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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阙兮归来,稳坐正宫之位

    038:阙兮归来,稳坐正宫之位

    容嘉动作激烈,他jiba深深的插进祁端睿的zigong里,被宫口rou环紧紧咬着柱身,guitou被里面软嫩的yinrou吸允着,只要容嘉一动,那小rou壶就跟活了一样,激烈的收缩,挤压按摩他的guitou,而rouxue内壁则不停蠕动,褶皱讨好的迎合大jiba的进出,他动作狠厉,每次都像是把jiba夯进去一样,不cao进zigong里誓不罢休。

    祁端睿很快又高潮了,zigong里涌出大股的yin水,激流一般浇淋在容嘉的guitou上,让他爽的直吸气,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带出的yin水越来越多,把两人交合的地方打湿一片。

    “哈啊啊啊……”祁端睿大腿根都痉挛了,抖动不停,前面的jiba一直断断续续的流出白浊的液体,他下身几乎要燃烧起来,热度惊人。

    “唔啊啊不行了,容嘉啊啊,我不行了,不要cao了,嗯哈饶了师兄……”高潮中的yinxue格外敏感,哪里受得住如此激烈的抽插,那yinxue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每次jiba插进去都挤出大量的yin水。

    容嘉感觉到他整个yinxue如同被驯服了一般,软烂的不像话,里面似乎成了他jiba的形状,他cao的又快又急,在祁端睿这一波高潮还没结束的时候,强迫他又迎来了下一波高潮,体内深处的zigong紧紧缩着,像是要被cao坏了。

    “唔唔,要死了,容嘉,容嘉!啊啊啊啊……”祁端睿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到鬓角,他真的被cao狠了,感觉自己要死了。

    容嘉在祁端睿的第三次高潮中体会到了极致的快感,yinxue里面绞的非常紧,他如同被捏住jiba一样不能继续抽插了,紧的容嘉都感觉疼痛了,内部的zigong则紧紧的裹着guitou收紧,让容嘉想拔出jiba都做不到。

    接下来就是容嘉自己都难以忍受的剧烈抽搐,那yinxue里面像活了一样的剧烈收缩,紧紧的裹着蠕动,容嘉咬着牙,他腰都颤抖了,这种被吸进去了的感觉,让他想大声喊出来,太爽了,又疼又爽,他没两下就忍不住射出来了,根本是被夹射的,容嘉发现祁端睿的新玩法……

    “哈啊不要……疼啊!唔唔,好爽……射给师兄……全都射zigong里,把师兄cao怀孕,师兄给师弟生孩子,唔啊啊啊……”祁端睿叫声浪的没边,自己一点不羞耻。

    容嘉射的特别爽,他感觉最后jingye是被生生吸出去的,让他腰软,浑身疲乏,祁端睿已经像是被玩坏了一样,满身是汗水和yin水,他身下的褥子上氤氲出大片深色阴影,祁端睿还是一脸呆相,容嘉就趴在他身上没动,这次欢爱整个过程没换过姿势,容嘉有点累,他疲惫的说:“师兄,给我揉揉腰。”

    祁端睿半晌才反映过来容嘉说了什么,他这次是真的被cao服了,缓慢的伸出手放在容嘉的后腰,可他动作太轻了,容嘉没感觉到舒服,心里不由的有几分难过,祁端睿比不上璞阙兮……

    接下来容嘉和祁端睿又去了几个地方寻找灵药,收获不算多,也不算白来,珩溪秘境的开启时间是半个月,容嘉和祁端睿在最后期限赶到了秘境出口,出来之后发现外面没什么人,先出来的修士都已经离开了,二人御剑回仙剑门。

    藏剑峰上的季凌月等的心焦,好好检查了容嘉身上确实没伤才放下心来,容嘉也不用他们陪着,自己回了小院,他接下来有一个必须一个人去的地方,迎仙镇。

    又是一年上元佳节,容嘉一个人走在迎仙镇热闹的街市上,只见他身穿了件月白色冰雪暗纹银线织锦长袍,外罩同色同纹披风,腰间系着祥云纹金缕腰封,头上白玉霜花冠,配着一根云纹银簪,簪头垂着一颗镂空小银铃,如墨的发丝披散在身后,金丹期的气势和威仪不容冒犯,容嘉走在街上行人们都会自动避让这个看起来就品貌不凡的年轻人。

