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被内射的师尊(cao开宫颈、伪暴露h、攻一露脸)
花陵从没有这么爽过,哪怕他的性器只插进了一半。 男人浑身瘫软,被迫抬起屁股,迎接着他猛烈地撞击,那张原本紧闭的花xue也被强势地开苞后,被迫温吞地含着青年过大的性器,用每一寸嫩rou吸吮包裹着青年的茎身。 花陵一开始进出得很困难,他抽插得不利索,磨得沈檀深那刚被破处的花xue也痛苦不堪,长久下来,花xue不得被迫分泌出了湿滑的yin液,好让自己不受折磨,却让施虐者进出得更加畅快。 诺大的寝宫只剩下青年的喘息声和rou体碰撞声。 花陵就这一个姿势就cao了大半个时辰,他食髓知味,插得浑身爽快,越发觉得自己让沈檀深长女人的花xue这件事做对了。 花xue刚把他cao进来的性器吸吮住,花陵就拔了出去,趁着它还没反应过来,又重重地插了进去,yin液也随着抽插而从xue口四处溅射出来,滴在他的小腹上、男人的股间,看起来异常yin靡,而花陵死盯着他们的交合处,嘴角上扬。 沈檀深下面的这张小嘴吸吮得他头发发麻,仿佛要把他的脑髓给吸出来一样,他浑身是汗,舒爽得快要射精了。 于是他挺动腰身的速度加快了几乎一倍,把沈檀深的花xue几乎插得几乎没有合拢的机会,动作激烈到男人的身体晃动不停,床榻也发出咯吱咯吱的摇晃声。 沈檀深很不好受,他整个人被撞击得如同风雨漂泊中的船只,不受控制,下身柔嫩的内里更像是被一把剑劈开,反复戳弄个不停,可尽管如此,花xue传来鲜明的填实感和落空感,让他真实地尝到情欲为何物。 哪怕是用他本不该拥有的女xue所获得的。 花陵狠狠撞着男人的跨,双手流连在男人紧实的腰身上,嘴里说着颠倒黑白又yin秽无比的话。 “呼…师尊下面的小嘴吸得真紧,怕是想要男人的精元想得紧,没关系,徒弟的阳精都是师尊的,这就喂给师尊……” 花陵俯下身去,紧压在男人的背上,来势汹汹,男人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任花陵狠狠撞了他几下,那根又粗又长的性器仿佛要把他顶穿一样,直见花陵掐住他的腰身,将性器深深插了进来,铃口几乎是抵在男人深处的宫口上,把guntang的jingye射了进来。 沈檀深的眼泪就没有停下来过,他的下身几乎被cao得火辣辣地痛,听到青年说要在他体内射精,他被迫趴俯在床上,虚弱地摇晃着头,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哽咽,可青年根本没有看到他这微弱的抗拒。 不—— 可很快,沈檀深的花xue就被那喷射的精元烫了个正着…… 沈檀深他再也无法支撑住上半身,瘫倒在床上,浑身被汗打湿,他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 他双眼恍惚望着床边的帐幔,花陵的性器还埋在他身体里喷洒着jingye,他则万分疲倦地合上眼,心想着这不堪的折磨总算是结束了…… 花陵抱着男人总算是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精元,他射精后的性器却并没有疲软,依旧是硬挺在男人温暖的体内。 可正在这个时候,周围一阵灵气波动,花陵想要抽出性器的动作也随之停顿了下来,他贴在男人身上,笑得有些随意。 他道:“师尊,你说怎么这么巧,这个时候师兄刚好发了传音过来。” 他将虚弱的男人从床上抱了起来,就着性器插在男人的身体里,把传音打了开来。 沈檀深气息微弱,头脑一片空白,他整个人无力地靠在花陵身上,像是昏睡了过去,下身的xue口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合地按摩着体内着青年的性器,让青年几乎是控制不住又想cao他了。 随后等沈檀深缓过来,想明白花陵口中的师兄是谁的时候,他突然睁开眼睛,整个人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淋了下来,他格外忐忑地看着浮在自己面前的云镜。 