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koujiao
这个周末比以往忙多了,除去和那家伙交涉的时间,张文最终只成功地打了一天游戏。 发在论坛里的消息果不其然被嘲笑了,也有少数认真回答的,比如要统治地球当意大利面皇帝之类的。(? 熬夜再加上还没调整过来的饮食习惯让张文看起来饱受摧残,按部门里李姐的话说就是来一阵风就刮走了。 屁股勉强消肿了,但是坐在办公椅上时,腹部肌rou堆积在一起,就使得肠道深处的寄生生物十分有存在感,就算停在那里一动不动,在张文毫无性欲的情况下,就演变成200年宿便的即视感。 坐他隔壁桌的小陈看他一边打字一边扭动,给了他个“我懂你”的眼神,并递给他一管痔疮膏。 张文欲哭无泪地接过,但他现在没空解释,因为主任不知道抽的什么疯,让部门加班一周。 张文就以一种摆烂的态度熬到了周五,身体也逐渐适应了寄生物的大小,能够在开会的时候努力说服自己那是个跳蛋,并且让它不要流水。 但上半身就没那么幸运了,被前男友打上乳环的rutou因为连续加班发炎了,夏天热他就没在里面穿背心,红肿着嘟起来磨在白衬衫上痛极了,在办公室里走动还能勉强拿外套遮一下,他半夜回家,见路上没人就把外套拿在手上。 小区侧面的灯坏了,但这条路显然更近一些,张文想了想,考虑到今天晚上和朋友约了游戏,还是走了这条黑黢黢的小径。 小径在河边上,早两个小时还会有人慢跑经过,但现在已经算不上是安全的时间了。但走夜路最恐怖的不是独自一人,而是看见身后人影憧憧。 张文嗅出一丝不妙,顿时加快了脚步,但紧接着身后的人怪笑一声,装也不装就跑跳着追了上来。 张文被一股大力扑倒在地上,脑袋磕得眼冒金星,勉强转过头去才看到是三个混混。 骑在自己身上那个染着红毛,笑着掰过他脸,“好惨的表情,做这么可怜给谁看呢,嗯?”然后怪笑着给了他屁股一下,这动作惊动到后xue里的rou虫了,它轻轻扭了一下,惹得张文倒吸一口凉气。混混听到这声音还不乐意了,跟摸到脏东西一样甩了甩手:“他妈的这狗东西还是同性恋,对老子发起情来。” 边上小弟听了就捧起场来,也开始怪笑:“这不是看大哥你是真男人吗?” 另一人起哄道:“让他尝尝勾引男人的下场。” 张文听了大惊失色,挣扎着想从男人身下挣脱开来,却又被两三只陌生的手按了回去,还有人隔着西裤揉起他的屁股,一边怪笑着:“哟,比娘们的还软。”一边伸手向他的性器摸去,似乎确实在确认他的性别,像掂量牲畜那样在他的卵蛋上搓揉。 张文红透了脸,呜咽着抬起手,不让那混混捏他的胸,他说:“我给你钱,要什么都行。” 红毛听了大笑,伸手就开始解他腰带,“老子今天就要日你,你是婊子,我付你钱才对!” 边上混混手已经摸到他股沟,拿手指在他后xue边上打转,一边说:“他这真被人上过,该不会有病吧……” 张文咬着唇心想那可好,我最好有病,他听了就狂点头,说自己前男友滥交已经得病死了。 红毛见他这表情就给了他一巴掌,把张文打懵了,怔忪间红毛站起身,俩小弟见状就识趣地把他从地上提起来,跪在红毛面前。 张文还以为要演什么磕头谢罪的戏码,直到红毛在他眼前解开裤子,一根散着腥膻味的粗大roubang打在他脸上。 张文咽了咽唾沫,刚准备扭开脸就被钳住,下巴咔嚓一声差点被弄得脱臼,他痛得流出泪来,但呜咽的声音都被男人的性器堵了回去。男人威胁他,说敢咬就给他下巴卸了。 guitou碾过他的舌面,抵在喉咙口还准备深入,张文翻着白眼泪流满面。他甚至都没给前男友做过这回子事,却没想到嘴巴的贞洁就在这一天被陌生男人拿去了。 红毛还在笑,说他哭成这样做给谁看,还不如乖乖接好了,听话当个尿壶。 张文被迫承受着喉间性器的进出,身体被顶得耸动,屁股坐在混混穿着软布鞋的脚上,臀间的软rou在男人脚上蹭来蹭去就像在求欢。 男人也感受到了,怪笑着拿脚尖挑弄他,张文听着只想吐,要是可以他真想杀了这群渣滓。 