    容嘉怀着献祭神明一般的庄重心理,迎仙镇的上元佳节,容嘉只要不是闭关,都会好好收拾一番,换上庄重金贵的服侍,来这里逛上一天,容嘉猛然想起,几年前他遇到过一个面罩黑纱的人,眼睛很像璞阙兮。

    一整天下来,容嘉做的事情和当初遇到璞阙兮的时候是一样的,只是到了晚上的夜市,没有人在送他一盏兔子灯了。

    神色恹恹的回了藏剑峰,容嘉看到程郁绯在等他,不由想起了第一次遇见璞阙兮,回到藏剑峰也是程郁绯等着他,容嘉心中莫名一阵难过,不知道怎么那种恨意就压制不住了。

    程郁绯算是师徒几人中得到容嘉宠爱最多的,可同时他似乎也是最不受容嘉待见的人,容嘉对他粗暴虐待,季凌月去找容嘉,他看到容嘉用一根细长的钢针从程郁绯指甲缝里插进去,血流了程郁绯一手,当时程郁绯满脸汗水,疼得浑身颤抖,可他眼睛望着容嘉,如同看着他的信仰般虔诚,事后季凌月询问程郁绯,容嘉这样对他是从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程郁绯沉默了很久才说:“今年上元佳节之后。”

    季凌月又问程郁绯:“这样对你之后,你们,欢爱吗?”

    程郁绯点点头,“每次都做,有时候很温柔,有时候很粗暴,看他心情。”程郁绯面显痛苦之色,声音颤抖的说:“温柔对我的时候,他叫我阙兮……”

    容嘉不提璞阙兮,他们自然也不敢提,可季凌月心里觉得不对劲,他问程郁绯:“他是不是……”

    程郁绯点头,他知道季凌月问的是什么,容嘉根本从来没有忘记过过去的事情,他只是想折磨他们而已,他想让他们所有人余生惨痛,因为他们杀了魔修璞阙兮,容嘉余生惨痛,所以他们得陪着痛。

    这几年季凌月隐隐感觉出来一点,直到看到这次的事情他才确定下来,捂着胸口感觉上不来气,心刺痛难忍。

    “师尊,装作不知道吧,”程郁绯用灵力治疗了血淋淋的手指,他已经是元婴期修士了,这点皮rou伤痛自然不放在眼里,看着红肿破烂的手指恢复光洁白净,程郁绯说:“大约是因为我砍掉了魔修的手吧,他格外喜欢折磨我的右手,但他平日里又不想看到我手上有伤,所以我每次都会用灵力治好,方便他下次发泄。”

    “装作不知道……可是郁绯,我们能装傻到什么时候呢,就算我们能装下去,若是有一天他不愿意继续下去了呢?”季凌月苦笑。

    “起码在他愿意继续下去的时候,会在我们身边,我还能看到他。”程郁绯淡淡的收回手掩在袖中。

    季凌月看着程郁绯的背影想,要是容嘉也这么对他就好了,他宁愿容嘉在他身上也这样发泄一番,然后,也和他欢爱,这么久了,季凌月的处子膜还在,容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每次都是玩弄他的阴蒂让他高潮,然后在他口中发泄出来,有时候兴致来了那就是使用他的后xue,前面的女xue明明已经成熟到糜烂,却无人采摘。

    他开始好奇,容嘉对祁端睿是什么样的,祁端睿在容嘉房里的时候,季凌月用神识笼罩着整个房间,然后,他看到祁端睿像是青楼里最下贱的妓子一样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对着容嘉张开双腿扭屁股,说着最下贱yin荡的话求容嘉cao他,然而容嘉只是用脚踩着祁端睿的女xue,用鞋底碾压,用手指cao他,要祁端睿求他很多次,求他很久,容嘉才肯cao他一次,祁端睿是什么性格季凌月知道,或者说从小看到大,季凌月根本无法想象,容嘉到底是怎么把祁端睿调教成这个样子。

    除了总在闭关的季末尘,容嘉对他还没什么行动,他们三个似乎都在被容嘉用不同的方式折磨,季凌月甚至有些绝望的想,要是容嘉能一辈子不离开他们,那他们是愿意就这样过下去的。

    容嘉又去了迎仙镇,他最近总是想起几年前在迎仙镇遇到过的面罩黑纱的人,他想找到那个人,把他遮面的黑纱掀起来看看,那个人当时用黑纱遮面,可是容嘉记得他的眼睛,太像了,太像容嘉魂牵梦萦的那个人,若是能在看看那双眼睛就好了。

