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高H)
男人贪婪地吮吻着身下的美人,一边用灵巧的长尾将美人的下身雪衣撕得残破不堪。伴随着裂帛之声,粗粝坚硬的物什开始疯狂摩擦美人颤颤挺立的玉势与股沟。正向摩擦时,能感觉到细鳞半包裹着的男人的凶器冷硬如金属般的触感,粗壮而狰狞,甚有冷血动物特有的粗粝中的滑腻感,让虞乔忍不住地在男人蛇信探入喉舌地巨大刺激之间都被下体的摩擦带着抖了抖;反向摩擦时,细鳞只是寸寸反向划过美人细软的皮肤,便带出如利物剐蹭带来的寸寸红痕,微微的刺痛也能让美人蜷起脚尖,眉睫处带着水色。 却不知是痛感带来的泪意,还是唇齿交缠久久不能合上而带来的热燥与情潮。 冰蓝色的眼睛忽地对上了那双带着水色的美人眸,眸中本该纯粹是被魅惑的痴迷,可此刻依旧带着浓重的侵略感与致命意味。带着细长黏连的水丝,那人离开美人口腔之时还止不住地低头细细舔吻了几下美人的唇瓣,痴迷于品尝蜜液一般。 那双眸子对上美人时,带着点疯疯的笑意,只说:“和我……交尾,好不好?”带着点儿委求意味似的。 可身下硕物却是直直向美人股沟处猛顶,股沟堪堪含住其中一个的半侧,美人的一只足腕不知何时已经落到了男人的手中,左脚被男人挂在了微凉的棺木侧边,右脚被男人握在略略温热的掌心,双腿联结之处则已被男人硬物挤占着。男人满足地喟叹着,长尾近腰的长尾发力顶埋在美人深沟之间,长尾中段自美人大腿处往上缠在美人腰际,长尾尾部则完成了缠绕在每人腰际的圈,尾巴尖游刃有余地在美人茱萸与手腕处徘徊。而男人一手撑在美人颈侧,一手把玩着美人的足腕,冰蓝色的长发与高大健美的上身将美人压得严严实实。 虞乔回过神来时,男人大致有三米长的长尾已经完完全全地将他缠裹在内,他完全动弹不得。 男人笑得似乎更疯,蛇信吐露的频率更快,竟痴迷地舔其美人的香足。美人香足如玉,似有花香萦绕,柔软白嫩,关节处透着微微红粉,似一道稀世佳肴,故而男人纵使连趾间也不放过地亵玩起来。 男人很快便不满足于硬物与美人幽谷之沟壑之间的温存。 男人将美人右足也向上推去,胸膛压制住美人的颤动,低低地将脸埋在美人的颈处,低嗅着,发出点点莫名的笑声,有点不可名状的疯。 巨物抵在幽谷之口时,美人止不住地双腿绷紧,露在棺侧的足尖绷得发直。男人用尾尖轻而易举得掣肘住美人的动向,俯首向美人的下身。美人尚不及反应之时,男人已经含住了美人的玉势,蛇信灵活地在玉势顶部不住地舔弄,蛇牙微微压迫着玉势侧面,在男人耐心品尝着玉势、一点点吞咽着将玉势吞没。止不住狩猎者的本性,上下口腔压得极紧地反复吞咽,美人腰肢止不住地发抖,而后止不住地送出蜜液,男人就势吞咽着蜜液,却将美人刺激地更深。 “该我了……是不是……”男人唇角带着水色,凑近美人胸口,蛇信在美人茱萸之上狠狠擦过,带出一片水色,靡艳不堪。虞乔早已手背覆面,哪怕在一片黑暗之中。美人便只露出绯红的唇与鼻尖,双颊微晕,引得男人低头便啃。 下身已止不住地钻入,研磨着幽xue紧致的洞口,次次扣关而不得入。 男人反复摩擦之际,美人股沟寸寸显出被擦伤的绯红,皮rou都要被细鳞擦破。更别提,男人与他摩擦之时,下硬物与上硬物截然不同的触感传来,带着阵阵痛感的摩擦比之上硬物更为明显,顶部撞上时,明显有刺状物。 