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囚徒屡次逃跑失败被强上蛋:睡jian弟弟
第二十二章:囚徒屡次逃跑失败被强上(蛋:睡jian弟弟) 幽暝被侍卫钳制住逃脱不得,那两双大手死死的抓住他的两只胳膊,动不了分毫,因为幽暝虚弱,想用异能也用不得。 安九轩盯着眼前这个矮他一些的少年,露出笑容,他说道,“你们轻点儿,这么个小美人被你们弄疼了,多不好。” 说着伸手抬起幽暝的下巴,幽暝冷眼相对,他也不恼了,只是不知为何,看到这人这般冷漠的模样,就想打破这层冷漠,明明在被一具尸体cao的时候都满脸沉迷无法自拔的yin荡模样,在床下却是个冰块,有些意思。 幽暝的嘴唇被挤压歪斜露出洁白贝齿,安九轩瞧着幽暝的神色暗沉。说来,他只是大了幽暝一些些,他对于男欢女爱是没什么兴趣的,帝王家中,皇子早早就有学房中术的规矩,只是,他从来不屑于学。 这次,他cao控一具尸体于一个男子苟合也算是前无古人了。 思及此,安九轩松开了幽暝的嘴唇,侍卫把幽暝带回了禁足幽暝的房间。 幽暝坐在床榻上,他衣衫不整,显然中途挣扎的厉害,此时幽暝理了理衣襟,低着脑袋,葱白的手指捏紧了衣襟,整个人颤抖着,压抑的像是暗笑。 午时。 差人送了午膳,结果送午膳的侍女回复七皇子,那位公子昏迷未醒。 侍女见七皇子竟是着急的唤来大夫前去探看,不由得一惊。到了寝房,见到那美艳的小公子还是昏睡,侍女站在一旁,等待大夫看诊结果。 七皇子瞧着那人,神色莫名。 大夫说道,只是这人本就体质极弱,又受惊了,还有奇怪的病症,他竟无法判别,不由得心惊胆战。 “你说什么?他会死?”七皇子惊的瞪大眼,他看这人还有力气跑,还能闹,怎么会虚弱至此。 大夫弓腰不说话,沉默着。 七皇子问,“可有法子。” 大夫摇头,说只是能暂缓这位公子的病情。 大夫写了药方,七皇子吩咐人去准备,待大夫离开,他坐到床沿,盯着这人。 细细看着,觉得有些眼熟。 可一时想不起。 幽暝并不知自己被安九轩盯着,他眉头紧皱,整个人睡的并不安稳,甚至在安九轩惊讶的目光下,身体发肤发出淡淡的光,发色竟从黑色蜕变成那雪白。 安九轩惊奇不已,早知道,他刚见到幽暝时,对方的发是如雪一般银白的,后又不知为何变成黑色,现在又变成了白色,开染坊的吧? 还是说,是因为这人的异能的关系?水属性的异能。 低低的呻吟声,把安九轩远去的思绪惊醒。 “你,是不是出现在我梦里的那人?”安九轩不由自主的伸手轻轻碰触幽暝的脸颊,那淡色的光像是星芒,浮现在幽暝周围,这是外溢的力量,因为其主人心绪不稳,即便是在睡梦中。 跟我一般的异能者吗? 安九轩收回手,起身背对着幽暝,他提脚离开了。 他来到自己的书房,不多时,有护卫送来一封信,附带一卷画册。 从查到的讯息看,还有兄长送来的画像判断,那在他这里的那人可以确定是终府的小公子了。 直至傍晚,幽暝醒了过来,安九轩站在幽暝跟前,幽暝并不诧异,他知道自己暂时是栽在了这人身上。 “你不用承认你是何人,你的身份我已经知晓。幽暝。”安九轩坐在圆凳上,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斟茶。 “你想做什么?”幽暝并不意外,这人他也知道身份。 “我还想问你,你想做什么呢,离家出走的幽暝小公子?”安九轩嗤笑道。 “我可以离开了吗?”幽暝并不想与这人扯上关系。虽然这人看起来可以利用一下。 安九轩眉头一挑,虽笑着,语气却是冷硬:“不可。” 幽暝望着这位七皇子安九轩,这人与他一般年纪,却是比他张扬跋扈多了,甚至还很恶劣。 一想到自己被对方用一具尸体给jianyin,不由得气的要晕过去,这人怎么小小年纪竟是这般无耻混蛋又变态。幽暝脸色苍白,胸口反胃,他掀开被褥,下了地儿,身子却是软若无骨,差点直接摔在地上。 