    容嘉有时候恍惚觉得璞阙兮其实从来没有离开过,身下的影子是他,身边环绕的人是他,吹过耳畔的风是他,看灯火阑珊的夜市,那灯火阑珊中便全是他,看天边云卷云舒,那云里风里也都是他,看星河灿烂,那漫天星辰中便只有他。

    容嘉在迎仙镇里漫无目的的闲逛,走过了很多他和璞阙兮曾经去过的地方,最后站在了容府门口,当时他们决定离开的时候,璞阙兮就把这宅子处理了,不知道被什么人买去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匾额上的容府二字也没换掉。

    容嘉在身上拍了一章隐匿符,信步走进这座熟悉而陌生的府邸,一草一木都还是曾经的样子,不见陈旧和荒芜,显然宅子的下一任主人有好好打理,容嘉步伐缓慢,进了他们曾经的婚房,里面依旧是挂满红绸,床上还有当初的大红喜被,容嘉有些诧异,他好奇这座宅子的新主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保留当年他和璞阙兮的婚房,而且是丝毫未动的保留。

    容嘉捂着心口喘息,当初他总是偷偷下山来和璞阙兮相见,这里平时都是璞阙兮一个人住,生活的痕迹并不多,这时候容嘉突然剧烈的头疼起来,他元神不稳,经常会这样突然犯病,后来吃了季凌月用冰凌草炼制的丹药之后情况已经有所好转了,头疼起初还是可以忍耐,满头的冷汗咬着牙,疼痛越来越剧烈之后,容嘉意识开始模糊,身上的隐匿符也失效了,飘飘然落在地上,容嘉的身子往后倒去。

    一个黑影飞快的闪进房间,接住了容嘉的身子,把他轻轻放在床上,若是容嘉此刻醒着,他一定会扑过去抱住这个人,永远都不放开手。

    黑衣人摘掉脸上的面纱,白皙的手摸上容嘉的脸颊,亲吻他的耳侧,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夫君,夫君……”

    容嘉做了一个沉长的梦,梦里璞阙兮就躺在他的身边,脱的光溜溜的抱着他,一直叫他夫君,容嘉非常熟悉璞阙兮这是什么意思,每次璞阙兮想要了就这样勾引他,那夫君两个字被他叫的缠绵悱恻,容嘉就忍不住被他勾引到。

    容嘉恍惚间感觉有个人一直在帮他揉着额头,那温热的手指带着柔情和疼惜,缓解了容嘉的痛苦,容嘉下意识去抱着他,呢喃着说:“阙兮,阙兮,别走。”

    “夫君,我在,我不走,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呢。”

    璞阙兮的记忆是自今年上元佳节之后开始恢复的,从前只是偶尔闪过一些模模糊糊的画面,好像他和一个青年人相爱了,可是他脑海中的画面只是偶尔闪现,并不清晰,他在师门醒过来的时候,他的父亲告诉他,他外出游历,魂灯忽闪明明灭灭,父亲知道他遭遇生死劫,和几位长老一起布置了夺神阵,才把他的元神强行吸取回来,而后用了千年rou芝和无数奇珍异宝,加上他留在魂灯里的精血为他重塑rou身,整整温养了一年,他才醒过来的。

    醒来后的璞阙兮对从前的事情一无所知,他的rou身是从自身精血中重塑,和他以前的一模一样,可修为却只有炼气后期,这两几年璞阙兮一直在门派中调养和修炼,他修炼起来天资非常高,很快他就突破了筑基初期和中期,而后筑基后期和金丹初期连续突破,期间他也外出游历过几次,这样的突破最终停止在了金丹后期,他的修炼不像是修炼,反而像是解封,他身体也调养好了,可这几年来璞阙兮一直非常疑惑,为什么他总是能在脑海中看到一个青年人,或者抱着他亲吻,或者压着他做那等情爱之事。

    师门中无人知晓璞阙兮在外经历了什么,他自己记忆全丢,也无从知晓那青年人的身份,只是从偶尔闪现的画面中看到,他们在夜间相遇在一个非常热闹的街市上,他送了那人一盏兔子灯,有时候璞阙兮会看到他们在一间挂满红绸的婚房里缠绵的画面,但这些信息都不能让他找到那个青年人。

