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pa,没忍住上了失去理智的师弟【一发完】
聂风入魔的第七日。 秦霜出门前叮嘱步惊云把聂风看好:入了魔的青年全凭本性行事,本来他轻功就超绝常人,理性大减后更是动若脱兔,稍微一个不留神就会被他逃之夭夭,跳上房顶不肯下来。换做是别人,步惊云才不会费心接手这种保姆活儿,但聂风不同,步惊云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样放下这位几次对他有恩的师弟不管。 他刚一关上门,就看见聂风从里屋探出头来,像只鬼鬼祟祟的猫儿。步惊云下意识觉得他这样子有点可爱。他刚卸下防备,就见聂风从里面飞速奔出。可惜聂风没逃得了,高高的鼻梁磕在步惊云胸肌上,反作用力撞得他向后跌了一步,身体刚要砸上地板的前一秒被步惊云拉住,他大手扶住聂风后背,这个动作从背后看像拥抱,亲密又暧昧。 步惊云拽住他手腕,把聂风带到里屋,两个人盘腿坐在床上,沉默的空气凝固在两人之间。气压有点低,步惊云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阴沉,似乎是要下雨。他刚转头回来,就正对上聂风凑近后放大的脸。步惊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两人之间距离太近,他视线还未能聚焦,就感觉到自己嘴唇被两片湿润软rou贴上。他大脑一片空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聂风亲了他的嘴巴。他条件反射般地躲开,对上聂风似嗔又似不解的神情,赤红的左眼里闪过他看不懂的情愫。未等他做出反应,聂风的上半身再次逼近, 伸出舌头舔了舔步惊云嘴角,这个姿势搞得像是他在被聂风轻薄,可是上哪找这么俊的采花贼?步惊云瞳色暗了暗,鬼使神差般地放下戒备,和聂风吻到了一起。 他这个师弟性子温柔,纵使入了魔、失了理智,主动去吻别人也是怯生生的,试探的意味更甚于侵犯。步惊云的舌头撬开他牙关,不知不觉间聂风就由主动变为被动,步惊云吻得极具侵略性。聂风全身紧绷,都忘了呼吸,被亲得全身发热,脸颊上充血,浮现出一层粉色。到最后用力才把步惊云推开,呜咽出声,却不成言语,步惊云猜他大概是想要说“不要了”。他叹了口气,打算到此为止,聂风入了魔只凭本能行事,自己却是清醒的,实在是有点趁人之危的意思。 聂风却像那不长记性、记吃不记打的孩童,刚才还被吻得身上发软,现在却又凑近他,两张年轻脸庞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鼻息。聂风几缕长发掉在脸前,被步惊云呼出的气流吹拂散开,痒痒的,他舔了舔嘴唇,这下意识的小动作在步惊云眼里却带了几分意犹未尽的意思。 聂风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他像小动物般对步惊云胸口硬邦邦的肌rou又抓又揉,玩得步惊云rutou挺立,硬邦邦像两颗红豆,背心薄薄一层布料被挺起两个尖尖。步惊云动都不敢动,看着聂风慢慢向下探去的发顶,手指的抚弄转移到腹肌上,再往下就是……他呼吸一滞,迅速扣住聂风两只手腕。其实刚才被亲的时候他就已经有点硬了,再被这么撩拨……他已经忍得辛苦,像老虎看中了猎物,后背弓起绷紧一动不动,等候下手的时机。聂风却不领情,在步惊云愣神的时候又吻上他双唇。他现学现卖,悄悄伸出舌尖划过步惊云口腔上颚,直激得对方小腹中生起一团邪火。 他松开聂风双手,任由聂风的小动作游走在他腹部,手心不小心划过他胯下那根已经翘起来的东西。步惊云闷哼一声,体内那股野兽的侵略本性还是占了上风,趁聂风注意到他下身动静好奇凑近观看时,猛地把对方摁在床上。秦霜实在是贴心,给聂风准备的被褥都厚实极,聂风上半身软软陷在上面,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呆呆地看着步惊云紧绷的脸,哪里还有江湖上有名的风神模样? 步惊云下身胀得发疼,裤子脱到一半又想起聂风还穿得整整齐齐,又伸手去给聂风解开上衣。外袍一脱就是高领的无袖上衣,步惊云把他上衣掀开,聂风很听话地抬起头,让步惊云把他衣服扒掉,然后是裤子,脱掉的时候步惊云喉咙一紧:聂风没穿亵裤。可这也不是秦霜的责任,纵使他是个负责的大师兄,也不能手把手到这个地步。 