在被安九轩抱住的那一刻,他脸上红白交加,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你可是哪儿不舒服,我差人唤大夫来。” “不用麻烦了,我无事。”幽暝逞强的摇头,想推开安九轩,却毫无力气,反而是对方抱紧他贴的更近。 幽暝的发拂过安九轩抱住腰部的手,安九轩神色一黯,心中有些异样。 他又想起梦里的少年,对方也是这般,在他怀里。 可是他并不信前世今生,他可以肯定长这么大,他是第一次见幽暝。 幽暝被抱着,他身子发抖,却还是用力甩了安九轩一巴掌,“你这个变态,放开我。” 安九轩虽然性格直爽,却也受不得被如此蔑视,他是有些不高兴了,被骂变态,虽然不知这词是什么意思,可也知道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握住幽暝纤瘦的腰,站的稳如大山。想一拳揍歪这家伙,却又莫名的舍不得,心思百转千回,最终,他缓慢的松开了幽暝。 安九轩心中有些烦躁,他扔下幽暝,去了厨房。 见大夫亲自熬药,不由得问了一句,“先生倒是第一次为个外人亲自动手熬药,可是那病人有特别之处?” 大夫起身行了礼,才道:“殿下来了。殿下可知,这世上,如此年纪便会异能的屈指可数,您算一位,那小公子,也是,一般来说,会异能者,身体硬朗,比之一般人是强健非常的,可他身骨脆弱的有些令人惊奇。” 安九轩想了想,“可是,他儿时曾被虎妖伤过,说不定就留了病根。”这是情报上写的。 大夫点头,也许真的是因为如此吧。 “殿下,可是对这人很上心呢。”大夫并不怕自己多嘴多舌惹的殿下不高兴,毕竟殿下也是他看着长大的,怎么说也敬他几分。 “有这么明显?”安九轩摸摸鼻子,他的确是对幽暝的好奇心很大,甚至有点在意。 “殿下也是长大了,虽然玩玩男人不伤大雅,只是,不要沉迷其中啊,那公子,定不是一般人物。” 这话说的安九轩脸一红,他立即反驳,“本殿下才不会玩男人呢,还不如练剑呢。” 说着,他一甩袖子就离开了。 他真的,想玩弄幽暝吗? 一想到对方艳丽的容貌,还有对方被他用尸体玩弄时yin荡的神情…… 他竟然,难得的下腹一紧,热辣辣的让他呼吸急促起来。 年轻气盛的他,甚至想马上去找个女人。 可是他脑海里浮现的是幽暝的冷漠身影。 夜晚,幽暝已经睡下,他今天睡得较为安稳,眉头没有紧皱。 而安九轩,睡着的姿势倒是中规中矩,不像他平时的嚣张的作风。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站在一片花海中,花海释放着雾蒙蒙的雾气,他分不清这里是哪里。 他走了几步,却是东西南北无法分辨。 这个梦境,是第一次出现。 突然,身边有动静,他寻过去,却是见到了幽暝,只是幽暝身着红色的礼服,瞧着他。 “幽暝?” “安九轩?” 两人皆是一惊。 梦外的幽暝此时眉头皱起来。 他也不知道为何他做梦在一片梦见花海里,遇到了安九轩。 仿佛两人都是灵魂出窍,在这里会面。 “你怎么在这里?为何我穿成这样?”像是要成亲的小新郎官。 安九轩嗤笑一声,走过去,他抓住幽暝的手,“因为你在我梦里啊,你注定要嫁给我。” 幽暝甩开他的手,一脸嫌弃,“白日做梦,我是男子,又怎么会嫁给你。” 安九轩有些尴尬,却是脸上带笑,他抓着幽暝的手吻了一下,幽暝几乎暴跳如雷,可一点儿也不像梦外的冷漠的幽暝。 两人拉拉扯扯好一阵,幽暝败下阵来。 安九轩安抚似的,轻轻的拍拍幽暝的背,说,“别生气嘛,我给你看看我的异能,可好?” 幽暝是好奇的,他想知道,得知己知彼,好有机会杀了安九轩,不能杀也要打残安九轩。 安九轩伸出手,他的手指上凝聚出一只白色的光蝶,随后涌出更多的发光的蝴蝶,甚至会变换颜色,美轮美奂,与这花海融在一起,美的像是一幅画。 