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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 突如其来易感期 我要生气了!

    姜屹有一天是带着伤回来的。

    不是爆发期,沈寒听见门铃响还以为是沈轩回来了,门一开却懵了,姜屹外套只穿了一边袖子,另一边肩膀上缠着绷带,不等他问姜屹主动跟他解释,任务出了点小意外。

    什么样的小意外沈寒没有追问,姜屹既然不说肯定是不能说,但沈寒脸色还是很难看,他又不是不懂医,一看包扎的方式,就知道这伤肯定不轻。轻轻摸了摸伤口周围,沈寒只问什么时候回队里,姜屹说那必须要等伤好全了,沈寒点了点头,再没说什么。

    姜屹知道小漂亮肯定自己憋着又心疼又难过,所以他就跟没事儿人一样,也不仗着自己受伤讨福利,不过还是享受到了小漂亮的服侍。他伤的是惯用的右手,多少还是有些不便,沈寒跟实验室请了假,在家亲力亲为照顾他。

    沈寒不会做饭,原先一直是点外卖的,这次认真学了学,他对着食谱,正儿八经找来个电子秤,还弄了大大小小的量杯,搞得像做实验一般。姜屹站旁边看着,沈寒有模有样,不过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做饭的样子,姜屹唇角不知不觉间翘起,觉得小漂亮怎么看怎么可爱。

    姜屹对食物的味道本来没抱太大希望,没想到意外很好吃,他很给面子吃得光盘,要不是因为手不方便,连盘子都想给舔干净。沈寒没问好不好吃,但是耳朵尖后来一直红红的。

    洗澡也需要沈寒帮忙,姜屹脱光泡在浴缸里,小漂亮坐在浴缸边,用修长白皙的手指给他揉头发。姜屹胸膛上挂着水滴,浴室里雾气弥漫,沐浴露很香,沈寒的手很软,本该是有些暧昧的场合,姜屹却只觉出了温馨幸福。

    伤势快痊愈的时候姜屹感冒了,头重脚轻还有一点点发热,总是不停吸鼻子。小漂亮特别内疚,姜屹看得出来他超级自责没有把他照顾好,想着今晚可以哄人适当做些运动?谁知沈寒被实验室一通紧急电话叫走了。

    要是平时姜屹也没怨言,可能生病的时候就是想要被特殊对待?反正一想到沈寒要离开他就超级不乐意!黏黏糊糊搂着人亲了又亲,一点儿也不想放人走,小漂亮刚刚梳理整齐的头发被他揉得乱糟糟,衬衫扣子解开一颗,连裤子拉链都拉下一半来了。

    但沈寒还是从他怀里滑了出去,深深吸了两口气,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跟他说会尽快回来,姜屹生了好大的气,被子一裹背对沈寒,没有再搭理他。

    沈寒走了姜屹越发觉得难受,昏昏沉沉睡了一觉,醒来家里仍然静悄悄,依然没有沈寒的气息,姜屹特别失落,泄愤似的把自己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爬起来去衣柜里找了一件沈寒衣服,搂在怀里心情才稍微平复了些。

    他好像烧得更厉害了,气哼哼摸出手机来给小漂亮打电话,姜屹想要质问一下沈寒,把自己生病的老公丢在家里不闻不问到底几个意思!不过沈寒没接电话,姜屹委屈了,开始忿忿编辑短信。

    小漂亮!

    沈寒!

    你怎么不理我!

    小漂亮小漂亮小漂亮……

    理我理我理我,快点理理我……

    小!变!态!

    我要生气了!

    你!太!过!分!了!

    哼……

    你老公要病死了!!!

    ……

    ……

    ……

    再见!你别回来了!

    姜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短信轰炸行为有多反常,只一门心思期盼着小漂亮给他打电话,但等了半天手机还是安安静静,姜屹有些抑郁了,手机扔去一边,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小漂亮的气息又淡了些。姜屹没办法只能再爬起来,这次直接把衣柜里沈寒的衣服搬空了。

    坐在床上,姜屹一件一件把沈寒的铺在自己周围,一条缝隙都没留,把自己围了个圈才稍觉满意,躺下来之后也不盖被子,一件大衣盖腿上,一件蓬松的羽绒服盖身上,姜屹深深吸了口气,没有什么比沈寒的味道更让他觉得舒服了!

    ……

    沈寒是跟着实验室里的大家一起按时下班的,他快中午才来,也就上了半天班而已,回去的路上摸出手机来看了看,就被姜屹一连串的短信砸懵了,姜屹从来不这样的,是不是病情严重了难受得厉害?沈寒连忙回拨电话,但是一直没有人接,无奈只能揣着满腹惊急慌乱赶回了家。

    家里Alpha的信息素比平时要浓一些,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姜汁味儿淡了,甜丝丝的果汁味儿特别重,沈寒在卧室里找到埋在衣服堆里的姜屹,砰砰乱跳的心脏稍微落回原地,一边往床边走一边轻唤,“姜屹?”

