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之奶爸:二(兽交/失禁/舔菊/榨精/便秘/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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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的舌尖深入了他的身体,有意识的用柔软的部分舔舐他的肛门腺,深入直肠再往外带出,微微扩张之后,它又拿出了杂七杂八的玩意,把一坨史莱姆一样的玩意里面塞入了一些薄荷叶似的玩意,然而塞的时候有些着急便是又塞入了不少红花进去,不过它也没多在意。 史莱姆被它顶在了肛门上,喜欢黝黑潮湿内部的史莱姆傻乎乎的自己往他肚子里钻去。 男人面色酡红,发出了阵阵不适的呻吟,不过在几分钟之后,他就只能捂住自己的肚子在地上轻微滚动着,显然药效发作了。 肠rou在震颤,强烈的排泄欲望让他大汗淋漓。 白狼知道他难受,舌头一直在他的肛门腺来回的舔弄,刺激他在被迫疯狂蠕动的肠道。 史莱姆很快发现自己没有什么进入的地方,便是包裹了粪便,但是到了更深处被胃酸逼退回来的史莱姆就又傻乎乎的往另一头也就是进来的地方钻,不过已经身形巨大的它推挤着之前它饶过的粪便,强大的推力让他双腿都在打颤。 他被刺激的忍不住站起身来走动下来,就保持一个蹲马步的姿势,显然那种下坠力影响着他的全身。 他颤抖着趴在白狼身上,屁股往外顶着,艰难的排出一些气体外毫无气体反应。 “呃——快出来……好难受……”他哭泣着,拍打自己便秘的肚子。 白狼依旧不时伸头去舔舐他的肛门,那种动作特别刺激排泄欲让他崩溃不已。 被湿润的直肠缓缓感受着巨物顶过了下结肠撑开乙状结肠的疼痛甚至让他觉得白狼的roubangcao是多么温柔的一件事。 他又摔在了地上,双腿无力分开,后xue也在那巨物撑满了直肠后停止了运作。 强大的推力却抵不过出口的狭小。 “要……要死了……我要死了……”他发出喃喃的自语声,汗水和眼泪分不清的落下。 他的肚子rou眼可见的左右晃动起来,史莱姆在找寻出口。 因为便秘许久,粪便在他的体内异样的组成了一颗大大的球体一样,虽然肠子勉强装着它,但是肛门却还是不能排出。 白狼并不焦急的舔着他的肛门,撑起他的身体,让他保持着马步似的往下用力。 他使不出力气,却又被顶的疼痛,呼吸紊乱,眼前一片星光。 但是随后一阵出人意料的剧痛让他清醒了一些,史莱姆再怎么弱也比他这个人类强。 强大的推力从里面传来,已经顾不上躺下,他的双腿打开,肛门渐渐露出血丝的裂缝往外张开,一些鲜血顺着臀缝落下。 只是裸露出的一部分就已经比白狼的roubang还要宽,白狼的舌尖也不介意粪便的肮脏继续舔着他的肛门,肛门腺乖巧的被刺激的继续发愤图强。 男人脸都憋的青紫,却已经无以为继,粗壮的粪块好死不死的卡在了肛门的出入口,膈应的他难受至极,但是他真的没有力气。 压迫感难受的他又排空了自己的膀胱。 白狼的舌尖勉强撬开一些缝隙舔舐着过于紧绷的肛门,渐渐因为它的行动有了些耸动。 男人已经崩溃,他不想去思考失禁难为情之类的事情,想要赶紧排出才是他的想法。 伴随肛门的松动,肚子的疼痛,他的yinjing让人难以置信的高高翘起着,粪块被顶出了三分之一。 男人晕了几秒又清醒过来,一时使不出力气来。 只得放缓了身体,让它慢慢排出,不过那裸露的粗壮简直让人联想到了什么蛋一样的东西,而且连鸵鸟蛋都比它小的多,简直像是拉出了一个哈密瓜一样。 男人腹部瘪了一些,史莱姆不顾男人的体力继续推挤,已经有了强烈扩张的后xue完全没什么阻止的意思,再次感受到与刚刚一般的压迫力狠狠顶开了肠道,随后就是相对修长完全不会让肠道疼痛的粗硬它们略微挤压过直肠就剐蹭着前列腺。 