    他提出外出游历的时候,父亲是非常不赞同的,毕竟他之前经历过死劫,但他坚持要去,父亲也没办法,怕他在次遇险,给了他很多法宝护身,还在门中为他重新点了魂灯,布下了夺神阵和守神阵两座法阵专门保护他的元神,而且留下了他的精血,这样一来,无论任何人都没办法毁灭璞阙兮的元神,而门派中有他的精血,璞阙兮的命,有了最稳定安全的保障。

    一路上走走停停,璞阙兮其实是想出来寻找那个和他相爱的不知名青年,随着走过的地方越来越多,他的记忆也慢慢的多了一些,可那个青年的脸依旧不是很清晰,然后他就来到了迎仙镇,上元佳节那天的夜市上,璞阙兮总觉得熟悉无比,心跳飞快,他确定了,这里一定就是他遇到青年的地方,一定就是这里。

    沿着河岸漫无目的的闲逛,因为之前不知道遇到什么事情导致身死,他怕遇到仇家而自己却认不出对方,才一直以黑纱遮面,他在河边买花灯的小摊前,看到了那个一眼万年的人,似乎和他脑海中的记忆不同,脑海中的青年是温柔活泼的,可这个青年是淡漠疏离的,他一身穿着非常华贵,也和他记忆中的青年不同,让他一时有些犹豫,看到青年望着一盏兔子灯发呆,璞阙兮这才猛然想起来,他突破到金丹初期的时候外出游历来过这个地方,当时他送了青年一盏兔子灯之后就离开了,那时候他的记忆并不完整,只是觉得这个人很熟悉,没有认出来这个青年到底是谁。

    回去的路上璞阙兮一直在想他,没走出去多远,记忆如同潮水一般席卷而来,将他淹没在那些深情的过往里,他想起来了,青年叫容嘉,是他的爱人,他的夫君,飞奔回去寻找,人已经不见了。

    从上元佳节之后,璞阙兮的记忆越来越清晰,那些过往被他悉数想起,他和容嘉相遇相知,他和容嘉成婚,他和容嘉一起逃离仙剑门,他和容嘉在幽云城杀了城主,他和容嘉在叽叽兽的注视下在密境里欢爱,他和容嘉杀了合欢宗宗主的儿子,他把容嘉送走独自面对合欢宗的追杀,他们在若水沉泽的山谷里,一点点的创造了一个小家,他被容嘉的师兄们杀了……

    记忆完全恢复之后,璞阙兮买回了当初的府邸,这座宅子刚买回来的时候是有些变化的,当初接手的人虽然没住过,但府门上的牌匾被换掉了,院子里也杂草丛生,璞阙兮把这些细微的变化都还原了,容嘉就回来了。

    璞阙兮把容嘉搂在怀里,容嘉的容貌没什么变化,通身气场却变的有些冷漠,璞阙兮知道,他一定过的不好,元神损伤成这样,他的师门果然是待他不好的,璞阙兮记得,当时他们被堵在若水沉泽山谷里的时候,容嘉的师尊和师兄看着容嘉的眼神,分明都是爱着容嘉的,也不知道那些师尊师兄的怎么回事,既然爱容嘉,为什么没有好好照顾他,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

    璞阙兮依偎在容嘉身边,把父亲给他的温养丹药给容嘉服下,看到容嘉皱着的眉头舒缓开来,才稍微放下心来,抱着分别日久的爱人,璞阙兮满心都是柔情,不停的亲吻容嘉的唇和脖颈,没想到把人给亲醒了……

    “阙兮,我又梦到你了,真好。”容嘉以为这是梦,因为只有在梦里他才能见到璞阙兮。

    璞阙兮心中微酸,容嘉这几年过的很苦,他眼眶红了,心疼夫君,也感动他对自己的情意,“夫君,夫君我想你。”

    “嗯,我也想你,想的心痛,想的快要疯魔了。”容嘉凑过去亲他了一下,唇上温热的触感让容嘉有些不敢相信,这个梦如此真实。

    “夫君抱我,抱我……”璞阙兮手在容嘉身上乱摸,他自己光溜溜的没穿衣服,容嘉却还衣衫整齐,璞阙兮扯开容嘉的腰封,拉开衣襟,手伸进下面去摸容嘉的jiba,很快速的容嘉就给了他反映,那东西硬梆梆的戳着璞阙兮的手心,璞阙兮真的是太爱容嘉的jiba了,以前经常口舌侍奉,他拉开容嘉的裤子,一口含住。

