小孔,打着转。

    那些人好笨,枪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如果我是你的敌人,一定先对着你的下面来一枪。他们如果看到你这么大,一定会嫉妒的。

    可是现在他舍不得了,他只想爱抚他的宝贝,谁都不允许碰。

    每次苏瞳给他手yin的时候,他都会流很多水,会把内裤打湿一大片。苏瞳别过头看见黑色的面罩,笑了下,然后又转了回来。他拉下了南筝的裤子,让他的性器彻底暴露在了空气里,流出的水都滴在了地上。他甚至贴心地把他的裤子往后提了提,连两颗不小的睾丸也一便裸露出来。

    南筝的目光垂下,落在那只抚慰自己阳具的手上。苏瞳的手,白皙柔软,有一些浅浅的小伤痕,但并不妨碍它的干净透彻。握着guntang的粗大性器,显得那么小。像女孩的手,却多了份坚韧与不符的伤痕。

    唔……呃……

    苏瞳听着他的声音,紧紧地贴着他的背,愉悦地微笑着。事实上,他并没有发觉到自己在笑。

    他的脸颊贴着南筝的脸侧,隔着面罩,温热的温度,肌肤相亲。

    南筝,现在不要射,他在他耳畔轻声说道。他玩了十几分钟,就像是在享受一场幕剧,他是观众,亦是cao纵者,他没有睁开他的眼。

    他的rutou不小,他记得那是很漂亮的粉色,嫩嫩的,很少被把玩,硬起来的时候尖尖挺挺,很是可怜地乞求爱抚。苏瞳喜欢舔着它,用舌头拨弄,也不知是有意无意,随着舌苔滑过,总是会激起他一阵轻微的颤抖。南筝的整个身体没有一处不是完美,如果说,没有沾染上血液与伤痕。

    苏瞳说,它不乖的时候,你不要用夹子惩罚它。疼痛可以缓解情欲么,他不相信。

    那么漂亮的乳,应是比少女的还要稚嫩美好,可是它会酥痒,会胀痛,然后激起更剧烈的瘙痒与渴望。那个生疏的青年对情欲的抗拒只是用疼痛压制,他用铁夹死死咬住凸起的乳尖,妄想用此来消解欲望。

    苏瞳心口涌上一层nongnong的酸楚,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他的微笑一点点淡下来,他手上

    的力度,一只放轻,一只加重。

    我会帮你释放的,我会的。

    苏瞳在他脖子上仿佛是恶趣味的占有欲一般轻咬了一口,然后收回握住他性器的一只手。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拿出自己早已高高翘起的yinjing,抵在了他的臀后。

    南筝知道他接下来的动作,但他从一开始,就没有丝毫的抵抗。他只是低下头,看不清任何的表情。

    即便南筝的体质让他并不需要过多的润滑,苏瞳还是在他的茎头摸了几把,直到双手都沾满了湿滑的液体,才摸到他后面做了个简单的扩张。

    南筝很紧,尽管他们做了数不清的次数。当苏瞳的手指在他被肠液润湿的xue口缓慢伸了进去,他的xue口便一直收缩着,紧紧地咬着他。

    他熟练地在这狭窄的甬道摸到凸起的腺体,轻轻地按压了几下。那具身体颤动着,发出色气的低低的呻吟,黑夜中的影子只有那根翘在外面的yinjing,流出一条条yin水。

    面罩遮住的口鼻让他无法顺畅地呼吸,他的双眼里是一片情欲的海,灵魂早就堕入深底。

    做好扩张后,苏瞳才不紧不慢地进入他的身体。他不急,长夜没有尽头,他们的时间还剩太多。至少现在不急。

    呃啊……

    在苏瞳进入他的肠道深处时,南筝没能抑制住地发出一声从喉咙深处涌出的低吟。面罩的蒙盖加重了他的喘气声,显得格外模糊的色气。

    苏瞳贯穿了他,他们最私密的部位,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在这个虚伪世界的面前,苏瞳想,他向它证明了,他们的身体只属于彼此。

    谁上谁并不重要,至少苏瞳不介意。他只是太久没尝过南筝的身体,他想要感受他的一切,体温与气息。如果南筝想要他,他想自己不会拒绝,脱下所有的衣服,以赤裸的身体去勾引,去诱惑,以最浪荡的姿势……他比南筝会的多,只是他很少有这个机会证明给他看,如若让南筝来干他,他怕是连扩张都下不了手。