    衣服堆动了动,姜屹明显是听见了,却不理他,沈寒以为他都烧迷糊了,连忙爬上床去掀衣服,想试试姜屹的温度。结果还没等他碰到人,姜屹抱着羽绒服自己坐了起来,一脸的怨念,眼角竟还闪烁着一抹泪花,“你怎么才回来?”

    沈寒一时间异常凌乱,搞不清是什么情况,然后姜屹就丢开羽绒服,搂了他挂在他的腰上,哼哼唧唧地控诉,“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就丢我一个人,还不理我,你怎么这么狠心……”

    姜屹的信息素扑鼻而来,和平时不一样,软绵绵的就跟撒娇一样,沈寒当机的大脑终于开始恢复正常,在生理知识中翻出了一个不太常见的名词。

    易感期。

    Alpha的易感期因人而异,有的可能早早就现出症状,有的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有,那种有了标记的伴侣之后才开始有易感期的情况倒是也听说过,但是他和姜屹在一起都快两年了,明明之前一直都没有啊?是不是因为姜屹这次受伤了身体状态差,所以就发出来了?

    沈寒的手落在姜屹脑袋上,轻轻摸了摸,姜屹便攀着爬上来,把沈寒扑进了床里。

    姜屹的身体还是很热,眼睛里朦朦胧胧,一个又一个吻落在沈寒的脸颊,唇角,下巴,最后是脖颈,沈寒以为他想要做,放松身体任由索取,但这家伙吻到脖子之后,就把他翻了个身, 接着一直不停地舔后颈。

    信息素腺很敏感,尤其触碰的对方还是标记自己Alpha,沈寒一下子就失了气力,姜屹像是在舔吮冰淇淋一般爱不释口,沈寒被他弄得浑身发酥,动了动想要挣扎,却被软糯糯黏糊糊,看起来好像毫无威胁值的Alpha蛮横地压着,一下又一下,没完没了地来回舔弄。

    身体渐渐变得和姜屹一样烫了,沈寒闷闷地哼吟,额上浮出一层细密的汗水,他几次想躲开,才稍微一动就被姜屹更大力地压了回来,沈寒喘得厉害,软软唤了声,“姜屹……呜……嗯……”

    姜屹这会没什么理智,就跟吸食毒品似的疯狂汲取沈寒的信息素,他也没有进一步动作,胯间那个东西一直半软不硬,他这会需求的并不是性,而是摄入Omega信息素所带来的精神愉悦。

    难为沈寒被他撩得情欲高涨,动弹不得只能小幅度扭腰,无意识轻蹭床单,最后在这种漫长又温吞的刺激里,生生被弄到高潮……

    裤子里湿黏一片,沈寒羞耻异常,奋起反抗,掀翻了把他后颈吮出红印子来的Alpha,想指责两句,却见姜屹委委屈屈,撇了撇嘴又要往他身上挂。沈寒伸手拍在他脑门上,声调都不自觉提高,“你克制一点!”

    姜屹一脸的受伤加不可置信,动了动唇,感觉都快要哭了,“你凶我……”

    沈寒额角抽了抽,突然间觉得自己真的很过分,但他还是制止了姜屹的搂搂抱抱,“我要做饭,晚点再……总之你忍耐一下!”

    姜屹超级失落,他想说不想吃饭就想吃沈寒,但是有点怕这个凶凶的小漂亮,只能抱回那件蓬松柔软的羽绒服作为慰藉。

    他暂时消停了,沈寒才松了口气,走出房间,首先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易感期,结果显示易感期的Alpha确实会性情大变,有的暴躁易怒,有的焦虑不安,但共同的症状是,超级黏自己的Omega。

    沈寒抬手揉了揉太阳xue,他觉得有点吃不消是怎么回事?

    沈寒先去换了一条裤子,厨房里忙了没一会,就听到姜屹拖着脚步蹭了过来,他连回头都没来得及,直接被姜屹从后面抱了满怀,沈寒一阵无奈,“要不我给你放水,你先去泡个澡?”

