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出逃的第十八年,儿子回来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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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打开的那一刻,光芒散出,将萧苏锦的身影,尽数照亮。 萧苏锦不由得眯了眯眼睛,随后踏步,缓缓走了进去。 这是很宽敞、明亮的地下室,因为考虑到父亲的身份,他本来也是个养尊处优的人,所以萧苏锦对地下室的设计,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白墙铺满,两个风景画贴在应该是窗户的位置,风景画的下面,各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花瓶,花瓶里插的是假花,因为父亲不喜欢给花浇水。 父亲也不喜欢这两个花瓶,不过因为里面装得是生父和母亲的骨灰,父亲还是很尊重他们的,所以这算是唯二幸免的花瓶了。 至于其他的,凡是能摔坏的,总要在自己过来之际,狠狠在自己的眼前,刷一波存在感情。 在房间的中间,是一张大床,床单铺的粉色,因为萧苏锦记得,父亲当年,就是穿着粉色的睡衣勾引他的,所以,父亲喜欢粉色。 父亲坐在床上,他的脚下,是再次被打碎的花瓶碎片,水在地上淌着,一株枯萎的玫瑰躺在碎片上,显得寂寥,充满了破碎感。 而父亲,他的脖子上带着自己给他戴上的项圈,项圈是从潘多拉魔盒得到的,只要戴上它,就镌刻上了属于自己的烙印。 父亲已经不年轻了,细细回想,大概是六十六了吧,毕竟自己都快四十了。 岁月是青春的杀手,就算自己经常给他喝潘多拉魔盒产出的血珠,他的眼角,也还是带上了皱纹。 但这并不妨碍他的美,他的美,是刻在骨子里的,他沉稳、他睿智,当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望向自己时,萧苏锦觉得,自己好像被威胁了。 可是,他的眼里,已经没有光了,死气从他身上散发,他似乎,不太想活了。 只不过……这是不能的,只要我萧苏锦还活着,他就不能死。 他知道,父亲在怨他。 萧苏锦轻叹了口气,将地上的碎片一片片地拾起,随后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之后,他拿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便将手帕扔进了垃圾桶。 依照惯例,萧苏锦揉了揉萧景的头,并虔诚地亲了父亲一下。 “爸爸。”萧苏锦低声叫着。 萧景没有说话,他淡淡地扫了萧苏锦一眼,眼眸垂下,满脸麻木。 萧苏锦也早就习惯了他这样的态度,别看他现在这样,等会cao起来的时候,叫的比谁都欢。 “爸爸,苏竹没有死。” 苏竹,便是当年那个逃跑的男人的名字,苏靳的父亲。 萧景闻言,抓住床角的手指蓦地收紧,但不过一秒,又恢复了平静。 “爸爸,苏竹是你放走的,我知道的,只是我也知道你对我将你藏起来很生气,所以我才没对你生气的,我真的很爱爸爸你。” 萧景面无表情,他对于萧苏锦的话,无动于衷。 “我不是故意提起他的,只是他的儿子,突然回来了。” 萧景蓦地抬起了头。 萧苏锦见萧景的反应,温和地笑了笑,揉着萧景的头说道:“爸爸,你的孙子回来了,你要去看一眼吗?他很好看,眼睛是漂亮的凤眼,感觉跟我的生父,很像呢。” 说着,萧苏锦便将视线望向了前面的风景画……的花瓶。 “我也想明白了,我不该总关着你,可是,你已经不年轻了,如果没了我,你该受到什么欺负?你知道的,我对外界说,你已经死了,如果你再次出去,你又是什么身份呢?我的小情人?”萧苏锦说完,不由得笑了笑,“爸爸,尽管我一直帮你维持着原来的样貌,可我长的,还是比父亲年轻呢,看来,得是老情人。” 萧景的睫毛颤了颤,下一刻便要偏头。 萧苏锦及时捏住了萧景的下巴,并缓缓挑起,指腹摩挲着萧景的下唇,一下又一下。 知道苍白的嘴唇重新布满血色,萧苏锦才满意地停下了手,转而吻了过去。 “唔……” 微弱的反抗声从萧景嘴中溢出,但很快就被舌头搅动引发的水声给覆盖了下去。 萧苏锦一手揉着他的腰,将他缓缓地压在了床上,西装裤被轻易地撕开,萧苏锦一手探入了他的后xue。 后xue湿润,萧苏锦在里面抠弄、寻找了一阵,才将早先塞进去的玉肛塞给拔了出来。 随着“啵”的一声,泛滥的yin液一下没了堵塞口,很快从后xue深处流了出来。 萧苏锦的手很快便沾满了粘腻的液体,两指相触再分开,便能拉起数道晶莹的银丝。 “爸爸,你的逼真的流了好多水呢,就算是mama,也没有爸爸厉害呢。”萧苏锦结束了此前的吻,转而亲着萧景的脸颊,缓缓说道,“其实,mama的zigong,也被他带回来了,只是很抱歉,我还是不愿意将zigong给你,尽管我无数次,期待你给我生孩子。” “但是,爸爸,你真的老了,你看看你的逼,颜色多深啊,口子多大啊,你再看看你的奶子,已经下垂了呢,我给你的血珠,你总是不吃,如果你能好好吃,我早就让你给我生儿子了。” “爸爸……”萧苏锦一边抠挖这萧景的湿软的xue壁,一边说道:“为什么不是爸爸的jingzi呢,mama真的下贱呢,她怎么能够勾引苏辞呢,如果她只有你,我就完完全全、真真正正,是你的儿子了。” “啊哈……唔……”萧景没有回答,他像是被割掉了舌头一般,只能因为动情,吐出yin荡的呻吟,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我爱你”。 “当初知道这件事,我真的很生气,我一直以为我和爸爸,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啪嗒……” 萧苏锦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将勃起的、深红的、狰狞的roubang露出,随后打开萧景的腿,猛地捅了进去。 “啊!”萧景颤栗地叫了一声。 xuerou快速地收缩着,急切地挽留着萧景的roubang。 距离上一次zuoai,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整整半个月,萧景没吃到jiba了。 “啪!” “啪!”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萧苏锦隔着西装裤,大力揉捏着萧景的臀rou,手掌时不时地拍打着臀rou,roubang更是迅速进出着,将人cao得上气不接下气。 西装裤是定制的,后xue那处,格外好撕开,撕开的大小,也刚刚好容纳萧苏锦的roubang,至于其他的…… 萧景的roubang早被贞cao带束缚起来了,基本上是不能用了,且在萧苏锦的调教下,萧景也早就学会了用后xue高潮。 yin水越流越多,粉色的床单被浸湿了一大块,萧苏锦掐住萧景的奶子,隔着镂空的衬衣随意地蹂躏着。 正如萧苏锦所说,萧景的胸,是真的下垂了许多,但这是常年充溢奶水导致的,上一次萧景喷奶太多,溅了一地,萧苏锦打扫太累,就生气地将奶水都挤出了,还不给jingye吃,以至于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 深红的奶子被不断拉扯着,大半是水的奶水从奶头溢出,弄湿了萧苏锦的手后,被萧苏锦赏了两巴掌。 “啊!” 后xue被无情地cao干着,胸部更是被打的现出红痕,快感与痛感交缠,萧景双手紧抓着床单,两眼翻白,嘴角不停地留着口水。 整个人就像是性爱娃娃一般,被萧苏锦肆意地玩弄,但真人么,肯定是比性爱娃娃带劲的,怎么cao都cao不坏,反而越cao,逼就越会吸。 “爸爸,shuangma?”萧苏锦笑得灿烂,“原来放在窗户边的照片呢,怎么不见了,是觉得mama和苏辞看着,很羞耻吗?” “啊哈……呃啊……” 萧景没有回应,嘶哑的嗓子只会yin叫。 “爸爸真会掩耳盗铃,明明骨灰都在这呢。” “呃……啊啊啊!” 萧苏锦话音一落,萧景的后xue遽然收缩起来,随后一大股yin液从后xue流出,萧景的身体更是颤抖不止,被西装裤紧紧包裹的那一团凸起,更是变得湿润不堪。 “爸爸又失禁了。” 萧苏锦皱了皱眉,扫兴地将roubang拔了出来,随后将才高潮过的萧景扔到了地上,双腿打开,还没释放的roubang高翘着,萧苏锦抓住萧景的头发,将他摁在了自己胯下,“舔。” 萧景身体颤抖着,此前被摔在地上的他,手肘、膝盖处都破了些皮,头皮被拉扯着,因为萧苏锦的大力,萧景被迫跪下了萧苏锦胯间。 浓烈的雄性激素充斥在鼻间,萧景喉结滚动了片刻,眼神闪过一丝痴迷,粉嫩的舌头舔了舔柱身上的yin液,随后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口,开始吞吃起来。 “唔……呃!” 整个柱身都被吃进,萧景翻着白眼,喉咙收缩着,早就克服了生理性反胃的他,已经能毫无障碍地将嘴当成第二个jiba套子了。 双手揉捏着萧苏锦的囊袋,迫切地希望jingye射出,喂饱他的整个嘴。 被嫌弃的后xue还在淌着yin水,汩汩地朝地上留着,前端失禁,尿sao味渐渐弥漫起来。 萧苏锦一边享受着萧景提供的koujiao服务,一边紧皱着眉头,“爸爸,你太sao了。” 萧景顿了顿,没有说话,只是更卖力地给儿子koujiao起来。 脑袋耸动,喉咙有规律地收缩着,舌头舔着柱身上的yin液,不停将之吞入腹中。 “嗯哼……” 萧苏锦喘息着,性感的低哼便是致命的毒药,不停地朝萧景耳朵灌着,此刻,没有比吃到儿子jiba更重要的事情了。 “唔唔!” 过了许久,萧苏锦突然摁住了萧景的脑袋,胯部挺动,主动朝萧景喉咙抽插着,动作丝毫不留力,恨不得将萧景的喉咙捅穿。 这个yin荡的父亲,生来就应该被干。 “嗯哼!” 萧苏锦发出了一道闷哼,随后浓稠的jingye尽数射出,吞吃不及的嘴巴很快被爆浆,滴答滴地朝下流淌着。 萧苏锦愉快地将roubang抽了出来。 他静静地看着萧景的yin态,看着他痴迷般地吞吃自己的jingye,看着他鲜红的舌头舔地,不放过每一滴jingye。 待到jingye吞吃完毕,萧景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萧苏锦勾了勾唇,裤子重新穿好,将roubang塞了进去。 萧景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却还是一句话不说。 萧苏锦俯身,将萧景眼角的泪珠抹去,又将手放在了他的胸上,感受到下垂的奶子重新变得丰满后,萧苏锦才勾住他脖子上的项圈,并从中缓缓拉出一条链子。 “该出去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