在看清楚云镜的那一头是一位头带发冠,穿着三清门道袍的冰冷青年时,他的泪水瞬间落了下来,他挣扎着地摇着头,明明浑身无力,可他却几乎是拼了命一样,想要从此刻万般羞辱的姿势中挣脱出来…… 沈檀深似乎格外不情愿让云镜那头的那个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他张开腿被花陵cao得下面都流出了yin液…… 花陵,别这样,别这样…… 我什么都愿意做…… 别让子宵看见我…… 别让他…… 看到我…… 可沈檀深知道,云镜这样的角度,能让那一头的凌子宵把他和花陵结合的下身都看得一清二楚…… 可他坐在花陵的性器上,浑身赤裸,像个荡妇一样。 他最不堪的模样,都已经被看到了…… 花陵只是想逗逗沈檀深,可他万万没想到沈檀深的反应这么大,只是凌子宵一个传音而已,沈檀深被他cao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大的方应,这让他原本愉悦地心情一下子变差,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他几乎是强制性地把男人的大腿掰开,刻意把男人下身吃进他的性器的样子暴露在云镜下,他一只手还掐着沈檀深的脸,让他无法逃脱地对上云镜里凌子宵的目光。 云镜对面的凌子宵穿着三清门的道袍,外面多披了一件黑色的衣袍,整个人都藏在了黑色的衣袍兜帽下。 他面无表情,眼眸如墨,薄唇微抿,面容如冰,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连带着让花陵这边火热的氛围都下降了好几度。 沈檀深他只觉得一阵凉意从脚底笼罩在了他的心头,他想要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壳,可他偏偏和凌子宵的视线对了个正着,花陵却若无其事地贴在他身后,舔舐着他的后颈和耳垂,他整个人随着凌子宵的视线颤抖个不停,目光胡乱游离,不想去见凌子宵现在是什么表情,眼泪更是无声地流淌下来。 凌子宵的视线线透过云镜,落在花陵和沈檀深身上,随后他皱起了眉,目光也变得冰冷了起来。 “花陵?” 凌子宵的声音也很冰冷,和他整个人一样。 花陵低低笑道:“怎么了,师兄?” 他边说着边当着凌子宵的面重重一挺身,把自己的性器又往沈檀深的花xue里插深了几分。 被cao进更深地方的痛苦袭来,沈檀深无力挣扎,只得抬起头发出无声的悲鸣,他的双手抓住花陵扼住他下颚的手,虚软地搭在上面,想要讨好花陵,让他放过他。 “花陵,莫要过分。” 云镜里的凌子宵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依旧是面无表情,声音冷淡。 “我别过分?” 花陵极其不满,他没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凌子宵居然还对沈檀深念念不忘,以至于他特地传音过来让他对沈檀深下手轻点,他恶意满满,轻佻道:“凌子宵,你可别忘了,这男人是怎么对你,对我,对叶星阑的。” “难道我们三个人的下场还不够惨么?你可别忘了,你当初一个人留在他身边,最后又得到了什么?” 沈檀深听着花陵说得那些话,他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当年他被困在自己身体里,看着别人用他的身体怎么对子宵的。 子宵是他三个徒弟中,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那个人。 哪怕“他”性情大变,做了许多过分的事情,子宵都没有离开他。 那时候外来者已将星阑炼制成了妖兽,暗中驱使他去人间弑杀百姓,而花陵也被“他”踹下了万魔窟,对他恨之入骨。 只有凌子宵经脉被毁,却依旧跟在他身边,固执地想要劝他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以至于那个外来者没能顺利完成让凌子宵黑化的任务,他恼羞成怒,把凌子宵的手脚斩断后,随手把凌子宵活埋在碧落黄泉的彼岸花从中。 那一年,碧落黄泉的彼岸花开得极艳,沾得都是他徒弟凌子宵的血。 而沈檀深也被刺激到大道险些崩散,心神俱震,他才得以突破禁制,得到积蓄力量的机会,最后抓住了一瞬机遇。 “我没有忘。” 凌子宵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像是说着一件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 “我只是提醒你,别把他玩死了。” 