    苏瞳天生对性爱冷淡,他在性爱中的得到的快乐大部分来源于南筝的满足,他喜欢南筝欲求不满的表情,喜欢他压制不住的呻吟,喜欢他高潮时失神快乐的脸。这种时候,他会硬得不行,会想要得到他的一切,会感到愉悦。

    就像现在,南筝在他的抚慰下不停地流着水,断断续续地吐露着喘息,双眼失了焦距。他遮住的半边脸和隐没在黑色里的衣物,本来应该是他的黑色遮蔽一切,在这冷淡的压抑色调里,一根男性硕大的阳具和两颗饱满的睾丸却彻彻底底裸露在外,在落地窗前反差的色情让苏瞳的玩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尤其是,当他开始撞击的时候,那根东西被撞得上下抖动,吐出的银丝直直地挂下来。

    南筝的xue紧紧地包裹着他,guntang的内壁给予他极致的享受。苏瞳肆意地往前撞,越里越紧,却并非一次插到最里面,而是逼着它适应再一点点打开。每一次都往前,南筝深切和渴求的声音透露了他此刻是有多么享受这种过程。

    他其实一直没有弄明白,无论是粗暴,耻辱,还是温和的性爱,南筝都会全盘接受并享受其中。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过羞耻的心理,只要苏瞳想要,无论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他都不会拒绝。

    还是……苏瞳睁开了眼睛,他望着南筝的脸侧,猜测着他嘴唇张开的弧度。

    大概这样干了十几分钟,南筝已经有些难耐地夹住他的性器,似乎是想吸得更深。他被干的双腿有些发软,抬起一只手撑住了玻璃。苏瞳这才注意到,他还戴着黑色的手套。

    手套上会有一些粗糙的凸起,为了使他更好地握住武器。而现在,苏瞳咬着他的耳朵说,我不碰你前面了,南筝,用你的手吧。

    身下的青年顿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但他并没有迟疑多久,而是直接用另一只手手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开始随着身后抽插的频率撸动。

    苏瞳自然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插得更深了些,似乎到了顶,他便直接用力cao着他身体最深处。那是他身体最敏感的中心,比前列腺的摩擦更加刺激。他知道的,那具身体最贪婪的深处,温暖湿润,永远渴求着充盈。

    南筝的背微微弓了起来,他死死按住玻璃窗,目光失神地盯着窗外,一只手却隔着手套不断撸着自己胀得紫红的性器。

    过去的时候,他们每一次zuoai都没有太多的言语。那些yin荡的话太过造作,相比于此,他更喜欢着,安静感受着这具身体带给他的一切。

    南筝……你里面好热。苏瞳软软地说了一句,可他并不讨厌,相反,这种热度让他格外舒服。

    他知道自己每次说话的时候,南筝都会更有感觉。他撸着自己的阳具,气息地逐渐加重,力度也逐渐加快。他的话语就是对南筝而言烈性的催情剂。

    啊……哈啊……他的喘息声大了起来,已经是无法抑制的快感淹没了他。

    苏瞳听的很是愉悦,也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很多时候,他不喜欢动。对性爱的冷淡让他少有被情欲支配的时候,有时候他就乖乖躺在那里。以前南筝会跨坐在他的身上,他就默默欣赏着他的灵活有力的腰肢动着,有时候会搭把手帮他撸。南筝上他的时候很少,他记不太清了,但他知道自己的态度会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气馁。南筝上他的时候很温柔,就像对着一个易碎的宝物,但又想让他舒服,每每都是苏瞳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他知道南筝不会表现出来他的失落,但他能感受的到。南筝不会问他舒服吗,他撑在他面前甚至怕压着他,他也许硬得发疼,也只是缓慢地抽动那根东西,直到苏瞳有些无奈地微笑着望着他,搂过他的脖子把他压下来和他接吻。他舔过他嘴角溢出的津液,抚摸着他柔软的黑发,用所能达到最色气的语气说道:“cao我。”可惜的是他没想到杀伤力过于巨大,还没有享受到那所谓的快感,南筝已经快速地抽了出来悉数射在了床单上。苏瞳开着玩笑说他这么不持久,以后的性生活可要让人不抱期待了,那个生涩的男子微微红了脸,半天说出了一句“抱歉”。他眨眨眼觉得南筝这副模样着实可爱,便起身压过他在床上行使了主导权。那是他第一次对南筝进行的骑乘,他感觉到很深很烫,关于南筝对他炽热的欲望都埋入他的身体里,那时苏瞳想只有他会让他有了打破一切的想法,交换身体如同交换的生命,连灵魂都交融在一起。他很少在性爱中得到快乐,但那一刻即便是处于被插入的一方他也如同站在高处,主导着情欲游戏的一切,他收获了另一种交融的喜悦与舒爽,直直地流入脊柱,爬向脑袋深处。他在心里悄悄地想道,我是如此爱你,甘愿为你付出一切。共赴云雨,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那是属于人类最原始,最原始的快乐。

