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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镜子里的师尊像娼妓

    034:镜子里的师尊像娼妓

    容嘉睡了十天,出乎所有人预料,他醒来之后没有发脾气,也没有他们预想中暴怒,他很平静,平静的不正常,一连三天过去了,他都没有提起被封闭五感的事情,让季凌月紧张的够呛又略有点侥幸心理,想着会不会是容嘉理解了他们的苦心。

    季凌月打算找容嘉谈谈心,至于别的小心思,季凌月觉得羞耻不愿意多想,可他自己又避不开心底真正的渴望,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才来找容嘉。

    容嘉正在修炼,他修炼速度非常慢,时至今日,经过了两大元婴期修士的洗筋伐髓,身体澄澈清灵,可他依旧感觉筋脉滞涩,灵气运转艰难,筑基中期已经是勉强突破,在想往前一步颇觉艰难,睁开眼睛见到季凌月,容嘉笑着招呼了一句:“师尊来了。”

    季凌月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欣喜和惶恐都有,容嘉这样明显是不正常的,他忐忑着说:“修炼不可过于急迫,心性稳定才能打好根基。”

    容嘉点了点头,有点沮丧的说:“我运行灵气依旧艰难缓慢,一个大周天运行完毕竟要四个时辰打底,天资还真是差。”

    季凌月立刻坐下揽着容嘉的肩说:“天资只是修炼的基础起步,勤亦能补拙……”说完季凌月又有点后悔,说什么拙不拙的,就算容嘉天资在差,也是他季凌月的爱徒,更是他的夫君,他不该这样说的。

    容嘉更沮丧了,低着头没吭声。

    季凌月懊恼自己失言,不想容嘉这样臊眉耷眼的,看着就没精神,季凌月扯了扯自己的领口,他侧头亲吻容嘉的耳垂,在他脖颈侧面印下淡淡的吻痕,另一手引着容嘉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用他指尖压了压自己的rutou,在容嘉耳边吹了一口气,温声说:“别急,以后师尊帮你想办法,修炼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需得长年累月的积累,一分天资,九分努力,才会得到至高的成就。”

    容嘉指尖动了动,手从季凌月的腰侧伸进去,揉捏他的胸肌和腹肌,肌rou并不厚实也不夸张,恰到好处的匀称,按压下去甚至有弹手的感觉,皮肤光滑白皙,容嘉扯开了季凌月的腰封,让他衣襟大敞,而后看到他下身的变化,支起了一座小帐篷。

    季凌月宠溺的眼神望着容嘉,眼中带着鼓励,像是在说无论容嘉对他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抬起头和容嘉接吻,被容嘉躲开,吻落在容嘉的脸颊上,季凌月神色暗淡了一瞬,微笑着没在说什么。

    容嘉把季凌月压在房间里的等身铜镜前,一件件缓慢的脱掉了季凌月的所有衣服,从他身后握住他的jiba,上下撸动,口中叹息:“真可惜。”

    季凌月不明白容嘉的意思,“嗯?”

    “师尊这里也很雄伟呢,又粗又长的,我是在可惜这物什没有用武之地。”容嘉比季凌月矮大半个头,他小时候是乞丐,发育长身体的时候没有得到好的照顾,跟着季凌月回藏剑峰以后虽然得到了精心养护,但他底子不好,身高比他的师尊和师兄们都矮半头,这让容嘉很不开心,在季凌月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季凌月疼的嘶的抽了一口气,肩膀被容嘉咬的牙印渗出丝丝鲜血,他却温柔的望着容嘉说:“不可惜的,不是能给你当个把玩的物件。”

    容嘉把季凌月的guitou握在掌心转动手腕,季凌月抖着腰闷哼,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浑身赤裸被爱徒玩弄,情欲更加炙热,一股热浪翻涌着朝四肢百骸席卷而去,双腿中间的yinxue泛起阵阵酥麻的瘙痒,流出清澈的粘液,顺着大腿根滑落。

    容嘉抬起季凌月一条腿,让他自己抱住,单腿站立在铜镜前,这个姿势太羞耻了,下体景色在铜镜中一览无余,季凌月脸通红的不敢看。

    “师尊别躲,看看镜子里的自己,yin荡、sao浪,”容嘉又伸手拨弄了两下季凌月的yinchun,那饥渴的软rou略微分开了一点,露出了中间颜色深红的阴蒂,“师尊看这里,已经被玩的这么大了,像个成熟的大樱桃。”

