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昌的昌是娼妓的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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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被带进了暗房,他怀着雀跃的心情,因为老板对他说只要他表现好就能带他走出东樟路。 男孩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走出东樟路,自男孩有记忆以来他就在渡昌了,他的父母是谁?出生日期?姓名?没有人告诉他……但他知道他是被抛弃的那一个人,因为所有和他一起长大的孩子都无父无母,只有一张类似卖身契一类的文件,那张契子被锁在了老板娘的保险柜里,只要出得起钱就能将契子连同人一并买走。 当然走出渡昌是不容易的,这一张契子的价格是由老板娘开价。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虽然接一单会有不错的提成,但想凭自己将契子买回来完全是天方夜谭。 当然渡昌也有自己买下契子的先例,但往往那些自己为赎身的人最好的年华就已经花费在了渡昌里,前几天刚被放走的男人已经接近四十岁,老板娘才肯松口让他走,男人用一个不低的价格赎回了自己的自由。 然而也有在渡昌过一辈子的,只要熬过了半百接单量急速下滑,渡昌便不会继续管你,自己也可以去干些其他事情赚些外快,有吃有住的,很多人已经认了命被岁月磨平了棱角,无欲无求…… 渡昌究竟燃烧了多少人的青春?我们无从所知…… 【暗房】 男孩被带进了暗房,没有人告诉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听渡昌一些年长哥哥讲过,客人会将性器或者道具放进自己的体内,那个过程会很痛,第一次是最痛的,所以接客前会自己先清理一遍。 男孩没有经历过,不懂清理这个词的潜在意思,以为将自己身上冲洗干净就可以,雏儿的世界像一张白纸,任由那些出得起钱的客人将白纸添上污秽。 男孩被带了进去,老板蒙上了他的双眼,脱去了男孩的衣服,将他绑在了X架上,男孩不敢乱动,像个布娃娃似地任人摆布。 男人拿起来浸过油的麻绳,用力地向男孩打去。 “啊……啊……好痛。”男孩大叫。 老板压低声线:“痛吗?痛就对了。”接着又是一鞭子。 “呜……啊……”男孩忍受不了叫了出声。 “嘘……不许叫……叫,就再打大力些。”老板接着又是一鞭子。 这次男孩咬着唇不敢再叫出来,老板很满意。找来了乳夹夹在了男孩的胸前。 “你叫什么名字?”老板凑到了男孩耳边问。 “桃桃,我……我叫桃桃。”男孩回答。 “那桃桃要乖哦,叫主人。”老板接着说。 “嗯,主……主人。”桃桃答到。 “贱狗。”老板的态度说变就变,对着桃桃的乳首来了一鞭子,乳夹被打飞,乳首被打肿。 “贱得连乳夹都夹不紧你。”老板放下了鞭子,对桃桃来了一巴掌。“你说贱不贱?” “贱……贱的。”桃桃不敢反驳,只能一味地附和着老板。 “贱就对了。”老板又给了一巴掌,桃桃被打得嘴角有些出血,耳朵嗡嗡叫。男人又把桃桃嘴角的血抹去,换了一条教鞭。 “试试这个。”老板一鞭子打在了桃桃的肚子上,很快白暂的肌肤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印子。 “唔……”男孩忍不住发出声来。 “允许你出声了吗?”老板用力得捏了一下桃桃的性器。 桃桃疼,但他不敢出声,嘴唇被他自己咬出了血。 再后来,老板一鞭接着一鞭打他,桃桃的全身布满了鞭痕……打到身上伤痕出了血珠子,打到桃桃没有了支撑和反抗的力气才将其从X架松绑放下。桃桃咚地一声双脚跪在了地上,老板又用绳子绑紧了他的双腿…… “灌肠没……”老板问。 “啊?……”桃桃发出疑问。 老板摆开他的后面看了一下,骂了一句:“cao!” 接着将性器塞到了桃桃的嘴里,每一下都用力顶弄……… “牙齿收起来……不然就打。”老板叫道。 桃桃害怕被打,不敢违抗命令,只好将牙齿收起来,任由老板在他口中做活塞运动。每次顶弄都到喉咙眼,桃桃被顶得犯恶心,但他不敢言。 最后老板抵着桃桃的嗓子眼射了出来,guntang的体液烫得桃桃忍不住,在老板拔出之后便呕吐了起来。 “真贱……”最后老板用鞭子在桃桃脸上来了一鞭子,这才离去。 暗房的门被打开,桃桃也昏迷了过去。 【桃桃逃不走】 桃桃的手上不知何时又被打上了点滴,桃桃的手动了一下,有些刺痛感。 “嘶……痛。” 不只是手上的针口被扯疼,桃桃全身都酸麻,有些愈合的地方生了痒意,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不舒服的状态。桃桃动了动脚,已经可以活动了,虽然站起来有些吃力,脚还是有些酸麻,但比起昨天已经好了许多。 身上套了一件阿钊给他的白T恤,衣服对于他来说还是大了些许遮住了半个大腿。输了两瓶葡萄糖,桃桃生出些尿意,想去洗手间,便拿着吊瓶到了门口。刚打开房门发现外面太多人了,又缩了回去,这一激灵针口被扯得有些回血。 桃桃又等了一会,又打开了房门朝面看了看,可还是很多人,这时候的桃桃憋得有些急了,很想往外边冲,可又顾及着外面的人,又在那干等着。 桃桃憋得有些想哭,脸也涨得红红的。 阿钊看了眼时间,感觉差不多要帮里面的男孩拔针了,便想着走了进去。以至于阿钊进来后发现男孩坐在床边,脸红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阿钊轻笑了一声:“怎么醒了不叫一声我?” “我……我想去厕所。”桃桃低着头。 “走,我带你去。”阿钊拍了拍桃桃的头。 桃桃一只手拿着挂吊瓶那根棍,跟着阿钊出了房门。阿钊看了眼诊所的公厕,好像有人,便带着桃桃上了二楼。 阿钊打开洗手间的门对桃桃说:“去吧。” 可桃桃撒不开手,左手打着针右手扶着吊瓶。 “哥哥,帮帮我。”桃桃回过头对阿钊说。 阿钊笑了笑,脑子里满是坏想法。便上手帮桃桃抓鸟,桃桃脸更红了,阿钊扶着鸟对着马桶还用手指捏了捏。 “我……唔……这样我尿不出来呀。”桃桃小声说。 阿钊也没说话,手上捏捏小桃桃,又摸了摸小桃桃的囊袋,激得桃桃一下子憋不住xiele出来。虽然桃桃放完水了,但脸上的红晕却没褪去。 阿钊帮他抖了抖鸟,便去洗手。 桃桃抓着吊瓶不知所措:“哥哥有没有裤子……我。” 阿钊看着桃桃下半身,正挂着空档,又忍不住笑了笑。 “你到外面坐一下,我去渡昌帮你拿。”阿钊说。 “好……谢谢哥哥……”桃桃小声说。 “帮你拔针,你坐那边沙发。”阿钊把桃桃带到沙发上,让他坐着帮他拔针。 桃桃看着前面茶几上的小饼干咽了咽口水,昨晚的东西被吐空了,现在有些饿意,但又不好意思说。 阿钊看到了桃桃直勾勾的小眼神,便对他说:“饿了就自己拿吃的。” “谢谢!”桃桃拿起来一块小饼干往嘴里塞。 “你叫什么,房间在哪?”阿钊问。 “我叫桃桃,房间在三楼,就说桃桃房间他们就知道的。”桃桃咬着小饼干对阿钊说。 “好。”阿钊下了楼,去了渡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