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车里车外[在粉丝簇拥的车里亵玩]
演唱会最后一曲唱跳结束已经已经是晚上十点半,团里的成员在谢幕时说了些谢谢粉丝支持度过艰难时期、未来一定更努力的话,粉丝们感动得又哭又笑,直喊着会爱他们一辈子。 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但在这一刻庄衍仍然因这狂热的爱意感到目眩神迷。 而这一切…… 他的目光望向台下,在混乱狂热的人群中一眼定位到唐确的身影。他没有像旁边的女生一样跳起来,仍然端端正正地坐着,眼神望着舞台,望着他的方向。 ……这一切都是唐确给他的。 在万人之中,他们的目光穿越层层热浪在半空中交汇。 庄衍对着唐确笑了一下。 这一笑,让那个方向的几百个粉丝都尖叫起来。 而庄衍,远远的仿佛看到了唐确脸上浮起的羞涩温柔。 让他想要破坏的温柔。 但无论他多么恶劣都始终对他敞开的温柔。 七年未改。 与七年前不同的是,现在的庄衍可以坦然接受这样的温柔。 这个世界上的确存在一个人爱他爱得甘愿被他毁灭,如此病态,如此热烈。 话筒在其他六个团员手里转过一圈,最后回到身为队长的庄衍手里。 庄衍的目光扫视一圈台下的粉丝,深邃眸中隐含笑意:“刚刚说会爱我们一辈子的人,我都记住了。” 粉丝最吃他这样稍微有点压迫感的时候,他从不因过往诸般挫折乞求粉丝爱怜,而只是坦然地要求粉丝爱他。她们纷纷尖叫着回应,语无伦次地表示一定会和Kali一直走下去,一定会见证庄衍一次一次创造奇迹。 响彻体育馆的欢呼声中,庄衍的目光在唐确的身上停留了几瞬,他在心里想,说要一辈子在我的脚边当我的小狗、爱我一辈子的人,我也一直记在心里。 粉丝的激动表达似乎永远不会结束,最后,庄衍对台下轻轻递出一个飞吻,弯腰鞠躬,道:“庄衍会成为更好的庄衍,Kali会成为更好的Kali,你们的爱一定会有回报。” 你的爱会有回报,我的小狗,我掌控你、管教你、惩罚你、爱你,我会是世界上最好的主人。 至此,Kali新红之后最盛大的一场巡回演唱会在最后一个城市谢幕。 庄衍带着其他六个成员下台,台下“下一次见”的高喊声不绝于耳。离舞台近一些的粉丝,很多已经激动得哭了起来。虽知她们爱的不全是此处的七个人,更多的是台前幻影,但在热忱爱意面前,仍然没有人可以不动容。 “队长,我们会在更大的体育馆开更好的演唱会,对吗?” 下台之后,团里年龄最小的小白问庄衍。 庄衍回过头,看到他们似渴望又似闪躲的复杂眼神。 这里的几个人,当然都知道Kali在糊了五年之后忽然能红是因为什么。但红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尽管知道一切光和爱都是靠庄衍的牺牲换来的,他们还是忍不住想要贪求更多。 庄衍明白他们心里的细腻幽微之处,却毫不在意。 毕竟他们以为的皮rou包养,对他而言只是成全。 他点点头,平淡而坚定地说,“对,我们会的。” 卸妆、换衣服、简单复盘……零零碎碎的事情做完,时钟的指针已经指过了十二点。 粉丝一向风雨无阻,虽然夜色已深,仍然在场馆外面等候,保姆车开出地下通道时堪称汹涌的人潮扑上来,高喊庄衍的名字。 助理和保安在车下面组织秩序,但车仍然走得艰难,许久才能挪动几米。 庄衍的保姆车外表看起来与其他几辆没有区别,实则内有乾坤。司机和副驾驶座的座位后有隔板阻挡,车里什么动静都传不到前面。