就在这句话从脑内闪过时,他仿佛在一瞬间看见了炸裂的光,男人贴在自己鼻梁上的阴毛化成了灰,高大的身体倒在地上,血色缓缓透过衣物渗出来,河水的腥气都被人rou散出的焦糊味掩盖。 身后押解着自己的混混被变故吓了一跳,张文呆了一秒,转而疯了一样地挣扎起来,喊他们滚:“谁他妈想死就有本事别跑!” 混混哪见过这种超自然场面,管也不管什么老大不老大,吓得拔腿就跑。 张文扶着砖墙才勉强站直了身体,看着地上那团勉强有气的焦炭,他面无表情地把他推进了河里。 从始至终他都认为自己没被看见。 但他抬起头来,就看见一个影子匆匆向这边跑来,张文已经做出了戒备的姿态,咬牙心想大不了再杀一个。 结果等人走进了,才发现是六楼那个帅哥,张文的心情十分复杂,说实话他并不是很舍得让他死。 果然帅哥一定是看到了什么,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但他下一段话让张文猝不及防。 “你也是异能者?” 也,异能者。 张文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回答他。 “只是下楼倒垃圾,”男人向他展示自己空空的手,自以为是地理解了事情的始末:“我对你们的那档子事没什么兴趣。你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能力吧,嗯?” 张文盯着他,像看一个异次元的人。 男人冷笑一声,向他伸出手来:“我叫朗擒,住你楼上。说真的,要是能力暴动再发生几次,你就要被异能者行会通缉了。” 张文出于礼貌跟他握了手,没有跟他解释自己是真心要杀那个人,因为他还没有活腻到想蹲监狱的程度。 他跟朗擒交换了电话号码,他打着备注,一边挑着眉心不在焉问:“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朗擒上下打量他,没有说话。直到二人走进了电梯,张文靠在玻璃上神游天外,早忘了刚才的话题,全然不知道自己挺立且肿大的rutou撑着白衬衫有多勾引男人。屁股rou被黑西裤包的严严实实,但显然并非定制的裤子有些小了,可怜的臀rou挤成一团,屁股尖绷得一点褶皱都没。于是张文昏昏欲睡的脸落在朗擒眼里就被解读成纵欲过度。 男人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其实你可以加入行会。” 张文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于是朗擒又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 张文像是如梦初醒一样,被工作和生活榨干的脑子瞬间恢复了生机,他呆呆地盯了朗擒两秒,突然问他:“那你们行会……有工资吗?” 朗擒冷笑一声,说肯定比你现在的破工作高,还不加班。 张文听了双眼放光,连忙点头说我考虑考虑,然后才想起来怀疑他,问他是什么异能。 朗擒抬头瞄了眼摄像头,说:“我不是人。”然后呲了呲牙,露出自己过长的犬齿。 张文自然而然地把他认成了吸血鬼,心想卧槽这么壮的吸血鬼还是第一次见。他兴奋地问是不是行会里有很多各种各样的人。 朗擒给了他肯定答复,并自认委婉地补了一句:“进了行会生活可就不能是这个态度了。”原本意下之意是让他少在那里纵欲滥交。 张文神智不清地点了点头,以为被他发现自己工作态度很敷衍,低着头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被朗擒看到,心想这小狐狸精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廉耻心,不太经说,上下审视了他几眼,回家还是给他写了推荐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