他哼唧了几下,忍住了要射精的欲望。 拉了一堆,被脏了毛皮的白狼完全不介意,史莱姆已经趴在了那上面,当了个吸尘器似的吃掉了毛皮和粪便。 男人迷瞪着双眼,显然已经没有力气去计较任何事情。 白狼看着他的肛门因为拉的太狠,一部分肠rou毫不意外的脱出了一些,白狼的舌头塞入其中把它们推了回去。 男人睁着眼睛,身体疼痛的没法抵抗,周围还是那群狗崽子。 但是伴随着玩闹,有个狗崽子打翻了被白狼摆着风干的红花们,几个小崽子也有了七八岁小孩的智力,便是肥了胆子,每只都弄了一大口的红花过来,有样学样的和白狼一样涂抹着昏睡的男人的yinjing,而且涂的非常厚实不说还连会阴都给涂抹了一层。 其他几只小崽子没地方涂,就过分的往他胸口涂抹,就这样还是剩下了大半的红花被小崽子们直接塞进了男人的后xue。 男人感受到异样醒来的时候,红花早就吸收完了。 难言的欲望直接摧毁了他刚刚清醒的意识,他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双手难过的在胸前搓揉。 小崽子们咬住他的yinjing一阵撕咬,惊喜的发现男人射的又快又多,但是伴随一个个崽子吃饱,男人拧起了眉头,yinjing还是硬邦邦的,但是他感觉又痛又累的。 尤其是肚子,瘙痒的他隔着肚子想要挠肠子一样在那里抓着。 等到白狼回来就看见一个个吃饱了睡觉的小崽子和把自己折腾不轻的男人倒在地上,看着男人面红耳赤毫无反应的样子,再看见本来储存够大半个月用的红花全没了,白狼也知道这是为什么了。 把崽子们一个个叫了起来,它也没有怎么骂,就是很简单一件事,今天继续吃,直到男人不射了,就放它们走。 小崽子们面面相觑,白狼把自己的roubang送入了火热的男人的身体,得到了十分销魂的反馈,男人的rouxue宛如潮水一样不时收紧放松,搞得白狼舒服的一批。 本来已经过了想要搞黄色时期的他准备偶尔给男人放放松才和他结合,直到发情期来,不过人类的身体过度的美妙了。 小崽子们苦着脸一个个往前走,虽然jingye消化的快,但是这种轮轴转,还是让吃撑了的小崽子们脸上发青。 男人现在过度透支结果就是非常容易射精,已经平均一分钟就射一发的状态,他射了几十发,量虽然有变少但是总体来说还是让小崽子们不敢继续。 然而白狼没有意思惩罚结束,让它们供出了最先惹事的那一只,就十分过分的把小崽子的嘴巴按在了男人的yinjing上,yinjing被饲养的软管轻轻缠住摩擦就射了出来。 连续这么按了十来次,小崽子肚子都鼓了起来,白狼才丢到了一边。 其他狗崽都吓坏了,随后一只又一只被提了起来。 男人的yinjing始终挺胀着,只是两颗睾丸已经在最后的时候射不出来的时候缩小的让人觉得担忧和可怕。 而这一痴缠便是三日有余,经历了吃到撑死的感觉的狗崽们饿了也不敢说的一起缩在角落里,看着男人即使昏睡了身体还在缠住白狼。 等到第四人男人的yinjing骤然萎靡,脸色也灰白起来,他几乎脱力的倒下,呼吸都微弱的吓人。 白狼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一番之后,便是发出一些诡异的狼嚎,随后浮空出现的文字沾染了一些男人腹部的jingye,男人腹部自己流出的一些jingye化为了奇怪的图案最后近乎贴合肤色的白色纹路留在了他充满阴毛的下腹上,稍微注意才能看见微微探出阴毛丛的图案顶端。 总有个春去秋来的日子,男人偶尔主动性的从白狼的育儿袋里探出头来,明显这是个光怪陆离完全不同于他以前的世界。 白狼虽然是他内心如此称呼这头巨兽,可是它又像是那巨大的白狐,却也有着小小的鹿角一样的角长在头顶,它很优美也十分狂暴。 白狼是完全性的食rou动物,它的厮杀大都是一击毙命,宛如猎豹一般,追不到的猎物也不会再追而是继续潜伏。 