幽暝心里可嫌弃了,这好像过时的泡妞手段,好像自己被当成妞泡了。 不过,幽暝见到这些蝴蝶,神色有些迷茫,他伸出手,去捉那跳动在安九轩手指上的蝴蝶。 女孩子能想到的浪漫总是比男孩的浪漫更为天真而梦幻。 他想起心中的一处被他关押的记忆,曾经,有个人煞有介事的带他到乡下,说,给他看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 那人站在田野间,长发随风飞舞,对方的笑容几乎让他花了眼,田间飞舞的蝶儿明明是那般的平平无奇,却因为那人的存在而鲜活,仿佛整个世界没了色彩,只有那人与那花海,与那蝴蝶的色彩尤为夺目。 可是,幽暝回过神,脸色一冷,他凝聚出冰刃直接把这些五彩斑斓的蝴蝶糟蹋个粉碎! 安九轩的异能被攻击,他一直注意着幽暝的神色,虽然有些疑惑幽暝突然发脾气,却也没有计较。 “我们,当个朋友吧?”安九轩提议,看其神色不似作假。 “你是脑子不清醒吗?七皇子殿下。”幽暝真是有点服气,这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安九轩瞧着幽暝,只是脸带笑意,没有任何心机的模样,仿佛就是与朋友在谈天说地般自然。 “我很清醒,你是这般聪慧,待成年,可入朝为官,我和皇兄可以帮你。你也知道你的义父是支持我皇兄的,虽然没有一官半职,如果你在宫中有职权,想必终家如虎添翼,对我皇兄,与你终家岂不是两全其美。” “那不是朋友,那是党派之争站队。”幽暝推开安九轩,脸色不愉。 “不要说的如此直白嘛。我信你有这种能力,毕竟,有异能者绝非池中之物。要是甘于在终府当个纨绔少爷,岂不是埋没了你的才能。” “呵呵,那是我的事。”幽暝冷着脸,清冷的声音带着一股子倨傲。 “……真是油盐不进。都不可爱了。”安九轩捏了一把幽暝的脸颊。神奇的是,手感滑嫩,想再捏一把。 此时两人都知,他们不知什么原因,在同一个梦里交谈,虽然看似针锋相对,却也相处的还算愉快。 第二天大早,安九轩来看望幽暝,幽暝已经服完药坐在床榻上闭目养神,察觉到他的到来,睁开了双眼。 发色如常,黑色,眸色如常,黑色,没有变异。 安九轩也不奇怪,已经习惯了。 “你看你闷的可以,不如陪我练剑?” 幽暝不做声,冷漠的像是一座雕像。 安九轩知道幽暝其实性子别扭,他直接过去一把抱起幽暝,给抱出去了,气的幽暝眼睛都红了。 这个混蛋! 哪有不按常理出牌的! 坐在凉亭里的幽暝气的是脸色青白交加,一旁负责伺候的侍女们是胆战心惊。 安九轩作为靖国七皇子,虽然极少出现在大众视野,但是他的能力,也无人敢质疑。 安九轩已经是位翩翩少年郎,英姿飒爽,那眉眼英气,虽然还略显柔和,倒也看得出,将来,等他成长成熟,必定是个大人物。 幽暝瞧着,不由得思考起来,他要是与安九轩交好,的确是得一助力,四皇子与夜天本就是同一阵营,他也算是于夜天同一阵营,要是哪天四皇子安景轩上位,他也得出力。 可是,他并不想参与。 而终家明里暗里支持四皇子,反对派不会轻易放过。 到底,他还要不要帮助夜天呢? 报答养育之恩。 养育之恩? 哈哈哈,这简直是个笑话。 幽暝冷笑着,他现在还不是因为太弱了被安九轩囚禁在这里,他也逃离不了终家,他还妄想着帮助终家,他拿什么帮?值得吗? 义父原来从一开始就不是把他当儿子,而是当宠物,而夜天,欺辱他。 可他能享受着的一切都是终家给的。 终齐连并不是不知道幽暝所做的一切,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他宠爱幽暝,却也掌握着幽暝的一切,包括幽暝接触的所有人,只是没有跟任何人提罢了,连他儿子终夜天都不晓得。 终齐连才是老狐狸。 安九轩拉拢幽暝,未必就不是存了某些隐匿的心思。 幽暝饮了一杯茶,捏着空茶杯,神色冷静下来。 他自以为聪明,其实是最笨的。幽暝自嘲的想。 