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派对
黑水席卷着白沫拍打在悬崖上,墨绿色的齐整草坪散发出一种冰冷的湿润。夜色蒙了纱,星星遥远得看不真切。如果忽略访客往来的车前灯,这几乎就是一座旧时代的山庄了。二层高的石质建筑与华丽的黑色铁门。 舞厅中杯觥交错,权贵尽管以假面示人仍保持着得体交谈,几乎与平常上流社会的假面舞会别无两样,只是场内没有女人,而人人手中都牵着条狗链,紧紧约束着跪趴在地的清秀少年。 没人知道他们是否自愿,又或是被富豪买下在贵人中辗转多次。鞭痕花边般装点在性奴裸露出的肌肤上,被自己的主人抱在怀里如炫耀名犬般向陌生人展示,作为谈资。还有些不规矩的,下三滥的男人,在酒桌上一旦兴致缺缺,缺了纾解手瘾的棋牌就忍不住众目睽睽之下把玩起少年的奶子,那两团幼嫩软rou没有丝毫遮挡,被男人戴金属戒指的双手肆意挤弄。男孩满脸通红,小屁股紧紧夹着尾巴肛塞,在主人允许的前提下小心翼翼地软着腰,贴着椅背用后xue自慰。邻座的男人忍不住也伸过手来抚慰他裸露在外的小jiba,只可惜伞状小头被金属细棍堵得死死得,只能看见露出来的一截装饰用的珠宝,可爱极了,像只名贵的乳猫。 张文坐在他对面,蜷着腿甚至想把自己藏在汪柏生背后。他几乎相信那少年是注射过药物的,否则胸口上的软rou怎么会微微鼓起,甚至撑得皮肤都有些薄。 汪柏生像是很享受这样的氛围,也没有对张文做出太过分的事,张文就天真地想,希望这身装束就是今天最糟的部分。 说是装束或许不太确切,因为与其余性奴一样,为了成功参加这场宴会,张文几乎不着寸缕。 两条细金属链从项圈上坠下来,松松连着他的乳环。下身只笼了条除了情趣以外毫无用处的薄纱,勉强由两条分别束缚在性器根部与后xue那条白色狐尾肛塞上的金属链固定着,浅浅掩着胯骨往下的位置,却连肥屁股中间那条缝都守不住。而那浅色薄纱无论是从前方还是后方都能轻易掀开,配合着赤脚与脚腕上的银色铃铛,颇有些狐媚舞女的情态。但只要那双紧紧交叠的腿分开,就能看见一条开放式贞cao带,冰凉的皮革紧紧贴合在卵蛋上,精致的金属笼箍在阳具上,但前端小小的口被一根金属细棍撑得一滴精也漏不出来,并伴随着走动时不时就能戳刺到前列腺,惹得青年只能靠在男人怀里喘息站也站不稳。 张文光着脚在大理石地上走了一路,他几乎能从倒影中看见自己yin荡的装束。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缓解濒临高潮的快感,面前却正演着一场活春宫。 “想要吗?”汪柏生偏过头来看他,垂眸的弧度竟有些温柔,就像自己真是他的宠物一样。张文迅速摇摇头,别开视线。汪柏生却反而起了兴趣,玩起他的尾巴来。尾巴在他略有些顽劣的动作间隐隐约约能露出没有毛的肛塞连接处,然后又在下一秒被塞回屁股里去。 张文被吓得紧紧夹着腿,生怕尾巴从屁股里滑出来,因为按主办方定下的规矩,所有屁股没有被塞上的性奴就相当于被主人同意用作公用rou便器。 张文瞪他一眼,结果汪柏生就像没事人一样笑,手指仍陷在大尾巴毛里不出来。那尾巴就像生长在屁股里一样,就算是男人的轻轻触碰都能替肠rou带来拖拽的快感。张文红着脸靠在男人西装革履的肩上,努力抑制着喘息,生怕被酒桌上的人听见。 桌对面的少年已经被两人夹在怀里,摘了口球,有一下没一下的被cao着嘴巴。另一人隔着贞cao带日他,一股股浓稠jingye浇在双腿间,狗尾巴也沾得湿漉漉。 张文垂着头不敢看他,汪柏生就随着男孩被cao的频率隔着纱摸他的腿,难以预测,时而是挑逗般的触碰,时而指腹压下就像要刮掉他一层皮那样痛。 