绝情的话从凌子宵的嘴里说出来,沈檀深仿佛已经痛到失去了知觉,他迷茫地望着云镜里的凌子宵,苍白如雪的脸上挤出了一个惨淡的笑,他动了动唇,无声地对着凌子宵呢喃着三个字。 【对不起。】 他还没来得及和子宵说出这三个字…… 可凌子宵对他的这句话也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他这般低贱,根本就不配入他的眼。 沈檀深没想到云镜那头凌子宵的反应如此平淡,他万念俱灭,甚至无声地笑了起来,嘲弄着刚刚自己想要求得凌子宵原谅的想法,他闭上了眼睛,不再逃避和反抗,默认了现在这一切的发生。 “呵呵,凌子宵,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有分寸。 感觉到怀中人散发着自暴自弃的气息,花陵挑着眉,没有再折磨男人了,他抱着乖顺的男人,一边不动声色浅浅地抽插着,一边和凌子宵谈起了正事。 “对了,你不是去了昆仑么,什么时候回来?” 凌子宵道:“还需要一些时日。近来人间似乎有过法力波动,可有查出来是谁?” 花陵道:“我去看了,那里是一处桃花林,残留过一个阵法,但是阵法已经被毁了,不知是何用,不过只要没有危急到我们就行。” 凌子宵道:“嗯,不过万事小心。” 花陵cao着沈檀深的xue口,控制住气息,随后道:“你把整个三清门都丢下,只为寻昆仑之巅那位救你的恩人,此事可妥当?” 凌子宵沉默了一会才道:“救命之恩,自当涌泉相报。” “行行行,你慢慢寻,我会帮你看着三清门的。” 花陵才刚把沈檀深拆吃入腹,还没cao得沈檀深离不开他,自然是希望凌子宵在外面待得时间越久越好。 现在沈檀深的花xue被他cao得似乎对于交欢一事越来越如鱼得水,他也越发舒爽,可他没忘男人还有后xue,还有上面的嘴,他都没试过,可不能浪费。 凌子宵的视线突然犀利地看了过来,他道:“星阑神智未化,恐难以控制身上的妖力,沈檀深毕竟是炼化他的人,你记得让星阑见上沈檀深几面,免得他胡闹。” “嗯,我会安排星阑来小天地见师尊的。” 花陵咬着沈檀深的耳朵,把“师尊”两个字模糊在男人耳边,他感觉到他已经把男人下面的小嘴cao得变软,里头的嫩rou不停地吸着他,还流了不少yin水来。 他想,呵呵,让叶星阑那小子来看沈檀深,先等他把沈檀深cao够了再说吧。 说完他就把云镜关了,一只手搂着沈檀深的腰腹,一只手揉捏着沈檀深胸前那小小的rutou,就着沈檀深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往上狠cao着男人。 “师尊刚刚被师兄看到的时候,是不是兴奋到咬着我的男根不放,嗯?” 沈檀深闭着眼,没有给花陵任何反应,可被花陵cao得狠了,他又会流着泪,摇着头示意他着实是受不了。 “原来师尊还有这种癖好,喜欢在人前欢好是么,还是说是喜欢让师兄看着呢?” 果然,一提到凌子宵,沈檀深的身子就僵了一下,花陵脸色难看,又不得不控制着自己嫉妒的情绪。 他猛地狠cao了几下,把沈檀深整个人顶得惊慌失措后,他把背对着他的沈檀深放回床上,随后他握着男人的双腿,就着下身插在男人身体里的姿势直接把男人翻转了过来,cao了这么久,他还没有看过沈檀深被他cao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呢。 男人的花xue就这样被迫含着花陵粗壮的yinjing整个转了一个圈,里面嫩rou被磨得仿佛被擦出了火花! 花陵弯腰才把沈檀深抱起,沈檀深就突然死死抓着他的背,他仰着头努力喘息着,下身花xue更是紧缩,把花陵那根yinjing绞得死死,花xue深处直接喷出一股温热的yin汁,直接浇在了花陵的铃口,爽得他头皮发麻。 “该死!!你就这样潮吹了?!” 花陵被绞吸得射精的念头又出来了,可他还不想这么快泄出来,他只得拼命忍着,额头上又多冒出了一层薄汗。 好在男人高潮后便浑身瘫软地倒在床上,他脸色潮红一片,眼神迷离地望着他,又不似望着他,嘴唇是一层干涸的鲜血,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花陵本就有些嫉妒,在看到了沈檀深血迹斑斑的唇,那抑制不住的妒火最终还是爆发了出来! 他以为这是沈檀深因为刚刚凌子宵在,他cao他的时候咬出来,甚至男人的高潮也是因为他说了凌子宵的缘故。 