    苏瞳一直都很有耐心,无论是在性爱还是其他什么方面。他cao弄着面前的人,却松了手去抚摸他的身体,南筝那比女人还敏感的乳尖自是不用说,感受他极富线条美的小腹也不失为享受。

    然而这样自是不会让南筝太好过,他戴着面罩呼吸困难,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几乎都处于亢奋的状态,可是却始终攀不到顶峰。

    苏瞳曾经喜欢这样挑逗他,而他一度认为南筝是喜欢陪着他玩这种游戏的。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尝过压制的痛苦,而他却让这个满身伤痕的男孩控制他的快感。他药效发作的时候,他想的是让他欲望再强烈一些吧,看着他每每痛苦到崩溃极限的眼神,虚掩着被yin水打湿胀得青紫的阳具,浑身不住颤抖着。南筝受苦的时候漂亮极了,他会痴迷地望着他,尽管他努力地压抑着他的迷恋。可是他的身体非常诚实。

    他记得自己常常靠近他,和他的身体亲密接触着。他以为自己如同毫无安全感的孩子,南筝给了他安稳可靠的港湾。当然……他也很喜欢看着南筝微微发颤的身体。他慌张地向后退了一步,涨红着脸却强迫自己的冷静。他沉声说着自己离开抱歉,苏瞳微笑着点头注视着他慌乱的步伐。他才不会告诉他,自己听见了他抽气的喘息,亵裤定是一片泥泞。也许他离开去某个角落,用冷水清洗或是,苦闷地念着他的名字,一边掏出可怜受苦的阳具撸动。他在情欲的折磨下寻求释放,然而他总是做不到。因为——

    他总是想等着看到他忍不住自慰的时候,可他情愿把自己的手绑起来也不愿意在苏瞳面前自己触碰。所以苏瞳终究没有等到那种时候,他只有狠不下心故作好心地去解开他的裤子,有的时候太久了,他一碰到那guntang的东西白浊就喷了出来,有时候南筝绷着腿闷哼着忍住了,在苏瞳象征性地撸几下后才射。后来他才知道南筝是一直忍着的。他或许是不想让苏瞳知道他那么yin荡,或许是因为其他什么。

    他是有过很多次想要报复南筝的办法,他知道他很会忍耐,除非被迫的时候一直都是禁欲着,而苏瞳想要撕裂开他的表面。尤其是南筝穿着他出任务的时候那一套黑色的外衣,看起来严肃而凌厉。他记得自己是做出过实际行动,那一天晚上他借着自己模糊的意志把半夜回来照顾他的南筝按在了床上,他埋进南筝还充满着血腥味的领口,挑逗着舔他的耳垂和胸口。他握着南筝的手背在后面,只用唇齿去接触南筝的身体,那具隔着衣物从秋夜而归温凉的身体很快就烧了起来。他低低地笑南筝不经诱惑,一边去蹭他的胸膛,狠狠揪了一把被刺激得凸起的乳粒,在他因疼痛吸了一口气后,又持续不断地摩擦布料给予舒痒的刺激。之前苏瞳喜欢看着他只穿单衣的时候,rutou又挺又硬,抵着若隐若现的单衣明显地凸起,男人rutou少有的又肿又大,被苏瞳揉捏得像被夹子绞肿了一夜。

    太色情了。他这样想到,比下流片最放荡的娼妓还要诱人……除了苏瞳自己。南筝是冷静的,但并不是永久,只有他会在这样的时刻认真打量着南筝沦陷的一切,而不带任何的欲望。

    苏瞳用腿蹭他的下体,还有他的大腿内侧。那个时候他不想做,不然他也不会不脱下他的衣服。他想那是对他不能早点回来陪他小小的惩罚,所以他恶狠狠地勾引这个生疏的,深爱着他的男人,让他被情欲恶意地折磨。他记得那个时候自己坏笑着问南筝,想要吗,南筝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他想要和他zuoai。但是苏瞳没有给他,他没有cao他也没有给他cao,只是抓着他的手按在胯下揉搓,他感到那团熟悉的东西在手心变硬膨胀,流水渗出了布料弄脏他的手心,然后是汹涌的欲望化作了男性的精华,悉数喷在了他尚未褪下的裤子上。他几乎是得意地看到他那身整洁严肃的装束后,被发着腥味的肮脏yin液打湿的胯下,安心地躺在床上眯起眼。这算是zuoai吗?他不知道,他想做的是得到南筝的需要,而不是情欲的依赖。但显然,他们从来无法做到戒掉对方的身体。

