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八(角色扮演3、木枷/阴J责罚/语言羞辱/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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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秦钺对自己的手艺很满意,他解开绳子,把狗奴拖到了右侧一张木桌旁。这是一张奇怪的木桌,高约80厘米,宽一米,长一米五左右,看起来和一张普通的木桌没什么区别。奇怪的是在桌面的左右两侧各竖立着两个约三厘米厚的长方形木板。右边的木板上嵌着几个不大的铁环。左边更像是一个枷板,枷板四角有四个手臂粗的孔洞,看上去好像可以拆卸,枷板前方的桌面上立着一根yinjing状的长铁柱,柱上雕刻着狰狞的花纹。 男人把狗奴抱起,让他背对着左侧木枷,张开双腿,朝着那根狰狞的铁柱坐了下去。“啊!!”尽管狗奴的后xue早已湿润张开,但是要含住这根粗壮的铁柱仍不是易事。男人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肩膀往下一压!“呜啊—啊!”狗奴的后xue被迫撑大,铁柱的头终于直直插了进去。秦钺打开枷上的锁,把狗奴的双手向后插进木枷上方两个洞里,洞口直直套过手肘,卡到上臂和肩膀的交界处。小腿向后插进下方的两个洞口,在腿弯上卡住。 就算被这样死死地禁锢在了木枷上,男人也没有放过他。他取出三根细绳,其中两根系在穿过狗奴双乳的银环之上,另外一根在狗奴的yinjing上来回缠绕了几圈,在guitou处打了个死结,之后他把三根细绳拉直,保持和桌面平行,拴在了另一侧木板上镶嵌着的铁环上。 如此这般,狗奴就被锁成了一个跪在木枷上的姿势,四肢都被向后紧紧锁死,无法动弹。 男人戴上手套,从腰上解下短鞭,握在手里。“昨天我说过什么?” “贱...贱狗犯了...通...通jian罪,应责...责打狗rou...”狗奴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男人,他吞吞吐吐,似乎以为这样就可以逃开惩罚。 “多少?一百次?”男人明知故问。 “不!不是,三...三十次..” “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了,下次主人问话,想清楚再回答。不然,你知道后果!” “是,贱狗知错。”狗奴垂头丧气,再也不敢耍小心思。 男人捏了捏狗奴的yinjing,他握住一个小球,来回扯了几下,满意地听到狗奴yin荡的呻吟。 “报数,报错一次,从头再来,听清楚了吗?”“是,贱狗知道了。” 男人不再犹豫,抬起短鞭啪的一声,狠狠打在了那根脆弱的yinjing上。 “啊!!一...谢...谢主人赐罚——嗯啊!二,谢主人赐罚....”随着鞭打的继续,他开始还痛苦的惨叫声慢慢变调。狗奴脆弱的yinjing明明被抽得发红,疼痛非常,可疼痛过后,随之而来的却是难耐的快感,男人时快时慢,时重时轻,狗奴的yinjing在他有技巧的鞭打中越发胀大,前段开始控住不住地溢出些许透明的粘液。 他的后xue越来越湿,sao痒无比,想被狠狠填满,可惜因为长度关系,那根铁柱只有头部插进了他的后xue。他不停地扭动身躯,想向下坐去,让空虚的贱xue被铁柱填满,可四肢都被禁锢,无法移动。扭动中牵扯到了那被拉长的rutou,带来一阵阵酥麻。 “嗯啊......嗯十八......谢主人......唔嗯....十九.....” 他的yin叫声越来越大,听得人心痒无比。 “看看你的sao样,狗rou被抽都能发情!你说,你贱不贱?” “我,我没有,呜------”容寻摇着头,咬紧下唇,努力想否认男人的指控。 “不承认?”男人停下鞭打,一只手握住他的小球,来回揉捏搓弄,却不触碰那根yin贱的yinjing。刚刚还被鞭打得痛爽交织的那处骤然被无视,他空虚的后xue又得不到满足,只能不停扭动身体,渴望从可怜的rutou处得到些许快感。 “不,不是-----呜嗯,求,求您-------------”他终于忍不住哭求出声。 “求我什么?”男人带着磁性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呜呜...求,求您,求您抽我,抽抽我——” “抽你哪里?”男人不为所动,他舔了舔容寻的耳朵,揉捏小球的手更加用力。 “抽我呜....抽,抽打sao货的贱根!求求您了!呜呜.....”容寻被迫说出yin浪的sao话,他哭得凄惨无比,右脸上被刺字的地方火辣辣得疼,好像在提醒着他自己下贱的身份。 男人满意地笑了,他抬起手里的短鞭,大发慈悲地打在了容寻那欲求不满的贱根之上! “啊!!!啊哈.....二十...二十九.......谢谢,谢谢主人嗯......三十...嗯...啊!唔啊啊!!” 最后一鞭抽下,他那早就yin液横流的yinjing终于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秦钺看着容寻被抽射的样子,眼底的戾气越发深重,他伸手扯断拴住容寻双乳和yinjing的细绳,打开禁锢他四肢的木枷,右手抓着容寻的头发,把他粗暴地拖到了地上,让他双手向后握着自己的脚腕分开双腿,高高翘起臀部,摆成跪趴的姿势。他解开皮带,掏出那早已胀大的阳具,对准容寻昨夜被抽打得sao红的yinxue,毫无障碍地长驱直入! “你还不承认你贱?浪货!来,告诉主人,你是什么?” “呜...我,我是最下贱的狗奴...呜...呜呜我sao,我浪...呜呜......”既然已经开了口,容寻便抛弃了那可怜的自尊,他扭动着高翘的屁股,努力想把主人含得更深。 “对,就是这样,屁股再抬高一点,sao货!”秦钺一只手按住容寻的头,把他的脸死死摁在地上。另一只手抓住容寻一侧臀瓣,大力玩弄,他抓起一团臀rou,在手掌中来回揉捏,直到那白皙的臀瓣被掐揉得发红才放开。他挺起精壮的腰,向前一顶,整根阳具凶猛地插入了那花xue深处,那湿热的肠道紧紧地绞着他的roubang,仿佛一张小嘴在不停吮吸,爽得他的呼吸越发粗重。 “啊啊...唔........嗯啊....太,太深了唔唔...”摁在容寻头上的手掌力气越来越大,他的左脸被压得生疼,嘴里yin浪的呻吟含糊不清,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晕湿了地板。 秦钺眼神越发凶狠,他的动作越来越大,那粗长狰狞的roubang深入浅出,抽出时带出一圈圈粉红的xuerou,旋即再狠狠地插进那被撑得越来越大的saoxue,xue口边缘被抽肿的sao红嫩rou的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抖,不停吞吐着透明的yin液。 男人拽着他的头发,像驱赶牲畜一样cao干着容寻向前爬去。容寻头皮被扯得生疼,他抬眼望去,恍然发现正前方的墙上是一面镜子!他的左脸被男人死死的按在镜子之上。“你看,这是什么?”男人强迫他看着自己右脸上被刺的血红的大字,“看看你的sao脸,妓女都没有你这么贱!天生就是让男人干的母狗!” “呜嗯...呜......嗯啊...呜呜......”被称为母狗的容寻被干的涕泪横流,头皮被扯得生疼。他看向镜子,身后那个英俊而强大的男人衣衫整洁,只露出那根插在自己后xue里的粗大阳具,而他自己,全身赤裸,口水流得到处都是,被迫昂起的脸上满是yin荡欢愉的表情,白皙的右脸之上,红色的“贱狗”二字清晰无比。他像母畜一样跪趴在地,双腿大张,yin荡地扭动着腰肢,接受男人无情的jianyin,高高翘起的屁股上都是被亵玩出的红色手印。 他心里涌起巨大的羞耻感,伴随着saoxue里传来的一阵阵的酥麻的快感,像潮水一般将他淹没。身后的男人喘息声越来越粗,额头的汗水顺着坚毅的下巴低落在容寻光滑的裸背之上。他抽插得越来越快,仿佛雌伏在他胯下的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容器,只为了满足他的欲望而存在。他看着容寻那张被刺字的俊脸,眼神一暗,下腹一紧,深深地射进了容寻那被cao烂的saoxue!那灼热的液体烫得容寻花心一抖,他尖叫一声,早就高高翘起的那处一阵痉挛,再也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男人终于放开了桎梏容寻的双手,他拔出那粗壮的yinjing,在容寻的背上擦了擦,那粘腻的白浊就被抹在了容寻光滑白皙的背上。他站起身,拽起容寻的头发,把高潮过后浑身无力的容寻拖进了地牢,像破布一样扔在了稻草之上。他锁好牢门,冷漠地转身离去。容寻满脸泪痕,下身泥泞不堪,那被灌进后xue的jingye顺着大腿根慢慢流了出来。他摸了摸自己的火辣辣的右脸,无声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