安九轩练完剑,走过来拿走了他手中的茶杯,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幽暝惊了一下,安九轩放下茶杯。 “都是男人,用一个茶杯怎么了,你还计较了你?” “……你这是毫无规矩。” “男人,就该不拘小节。” “……” 幽暝冷下脸,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下来,甚至结冰。显然幽暝生气了。 幽暝从来到这个世界起,还从未被一个人气成这样。 安九轩一看,冷汗连连,知道自己气着这个小美人儿了。 安九轩赶紧拿另外一只茶杯,斟茶赔罪。 幽暝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接过茶杯,算是饶了他。 安九轩一身热汗,他体质强健,散发着nongnong的男人味,虽然还不是个成熟男人,但是那种基于青涩的带点成熟的味道,还真是让人有点气愤。 幽暝是这么想的。 想想自己的小身板。 他枯了。 两人坐在亭子里,相对无言。 安九轩趴在桌上,瞧着幽暝。 幽暝不理他,侍女给他拿了一册书籍,他无聊的翻看。也不知过了多久,安九轩趴着都睡着了。 幽暝盯着安九轩,安九轩吧砸吧砸嘴,念叨着什么,细听才发现对方念着自己名字。 “呜,幽暝,你真好看,我要娶你。” “嘿嘿,我让父皇下旨,让你嫁给我为妃,嘿嘿。” 幽暝一听,直接把书籍砸在安九轩脸上,把安九轩砸醒了! “啊——好痛!谁这么大胆敢砸本殿下!”安九轩跳起来,被砸到鼻子,鼻血趟了下来。 见到幽暝手里没有书了,而书在他脚下,当然知道是谁了,他尴尬的摸摸鼻子,也是知道幽暝为何生气,刚他做梦梦到自己调戏幽暝,说要娶幽暝,还带着幽暝去跟自己皇帝老爹说下旨呢。 真的奇怪,他似乎真的爱上幽暝了。不然为何老是想娶幽暝?还老想把幽暝这般那般。 幽暝发现这安九轩也算是有趣,至少这人总是给他气受,莫非他是个受虐狂不成,有人气自己,还觉得有趣。幽暝想到什么叫做小冤家。 他与那人,也是那般…… 不行,总是想到曾经,为什么,看到安九轩总是能想起深埋的记忆。 幽暝苦恼的起身,回那暂时的屋子。 安九轩也莫名其妙,幽暝真是敏感多疑,性格别扭的令人发指。但是,他觉得,很可爱。 他抹了一把鼻子,擦掉了鼻血。 第三天,两人相处愉快,当然,安九轩单方面认为的。 幽暝也很乖巧,甚至对于安九轩的轻薄都能无视。安九轩就不管他了,幽暝可以随意活动,甚至都没有侍卫跟着。 幽暝见安九轩放松警惕,他的逃离机会来了。 他先是弄清楚地形,然后制定路线,等到两人入睡,幽暝睁开眼起来了。 他推开门,沿着路线离开。 躲过了巡逻侍卫,等着翻墙而出。 这里是整个宅院第二处可以翻出去的,可惜他不会轻功,不然也不会这么麻烦,需要这么翻墙,他也可以利用异能堆砌几层台阶翻过去,但消耗力量太大了,他得留着体力。 等他努力踩着靠近围墙的假山翻过去,脚稳当的踩在草地上,却迎面撞上一堵人墙。 他竟然没有发觉!太可怕了! “幽暝,你真的是不死心啊,妄想逃离这里。” 是安九轩,如果是他,幽暝真发现不了。 “我是终家的幽暝,你敢囚禁我,你觉得我义父会善罢甘休?”幽暝虽然恶心终齐连,可也知道现在他只能用终家来当筹码搏一搏了,就赌安九轩会不会给终家一个面子。 “哼,你以为我会怕你义父?也就我皇兄会忌惮一下。幽暝,你好天真,以为我会这么傻让你跑了?”安九轩冷酷无情的语气是幽暝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听到,不禁心里发怵。 幽暝被说中心思,月光下的脸色更加苍白。 “来人,把他带回去。”安九轩命令一下,侍卫出现。安九轩释放出一股能量,发光照亮了这一大片地儿。 