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微h,吸血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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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得我们好像要去干坏事一样……” 自从上次任务结算后BM0001就一直处于一种奇怪的状态。 直觉告诉连西最好不要多问,看见系统又恢复到从前的沙雕模式,他反而松了口气。 估计是因为要离开有帅哥的世界才暗自神伤吧,还好自己没有太过投入,到时候再找个机会安慰安慰统子好了。 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接收记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头晕目眩的…… 呃。 【获得debuff:醉后(13:20:09)】 暗巷中踉跄行走的青年软倒在墙角。 ———— 这片名为诺尔厄雷的土地丰沃富足,神战后侥幸存活下来的众神眷族与人类立下誓约,在这片大地上和平共存,互不侵犯。 此后千年,各族相安无事。 然而阴影的神却并不甘心就此灭亡,神格破碎后附着在地脉中,逐渐将源泉污染。阴影的化身不断从受污染的地脉中爬出,这群怪物毫无理智可言,存在于世的唯一诉求便是渴饮鲜血,以滋养不死不灭的力量。 这些化身在后世被冠以“血魔”的称呼,它们用无数生灵的惨死构筑起噩梦的冠冕,祸乱诺尔厄雷长达百年之久。 百年后,一个男人提着矛从阴影的尸堆中爬出来,他以阴影为食,教会人们如何提取矿物中的秘银,将它制成足以对抗任何邪祟的武器,唯有内心纯粹才能发挥出秘银的效力,否则它与普通的铁器没有区别。 被问及身份时,男人只说自己是名猎人。随着越来越多的追随者们加入到讨伐血灾的团队当中,猎人这个称号逐渐成为某个群体的象征,这群体,便是最初的血魔猎人团。 而这次的身份,是—— “抱歉,很快就……” 连西昏沉地半睁开眼,心想原身真是醉得不轻,不然怎么会在空无一人的地方听见有人在说话。 【宿——】 这条小巷鲜有人经过,百米开外红灯区灯火彻夜不休,照得巷中影影绰绰,连脸都看不太清。不过倘若有人愿意贡献出十足的好奇心向里头张望一眼,就能看见青年被某人抵在墙边的奇异画面。 大概是梦吧。 脖颈处铺开一片温热,湿漉漉的热气不断刺激着这一小片皮肤,连西后知后觉感觉到自己是像点心一样被品尝了。 齿列划过的感觉太过危险,然而没等他开始反抗,身体就不听使唤地瘫软下来。烂醉如泥的身体显然不可能对情欲做出任何反应,可为什么全身瞬间泛起热潮? 【获得debuff:血毒(2:59:36)】 “呜……不……” 好舒……服。 有什么刺进来了。 是什么。 本就摇摇欲坠的意识再次堕入混沌,青年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眼神涣散,微探出的舌不经意间擦到温凉指尖,留下一道暧昧的湿痕。 指尖的主人像是被烫到,缩进青年余光无法瞥见的身后。脖子里有种什么东西抽离出来的感觉,热液沿着颈部线条往下淌,被后方细碎的舔舐一股脑接住,之后迟钝的嗅觉才反馈出似有若无的铁锈味。 可惜青年无暇顾及这些细节。 流失的体温和被迫接受的情热在体内打着转,折磨着仍处在朦胧中的青年。他自以为激烈的挣扎实际上不过是身体反射性的弹动,许久后压制住手臂的力道才松开,让连西得以扶着墙缓缓跪坐在地上。 颈侧传来轻微刺痛感,很快痛感又转化为说不清道不明的麻,时不时窜进脑海里告诉自己这副身体现在有多爽。 又来了……等,等等,什么……? “好甜。” 低闷的声音从肩窝处响起,一只手解开皮制卡扣,探进里衣握住青年半硬的分身开始taonong,让他不情不愿地颤抖着射了一回。 “再一会儿就好……” “嗯……呵呃……” 时轻时重的吮吸不断为官能感知增添混乱,青年全身上下宛如浸泡在逐渐升温的水中,不受控制地随之沸腾,他恍惚间从喉中溢出求饶的呜咽,而给予桎梏的那人回应似的一下下舔在后颈处,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幼崽。 可幼崽似乎并没有好过到哪去。 后方的纹身处简直是另一个敏感点,连西颤得厉害,积蓄的一点逃跑的力气瞬间泄得一干二净,想要抬手挡住却因为醉醺醺的脑袋不得章法,最后手腕反而还被咬上一记,连同另一只手一块捆住。 他茫然又委屈,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食髓知味再次硬起来,不自觉地往那坏东西手里送。 再……多点。 “难受……嗯……” 似乎是被翻了个身。青年眯起漂亮的蓝眼睛想要看清楚这无法无天的家伙到底是谁,辨认了半天只找准一个模糊不清的轮廓。 上方的气息凝滞了片刻,随后才徐徐开始抚慰,比起之前的逗弄,这次竟显得过分谨慎了,指腹接触到的每一寸都照顾到最想要的地方,甚至给连西一种被讨好的错觉。 不论如何受罪的都是自己,这回他吸取了教训,不再尝试把手送入虎口。 这副身体双腿修长,腿型也匀称,这样的条件意味着踹起人来十分方便——前提如果不是醉鬼当街耍酒疯的产物。 头顶传来一阵轻笑,胡乱踢蹬的后果就是腿脚也被压制。甚至都不用暴力制服,只需将手里那根流着水的小东西一套一揉,身下的青年就会呼吸急促地抬起腰求他轻一点。 “这样就可爱多了。” 沁出的生理泪水被慢慢拭去,受难者以为终于能够脱离苦海,颤抖着长舒一口气,慢吞吞地准备从恶棍手里溜走。 这口气哽在喉咙里,拖成又闷又甜的哭腔。 “又、呜啊……” 腰腹处迎来新一轮掠夺,因疼痛开始抽搐的肌rou在某种毒素影响下再次松弛,于是青年重新在那人怀里乖顺下来。 连西一副予取予求的诱人模样,手指卡在进犯者的齿列间,血顺着指缝蜿蜒而下,很快被一滴不剩地舔干净,连掌心细嫩处也没放过。 舌面接触到皮肤时又是另一种快感,仿佛全身上下都为了追逐这种快乐而给疼痛让路,下腹累积起的热流无时无刻不在侵吞他的理智,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流着口水呜呜咽咽地再次射了那人一手。狭窄空间里,石楠与铁锈混合的气味再次弥漫开来。 青年失神地望着上方,短时间内大脑还无法为他处理接收到的图像,除了身体因为过分对待还在打颤,皮肤可口地泛起粉以外,他同其他的醉汉并无两样。 似乎过头了。 阴影中的男人搂着他的珍贵宝物,后知后觉这样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