    “容嘉……”季凌月声音颤抖,失神的望着铜镜里的自己,一脸欲求不满,sao浪的堪比娼妓,他的身形挡住了容嘉,只能看到腰侧伸到前面的两只手,一只手在玩弄guitou,一只手在揉捏阴蒂,季凌月yinxue又吐了几滴yin水出来。

    容嘉手里的动作逐渐加快了,力度也比之前稍微大了一点,季凌月勉力支撑身体,可他抵不住快感侵袭,逐渐站不稳身子,只好略微靠着容嘉,压抑着唇齿之间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

    “师尊你看,我一碰这里,你就受不住,身子抖的厉害。”容嘉双指捏着阴蒂,那rou豆子在指尖来回抖动摩擦,越发红润饱满了。

    “嗯啊……”季凌月咬住唇,下体快感让他几乎失控,yinxue又开始叫嚣着空虚,他不知道容嘉为什么会这样对他,明明已经cao了程郁绯那么多次,就算不讨他喜欢的祁端睿也能偶尔得到恩宠,为什么只有自己,容嘉就是不肯碰,季凌月又想,这么说也不准确,他的后xue容嘉就碰过了,而且也cao了好几次了。

    “师尊的小sao逼,是不是特别想被粗大的东西捅进去?”容嘉放开季凌月的阴蒂,手指在xue口摩擦,黏腻的yin水越来越多,从季凌月腿间滴落到了地上。

    “想,我想要,容嘉,cao我,我是你的妾,你想怎么cao都可以的……”季凌月像是被蛊惑了一样,说着羞耻之极的话。

    “是吗?那我不想cao自然也是可以的。”容嘉的手又挪到阴蒂上,有点粗暴的对待这脆弱的大樱桃。

    “呜呜……”季凌月被他玩弄的受不住,身子一歪又被扶着站好,他悲哀的想,不cao当然也是可以的,谁叫他是容嘉的妾呢,夫君想怎么对待侍妾,自然是夫君的自由,可他,心里好疼好疼。

    玩弄了一会容嘉也硬了,一手掀起自己的外袍长襟,一手解了亵裤,挺着jiba就插在季凌月的双腿中间摩擦,几次guitou滑过yinxue都差点插进去。

    季凌月急切的松开抱着腿的手,双脚落地之后他分开双腿,屁股努力往后翘,腰下压,双手支撑着铜镜,摆出了一个最适合容嘉插入的姿势,“cao我,容嘉,求求你。”

    “师尊都这么说了,徒弟只能遵命了。”容嘉握着自己的jiba,在季凌月的yinxue口摩擦两下,guitou沾满了他的yin水,而后却直奔季凌月后xue,一个挺身cao进去了。

    “呃啊!”季凌月痛苦的摇头,他想要前面的yinxue被容嘉cao,不是后xue,他想做个名副其实的侍妾,就算是骗来的偷来名分,他不要这样有名无实。

    容嘉也没给季凌月适应的时间,不停顶撞着季凌月的后xue,掐着他的腰用力,次次都干到xue心,用硕大的guitou狠狠研磨两下才继续抽插。

    “哈啊啊,容嘉,慢点啊啊,嗯,嗯啊不行,慢点啊。”季凌月后xue酥麻,被容嘉的jibacao的软烂,那yin荡的内壁紧紧吸附着柱身,xue心被顶的快感一阵阵传入大脑,就算在怎么不甘心,他也只能承受,因为是容嘉给的,无论是快感还痛苦,季凌月都得受着。

    容嘉把季凌月压在铜镜前,cao了他的后xue很久,久到容嘉自己都射了两次,季凌月身下一大滩水渍和白浊,已经摇摇欲坠站不稳了,容嘉才结束这场交配,拖着季凌月把他放到床上,不是容嘉抱不动,不想抱而已。

    季凌月仍然不肯消停,拉着容嘉上床,把容嘉衣服全都扒掉了,容嘉也出汗了,衣服穿着本来就不舒服,他也没拦着季凌月扒衣服,季凌月把容嘉的衣服都脱掉之后按着容嘉大腿俯下身去,含住软垂的jiba吸允挑逗,他今天就想让容嘉cao他的女xue。