    “呃啊……阙兮?”容嘉惊疑,这感觉如此真实,分明是他已经醒了,璞阙兮就在他面前,容嘉猛然起身,可璞阙兮跟着他的动作追逐着舔弄他jiba,容嘉又伸手摸了摸璞阙兮的脸,是真的,竟然是真的!要不是这感觉太熟悉了,容嘉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人冒充璞阙兮接近他了,下体传来阵阵快感,真实的让容嘉想落泪。

    璞阙兮舔弄了一会,抬眼看到容嘉震惊慌乱的眼神,想起来他刚才说梦到自己,他想着用什么方法告诉容嘉这不是梦呢,牙齿稍微在容嘉guitou上摩擦了一下,带为给容嘉轻微的疼痛感,然后璞阙兮猛然感觉到,容嘉的jiba在他口中又胀大了一圈,更加硬挺了。

    璞阙兮起身,在容嘉面前撅起屁股,双手掰开臀瓣,回过头深情凝望,“夫君,软膏还在原来的地方。”

    容嘉伸手在床侧的小格子里摸到了软膏,指尖沾了一些在璞阙兮xue口流连,突然他想起来绝阳之体的事情,于是又把手收回来,“阙兮,你来吧。”

    璞阙兮明白容嘉的意思,可他不愿意让容嘉在下面,他放在心里爱重的夫君,就该压着他cao,想怎么cao怎么cao,他还是想再次为了容嘉,生出那sao浪yin荡的女xue来,日日让容嘉压着他狠狠cao,cao的他呻吟浪叫,然后他能看到容嘉为了他动情的样子,他用女xue紧紧的夹着容嘉的jiba,能看到容嘉受不住快感发狠cao他的样子。

    璞阙兮起身在容嘉对面坐好,他双腿大张环着容嘉的腰,自己的jiba也是硬梆梆,拉着容嘉的手放在下身,在容嘉耳边说:“夫君cao我,让我在重新长出女xue来,然后夫君日日都压着我cao好不好?容嘉,我要你。”

    这样的话说完,容嘉要是还能忍住他就不是男人了,可容嘉是懂璞阙兮的,说的话粗鄙,可容嘉能体会到,璞阙兮依旧是原来的璞阙兮,对他一片赤诚,温柔的让人心疼,手指在后xue口摩擦两下,借着软膏的润滑插进去扩张,璞阙兮有着之前的记忆,虽然身体青涩但情感浓烈,也懂得配合容嘉放松身体,很快后xue变得松软。

    “阙兮,自己扶着插进去。”容嘉知道自己这样很坏,可他实在太想念璞阙兮了,总想做点什么来确定一下,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他的又一个美梦。

    “呜……”璞阙兮扶着容嘉的jiba对准自己的后xue口,艰难的吞吐,容嘉一个挺腰,jiba就插进去了,后xue被撑开,那些褶皱都被捻平了,“哈啊,夫君,容嘉,我爱你……”璞阙兮温柔缱绻的叫着容嘉。

    “阙兮,我也爱你。”容嘉说完去亲吻璞阙兮,可璞阙兮刚才舔了他下身,就跟以前一样,他舔过了容嘉的下身之后,就不会和容嘉接吻,他像是嫌弃自己嘴巴一样,怕脏了容嘉,可这次容嘉没有让他躲避,舌尖探入口中,勾着璞阙兮的舌缠绵,腰上用力,jiba就插到深处去了,碾压着xue心研磨,接着就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

    “呜……”璞阙兮后xue有点疼,这具新的身体还不能很快适应容嘉的尺寸,毕竟那是常人无法比拟的粗壮硕长,就算有了充分的扩张和软膏润滑,内部被强硬的撑开依旧会难受,但璞阙兮能从中体会到的是快感更多,后xue逐渐的开始自行分泌粘液,内壁蠕动着讨好那跟大jiba“夫君,嗯啊,太大了,好深,哈啊啊啊……”

    容嘉这次cao的格外狠,每每插到最深处还要停下来研磨两下,耳边是璞阙兮不停的吐露爱语和他动情的呻吟声,明明还是处子的身体,却sao浪的不行,容嘉越发用力cao他了,像是cao不够一样,舍不得把jiba抽出来。

    璞阙兮一直忍着疼痛,纵容着容嘉的粗暴,他喜欢这样宠溺容嘉,让他按照他喜欢的方式在自己身上发泄,这让璞阙兮很满足,他就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

    容嘉射在璞阙兮后xue深处的时候,璞阙兮已经高潮两次了,下体粘乎乎的都是他射出来的jingye,容嘉笑着挑起一点放在口中,然后对璞阙兮说:“真腥。”

    璞阙兮扑过去吻他,这是他们新婚时候容嘉说过的话,两人做了一次之后就抱在一起相互讲述这七年的分别,璞阙兮一手贴在容嘉腰上揉按,考虑再三,还是问了容嘉:“你的师尊和师兄,他们……待你好吗?”

