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越不省心(姜汁,sp)
含着重物不得开口使得腮帮酸涩无比,嘴角两侧不自觉淌下晶莹唾液,拉出好长的丝,直至不堪重负,滴落在价格不菲的地毯上。家主才大发慈悲的从他嘴里接过戒尺,随手抽出一块丝巾,当着他的面一点点擦干净,故意做的极慢,像是要把这戒尺手动抛光一样,实则就是存心羞他。 火烧云一直未从脸颊散去,赵以诚略垂下头,想逃避这令人羞愤不已的画面,睫毛刚一落,下巴就贴上了檀木戒尺,郁淞慢慢抬起他染了颜色的脸,面无表情的盯了几秒,戒尺从下巴撤走,在他脸上各处流连,他却一动也不敢动,只有迅速滚动的喉结能证明他的紧张。 “啪”,戒尺抽上了右脸,长方形的白痕消失后是淡粉的肿痕,突兀的显在他完美无瑕的脸蛋上,煞是可人。 “反省出什么来了?” 戒尺终于从他脸上拿开,提起来的心缓缓下落,例常问话情节,没在怕的。 仅仅只是一秒,他的阿诚就从脆弱易碎的琉璃盏切换到了沉稳持重的黄杨木,真是往人心里长的小狐狸。 “违规使用医疗舱,同家主隐瞒病情” 赵以诚一股脑儿的把知道的错处全说了出来,跟了郁淞十二年,若是还摸不清楚他的脾气,便是蠢得无药可救了。最开始也学着避重就轻,说三句漏一句,最后,浑身被抽了个遍,小半月没能出门见人。 在郁淞这里,除了欺瞒以外,其余都算不上大错,可这欺瞒下面又有好多名目,最为紧要的便是导致自己受伤的欺瞒。 今天不脱层皮怕是了不了这件事,赵以诚暗暗为自己祈祷,只希望家主能看在他明天要跟着一起去开会的面子上下手轻些。 天不遂人愿,不知是他诚恳认错的言词里哪一个字说的不对,家主眼色明显沉了下去,房间内本是随着郁淞进来便亮了灯,满屋子灯火通明的,亮如白昼,能让他很好的观察到手底下倔小孩的状态,可家主的神色实在不算是好,硬是叫赵以诚恍然觉得阴云密布。 戒尺戳上他腰间,刺痒难耐但却不敢躲,温顺的将最后一层遮羞布撩起到腹间,跪俯下去,精瘦的腰身下是鲜牛乳般白软的两团。 两瓣臀rou随着清脆的击打颤抖不已,丰腴细腻的皮rou上隆起一道又一道肿痕,不出十下便从上到下覆了个遍。再叠上去就是成倍放大的疼痛,叫人忍得辛苦。 郁淞教训人时向来不愿多说,反省不到位就是屁股还不够疼。一切都要受罚者自己去悟,自己主动认错请罚后,正式的惩罚才开始。 这可苦了赵以诚,每每都要先挨上一顿,再接受直叫人心里发毛,腿肚子哆嗦的正式惩罚。 五十下过后,屁股像个熟过头的烂桃子,稍微一捏就能汁水四溢。肿大的发面团微微抖着,连带着分开的大腿根也跪不住似发抖,臀尖几道僵紫被竖着一记戒尺贯穿,肌肤瞬间失去血色,等皮下组织反应过来,便是骇人的深紫。 赵以诚屏住气,舌头顶住上颌,推出一个小圆球,小心翼翼咬破口中暗藏的薄荷爆珠,让自己保持神志清醒。 “想清楚没” 诘问才刚刚开始。男人说话从来不带浓烈的情感,身边人只能通过微小语调的变化来判断他心情好坏。 赵以诚深呼出一口气,试探性回到,“深夜出门前没和您报备?” 病急乱投医,郁淞皱眉,扬手一记狠的抽在他伤势最重的地方,“唔”,这下赵以诚没忍住,痛呼出声,从郁淞的角度看过去,他后颈处的黑发被汗水打湿,沾在雪白如缎的脖子上,撑在地毯上的手指不自觉的颤抖,是疼厉害了。 可就是平时那么机敏一个人,这时候该说什么都不知道,养了他十二年,罚也罚过不少,就是没听见过一句求饶,只有几次疼的神志不清了,喃呢的喊着“淞哥,淞哥”,像小时候刚来这里一样把自己缩起来往郁淞怀里钻。 大抵天下所有大家长的心境都是差不多的,面对逐渐能独当一面的小孩,总是令旁人不解的感叹到,“越大越不省心。” 雏鹰会离开xue巢飞向无垠的蓝天,他的阿诚,会不会也有一天,不再需要他。 