    这件事情的结果,就是容嘉又在季凌月嘴里射了一次,看着季凌月幽怨的眼神,容嘉说:“就喜欢看师尊这样,屁眼都cao肿了,阴蒂也被玩大了,yinxue还宛如处子一般稚嫩,日日忍耐情欲,走路都万分小心……”

    季凌月羞耻的垂下眼睛,胸口翻滚着热烫的情丝,他和容嘉并排躺着,手覆上容嘉的手,看到自己的发丝和容嘉的发丝铺陈在床上,交缠在一起,季凌月心里满涨的柔软酥麻,“好,你喜欢就好,怎样都行,师尊爱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任何事情……”容嘉默念这四个字,心中复杂的难以言喻,任何事情,却不包括祝福我的爱情,成全我的殉情。

    季凌月没有在说什么,把手伸到容嘉脖颈下面搂住他,让他在自己怀里舒服的躺好,“你也乏了,睡会吧,师尊陪着你。”

    容嘉闭上眼睛,小时候的很多事情他已经记不住了,怎么被师尊捡回来的这些事情他都没印象了,只是他一直知道师尊不只是师尊,也是救命恩人,养育之恩,教导之情,季凌月把容嘉从地狱拉上人间,他对容嘉,恩比天高,这些容嘉都无以为报,那他的杀妻之仇呢,能报吗?怎么报?容嘉从没想过要杀掉师尊给璞阙兮报仇,当时师尊下令,师兄执行,他们都是杀了璞阙兮的凶手,可自己,不能杀他们,这是他容嘉愧对璞阙兮。

    想起璞阙兮,容嘉心里又开始丝丝拉拉的疼,像是永无止境一般,永远这样疼下去,那个男人,一遇到危险第一个挡在容嘉身前,最先把容嘉护在他那浓厚的黑雾中,那是璞阙兮的本命精元,璞阙兮是雾灵根,他护着容嘉的黑雾,就是他最坚实的保护,除非璞阙兮死了,否则谁也不能伤到容嘉分毫。

    后来璞阙兮把他自己的本命精元交给容嘉一部分,让容嘉能多一重自保的手段,这也是容嘉在生死决斗中使用的那些黑雾,已经被容嘉彻底炼化,融合进自己的丹田中了。

    璞阙兮……璞阙兮……容嘉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慢慢的陷入沉睡。

    季凌月被身边的抽泣声惊醒,容嘉抱着头缩成一团,口中泄出断断续续的几声呻吟,季凌月一看就知道容嘉是犯病了,头疼起来才会这样,他赶忙把容嘉抱在怀里,醇厚精纯的灵力自他指尖流泻而出,沁凉的手指不断揉按着容嘉的头,季凌月安抚着容嘉:“容嘉别怕,放松,放松,很快就不疼了,乖,师尊在,师尊守着你,别哭,别哭……”

    容嘉疼的迷迷糊糊的,头像是要炸开了,他泪眼迷蒙的看到面前人影,下意识张嘴叫了一声:“阙兮……”

    季凌月如遭雷击,僵硬着身子,指尖都是颤抖的,他红着眼眶强压泪意,“嗯,是我,我会守护你,好好睡吧。”

    容嘉的头疼得到缓解,他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留下季凌月揉按容嘉的头,一夜没停过,心碎成粉末一样,痛到无法呼吸。

    容嘉,你让我以为我得到你了,然后在给我重重一击,得到又失去,或者说得到之后才明白,其实你从来不曾属于我,这比从来没得到过你还要让我痛苦,绝望,也许我不该杀了璞阙兮,这是不是就是你对师尊的惩罚,你大约这辈子也不会原谅我了对不对?你永远忘不掉璞阙兮,你最痛苦的时候,想到的只有他,即便我承认我错了,可是容嘉,我的爱人,我没有办法挽回,我到哪里寻一个璞阙兮还给你呢。

    原来失去爱人有这么痛苦,怪不得当初你要自爆,你连活着都觉得是煎熬,容嘉,我对你做了残忍的事情,你得到爱情,我让你失去爱情,原来我这么可恨,用这样的方式伤害你,你很疼吧,很煎熬是不是,这两年你绝口不提璞阙兮,把他深埋在心底,可你在最脆弱的时候却喊着他的名字。