    容嘉眼神温柔的望着璞阙兮,从璞阙兮死后开始讲起,讲到容嘉自爆元神的时候,璞阙兮哭着亲吻容嘉,“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这样,你的元神损伤这么严重,是不是当初自爆导致的?”

    “已经没什么事了,别哭,阙兮,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以后我会保护你的,你相信我,我们是夫妻,夫君保护夫人,是理所应当的,从前我没有做到,但以后我不会在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容嘉把璞阙兮的泪擦掉,对他承诺。

    “是我要保护夫君,做人家夫人的,理应以夫君为主,以夫君为天,我以后保护你好不好夫君,我再也不离开你了。”璞阙兮额头抵着容嘉的额头,他很担心,不知道容嘉的元神损伤要温养多少时日,过程中多久会像昨天那样痛苦一次,容嘉以后还要痛多少次。”

    容嘉又说起了这几年和师尊师兄们的过往,听的璞阙兮都咂舌,容嘉是怎么想到的,这么会折磨人,让他们做自己的替身,让他们做妾,让他们爱而不得,这还真是……解气!但璞阙兮更疼惜容嘉,说是折磨别人,其实也是容嘉在惩罚自己没能保护好夫人,要是说让那几个人一辈子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下,那么容嘉呢,是不是也要一辈子背负自责和愧疚,痛苦的煎熬下去,别人都只能看到容嘉的报复和折磨,只有璞阙兮,他能看到容嘉的痛苦,他们心意相通。

    容嘉又给璞阙兮讲了三师兄给他喝忘尘露,和他说了关于妾的那些事情,璞阙兮就觉得,容嘉的师尊和师兄,忒不要脸了,虽然璞阙兮能理解爱一个人爱到骨子里会变的卑微,可他不能接受他们这样欺骗容嘉,还好容嘉很聪明,并且根本不信任他们,才没让他们得手,若是容嘉真的忘了一切,忘了他,那璞阙兮才要哭出来呢。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幽云城杀的那个城主?”容嘉想起当时两人配合着使诈,干掉了一个元婴期修士大发横财的事情,不由唇角带笑。

    “怎么可能不记得,你当时被迫和城主的儿子……我心里自责了很久,又不敢让你看出来,只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提起这件事璞阙兮就难过。

    “后来呀,城主的弟弟找上仙剑门了,原来他是玄天剑宗的修士,而且是元婴后期,还给藏剑峰下了五封生死决斗书。”容嘉仔细把当时的情况给璞阙兮讲一遍,在他看来已经是过去的事情,璞阙兮却紧张的够呛,在容嘉身上摸索一遍,还把容嘉翻过去,后背和屁股大腿都仔细检查,没见伤痕才松了口气。

    容嘉任由璞阙兮折腾,等他看够了才和他面对面搂着躺一起,璞阙兮逐渐的泛起困来,容嘉知道是绝阳之体的改造要开始了,就轻抚着璞阙兮的后背哄着他,让他能安心入睡,本来容嘉打算看看绝阳之体到底是怎么把璞阙兮的身体给改造成阴阳之体的,中途好几次起身查看璞阙兮的双腿之间都没看到变化,后来容嘉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下体传来一阵快感,似乎是柔嫩滑腻的东西贴着他的jiba摩擦,容嘉睁开眼睛,璞阙兮就跨坐在他腰间,yinchun被挤压的往两边分开,用阴蒂和女xue口的嫩rou摩擦容嘉的jiba,骑在他腰间前后扭动,璞阙兮在容嘉的jiba上磨逼。

    “嗯,哈啊,啊,夫君,嗯啊啊,呜,好舒服……”璞阙兮闭着眼睛仰着头,没发现容嘉已经醒了,兀自摩擦的起劲,他身前的jiba高高的翘着,双手还揉捏自己的rutou,不知道是不是rutou敏感,以前璞阙兮很少碰这里,都是容嘉逼着他玩弄rutou,每次璞阙兮都叫的sao浪yin荡。