但更耻辱的是自己的性器却在这样若即若离的折磨中渐渐扬起了头,于是尿道中的细棍在海绵体肿胀的情况下被吸得更紧,并随着角度的调整抵在前列腺上。 张文腰背处的肌rou在绵延的快感中紧绷,却又因为难以达到高潮而颤抖。汪柏生抚摸他的脊骨,就像安抚一只发情的小母羊。张文濒死般喘息,浑身的热度似乎都汇聚在小腹,却只能任由其渐渐消散,而之后男人的每一次触碰都那么干燥粗糙,像大型猫科动物带倒刺的舌温存且致命的舔舐,却又从中奇异地获取了被需要的安全感。 就像他天生就该是男人的小宠物,小孕妇,就该心安理得被锁在家里灌精一样。张文红着脸,迷迷糊糊间想,要是真那样也太可怜了。 “舒服吗,嗯?”汪柏生摸着他发梢,声音里有些笑意。 张文神智不清地点了点头。 桌对面的男人见他这幅乖顺的模样,向汪柏生提出加入的邀请。汪柏生瞥了眼那男孩,一脸餍足的情态,似乎除了那对青紫的小rufang,也没被玩得太可怜。 汪柏生眼神暗了暗,而张文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难以自拔,看自己的表情天真极了,一旦欺负狠了就会咬着嘴巴哭出来。 想到这,汪柏生鬼使神差就答应了。 张文回过神来时就已经被两个陌生男人抱在怀里,刚想挣扎就看见汪柏生一声不吭地望着他。张文就像得到了指令那样,瞬间冷静下来。 不同于男孩注射过药物的软胸,张文胸口只覆了一层薄薄的肌rou,在揉捏时只留得下浅浅指痕,但好在他的奶头rou嘟嘟的,被乳环衬得艳红,又打过孔,拉扯间不易脱手。在rutou被玩得红肿发胀后,两人就将还残留着稀薄液体的jiba抵在张文的奶子上。在滑动间拖出水来,乳环被反复顶弄,扯着链子发出yin靡声响。 但自始至终项圈的掌控权都在汪柏生手上,隔着段距离,皮革微微勒在脖颈上,让张文有些呼吸困难,但他出奇地没有求饶。男孩又凑了过来舔男人的jiba,另一人也掀开了自己的纱裙,顺着大腿根揉到了屁股,一股热气隐隐约约抵在自己腿上,那是陌生男人的jiba。 张文迷迷糊糊抬起头来,忍不住去瞧汪柏生表情,他舍得吗? 汪柏生只是伸手奖励似的替他将鬓发别在耳后,命令他:“夹紧腿。” 张文有些难以置信地长大着眼,身后的男人像是得到许可一样惩罚性地扇他屁股,抽痛感顿时牵连着肠道紧缩,将尾巴吸得进去了些。 汪柏生眼神暗了暗,全然没有阻止,只是叫他听话。张文只好小心地拿大腿根去夹男人湿漉漉的阳具。 内侧的软rou在一阵阵抽插中被cao得发红,但那根roubang过于湿滑了,或许是沾了男孩的涎液,也可能是没被舔干净的精,以至于双腿间微微的缝很难在撞击中还紧紧吃着jiba。 这时候男人就会打他屁股,就像嫌他sao,连腿也被cao松了。张文在这样的过程中几乎很难得到快感,他也不明白汪柏生为什么忽然就对自己不满意。但这幅情态落在别人眼里就成了泪眼朦胧,有些小媳妇新娶回家半推半就从了郎君的模样。 男人咬着他的肩膀,双手掰着两团屁股,就像要努力透过贞cao带射进去那样,jingye淅淅沥沥浇在皮革与白尾巴上,有些顺着xue口的张合被吃了进去。 汪柏生对这样的做法不太高兴,脸色冷了下来。 那男人是懂见风使舵的人,看了就笑了笑,让自己的小奴跪爬着替张文清理。 男孩听话极了,小狗似的将脸凑在青年翘着的屁股上,伸着小舌头一下下舔,将主人的jingye赏赐一般尽数吃在肚子里。 张文只觉得下身像被泡在温水中,湿漉漉的戳刺就像要把软rou全吮进腹中,这种温存的麻痒触碰在才被男人cao红的腿间,柔软的舌尖像是在rou里挖了个洞,与血rou深吻。张文颤抖着,在舒爽中蜷起了脚趾,汪柏生笑着摸他的头。要是他从不是那么薄情,能再施舍一个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