美人止不住瑟缩,男人却将美人压得动弹不得,苦钻不得令男人冰蓝色的眸中血色又浮,虞乔被男人啃地不耐而移开手时,瞥见男人眸中猩红色愈浓,指节紧张地扣住了男人的肩背。 男人似乎以为这便是邀请的信号,毕竟不通情事,随本能,将细点儿的尾尖弯曲,探至美人的幽xue口,尾尖至细处如蛇信一般,竟也探入地艰难,不过一及探入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地被男人不加节制地顶入地更多,许是这般自细而粗的尾尖天生的优势,深深地往幽xue里探入之时,尾尖如蛇信乱舞狂扫着美人幽xue,粗壮的尾部一点点黏入其中,每一寸深入都让美人被刺激地颤动不已,不住呜咽出声,却也情潮四溢,尾音带着勾缠。男人的尾部测不出美人幽xue的深浅,尾部太粗已半分进不得,下体太燥已半刻等不得。 男人的性器早已耐不住地膨胀,此刻看着美人似痛非痛地、情潮震颤的模样,再无法囚禁身下的野兽,长尾退出。 性器蓄势之至,仿如野兽顺鳞捅入了猎物的rou腔一般,顶入了的小半截性器被美人紧致狭小的xuerou绞缠地死紧,而后是疯狂的快感从挤压处传来,巨大的刺激使得野兽尝到了甜头,更为蛮横的力道从捅入的xue口甬道寸寸挤进,xuerou也似乎如漩涡般吸吮吞咽着男人的性器。美人的盘丝洞虽紧,贪婪的桃花渊却深,蜜液从xue内流出时,极大地润滑了巨蟒入渊,于是男人数次挺立蜿蜒尾部蓄势,上腹发力着堪堪没入大部分,便开始了翻江倒海般地抽插顶冲。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呜呜呜……痛……啊……呜呜呜……” 美人霜雪几乎融成一滩汪泉,每一下都是灭顶之灾,冲刷着极乐之乐的神经,顺鳞而入之深而胀痛、逆鳞而退之伤而刺痛……美人痉挛不已地蜷起,双手扣住了男人的肩颈,却顺势被男人双手抱在怀里,将因痛感与快意仰起的美人扣入怀中,男人鼻尖抵着美人的鼻尖磨蹭,咬住了美人的唇瓣,边痴迷地啃咬边发出些虞乔听不懂的粗重的嘶嘶声。并着下体不断地进攻着。美人的双腿早已大张不得,弃了棺侧转而紧紧扣上了男人粗壮的长尾中部,脚踝相扣着意图阻止男人的进攻,却换得男人抵死地进攻与冲刺。 美人震颤着吐露出的蜜液洒在男人的尾部与腰间,男人却不知疲倦地狠命抽插顶撞。直到美人堪堪适应他的尺寸时,必要次次冲入最深处,窥见那美人藏匿至深的诱点,狠狠撞破撞碎美人的娇持,要美人上下齐齐泪落才甘休。可野兽的攻势永无宁日,每每顶入最深处,入深处或快或慢,急时如惊雷落雨极速细密,雨打池上连涟漪都来不及有便是惊涛骇浪,翻搅无度;慢时如浅搁洞庭湖,吃船极深极深,几乎有覆舟之险…… 美人醉里凭舟,何其危险,便只得被暴雨毁,周身靡艳绯红色,吞吐巨蟒的幽xue每每外翻出xuerou来,又迅速吞没一切,顶到极深极深处,美人腹部都见了形状……可七情宗心法却迟迟没有得到滋养。 美人纵使修为护体也终究难以支持地几乎昏睡过去,可强烈的刺激感又让美人反复在半梦半醒之中来回。直到幽xue扩充到极致以后的又一次扩充的胀感袭来,美人才震颤着清醒,带着彷徨惧意。 那是男人带着倒刺的另一个硬物,自始至终,被冷落在外,差点儿被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