郁淞心里很明白,是他自己需要这个曾经扑闪着墨绿眼睛,怯怯的叫他家主的小家伙。 姜汁随着软管进入娇嫩的肠壁,几乎是一瞬间,赵以诚就要维持不住,歪着身子倒下去了,烈火灼烧的辛辣感刺激的他一动也不敢动,此时任何细小的动作都有可能让他直接痛哭出声,最要命的是,前头竟然有抬头的趋势,羞的他更是恨不得当地找个坑把自己埋了再盖上点新鲜土,插上一捧花。 郁淞将他痛苦窘迫的模样尽收眼底,油光水滑没有一丝尘埃的皮鞋尖抬起了他被汗浸湿了的下巴,随即换了个方向,踩上他翘起的yinjing,近乎残忍的说到,“跪直” “夹紧了,敢漏出来一滴,” 后半句话并没有很明确的指出来,但赵以诚知道,绝对不是什么让人好受的东西。 姜汁因为他的动作在小腹处横冲直撞,不光是肚子疼的让人浑身发抖,肿胀的臀瓣用力挤压着花心,避免东西漏出来的动作也让肠道宛若在火上炙烤一般,就是这样,他还要分神去想到底遗漏了什么别的错处,着实难受的紧。 僵持了好几分钟,见家主没有饶过他也没有提醒他的意思,本就进了死胡同里的小孩更难受了,这下从心底泛出成海的委屈,一直传递到眼眶里,那好看的眼珠上腾然升起雾气,朦朦胧胧让他看不清家主的样子,倏忽间眨了一下眼,guntang的泪珠滑落精致的脸庞,却是没掉到地上,家主俯下身子,弯腰接住了他的眼泪,他似乎听见了一声无奈的叹息,然后就被抱了起来,耳朵旁就是家主精壮的胸膛,甚至还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赵以诚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下意识将眼泪全都擦在了家主的藏蓝衬衫上。 清洗了几次才算是将姜汁全部排了出去,赵以诚全程不敢睁眼看自己这幅羞耻的样子,哪怕高肿的臀上又多挨了几十个巴掌也绝不肯睁眼。 郁淞无法,知道他今天被吓着了,也不再强迫,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放在地上,“跪趴,腿分开”,说完转身拿了一只细皮拍,搁在他被姜汁蛰的红肿的xue口上,兜风就是一记,本就饱受折磨的花心顿时红艳艳的肿起来, “昨晚用不了医疗舱为什么不来找我?” 刚来这里的阿诚也有夜半睡不着的毛病,总是要郁淞搂着他,轻拍他瘦弱的脊背,才能睡得安稳。大了些,熟悉后便不再这样。 最近事情多,压力大,容易焦虑,郁淞都能理解,不告诉自己也是他秉性使然,打了多少次都改不了的毛病。可既然知道自己已经知晓他违规使用医疗舱的事,还选择不坦白,不求助,不信任自己,就是真的欠教训了。 郁淞原本想,若是他半夜懂得来找自己,这事敲打两下也就过去了,毕竟难得示弱,也不好再苛责。 赵以诚懵了,一半是疼的,一半是被这问的,“昨晚,您不是应该和夫人在一起吗?” 郁淞也了楞了几秒,按道理来说,昨晚他确实应该在许晗房里,这么说,也算是屈打了他?郁淞有些头疼,阿诚不知道许晗和他的协议,自然也不会认为他们昨晚后来谁也没见到谁。 冤案已然发生,郁淞头一次觉得尴尬无比,清了清嗓子,“除去这个因素,你会来找我吗?” 良久的沉默。 好嘛,看来没冤打。 郁淞一边想着,一边手起鞭落,xue口一小块软rou被不断鞭笞,很快就和两边臀rou肿的一样高了。 “事情多了就放放,没有人要求你面面俱到,” 赵以诚辛苦的忍着连绵不绝的疼痛,才刚干爽的脸颊突然又一热,他几乎就要忍不住告诉家主,他到底是因为什么睡不着,因为什么陷入无尽的焦虑中。可残存的理智制止了他,他不能,绝不能将家主牵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