    姜屹的唇贴在他的颈子上,一边摇头一边轻轻地蹭,沈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警告他,“不许舔。”

    姜屹张开的嘴乖乖闭上,鼻尖贴着后颈的信息素腺体一个劲轻嗅,“可是……小漂亮你好香,特别特别香……”

    沈寒缩着脖子躲了躲,被身体里乱窜的细碎酥麻感弄得有些慌,脸颊微红地抱怨,“哪有什么味道!你不要……啊——!”到底还是被舔了,沈寒把手里的菜刀放去安全的地方,挣扎着转了个身,不让他继续舔后颈,姜屹也不介意,再吻上来直接堵了他的唇。

    “唔……嗯……”舌头迫不及待不及待纠缠上来,信息素的味道特别浓,熏得沈寒像醉酒一样晕乎乎,安抚似的回吻,好不容易抓着换气的空档,只能勉强说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话语,“姜……呜……等……嗯……唔……”

    唾液交换的声音开始变得湿濡又yin乱,沈寒几次想停,都被姜屹捏着下巴吻得更深,舌头细细扫过他嘴里每一寸,尤其喜欢搅弄舌根下面,激出点唾液来就尽数卷回自己口中吞咽,沈寒被他弄得腰酥腿软,身子不受控制往下软,姜屹便搂着他的腰,两人一点一点滑坐到地上。

    沈寒又硬了,羞恼得不行,用力推开姜屹,唾液抽丝断裂黏在唇角,姜屹完全不顾他的脸色,又凑上来舔,沈寒抬脚想顶他,却竟然被这个大型犬一样粘人的家伙给洞察了,一手轻轻松松按住他的膝盖,然后姜屹在他小肚子上揉了一把,又把头埋进沈寒脖子里舔吮,“小漂亮,你甜死了,让我吃掉……”

    吃掉什么的,不知怎的有点可怕,但是沈寒动弹不得,姜屹的信息素这会虽然不霸道,却是无形又撩人的束缚,越缠越紧……衬衫的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姜屹的舔吻渐渐蔓延到胸口,沈寒粉嫩的小乳当然不能幸免,被叼住一吸,瞬间硬得浑圆又可爱。

    “呜……啊……”呻吟声压不住,沈寒摇了摇头,双手搭在姜屹肩上,无意识夹紧双腿轻蹭,姜屹对这颗小红果同样爱不释口,舔舐吮吸还不够,更用牙齿轻轻磨咬,沈寒惊喘一声,腰微微顶起,才新换的裤子又被先走液给弄湿了。

    “别……别吃了……呜……姜屹,我又要……你别……呜……”湿漉漉的奶头突然被放开,沈寒只觉出莫名的空虚焦躁,姜屹换了另一边,如法炮制给吸得微微红肿,沈寒被他玩弄得浑身烫软欲求不满,委屈到眼角都渗出了泪光。

    姜屹却是按照他自己的步调,舌尖嬉闹般舔过肋骨,毫无规律来回游走,把沈寒撩得颤栗不止,身体到处冰凉湿黏,才终于舔到小腹,肚脐眼里轻轻一转。

    沈寒痒得哼哼,性器在裤子里都被勒疼了,他实在受不住,想要翻身直接把姜屹骑了,哪知道姜屹好像对他的想法都了如指掌,信息素突然爆发了一下,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直接把沈寒的动作钉在原地。

    沈寒难受到呜咽,姜屹也没有再折腾他,剥掉裤子释放出他勃发的性器,沈寒迫不及待挺腰,他已然觉不出羞耻,主动去蹭姜屹的唇,姜屹吻住顶端,唇轻轻包裹上来,然后对着不断溢出清液的铃口大力吮吸。

    “呜——!不……不行……会……哈啊……”吮吸变成了舔舐,酸涩稍缓,紧接着铃口又被舌尖钻弄,沈寒的意识毫不夸张,一会被抛上云端,一会又被按进水里,饱胀的性器一直被刺激在极限的边缘,颤抖轻跳却始终没能射出来。

    姜屹逗弄够了,掐着根部将之全部纳入口中,小漂亮的呻吟似哭泣,大腿根的肌rou轻轻抽搐,“姜……啊……姜屹……我……呜……你放开,呜……放开……”

    没有得到回应,姜屹吞吞吐吐吮得啧啧作响,腥甜的腺液对他来说是美味可口的食物,他只想要品尝更多,更多……小漂亮被他吃得一直哭,上面哭下面也哭,湿漉漉的,连屁股里面都溢出了水儿,姜屹鼻子轻轻一动,吐出性器却仍旧捏着根部,抬起沈寒两条腿,埋头毫不犹豫舔了上去。

    “呀——!不行——!姜……啊啊……”沈寒这回彻底羞耻到爆炸,手忙脚乱揪了姜屹的头发,他是用了力气的,姜屹却纹丝不动,滑软的舌头戳开媚rou往里钻弄,难以启齿的地方痒得钻心,沈寒都要崩溃了,“姜屹——!你混……混蛋……呜啊……”

    后xue被一点一点舔软,颤颤巍巍张开,一直潺潺吐着水儿,这些yin液被姜屹尽数舔舐,沈寒没办法阻止,只能自欺欺人地捂住了脸,但还是被迫听着那哧溜哧溜的舔舐声,羞耻得一直呜咽啜泣。