    我终于知道自己有多过分,这样的痛苦放在我自己身上我就觉得受不住,却堂而皇之的施加在你身上,我真的不配爱你,可我,离不开你,容嘉对不起,对不起……季凌月陷入深深的痛苦和自责中,他不知道怎么能让一切回到从前,他和容嘉都走进这样无可解的死胡同,他是真的后悔了。

    容嘉睡的深沉,期间祁端睿来过一次,知道容嘉犯病头疼,他悄悄的陪着待了一会就离开了,走出去的时候脸色很难看。

    容嘉醒过来已经是两天之后了,他看着外面黄昏的日光,觉得头依旧昏沉,程郁绯在他身边,手在容嘉的肚子上,一直注视着容嘉,“好点了吗?还疼不疼?”

    容嘉点点头,“好多了,不疼了。”

    程郁绯的唇就落在容嘉额头上,“你把师尊吓坏了,他现在去了沧海秘境采摘冰凌草,那是炼制凝神丹的主药,等师尊回来,你服下凝神丹,头疼病就会缓解的。”

    “沧海秘境!你们怎么不拦着师尊?”容嘉有些担心,沧海秘境最危险的秘境之一,里面有很多高阶妖兽,还有许多厉害的阵法和禁制,曾经有化神期修士自持修为高深,进入沧海秘境中探宝,再也没有出来过,容嘉不想季凌月死,他真的不想,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人已经进去了,“去了多久了?”

    “昨天进去的,明天就会出来,你放心,师尊有分寸。”程郁绯很高兴,虽然容嘉关心的人不是他,但他同样为了师尊高兴,容嘉对他们有半分情意,都够他们乐半辈子了。

    他有个屁分寸,沧海秘境根本不是元婴期修士该进去的,容嘉知道季凌月是为了他,可他还是不喜欢这样,容嘉不喜欢他们对他这样舍生忘死的,因为他无法回应。

    突然就心情不好了,容嘉懒得说话,把程郁绯放在他肚子上的手拿开,容嘉翻身背对着他,又被程郁绯侧身搂入怀中,“别生气,师尊不会有事的。”

    谁生气了!容嘉恼怒,脚往后蹬了一下,踹在程郁绯小腿上,程郁绯也没吭声。

    当天下午仙剑门还发生了一件大事,水月宫来的客人于婷,竟然在仙剑门凝结金丹,七彩祥云笼罩在她所住的客院,有梵音阵阵从天际传来,接下来就是乌云压顶,是金丹期的雷劫。

    容嘉和程郁绯都起身去查看,客院位于藏剑峰山脚下,容嘉看到于婷一个人手持一柄长枪站立在一大片空地中间,那应该是她的本命法器,在她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青绿色光芒,于婷竟然是单系木灵根,容嘉撇嘴,又一个单灵根天才。

    程郁绯悄悄用手指勾住容嘉的手指,容嘉没甩开他让他心情大好,在他眼中连天上的劫云都变得熠熠生辉了。

    容嘉只是没注意而已,他的注意力都被山下渡劫的女子吸引住了,容嘉在观察,金丹期的雷劫威力有多大而已,程郁绯的小动作他没感觉到,这边一个甜蜜一个没心没肺,山下的于婷却心惊rou跳惶恐不已。

    修仙者凝结金丹,会引来三九雷劫,可令于婷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会引来三九雷劫中的灭魂雷,这不合理,灭魂雷一般都是做下大恶为天道所不容之人,天道降下灭魂雷就是要将渡雷劫的修士劈的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眼看着天上阴云密布,劫云已经凝结完毕,于婷心中急的五内俱焚,灭魂雷威力巨大,一下就能劈碎她刚刚凝结的金丹,第二下身死,第三下魂灭,第四下道消,根本不用二十七道天雷,四下就能绝了她于婷的根,从此天地间再也没有于婷这个人了,于婷看了眼四周,实在不行她就打算逃了,放弃此次凝结出的金丹,以后找机会在结金丹。

    修士任何一个大境界的突破,都必须经历天雷淬炼,否则境界并不能保持平稳,很快就会跌落回之前的境界,于婷这次要是不承受雷劫,她用不上几天就会碎丹,那也总比身死道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