而车里布置也十分豪华,形似沙发的柔软座椅占据小半个车厢,地上还铺着咖啡色的长绒毯。 如今庄衍正懒懒的坐在座椅上,他面前的地毯上则跪着一个穿着白衬衫和西裤的俊秀青年。 便是唐确了。 这辆车内里正是唐确为了庄衍舒服改装过的,包括Kali每个成员各自有保姆车的习惯也都是唐确的意思。 明星多数时间的工作便是四处奔波赶行程,庄衍亦不例外。而唐确身为集团总裁,下辖数十个子公司,虽然工作时间自由,但要给偌大集团掌舵,总有必须要他处理的工作。 如此聚少离多之下,他只想抓紧每一分和庄衍相处的时间。 庄衍的鞋子踩在唐确鼓胀成一团的胯下,随意碾了碾,眼睛里带着点笑意,问他:“刺激吗?你猜如果粉丝看到我们会不会上热搜。” 几个狂热的粉丝现在就趴在车窗上喊庄衍的名字,如果被她们看到庄衍脚下踩着一条衣冠楚楚的狗……唐确想一想那样的场景,便被恐惧和兴奋攥紧心脏。 庄衍隔着柔软的皮鞋底感受到脚底踩着的yinjing在金环束缚之下也没忍住跳了两跳,他不禁一笑,伸手不轻不重地扇了唐确一个耳光:“发sao了?” 唐确被这个耳光扇得一瞬间呼吸粗重起来,他把挨了打的脸凑到庄衍手心蹭了蹭,小声撒娇:“主人,狗狗发sao了,狗狗看到主人就发sao。” 庄衍摸着唐确婴儿般滑嫩的肌肤,没忍住又扇了他几个耳光。而每一次,他的乖狗都能把脸调整到最适合挥手的地方。 几个耳光受完,唐确脸上浮起粉色的巴掌印。酥麻的快感夹杂着一些痛意流过动脉,刺入心脏。心脏跳得更快,泵出guntang血液,涌到被庄衍踩在脚下的那个器官中。 唐确享受般地忍耐着快感和因快感被拘束而生的痛意,他转过头,乞求般地,柔软干燥的唇在庄衍手上印下细细密密的吻,嘴里小声哼着叫“主人”。 他的声音原是很干净的,但在对庄衍撒娇的时候,却好像拉成了糖丝,黏糊糊的尽是甜意。 庄衍一只手由着他亲吻,另一只手落在他的头上,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揉着他的头发,像给狗顺毛一样。 然后在某一刻,他手上忽然用力,攥着唐确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在了胯下。 唐确素有保养皮肤的习惯,脸部尤其。这种习惯并非由爱美之心驱生,而只是性奴隶为了提供给主人更好的体验。 白皙细嫩的肌肤能提供给主人上好的触感,也能让身体上的伤痕呈现出更美妙的颜色。 此刻,受益于他这种习惯,庄衍的roubang隔着裤子也感受到了嫩滑触感,十分舒服。 吐一口气,他就这样cao控着庄衍的头部让他的脸隔着裤子按摩roubang。 唱跳过后庄衍还没有洗澡,此刻胯下是一种剧烈运动过后的浓烈气息,汗液和荷尔蒙的味道交杂,有如发情剂。 唐确呼吸间全是这样的气味,他贪恋地嗅着,贪恋地感受每一次隔着衣物和主人的roubang接触的机会。 金属拉链在他脸上硌出一道道红痕,但他却丝毫不在意,事实上在这种毫不怜惜的蹂躏之下,他从跪在庄衍面前就没有停过的yin水流得几乎打湿了裤子。 对一只母狗来说,没有什么是比被主人使用更好的褒奖。 隔靴搔痒的快感是最好的前戏,庄衍的呼吸越来越重,roubang在细密快感的刺激下最终把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他放开手,声音被情欲染上沙哑,道:“贱狗,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