男人被动性质的被白狼带着在外看它捕食,自从前些日子被小狼折腾之后,白狼就不放心他单独和小狼们在一起了。 不过和白狼在一起的日子可比跟狗崽们在一起痛苦多了。 白狼此时习惯性的抬起一条腿对着高大的树桩就是进行一次排泄行为,然而大量的尿水却灌满了男人的肚皮。 白狼便是把男人给放了出来,让他把尿水又拉出来,折腾来去的,男人就算想逃跑也没得那力气。 偶尔能瞥见的就是天上三个颜色不一的太阳,呈现一个品字造型,白狼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规律,男人也能看见太阳消失时候的样子,它们一个往上一个往下,一个在原地从不挪位置却会逐渐变的黯淡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白狼每天都会大量的捕食,很多时候会吃下很多,因为还有男人在所以不少食物直接塞入了男人的胃部。 然而经过白狼消化了一些的生rou对于男人来说依旧是难以消化的东西,胃部总是疼痛着连着肠子也在难受的打结,但是他吐不出来,只是身体会因为白狼进食的时候抽搐。 男人数不清白狼到底捕食了多少次,本来偏向于白狐一样纤细的身躯撑开的渐渐像一个北极星似的臃肿,不过并不妨碍他的捕猎。 男人的肚子就更不用说了,勉强消化了生rou,然后推挤进了小肠,小肠过重的负担导致他的便秘,便秘也因为消化的东西是rou制品同时也是生rou变得更为强烈。 他的肚子在寒冬快要来临前撑开的像是怀了几胞胎一样,膀胱因为挤压感多次想要排尿,不过前列腺肥大的他自然尿不太出来,纵使这样还是能可怜兮兮的挤出一点再挤出一点的失禁着。 白狼储存了很多rou食带回了山洞,在它带回来后的不久,山洞外开始了飘雪,凛冽的寒风让山洞内的温度也降了很多。 男人甚至看见白狼把一些食物丢在洞口附近,瞬间被冻的梆硬的场景,显然外面冷的吓人。 没办法出去,冬日无聊的厉害,男人成为了大家最爱的玩具。 “啊唔……不要舔了……”男人依靠着白狼柔软的毛皮,他的四肢也诡异的像是长出了白色毛发一样布满了柔软而丝滑的白毛,像是衍生出的尾椎骨的尾巴也大大的抖动着,他的尾巴很僵硬但是还是能让人看出它所代表的意思。 男人双手难敌一堆狗崽的状态下被不断围攻舔着胀大的腹部,因为它们的舌头都有着倒刺,每次刮着已经撑开薄薄的肚皮就十分让男人难受。 还有狗崽饿了去啃咬他的yinjing,难受与痛苦之中,他的身体却表现的十分愉悦,显然他已经习惯了野兽一家的性虐待。 冬季无聊而寂静,白狼一家虽然不时喜欢与男人互动,但是似乎也有着类似冬眠的行为。 男人捂住肚子,感觉到了强烈排泄的欲望,他忍不住高抬起了屁股,因为不这样这群狗崽肯定会舔他的肛门。 虽然他很想去远一点的地方进行排泄,但是白狼不允许。 男人艰难的哼唧着,甚至yinjing被狗崽叼住吮吸起来都顾不上的用力,他的肛门微微收缩了几下放出了一些臭气,黑硬的块往外挤压出了一些,白狼却睁开眼睛,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男人并不是拉不出来,只是之前消化问题,那些粪块在体内行进的速度简直要人命,现在才落入直肠之中。 白狼的阴影覆盖在身上,男人哆嗦了一下,本来已经出来不少的硬块又缩回去了一些。 白狼打了个喷嚏,随后狼吻直接含住了男人的头,野兽腥臭的口腔让男人慌张了几下,随后就发现这是对方在固定他,因为那尖锐的利齿就这么横搁在他的脖颈处,完全不敢再挣扎的男人停止了动作。 随后狗崽们的目光之中,男人张开排便的xue口被那对比起来极为可怕的粗壮怼上。 排泄物一下子被巨力推回深处,男人呜咽的声音从狼吻之中传来,他的手忍不住抠挖着白狼的嘴巴,试图脱离。 白狼感觉到了guitou的进入后就吐出了男人的头颅,改用前爪按压住他的背部,因为肛门里还卡着roubang,所以男人即使想要匍匐也做不到。 