    容嘉笑眯眯的看着他发sao,然后闭上眼睛装睡,就想看看璞阙兮自己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璞阙兮把自己的女xue磨的sao水泛滥,阴蒂从jiba根部滑到顶端,在反向滑回去,想着以前容嘉让他捏rutou的动作,自己把rutou玩的红肿,敏感的一碰就是酥麻酸爽的受不住,很快他就抖着腰喷了,阴蒂高潮对璞阙兮来说很刺激,身体经受不住就会潮喷,和被cao的潮喷是不一样的,而且他现在的身体和以前不一样,以前的身体是久经战阵,现在的身体是未经开发,新生出来的女xue更是嫩的宛如稚童,粉嘟嘟的。

    自己爽了一阵,见容嘉还是没醒,璞阙兮就从他身上下来,夹着腿抖着腰,在容嘉身边躺下,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握,平复自己的呼吸,阴阳之体果然是情欲旺盛,他现在还是觉得不够,那sao浪的小逼里面痒的钻心,明明心里深刻的知道情欲滋味,身体却欲壑难填,璞阙兮想要,非常非常想要,特别是容嘉jiba硬起来的时候,他看到了根本忍不住,又悄悄起身跨坐在容嘉身上,处子膜当然是等容嘉醒过来亲自cao开,可他实在难熬,就把容嘉的jiba抵在xue口的位置,趴在容嘉身上等着他醒。

    这样的姿势,只要容嘉稍微挺腰,那硕大的guitou立刻就会顶进璞阙兮的女xue中去,容嘉忍不住唇角微勾,被璞阙兮捕捉到,他羞耻的哼唧起来,知道容嘉醒了还故意逗他,刚才自己那发sao的浪样都被容嘉看到了。

    “夫人,真sao。”容嘉睁开眼睛,摸着璞阙兮的屁股,挺翘弹滑一抓满手,这肥屁股rou多手感超棒的。

    “夫君,我想要,你cao我好不好,把处子膜cao开,捅到最里面去,我用zigong给夫君裹jiba。”璞阙兮扭着屁股配合容嘉抓揉,sao话说的顺口又自然。

    容嘉一个翻身就把璞阙兮压在身下,扯了两个枕头放在他身后,让璞阙兮的角度能清晰的看清他们的下体,容嘉把璞阙兮的双腿掰开大张,“乖,自己抱着腿。”

    璞阙兮立刻自己抱住双腿,这样他下体整个暴露在容嘉面前了,jiba硬挺的流出粘液,阴蒂被他自己磨的红肿,那sao浪的小逼湿滑一片,颤抖着吐出两股yin水,后xue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样子红肿着,容嘉看的热血沸腾,压着自己的jiba在璞阙兮女xue摩擦,碾过阴蒂之后在xue口流连,就是不肯插进去,还逗弄璞阙兮红肿的阴蒂。

    “夫君,呜啊……cao我,cao我,求求你,容嘉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快点……”璞阙兮带着哭腔哀求,他女xue简直要饥渴的燃烧起来了,热烫的温度和湿滑的yin水,那是他爱着容嘉的热情表现。

    “阙兮,仔细看着,我要cao你了,”容嘉说完一个挺腰顶开xue口,一点点缓慢的插进去,guitou全部进去之后,容嘉感觉到有一层软软的紧致的薄膜拦住了去路,毫不犹豫的继续挺进,顶开了那层软膜,看到有血丝顺着交合的地方被挤压出来,而后容嘉的jiba一路势如破竹,顶在那紧闭的宫口,稍微缓了下就继续往里,强硬的把那紧闭的小嘴捅开,插入到深处,抵着zigong底方才停下。

    璞阙兮一直看着容嘉的动作,看着有血丝流出来,破处很疼,但和强制顶开宫口的痛苦相比又差了点,璞阙兮憋着一口气没有叫出来,他喜欢看容嘉占有他的样子,等容嘉停下动作他才抬眼去看容嘉的脸,发现容嘉也正深情的凝望着他,两人情不自禁的吻在一起。

    容嘉下身开始缓慢的抽插,手指揉捏着璞阙兮的阴蒂给他快感,除了破处时候的强硬坚决,容嘉接下来都是温柔的,而且很照顾璞阙兮的感受,他这具身子刚刚破处,和之前那被cao开的身子不一样,所以容嘉很怜惜他,给了他足够的快感和温情。