幽暝想跑,这两三天他恢复的不错,他身边冒出尖锐的冰锥,形成一层保护圈,让人无法靠近。 安九轩同时释放力量抨击幽暝的冰墙。 可是幽暝毕竟太弱了,正面对抗安九轩,很快处于下风。幽暝的冰墙被击破,而安九轩近身一拳就把幽暝撂翻在地。 幽暝狼狈不堪,他咬紧牙,还是要跑,趁着侍卫伸手抓他,他手中凝结出一把冰刃直接切断了侍卫的手,在侍卫的哀嚎声中,跳离了安九轩的身边! 幽暝竭尽全力,也要离开。 安九轩头脑发蒙,他也不知道为何那么气,气幽暝执意离开他,在他身边不好吗?明明他们俩相处的还愉快啊。 “幽暝,你逃不掉的。” “是吗?那我可要试试呐。”幽暝擦了嘴角的血,安九轩的那一拳真的是不留余力啊。 幽暝小心翼翼,免得又被结界锁住,他周身的冰刃蓄势待发。而安九轩伸出手,他聚集力量发出相当数量的蝴蝶状的光点以极快的速度冲向幽暝,虽然一部分被冰刃当下,可安九轩释放的太多了,不断冲击,幽暝边跑边抵挡,终是失败。 幽暝跌倒在地上,脸上沾染了尘土。 安九轩缓步走近,看着幽暝还想跑,真是气的不行。幽暝被抱起来,他全身已经没力气了,异能的使用让他虚弱。幽暝没有挣扎,只是任由对方抱着自己回去,不言不语。 被扔在床榻上的时候,幽暝还有点懵,这不是他待的那间屋子。 安九轩靠近他,给他摘下额头上的青草。 “我对你,其实……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安九轩轻轻的抚摸幽暝的脸颊,被小石头蹭红了,内心涌起心疼的情绪。 拍! 安九轩的手被幽暝拍开,幽暝冷声道:“滚,别碰我。” 安九轩神色更冷,他捏住幽暝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别碰你?我非要碰。” 幽暝惊讶的瞪大眼,有点不可置信,这人莫不是傻了。 然而幽暝很快就知道,安九轩不是傻了是疯了! “本殿下还是第一次上男人,今晚,你就当第一个被我上的男人吧。”安九轩一把撕扯开幽暝的衣襟,幽暝自然会反抗。 但是安九轩已有防备,很快用异能把幽暝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几只蝴蝶飞舞在他的手腕处,把他压制的紧紧的。 他看着安九轩褪下他的亵裤,分开他双腿,不由得脸色更加青白。 安九轩盯着幽暝腿间的稚嫩,笑的邪恶。 “这里可是被一具尸体享用过呢,你那时可是yin声浪语的勾引人呢,现在不让碰,是因为太饥渴了想要男人了,羞愧的不敢给人碰吗?”安九轩恶意的捏住那疲软的小东西,幽暝被捏住私处,身子一抖。 幽暝被剥了个精光,赤条条的躺在安九轩身下。 安九轩并不是不经人事,虽然不是断袖,他也是有这方面的认知的。 他唤来侍女,去准备房事的物品。 侍女见到衣衫不整的幽暝吓得脸色青白,殿下真的也要玩男人?侍女的动作很快,拿来了东西,也准备了换洗衣物。 安九轩在小盒子里挖了一大坨润滑香膏涂在幽暝的下体上,顿时满屋子催情的花香味,甚至尾调还带点蜂蜜的甜味儿。 “给你两个选择,乖乖就范,你就不会痛,不乖,我就让你终生难忘今夜。” 幽暝发觉这香膏有催情作用,他身体燥热难耐,他的性器已经挺起来了。 幽暝听了不由得发笑“呵呵呵,别在这里假惺惺了,你要是个男人,就应该停止你现在的荒唐行为。” “看来幽公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安九轩摸着幽暝的大腿,用力的留下痕迹,他要让这个浪荡子知道,惹怒他,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幽暝的双腿是自由的,所以他一脚把安九轩踢开了,安九轩吃了一脚,也不恼,只是用异能把他两条腿也给封住了,只是摁住了脚腕。 安九轩欣赏着幽暝的稚嫩rou体,有些口干舌燥。