大概是因为男人的肚子真的到达了极限,狗崽们的目光都好奇的锁定在了他yinjing勃起紧贴着的小腹,那里rou眼可见的有着诡异的往前的隆起,配合白狼抽插的样子,显然是那它的roubang。 男人的双腿因为白狼的出入不时绞紧抽搐,他的脸部摩擦着地面发出难忍的声音,yinjing却硬邦邦极了,甚至引得狗崽们过来吮吸。 他那不知道怎么弄出来的尾巴摆动着不断在白狼的小腹摩擦,似乎在拱火一样。 大量的jingye灌入肚子,男人瞳孔都放大了,腹部似乎要真的撑破有那么一瞬间布满了血痕的裂纹,然而白狼却已经撤出了roubang,jingye混合着粪块落了一地。 肚子干瘪了一些之后男人再不能排泄。 等到白狼带他出来的时候,他才知道已经是春天了,他的肚子远比一开始还有撑大,白狼总是优先‘喂饱’他,他因为被老是草干肠rou,粪便完全干硬在肚子里,依靠他自己的力气根本出不来。 此时他顶着初春的寒流,双手撑在不知名的树上,白狼粗壮的roubang已不太舒服的姿势发力,很快灌满了男人的肚子,男人哽咽着,白狼很快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肛门。 本来不太蠕动的肠rou疼痛极了,男人一下子撑不住的蹲了下去,但是很快被白狼给按躺倒,肛门瑟缩着被白狼舔的湿哒哒的,尤其是白狼的舌头又长又软,带有的倒刺挤入体内刺激着他的排泄欲。 男人很快撑不住,在jingye当做了润滑之后,他很快拉出了惊人粗壮的尺寸,几乎和白狼roubang一样粗壮的一块‘巨石’从肛门里落下,男人呜咽了起来,肚子干瘪了三分之一有余,不过可怜的肠rou却像是撑不住一样被带出一些,但是又被白狼舔弄着推回了肚子里。 剩下的粪便没有那块过分,尤其是到最后完全是拉稀一样噗嗤噗嗤的让男人羞耻极了,他被按压的保持不来平稳,已经变成抱住自己双腿的可悲姿势。 这也让他更像是自己自愿给白狼表演排泄似的。 男人拉的双腿绵软,被白狼叼着来到了小河边,把屁股肮脏的男人给泡进刺骨的冰水里冲洗了两下,白狼便是喝下了不少水,灌食的管子自然也能灌水,很快塞入了他的肛门之中,他的腹部微微鼓胀了几下就很快又冲出不少泛黄。 直到男人的肛门完全干净,白狼才停止了这种行为。 春天刚刚苏醒,食物相对匮乏,不过对于白狼来说并不是事情,随着晚春快要离去,它表现的越发烦躁。 它带回来了大量的红花,并且十分沉迷舔舐男人的肛门。 男人的yinjing一抖一抖的,他从排泄完之后每天都被白狼用红花涂抹yinjing,然而却完全不让他射精,狗崽们也被它赶出去学习捕猎。 现在只是白狼做任何靠近他身体的事情都会惹得他勃起,即使是这样他已经被白狼小心翼翼的涂抹着红火在yinjing上,保持着让他无法到射精的地步 那种程度。 而肠rou被来回搅动着,对方有力又灵活的舌头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深度,舔的男人浑身发麻,呜咽着,只是双手被无形力量压住,他不允许被自慰。 男人在白狼做着日常准备工作的时候,可怜的yinjing已经拉出一条银丝,长长的前列腺液滑出一滩,显然他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甚至过头了。 不过今天的它在舔舐着他的直肠的时候却猛然感觉到了本该不存在的缝隙,那缝隙虽然窄小却也不是白狼舌头进入不了的尺寸。 男人感受到身体某处未知被打开,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但是舌头在里面搔弄带来的感觉比起直肠更为敏感,敏感到他发出了求饶的声音:“那里,那里不行……别……” 他像是一个怕痒的人被瘙痒一样,发出扭曲的笑声,但是又确是痛苦。 