聂风两条赤裸长腿裸露在空气里,刚想乱蹬就被步惊云抓住脚踝,然而这样他上半身就重获自由,刹那间像条脱水的鱼,灵活反扑到步惊云面前,攥住他衣角,不把对方也剥得精光就不罢休。一番手忙脚乱之后(聂风给他解裤带的时候还不小心打了个死结),两人终于袒裎相见,聂风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步惊云腿间那根勃起的yinjing上。他伏低身子,一张俊脸直对着那狰狞粗大性器,皱着眉头嗅着气味。这几日步惊云为聂风入魔之事和秦霜交替奔波,都没时间做什么清洁。他难得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下一秒敏感的guitou就被含进温热潮湿的口腔里,步惊云大脑一片空白,情急之下直呼聂风名字,“风,快吐出来,不干净!” 聂风皱着眉头,大概也是知道那处的味道不好闻的,却仍然吞吐得更深。他无甚这种经验,牙齿磕在步惊云性器上,逼得步惊云倒吸几口凉气,力道却控制得极小,步惊云忍不住挺了挺腰,他性器又粗又长,这一下他guitou直接戳到聂风喉头,嘴里都被膨胀充血的roubang填满,他条件反射般地吞咽了一下,这一下直接让步惊云精关失守,在他嘴里一泄如注,都没来得及拔出来。 聂风吃得太深,步惊云出的精都被他下意识吞下,但还是被过大的量呛到,没吞下的jingye顺气管流到鼻腔里。步惊云拔出yinjing的时候还在一股一股射精,浓精都打在青年鲜红舌面上。步惊云好久没有释放,射了太多出来,乳白色jingye顺鼻孔和嘴角流下。他本来就长得很英俊,剑眉星目的十分英气,现在脸上却沾了男人精水,、白色面皮因缺氧涨得通红,yin荡得要命。聂风不住地咳嗽,步惊云给他拍后背,心中生出无限愧疚之情,刚射完精的半疲软下身却因聂风的诱人模样又悄悄再次抬起头来。 好不容易不咳了,聂风抬头看他,生理泪水残留在眼眶里。他张嘴想说话,却因为入魔的缘故不知道怎么发声,两张红润薄唇摩挲半天才吐出一句“苦、苦……”。步惊云哑然失笑,手捏住他下巴,拇指伸到他嘴巴里,柔软舌头立刻缠上他手指,被搅得湿淋淋。 片刻,步惊云又塞入了另一根手指到聂风口中,等两根指头都被沾匀了口水,他才抽出,在聂风后xue入口简单扩张了几下,感受到窄窄的肌rou环紧张地收缩,步惊云又粗略伸展了几下手指,往里又探了探,便扶着自己刚射过精的半硬jiba,慢慢嵌进那个生涩但好cao的roudong里。 他一插入,两人便同时倒吸一口冷气。那个没被进入过的地方实在是又热又紧,肠rou紧紧裹着步惊云尺寸逐渐膨胀的性器,暴起的根根青筋都仿佛被刻在xuerou的褶皱里。步惊云感觉脑袋昏昏胀胀,此时此刻他只想把自己整根硕大阳具狠狠塞进聂风身体深处,像只发情的雄兽狠狠cao干他的雌兽一样。但他也知道,聂风也是第一次承受如此性事,切勿太过急切,只能忍下心中迫切冲动,尽量用稍小的力道一寸一寸拓开那处,让它变得更软、更会吸,更殷勤地承受自己的欲望。 他刚刚挺腰慢慢动了几下,聂风就受不了了,上半身伏趴在床上,肩膀抵着被子,被cao得一颤一颤,一只手撑在身前,另一只手被步惊云束缚在腰后。他想向前爬着逃走,却又被一把拽回来,继续伏在男人身下,挨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聂风闷哼出声,因为正在挨cao的原因,胸膛中传出的声音断断续续,“嗯、啊……嗯……!”步惊云来回撞击他体内一点,竟然刺激得他前面的白净性器颤颤巍巍立了起来。步惊云空着的一只手摸到他身前,轻轻抚慰着他yinjing,充血的guitou在他手心里一顶一顶,前后夹击着直至聂风射了出来。 步惊云把他翻了个身,拔出性器然后重新又cao了进去。他现在可以看到聂风的脸,不自觉被那张泡在欲望里滴着汗水的属于青年的俊美面庞所吸引,凑了上去,额头抵着额头,漆黑的眼睛直直盯着聂风瞳孔。聂风本就入了魔毫无理智,现在又被cao得失了神,双眼失焦地不知在看着哪里。步惊云沉默半天,却丝毫没减缓下身的动作。“……风,你看看我是谁?” 聂风毫无反应,像是被干傻了一样,脑子里迷迷糊糊,只能感受到身上压过来的壮硕男子的重量与自己下身经受抽插的频率,张开嘴,吐出的却是破碎的呻吟。“呀、啊……”他简直要被从上至下的快感刺激到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