    快感不断聚集蒸腾,姜屹却不管不顾,只一门心思吃着他流不完的yin水,沈寒快要被高涨的情欲给逼疯了,腰肢挺起,不断扒拉着姜屹捏住他性器根部的手,“呜……你松开……让我去……呜……松开,混蛋……我要死了……呜……”

    姜屹脸上糊着可疑的透明液体,抬眼看了看,后知后觉地被小漂亮红到发紫的性器惊到,终于放弃后xue,再次将这根可怜的小东西纳入嘴里,吞吐两下之后,在沈寒拔高到近乎哀鸣的哭泣声中,松开了箍着根部的手。

    “咿——!!”大量浓稠的jingye喷涌而出,小漂亮爽到失声,泪眼朦胧地一次次挺腰,射了好几股,姜屹吃得津津有味,一滴也没有浪费,还裹着软下去的小东西榨取一般吸食,小漂亮没给出太大反应,只哼哼着抽搐了两下,身子彻底瘫软。

    姜屹咂咂嘴意犹未尽,怎么也想不明白老婆为什么这么香这么甜,把化成一滩水的人抱起来,小儿把尿似的从后面进入。沈寒sao浪的屁股湿哒哒软腻腻,一撑开就夹着他收缩不止,姜屹叹息似的呻吟,径直顶开生殖腔,进到最深处。

    “呜……深……哼……呜……”深入生殖腔的cao干永远都让人招架不住,这种情况下姜屹还要叼着他后颈不停舔舐吮吸,沈寒只能张着嘴吐出舌头,一边哭一边被cao得颠三倒四。

    两人不知何时到了床上,姜屹到底做了几次沈寒也分不清,生殖腔里被灌满了热烫的精水,肚子都被撑得微微隆起,沈寒哭吟求饶全都不管用,他浑身红得发烫,连脚趾缝里都是湿黏的汗水,骨头早就彻底化掉了,一直在情欲里浮浮沉沉,最后被撸尿出来了也不自知。

    沈寒的意识好像消失了一阵子,醒过来的是因为后xue黏糊糊的抽插和后颈要命的舔舐,他实在受不住,胡搅蛮缠地哭,“不……不要……我要死了……呜……禽兽,混蛋……你出去……我不要了……别舔,别……呜呜——!”却只是被掰过脑袋渡了一口冰凉的水液,绵绵细雨般的快感一直不增停下。

    整整三天!姜屹几乎就没离开过他的身体!这简直比发情期还要命!

    沈寒能完全清醒地睁开眼睛已经是第四天的傍晚,他腰酸腿软屁股疼,浑身上下每一寸都透着纵欲后的酥麻和慵懒,但他首先深深吸气,确认房间里Alpha的信息素已经恢复正常,终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姜屹这时候端着一碗白粥推门进来,沈寒看见他就来气,拿起枕头直接丢过去,姜屹侧身躲开,摸摸鼻子显得很无辜。

    姜屹不说话,他当然记得易感期自己有多混账,自然也记得那些丢脸的举动,他也是会不好意思的。姜屹坐到床边,晾凉了一勺白粥,讨好地送到沈寒唇边,“下回你把我绑起来?”

    小漂亮瞪他,委屈到眼睛发红,姜屹做小伏低,“我真控制不住,你太香了……”

    还敢提!!沈寒摸了摸后颈,皮都被舔掉一层,丝丝泛着疼,他张嘴想说什么,姜屹趁机把白粥塞进来,然后凑近了吻他的脸颊,“真的,不是白水味儿,甜丝丝的,到现在都还能闻到。”

    沈寒愣了愣,在姜屹的提醒下轻轻吸气,很缥缈,若有若无,沈寒皱眉,“我闻不到。”

    姜屹又嗅了嗅,好像确实一下子又没味道了,是错觉吗?把这疑惑暂时抛去一边,哄着小漂亮先吃东西。

    沈寒确实饥肠辘辘,也就不跟他闹了,快吃完了突然想起来,有些警惕地问,“易感期……多久一次?”

    姜屹笑,“三个月。”

    沈寒抿唇,下定了什么决心,郑重道,“下次我会把你绑起来。”

    “好。”姜屹没有犹豫,想了想却还是补充了一句,“那你坐上来自己动?”

    后果是被恼羞成怒的小漂亮揍了。

    ……

    三个月后,姜屹没有再出现易感期的症状,但是两人吃着饭,沈寒却突然站起来跑去厕所吐了。一开始还以为是吃坏了东西,但第二天还是看见吃的就吐,姜屹坐不住了,硬劝着沈寒来了医院。

    检查结果完全出乎两人的预料,沈寒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