白狼并不介意,甚至把红花也塞入了那处,得到了十分强力的回馈。 男人的身体骤然挺直,屁股往上一抬一抬的,发出了扭曲的尖叫声,yinjing也是摆动着拉出了更大一截的yin水,他骤然倒在地上的时候,虽然双眼没有闭上,显然意识飞了出去。 不久后白狼知道了是yin纹起了作用,那是从祭祀得知的与外族结合的秘法,但是成功率也不是特别高,没想到这个男人成功了。 直到那是什么的白狼又带回来了一些诡异的果子,圆球一样的果子上布满了倒钩但是不算太坚硬的刺。 每一颗都差不多橘子大小,白狼熟练的用舌头扩张他的身体,果子在随后被它塞入了男人体内,但是却不是肠子,而是那处。 可以理解为人造的yindao和zigong,但是没有卵子,可以受孕的地方。 白狼塞入三颗,把可怜的小zigong塞了个满满,本来宫口会阻止,奈何白狼的力气即使男人痛哭流涕它也没有放弃的意思。 zigong很小,比起正常女性都小,更别说塞入这三颗,敏感的宫壁被迫性质的摩擦着果实,男人微微捂住腹部,想要放松,然而事与愿违的收紧,腹部一阵一阵的快感击打的他的理智破碎。 白狼看着他过度的反应,便是用牙齿轻轻咬住他的yinjing,强行朝着疲软时的姿态弯去,男人又是抽搐了起来。 男人不知道白狼什么时候取出的果实,他的记忆永远只有被放进去的那一刻。 准备了大约一周,男人几乎只是躺在那里都无法停止勃起,双腿也大大张开,显然情动的厉害。 白狼很轻易的干入了他的身体,宛如水rujiao融,男人近乎在它插入的那一刻就已经射出了自己的第一发。 白狼舔去那些甘甜的jingye,随后攻城略地的继续cao弄,直到那roubang一下子插入了窄小的人造器官之中,男人的声音有些变调,腹部更为明显的看出roubang的大小与造型。 白狼小范围的抽插着,这个zigong模拟的位置太靠前了,以至于它完全塞满zigong也只能插入自己一半的roubang。 男人呜呜咽咽,偶尔向后抬屁股的配合偶尔往前爬着,显然已经晕了头。 白狼很快满足了他的zigong,大量的jingye灌满了zigong又倒灌回了肠道,白狼不时干着他的肠子又干着他的zigong,干的他合不拢双腿。 男人不知道是第几天,只是他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白狼的jingye,大大的肚子就更不用说了,他在怀疑人生的时候,白狼还是哼哧哼哧,顶的他已经很大的肚子一次次像是有异形要出来一样凸起。 被允许射精后,男人的yinjing射了很多次,白狼不时的舔弄,让他一次又一次交待出来。 白狼把男人的身体改成了侧躺,稍微让他的肠rou换个感觉被cao。 男人在强烈的快感之中昏迷过去。 清醒之际就能闻见那种jingye的味道,难以形容,他艰难睁开眼睛,身体散架一样的难受,但是yinjing还是勃起着,他很快感觉到已经有些麻木的xiaoxue里那roubang还在运作。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被jingye给裹的像个蜡人,不过他大而膨胀的腹部充满了撕裂的疼痛感还是让他渐渐清醒。 只是下一秒,他感受到了野兽巨量的欲望,他的喉结滚动,腹部rou眼可见的膨胀了一圈,在快要撕裂他的肚子前,他的嘴巴大张着逆流喷出了许多的jingye。 他现在才明白,一开始的那一切不过都是过家家一样,这一次才是白狼真正的发情。 白狼舔着他的肚皮,怎么都无法厌倦,本来压制十天的发情期已经半个月了还是停止不下来。 不过男人的肚子显然已经到达极限,白狼还是压制着自己,不让可能真的就给男人射的爆开了肚子。 看着他的肚脐眼都被顶的翻了出来,他忍不住的舔弄着那个可爱的凸肚脐,似乎因为肚子极限似的,他的肚脐眼也凸的特别显眼而可爱。 