他气得整个人都疯魔了,双眼猩红,口不择言道:“贱人!你是不是想被凌子宵cao!我一个人不够,还要再加一个凌子宵是不是?恐怕一个凌子宵还不够,叶星阑你也想让他cao对不对?!” “你怎么这么yin荡,三个都想要!!” 啪! 沈檀深抬的手还在颤抖,他这一巴掌打得虽然响亮却并没有用上多大力气,可这却让如同疯狗乱吠的花陵安静了下来。 花陵阴恻恻地盯着沈檀深,目光阴晴不定,他有些不敢相信,刚刚是男人动手打了他。 毕竟他在男人门下待了那么多年,哪怕他再捣蛋调皮,闯了很多祸出来,男人都没有打过他,最多就是关关禁闭,抄抄功法。 可现在,男人居然动手打了他。 沈檀深像是从刚刚的高潮中刚缓过来,原本被滋润得有些血色的脸又开始泛白,他不再皱他的眉头,脸上痛苦和迷茫的表情也被他收了起来。 他和刚刚凌子宵一样,面无表情。 凌子宵是从内而外的面无表情,而沈檀深是看透一切的面无表情。 他就这样躺在床上,下身刚刚经历了一番高潮,青年的性器还在他身体里,可他没有任何反应,他此刻像极花陵印象中最初那副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及的模样。 沈檀深张着干涸的嘴唇,无声地道: 【花陵,杀了我吧。】 这回轮到花陵不会说话了。 他看出来,男人是真的想死了。 可是,要是死就能够偿还一切,他早就杀了沈檀深了。 可对上沈檀深那双倒映不出他身影的无神眼睛,花陵心里涌出一阵让他没法理解的情绪,许久后,他觉得自己的眼角有些痒,不由抬手摸去,结果却摸到了一手湿润。 花陵不敢置信,他这是哭了? 他怎么可能会哭? 他这辈子就没哭过。 喜极而泣,悲极而哭,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哪怕当年沈檀深将收他为弟子,他那么开心,或是他为死去的桃桃悲痛欲绝,又或是他双目失明,浑身是血地在万魔窟苦苦挣扎了那么久,没人来救他,他要死了也没哭过。 可他现在却哭了。 沈檀深看着花陵那双瑰丽的桃花眼居然流淌下了眼泪,脸上冷淡的表情不由消失了,他先是惊讶,随后又似乎无法接受花陵在他面前哭。 几番挣扎后,他不由有些后悔,刚刚冲动之下打了花陵。 懊悔的情绪牵动着他,恍然间,他感觉自己又像是回到了以前,他还是花陵的师尊,花陵也是那个调任性妄为的样子。 他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想要去安慰此刻哭了的花陵。 眼睛才好没多久…… 不能哭…… 可花陵却一把抓住他的手,他绝艳的脸上露出了格外狰狞的笑,他把男人压在身上,顶着跨把自己的性器送进了更深更紧的地方,他抵着男人死活不愿意放松的宫颈用力cao了起来,随后把整根yinjing都cao了进去! “沈檀深,你不是想死么?好,我成全你。我会把你cao死在这张床上!” 沈檀深没想到花陵会突然发疯,身体内部极为隐秘的地方突然被青年强行撬开,痛苦让他发出无声的惨叫,他无力攀在青年的身上,指甲在青年的背上留下痛苦的抓痕,而他下身猛缩,根本顶不住花陵此刻的暴虐! 这竟是比开苞的痛苦还要痛上百倍! 直到花陵的yinjing深深插进他的宫颈里,对着那狭窄仄逼的宫颈口激烈地射出了guntang的jingye。 沈檀深竟是开苞才没多久就被花陵强行cao开了宫口。 而另一边,昆仑山上。 云镜莫名其妙被花陵关掉,凌子宵也没有生气。 花陵素来行事不讲道理,只是这次花陵不知道为何把云镜关了传像,他并没有看到花陵那边的场景,他能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却只能看到云镜里一片白茫茫。 他想起上次他见到花陵在牢房挥着鞭子抽打着沈檀深,他无意之间为沈檀深说了一句话,花陵当时就阴沉了脸。 这次恐怕又怕他为沈檀深求情,花陵才这般为之。 真是幼稚。 凌子宵轻描淡写地丢出四个字。 对他而言,沈檀深这三个字,已经不能够撩拨起他任何心神了。 从他被斩断四肢,倒在彼岸花从里,看着男人毫不犹豫地转身,以前的师徒恩情,在那一刻早已恩断义绝。 他那双冷淡的眼瞳朝昆仑之巅望去,那里常年白雪不化,冰寒刺骨,转身抬脚踏入这积雪中。 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不得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