    在被干得几乎失了神后,南筝终于抑制不住地发出了声,“苏瞳……”

    苏瞳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南筝真的会对他说话,哪怕只是唤了一个名字。他知道南筝想说什么,想到这,他觉得有些好笑。

    或许南筝有太多的事情都不会,但他一直都很擅长扮哑。让他开口的,是欲望,是性。

    苏瞳的眸子在灰暗里黯了一下,然后他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

    “快了。”他轻声说道。

    和语调的轻柔不同,他开始猛烈地撞击起来。相比于那些疯狂在情欲里的男人,苏瞳更像是在生着什么气,他的笑容只持续了几秒,动作激烈却并不粗鲁。

    这样过于大的弧度让他们都开始喘着粗气,苏瞳并不遮掩,他搂着南筝然后被脑袋抵在他的背上,一边喘气一边贪婪地吻他的脖颈。南筝死死抵着玻璃窗,一只手也开始快速地撸动着自己的阳具,牙齿紧紧地咬合在一起。

    “唔……啊嗯……”

    他们的声音融合在一起,就如同那紧紧融在一起的私密之处,不分彼此,撞碎的呻吟充盈在这个静谧的夜晚,窗外是一览无遗的城市光景。

    会不会有人发现,已经不再重要了。

    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想你。苏瞳迷迷糊糊地想,他的理智揉成一团,只有想怕被遗弃的孩子一样紧紧抱着他,却又肆意地宣泄着自己的委屈。

    他并非苦行僧,而是贪图现世。没有人会知道下一世的他会是什么样子,他只想好好地抓住现在,抓住和他心心念念的人在一起的每一秒。

    所以,南筝,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从来就没有什么朋友的幌子,我只想和你做情人。

    可是你怎么会明白呢?苏瞳低头苦涩地笑开,他把头埋在南筝的颈窝里,沉闷地发出一声叹息似的低吟。他射在了南筝的体内,那急速喷出的液体猛烈地灌满他炽热的身体,而南筝也终于在内射的极致快感下到达高潮,他的身体颤抖着,高昂的yinjing喷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白色液体,弄脏了他的衣服,甚至射在了玻璃上。

    苏瞳看着他布满血丝失神的双眸,可惜被面罩遮住的高潮的表情,他知道他已经满足了他,只是清理会麻烦一点。

    他缓慢地退出了南筝的身体,而那似乎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内壁抽搐着咬着他,像是不舍的留恋。

    他轻声说,南筝,结束了。

    结束了。

    苏瞳拉好自己的裤子,好在他知道来到这里是为了和他做一场,便随身带了清洗液仔细地把jingye沾上的地方弄干净。

    并没有多久,他想。他们安宁的生活并不会一直持续,终归会结束的,一切只是时间问题。

    他从这场滑稽的性爱中究竟得到了什么呢?在收拾完之后他看到南筝沉静的注视,那里有着他无法触碰到的悲哀,被淹没在冷淡的伪装以下。

    他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模样,那样静默无言的注视,一身冷峻杀伐的黑衣和夜色融为一体,没有情绪的淡漠和疏离,好似影子般没有存在的意义。这就是他本来的样子,哪怕几分钟前他们做了一场暴露大胆的性爱,哪怕他的身体深处里还留存着苏瞳的印迹。

    “我该回去了,他们都在等着我。”苏瞳微笑着对他说道,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是习惯告诉他这些理由,以前是为了让自己安心,现在,也许仅仅只是习惯。

    南筝没有回话,他只是看着他。

    迎着他的目光,苏瞳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象征性地转过了身体。他终于不再面向南筝了,不用看到那样的目光与注视。他没办法控制自己去想他流露的眼神,可是那里空荡荡一片几乎什么也没有,几乎没有。

    他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分享太多的感情,是理智永远占在上风。可他不得不承认,对南筝多余的感情,对他的思念和占有欲,绝非普通的同情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