肚子上面充满了血色的纹路,还有青筋,看得出来男人承受了太多。 最酷暑的夏天终于过去,白狼放弃了现在的洞xue找了新窝。 男人卷缩在育儿袋里已经睡了三天。 白狼不喜欢夏天,男人就感觉还好,因为白狼欲望减少,他也总算有一点活力。 但是也因为如此,搞得他觉得自己有点犯贱,因为无聊了。 “我叫范成攀,我叫你……狼腾怎么样?”他想了半天搁那自言自语,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白狼,想要逃跑的心就没淡过,毕竟野兽的行为方式他无法适应。 白狼打了个响鼻,显得很嘲讽。 范成攀也搞不懂它听懂没,反正回忆来说他觉得狼腾聪明的像个人,应该是能听懂的。 偶尔清闲的时候,范成攀也会思考自己穿越为什么不是开着后宫而是天天被一头大狗给cao的要死要活的。 兴许是看不惯范成攀的‘自娱自乐’,白狼除了喂食,其他基本上都不太伺候范成攀。 然而范成攀却倒霉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白狼调教习惯了,比如现在他靠着一处石壁,没有离开白狼的视野范围,试图嘘嘘,却是尿不出来,然而他已经三天没尿了,怎么可能尿不出来! 白狼知道,但是却没有主动帮他了。 范成攀似乎有点脑筋直的,便是又强忍了三天,如果不是他的膀胱已经有过适应力,怕不是直接炸开了。 不过六天没排尿,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腹部鼓胀一圈的窘境。 范成攀呜咽着,很难入睡,因为他很无聊,这种尿不出来的感觉就更为强烈的折磨着他了。 第七天终于忍不住的范成攀抱着了白狼的大脑袋,虽然觉得很作死,但是还是把小腹尤其是yinjing贴在它的狼吻上。 “给我舔舔……狼腾……”他不知道对方听懂没听懂,但是这种羞耻感让他的声音小的可怜,尾巴也十分搞笑的收在两腿之间的夹紧着。 白狼看着他,却突然抬起一条腿,露出那根粗壮的roubang,不过这次看起来尺寸小了不少。 对于对方roubang尺寸还能变形这件事无法形容的感觉先略过,就那个勃起的意思,范成攀似乎明白了,对方想要他koujiao? 范成攀不干了,内心还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他停止了动作,白狼也不催。 被强行喂食,白狼又恶意的多喂了很多水的情况下,第二天的范成攀连起身都做不到,他的身体微妙的抽搐着。 白狼看着他,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他的腹部往上衍生了一部分的鼓胀,而他两颗睾丸已经胀到红苹果一样大小,甚至似乎还在慢慢变大。 范成攀的膀胱撑不住了,完全的压力让一部分尿水逆流,另一部分挤开了前列腺倒灌进了睾丸。 范成攀可怜巴巴的看着狼腾,不过看着对方的roubang顶在脸前的他终于知道自己无路可退,他侧着身子舔着他粗壮的roubang。 范成攀不会伺候,几次牙齿磕碰着,不过狼腾的roubang本质来说像个橡胶一样并不惧怕这点啃咬的力度。 范成攀舔的嘴巴都酸了,狼腾似乎还是那般闲情,范成攀委屈的眼角都红了,但是还是在努力,他已经撑不住了。 狼腾看着他这般总算舔起了他的yinjing,似乎因为已经逆流的关系,虽然他的身体有释放的感觉却没能尿出来太多。 像是射精的量在尿,范成攀尿了快一个小时,身体似乎判定是在射精时候的搞得他最后都没了意识。 睾丸也终于干瘪了下去。 明白了等价交换的范成攀可悲的发现自己每次都需要满足对方的欲望才能得到排泄的权利的悲伤。 似乎满意于范成攀的‘乖巧’,狼腾偶尔会让他坐在自己背上带着他去翱翔看看风景什么的。 范成攀趴在他的身上感慨这个世界的神奇,却又悲伤自己一个宅男没机会去英雄救美什么的。