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呼之欲出（指jian）
接下来整个剧组几乎连轴转了四十八小时，将中大段的重要戏份都拍摄完成。 秦之烨两天拍了三场床戏，等导演最后一次喊cut，郑斯安从他的后xue里退出来，他已经完全没力气去擦身上各处遍布的体液了。 屁股被cao得像熟过头的桃子，恨不得叫郑斯安一碰就能流出水来。 “前辈，还好吗？”郑斯安接过助理递来的毛毯，披在秦之烨的肩头。 秦之烨懒得装模作样，摇着头回答：“年纪大了，体力不如你们小年轻的。” 导演对目前的拍摄效果非常满意，也难得心情好到趁着收工前的空档来和主演们聊几句。 “之烨，你得多锻炼锻炼，你看看咱们小郑的腹肌，结实！” 秦之烨低头瞧了瞧自己白净精瘦的小腹，气势丝毫不弱，“程导，难不成你也想让我演上面的？” 如此回答惹得在场的人哄堂大笑，秦之烨愣了片刻，自己也跟着乐出声。 他想起小助理有次喝醉酒口无遮拦说过的醉话—— “烨哥，你这双眼睛啊，又媚又勾人，天生就是当小受的料。” 秦之烨的眼睛的确很美，眼头处如杏子饱满欲滴，而尾部却似狐狸般微微上挑，中段牵出柔顺的线条，自然融合了头尾的纯与欲。 听着身边工作人员的调笑，秦之烨下意识地望向郑斯安的方向。对视的瞬间，秦之烨莫名地想知道，郑斯安是否也觉得他的眼睛很美？ － 的后两场戏都在郊外取景，条件有限，没办法在拍摄结束后提供单人的淋浴隔间。 郑斯安和秦之烨zuoai做得天昏地暗，满身都是抓痕和体液，收工之后顾不得那么多，一头扎进了剧组临时搭设的公共浴室。 可其他演员和工作人员像是商量好了消失一般，能容纳十几个人的澡堂里现在只有他们俩裸着身子赤条条地面面相觑。 按理来说，除了“你的jiba比我长”之外，两个大男人共浴时好像并不会碰到其他更尴尬的情况。 但秦之烨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屁股里还有郑斯安内射留下的jingye，必须尽快清理出来。 郑斯安似乎没看出前辈的窘迫，自顾自地打着沐浴露，还顺手往乖乖下垂着的yinjing上摸了一把。秦之烨看得目瞪口呆，索性心一横，趁郑斯安闭眼洗头的时候溜到最角落的淋浴头下，将两指探入后xue。 和上次一样，郑斯安射得很深，秦之烨用力勾着手指，也只带出两小股白浊，还能明显感觉到体内有残存的jingye。 秦之烨的手紧张得发抖，在自己被反复蹂躏过的xiaoxue里不得章法地抠挖，不像是清理，倒像是在用指jian的方式自慰。 浴室中逐渐上升的温度将秦之烨的额角蒸出汗珠，不着痕迹地蒙蔽他的感官。他丝毫没察觉到另外一个淋浴龙头已经不再发出水流声，正有人朝这边走来。 “前辈，你是不是屁股痛，不方便清理？我来帮你吧。” 郑斯安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隔着两人之间蒸腾的水雾，传到秦之烨耳边时还带着些许飘渺的失真感。 秦之烨好不容易就快将xue里最深处的jingye导出来了，结果郑斯安这一声直接把他的手指尖都叫得发颤。 这段时间加班加点拍戏，还在俱乐部被壹玖调教了一顿，秦之烨的状态受不住浴室里的闷热。长时间没有结束的清理过于耗费体力，为了不落得当场晕倒的下场，他只能答应郑斯安的帮忙。 “谢，谢谢……” 秦之烨深呼吸着转身，将整张脸都害羞地埋进手掌。 郑斯安笑了，轻按住秦之烨的肩膀，另一只手蘸过身体乳，缓缓探入已经被撑得一指宽的xiaoxue。 他好奇秦之烨这里到底是什么做的，像水似的柔，可以接纳任何入侵的东西。即使被cao得难以立刻闭合，里面摸起来还是紧的，湿的。 “嗯，再里面一点。”秦之烨难耐地扭动腰臀，小声嘀咕道。 郑斯安从善如流，修长的手指挺弄两三下，就将xue里的jingye清理得干干净净。可他并不想到此为止，依旧没有从秦之烨屁股里退出来的意思。 “我感觉刚才有东西出去了，是不是弄好了？”秦之烨转过头问。 郑斯安对上秦之烨的视线，故作迷茫地眨眼，“前辈，你不要乱动好不好，这样我弄不出来的。” 隔着水雾，秦之烨只觉着郑斯安那对圆溜溜的狗狗眼愈发无辜。 好吧。秦之烨咬咬牙，又乖乖转身趴了回去。 － 郑斯安终究没把握好尺度，没想到多占了前辈三两分钟的便宜，结果把秦之烨累得晕在浴室里。 他手忙脚乱地给秦之烨裹好浴巾，背着人往房车跑，正好迎面遇上秦之烨的助理。 “我天，这怎么了？”小助理从包里掏出钥匙，和郑斯安一起把秦之烨扶到床上，“烨哥，我哪儿也没找见你，刚想给你打电话呢！” 秦之烨心慌得难受，靠在郑斯安怀里哑着嗓子说想吃糖。 糖？助理一听，明白秦之烨是犯了低血糖的老毛病。 熟练地从背包里拿出黑色布袋，助理一股脑地将里面的糖果倒在桌板上，捡了一块就要往秦之烨嘴里喂。 “等一下，换这个软糖给前辈吃吧，好嚼。”郑斯安制止道。 助理有些惭愧地咧了咧嘴，“还是SUNG想得周到。” 秦之烨吃过糖，手心不再大量出汗，但头还是昏昏沉沉。 方才郑斯安只忙着给秦之烨擦身子和头发，都没怎么顾得上自己，现在水珠顺着发丝滴滴答答地往下流，落在秦之烨的手背上。 “斯安，你要不要先去擦擦？不然一会吹了风容易感冒。”秦之烨试图坐起来，却发现郑斯安正若有所思。 顺着郑斯安的视线望去，秦之烨看见沙发上杂乱地堆着自己洗澡前脱下来的换洗衣物。 尴尬地轻咳两声，他朝助理递去眼色，“小徐，收拾一下。” “诶！马上就收！” 头一回踏入秦之烨的私人房车，郑斯安的关注点不在“杂乱”上。他发现沙发侧边搭着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左边裤兜处有两排镶嵌入布料的银色钻石。 如果郑斯安没有记错的话，三天前在辰山路俱乐部里，尽管被蒙住眼睛，他摸到戒青的牛仔裤上也有类似的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