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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看过一本书,作者写道:“命运最不讲理。傻蛋、笨蛋、浑蛋安享富贵尊荣,有才华、有品德的人多灾多难,恶人当权得势,好人吃苦受害。” 对于这几句话我格外赞同,毕竟我的人生经历就宛如狗血电视剧主角一样悲惨,因此这本书一直被我放在家里最显眼的地方。命运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我以前一直这么觉得。 “宝宝,你先睡,我洗好了就来。” 徐斯闵把我严严实实地装进被子里,然后摁灭了灯留我一个人在房间里。 从刚才开始,他抱我去洗澡,给我洗头、吹头,最后把我安顿在床上...我就像个被抽走灵魂的布偶娃娃任他摆布。 我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什么也看不见,却莫名又有种想哭的冲动。我十八年的人生过得潦潦草草,没人疼没人爱,走到哪都与别人格格不入,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有可无的人。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有一个人会关心我呵护我,在徐斯闵以前,从没有谁会像他这样把我放在手心里捧着。 他总是这样对我好,我再怎么铁石心肠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我想,命运虽然不讲理,但还算有点良心。 房间里很寂静,我蜷着身子杂七杂八想了一大堆事情,困意随着大脑的运作逐渐消减。 徐斯闵进来的时候我还没睡着,他轻轻把我搂入怀中,我顺势把头贴近他的胸前。 “还没睡?” “睡不着。” “闭上眼睛想点开心的事情,慢慢就睡着了。” 我没吭声,沉默了几秒后挪开放在他腰上的手,悄悄钻进他睡裤里,握住他的那根东西慢慢撸动。 “陈白..”他低低地叫了我一声,我能明显感受到他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 “听话,你今天很累了,别闹。” “我没闹。” 徐斯闵的身体和我贴在一起,他的体温很高,我的手心微微沁出了汗,湿湿滑滑的。 他忍着喘息吐出一口气,然后按住了我的 手,态度强硬,“快点,睡觉。” 我好不容易主动一次,他却不解风情,这明明是我们互表心意的第一晚,怎么着也得有点爱的交流,而不是盖着被子睡大觉。 我越想越生气,抽出手,坐起身开了灯,不等徐斯闵反应过来就翻身骑到他身上,扒下他的裤子大叫,“几把都硬得流水了还装什么?徐斯闵,你是不是不行?” 事实证明,男人真的不能被说不行。 徐斯闵捏住我的手,盯着我的眼睛冷冷说道,“不该让你喝酒。” “我很清醒!”虽然他严肃起来的样子有点吓人,(学生天生对老师有种恐惧感),但我才不怂! “既然这样,今晚就别睡了。”徐斯闵起身揽过我的腰把我压在身下,他慢慢靠近我,眼睛痴痴地望着我,大约过了三秒,他说,我爱你。 霎时我的大脑嗡的一声,这种震惊程度不亚于我买刮刮乐中了二十元以上。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毕竟这是我人生当中第二次听到有人跟我说这三个字,第一次是高一文化节演舞台剧的时候。 徐斯闵没给我回应的时间,低头含住了我的嘴唇,边亲边握住我的几把和他的一起摩擦,分开时我感觉嘴唇是麻的,几把也是。 我们一起射了一发,jingye到处都是,于是我 们剥掉了衣服,坦诚相见。 顺着嘴唇,他一直往下,对我的脖子、锁骨,又舔又啃,我完全沉浸在他的节奏中,直到他腾出手去抽屉里拿套我才忽然想起自己先前的计划。 “等等!”我叫停了徐斯闵的动作,推开他起身,“今天我来主动。” 他同意了。 我跳下床,从衣柜里翻出一条领带,捆住徐斯闵两只手,把他再次推倒在床上,到此完成了第一步。 “宝宝,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我没理他,专心致志执行计划。 自己扩张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我跪趴在床上,伸直了手臂朝那处用力,没一会就酸得不行。 先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循序渐进地慢慢撑开,我的手法并不娴熟,偶尔不小心剐蹭到某个敏感点,便会被刺激得双腿发颤。 “宝宝,松开我吧,我来帮你。”徐斯闵的声 音有点哑,眼神似乎能把我盯出个窟窿。 他的几把又迅速地胀大了。 “不行,说好了我来主动。” 扩得差不多的时候我爬到徐斯闵身上,撕开套子给他戴上,然后扶住硬挺的柱身对准xue口。 还是不行。 只进去了一个头,就胀得受不了。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按在徐斯闵的身上,缓缓地往下坐,徐斯闵闷哼一声,“放松点,快被你夹断了。” 于是我抬起屁股,打算重来一次。徐斯闵大概是忍到极限了,一下一下向上顶胯,他的几把在我的里面进得越来越深,我的手脚发软,没撑住向后倒去,猛地一下坐到了底。 又疼又爽,我没忍住叫了一声。 “宝宝,动动你的腰。” 我闻声照做,上下摆动着腰,徐斯闵边喘边说sao话,好棒,再吃得深点,宝贝好会夹... 这让我有了突如其来的害羞感,我捂住他的嘴,嗔了一句,少说点。 zuoai是件体力活,我没动多久就感觉到累,然而徐斯闵的那里还直挺挺的支愣着,我有些于心不忍,最终应了他的请求解开了他手上的领带。 没了束缚,他就像脱缰的野马,迅速握住我的腰,装了马达似的疯狂抽插。 我被撞得一颠一颠的,呻吟声都连不起来。他边cao边摸我肚子上被顶出来的凸起,我浑身都开始止不住地抖,慌忙求他,“轻一点,别按肚子…” 不知不觉中,我们的姿势成了后入,徐斯闵总能精准找到我的敏感点,并故意往一处撞,我轻而易地被cao射了。 好累,好累。 过了一会,徐斯闵终于也射了,他摘下套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里,看上去意犹未尽。 而我,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趴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时间还早,我们再来两次?” “不..”我的嗓子几乎说不出话了,勉强抬起一只手摆了摆。 我听见徐斯闵笑我了,但我没力气骂他。 他给我按了按腰,说,“去洗洗吧。” 困意终于汹涌地袭来,他抱我去洗澡的时候我凑到他耳边,半梦半醒间回应了他那句话,“我也爱你。” 这次我希望他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