    容嘉已经不像当年刚和璞阙兮成婚的时候了,那时候他还担心过要是自己不能满足璞阙兮怎么办,经常会在过程中特意缓慢动作以延长时间,现在他完全不用这样,哪怕是一直激烈的抽插,他也能一次把璞阙兮cao高潮好几次,持久性和当年是天差地别的,这样温柔缓慢的抽插则使他更加持久,璞阙兮又是刚破处,身体的快感和心里的满足双重刺激下,璞阙兮被抽插一会就要高潮一次,体内炙热的yin水不停喷洒在容嘉的guitou上,舒服的容嘉一直吸气。

    刚开苞的女xue非常紧致,内部嫩rou都是小心翼翼的颤抖蠕动,娇嫩的zigong也是稚嫩的,容嘉记得之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璞阙兮的女xue刚一开始的时候也这样,但接下来几天这个器官就快速的成熟起来了,到了后期他女xue被容嘉开发的极其敏感yin荡,xue口甚至因为被cao多了而变成深红色,内部却是rou欲的艳红,而且容嘉怀疑是阴阳之体的特异之处,璞阙兮格外受不住他撩拨,稍微摸两下就敏感的浑身发抖,浪叫着求欢。

    容嘉温柔璞阙兮也舒服,这场欢爱可以说是灵rou结合,容嘉还没射,璞阙兮已经高潮四次了,腰软的不成样子,腹部和胸膛全都是他自己射出来的白浊,两人交合的地方更是一片狼藉,他喷出来的yin水把被褥都打湿了,容嘉还在压着璞阙兮一边吻他一边抽插,感觉到自己也快要射了,容嘉才开始快速的抽插,可璞阙兮突然发出“呜呜”的声音。

    “夫君不行,哈啊,停下快停下,啊嗯不行,我,啊,不行了……”璞阙兮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枕头,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容嘉当然不会停下,掐着璞阙兮的腰狠狠用力cao,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到底,而且他速度很快:“呼,不能停,夫人服侍夫君,怎么能喊停呢?”

    “啊,啊嗯我,夫君我要尿了……”璞阙兮不喊停了,他直接告诉容嘉,他要被容嘉cao失禁了。

    “那就尿出来,被夫君cao的失禁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夫人,我想看着你被cao尿。”容嘉恶劣的不肯停下动作,下体发出‘啪啪’的拍rou声。

    “哈啊,嗯,嗯啊,啊啊啊!”璞阙兮还是没能忍住,被容嘉cao的尿出来了,这种感觉其实是非常爽的,高潮几次之后的身体格外敏感,失禁所带来的快感也格外强烈。

    容嘉有点痴迷的看着璞阙兮沉迷情欲的脸,深深的挺进到最里面,抵着zigong底射出来了。

    平静下来的璞阙兮开始羞臊,赶紧掐了一个净尘诀把他和容嘉清理干净,还顺便把床铺也给清理了,容嘉依旧压在他身上,好一会呼吸才平稳下来,这样的交合已经很久没有过了,璞阙兮任由容嘉趴在他身上,双手揉着容嘉的后腰,他们以前就经常这样,璞阙兮很喜欢在做完之后给容嘉揉揉腰缓解疲惫。

    生死离别之后的重聚格外珍贵,容嘉和璞阙兮舍不得分开,两人连睡觉都抱在一起,兴致来了就云雨一番,璞阙兮下体总是湿漉漉的,他像是永远要不够,那女xue都被cao肿了还不老实,容嘉气的抽打他屁股,连着打了他几巴掌,璞阙兮屁股蛋红红的,竟然被容嘉打屁股打的有了快感,容嘉停手之后他还撅着屁股对容嘉说:“夫君,我还要,你在用力点打我屁股吧,好舒服……”

    容嘉也不打他了,就着他撅屁股的姿势cao进去,“不打了,cao。”

    璞阙兮满足了,扭着腰浪叫,又是新一轮翻云覆雨。

    两人几乎是折腾一晚上,天色亮起来才双双躺下休息,璞阙兮把容嘉搂紧,让他躺自己怀里睡,安抚般轻轻拍着容嘉的背,他知道容嘉这几年过的痛苦,他自己忘了所有事情,可容嘉全都记得,璞阙兮心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