幽暝的身体,虽然瘦弱,却是白皙的,像是一大块美玉,需要他的巧手去丈量,去雕琢。他从未对一个男子的躯体欣赏过,幽暝是独一份。 那秀气的性器硬的流水,可怜兮兮的随着主人的挣扎而摇晃。安九轩跨坐在幽暝身上,他解开了腰封,褪下了亵裤,他盯着幽暝带着轻蔑与怒气的眼,他用后xue厮磨幽暝的rou根头部,让那香膏与幽暝自身分泌的yin液弄湿了他的后xue。 “你看你,你的yin水都把我弄脏了。”安九轩恶意的说。 安九轩故意磨蹭,一点点的用幽暝的rou根把后xue扩展开,可还是太紧了,幽暝被箍的整个人痛的挣扎。 安九轩也不好受,但是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感,以及施虐的欲望。他给自己加了一层类似于禁制术法,使得自己适合吞吃幽暝。虽然那种被破开的痛无法压制,但是可以更顺畅的吞没幽暝。 幽暝疼的直冒冷汗,可身体诚实的因为升腾而起的愉悦而颤抖。幽暝的眼泪被逼出,被安九轩舔去。 幽暝被安九轩用力捏着胸口,毫不客气,仿佛要拧下一块rou。安九轩咬着幽暝的喉结,留下斑驳水迹和几乎出血的牙印。 身上布满了吻痕,惨不忍睹。 幽暝呻吟的嗓子都哑了,可安九轩却不知疲倦,在他身上起伏,侵犯他的身体,更是给他心口划上伤痕。 安九轩,这是第三个强暴他的人,他一定会,一定会杀了他! 幽暝恍惚的想,他早晚有一天,一定要报仇雪恨。 安九轩松开了对幽暝手脚的的限制,可是此时幽暝像是一具尸体,任由安九轩侵犯,肆虐只有实在受不住时,身体才会颤抖痉挛,呻吟声才会大一些。 安九轩退出体内的性器,他歇了一歇,才看着仿佛认命的幽暝,身子yin乱不堪的幽暝,在他手底下发浪,每抚摸一下,就泛起红晕,仿佛献媚一般。安九轩轻笑一声,靠近幽暝的耳旁,“你真美,好爱你这模样。” 幽暝毫无反应。 “身子这么敏感,是有过不少男人吗?”安九轩吃醋了,幽暝这般,不只是被田糖那胖子上过,甚至幽暝早就久经情事,是个饥渴yin荡的男人呢。 他之所以选择被插入,只是不想让幽暝觉得自己被当成玩物,虽然其结果,幽暝还是认为他把幽暝当玩物了。 第二天,幽暝醒来,见到安九轩坐在床沿,他偏开头,闭眼不想见到对方。如此自欺欺人的行为,不禁让安九轩笑出声,幽暝真的好可爱。 “还疼吗?”安九轩关心的问。 “不疼,一点儿都不疼。”幽暝冷漠的回答。 知道幽暝是在唱反调,闹脾气,安九轩靠近幽暝,亲了对方脸颊一口,幽暝直接一巴掌甩过来,受了一巴掌的安九轩只是感叹,这力道跟挠痒痒似的。 幽暝眼神渐冷,他知道自己被看低了。他虽然睡了一觉,却还是疲惫不堪。 他无力的躺着,闭眼又睡了过去。 安九轩叹了一口气,他有点后悔这么冲动要了幽暝,要是徐徐图之,说不定就不会被冷眼相待了,虽然幽暝本就是对他冷眼相待的时候多,可发生了他强迫幽暝的事儿,怕是没有转圜之地了。 这可如何是好。 因为愧疚,安九轩没有限制幽暝自由。幽暝也懒得理他,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好转。 而令安九轩想不到的是,幽暝趁着他不注意,又跑了。 这回他没有防备,毕竟愧疚于心,不忍再囚禁着幽暝,而幽暝一走了之。 随后他皇兄派人来通知,让他回宫。 逃走的幽暝没有代步工具,没有马车,只能再次徒步离开。 他身子太弱了,他再一次意识到,他是多么的脆弱。 他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安九轩也没有派人追来,他走了一天,傍晚,他还在荒山野岭。 有狼的吼声,悠远绵长,天越来越黑,他的体力也到了极限。 在倒下的一刻,似乎看到了狼群,以及一抹有些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